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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帝囚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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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不再跪着,都一个个的挤在路两侧伸着脖子探看,那衙门的官差则横拿着威武棍吃力的拦着。在人山人海之中,不乏一声声女人的尖叫戏闹声,无非就是那些将士的英俊潇洒或是感叹这场景的恢弘壮观。
突然一道亮丽的粉色丝帕落到景深的身上,传来的是少女咯咯的笑声。
“哈哈哈,二弟好福气啊。”
“哈哈哈,”景深笑了笑,“福气再多也比不上皇兄的好福气啊。”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和云霏欢爱被二弟撞见的情形,脸皮薄了,竟红了。
景深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和路旁的人群点头微笑。
这下两边的人群更是沸腾了,鲜花,手帕甚至女人的衣服都想景深抛来。
一时一道道明媚的彩虹便落到鸾车上。
景深也不作理,依旧是那一脸淡淡的笑意。
这是一道墨绿色的丝巾带着一股股女孩儿的香气想我飞来。
我想侧身躲避,可是一不小心绊上原先落在鸾车上的丝帕,一个不稳,便要摔倒,真是给皇家丢脸呢。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我心惊之时,一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
“啊。”我叫道,“呵呵,谢谢你啊。”
我赶紧稳了身子想站起来。
“皇兄可要小心啊。可别再出丑了。”
可不知怎么的,我竟感觉到腰间那只手的温暖,那只手的犹豫和贪念。我在心里暗暗自骂道,怎么会感觉到二弟的感觉,难道自己真是爱上男色不可自拔,看见男人就心动。呸呸呸。看来自己下次是要找个身体强健的来感觉感觉啊。
“呵呵。”我只好无奈傻笑道。
也许由于自已多心了,我越发觉得景深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同有些不舍有些心疼似乎还有绝情。这样一想,我便觉得有些奇怪,和他不可再呆下去了,只盼着这鸾车能走的快些。
不管我如何想,这段路总算是走过了。后面沸腾的人群也被落在后头,喧闹声也是若隐若无。
鸾车刚到宫门口,不待停稳,我便跳了下来。皇家的礼法再一次被我给破坏了,我听到周遭一阵倒吸声。
景深很稳重的踩着踩脚登走了下来,他带着一脸的笑意站在我身旁。
“哈哈,还是二弟有皇家风范呢!更能威信大凤啊!”我这话里故意透露出一点内容。
景深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很快他便镇定了。
“皇兄,我大凤一向强调自由之风。皇兄乃心有所想便有所行,乃是大凤所需。儿我只是刻板遵循这些死规矩罢。”
“哈哈哈。还是二弟了解我啊。”
“我们是亲兄弟嘛,心灵相通那是自然的啊,皇兄还不是同样了解我吗?”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是我弟弟嘛。我呀知道你最喜爱吃那个冰糖桂花糕。记得小时候我一和你闹脾气,我便将你屋的冰糖桂花糕全扔出去给狗吃呢。”
“哈哈哈,我也记得。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狗的原因啊。”
“哈哈哈。”
“哈哈哈。”
“只是不知道二弟在边关这几年口味有没有变啊?”我叹道。
“在边关啊,是变了,”景深顿了一下继续道,“变的更想吃冰糖桂花糕了。”
“哈哈哈,那待会儿朕便吩咐御膳房做个百筐过来,让你吃个够啊。”
“好啊,那我可要好好谢皇兄一番了。”
“好啊,只不过要是牙蛀了,可别怪到朕头上来啊。”
“哈哈哈。”
“哈哈哈。”
宫门口我们兄弟俩笑谈一番,真是打心里的开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给点建议,希望大家给我加油
☆、位高权重知音少,乱臣逆子胆篡位
即以国礼迎接,那必然会设宴款待。
我已经理清了头绪,不再那么鲁莽冲动了。佛说的好,该来的终会来的。
许维良和枫秋却还是不见踪影,想必是被他们囚禁起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许丞相乃是朝中重臣。算了,人各有命,不再去计较了。
含元殿中,我环顾四周,各文武百官盘膝而坐,身直腰挺,恭恭敬敬的按秩序做于两侧。
景深,则就坐于我下位,却是毫无表情。
“呵呵,朕也不说那些什么番薯缛节的客套话了。今天,大家同居一堂,一则是大凤国以国礼来迎接景深大将军,表示对景大将军的敬仰;二则是朕想借此机会对众爱卿表示感谢,众爱卿辅助朕精心治理大凤。今天京城一游,可见咱大凤国富民强,一派欣欣向荣之象啊;三则是,景深是朕的弟弟,三年未见,想念之深,此番也是兄弟之聚,聊表思念之苦。”
我说道这,景深向我看来,我并未做理会,只是继续说道,“好了,众爱卿不必拘束,敞怀痛饮吧。呵呵。”
“皇兄,这杯酒是二弟敬你的。”景深说完便自顾将酒饮下。
我还在等他的下文,他却不再言语,直接将喝尽的空酒杯杯底朝上以示喝光了。
“呵呵,好,既然二弟如此痛快,朕喝。”我说罢也是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顿时只觉腹中一股温温热热的暖流流过,真是爽哉。
见我和二弟这般豪气,底下的文武百官也是放下拘束,互相谈论说笑。
一时之间真是好不热闹。
“传歌舞伎。”我趁着酒意大道。
话音刚落,一群燕瘦环肥的女人踩着碎步悄然入内。
真是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
那舞姿轻灵,身轻似燕,仿若步步生莲花,使人如饮佳酿,恍若梦境啊。
突然一股浑浊的空气带着酒气直扑在我的面上,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知何时,景深已站在我身旁。
“二弟,觉得如何啊?这可是我大凤国最好的歌舞伎,舞美,人更美啊。”
“是的,美酒,美人,美啊。”
我一边听着一边将他的酒杯斟满。
景深继续道:“可惜,浮生若梦,这也就是春梦一场,一时欢愉而已啊。”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来个醉生梦死,对酒当歌吧,哈哈哈。”
“对酒当歌?好啊,人生又有几何呢!”
我又是一饮而尽,“爽哉,爽哉。”
我干脆自己携着一壶酒自己斟饮。
“各位爱卿,不用拘束,今个儿大家都来个一醉方休。来,干了。”我说着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走到一个费大学思面前说道,“来,费大人,干了。”
费学思一双小小的眼睛咕噜的转了一下,顿时真个肥胖的脸上堆满了阿谀的笑容,“是,是,皇上。”他说完,便激动的抖着双手,捧着酒杯喝了起来,没想到却被呛着了,一个劲得在那咳嗽,整个脸立刻便红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子,也就这点本领啊。”
我转过头不再理会他,便继续对另外一个官员敬酒。
也不知敬了多少酒,自己又喝了多少酒,我只觉得心中难受起来,真个身体着了火似的发起烫了。一股浊气久久徘徊在心中,难以散去,一时之间头晕眼花,步履蹒跚。
“皇上,您喝醉了。”苏洵在一旁劝道。
“醉,醉了好,醉了好啊。”我大笑道,突然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不觉间竟是惙怛伤悴,泪如雨下。自己抱着个酒壶坐在了地上呜呜哭道。
“楚塞金陵静,巴山玉垒空。万方无一事,端拱大凤宫。
霜霁长杨苑,冰开太液池。宫中行乐日,天下盛明时。
柳色烟相似,梨花雪不如。春风真有意,一一丽皇居。
月上宫花静,烟含苑树深。银台门已闭,仙漏夜沉沉。
九重青锁闼,百尺碧云楼。明月秋风起,珠帘上玉钩。”
这一首《宫中乐》当真是道出了宫中的繁华和孤寂啊,这不就是朕吗?空有天下财富,却也背负天下孤独,孑然一身,寒夜锁苦,无人知晓啊。
“皇上!皇上!”苏洵轻声唤道我,泪珠儿便如那雨儿落了下来。
“苏公公,朕好难受啊。朕,难受啊。”我完全不顾那礼节,只身扑到苏洵怀里痛哭。
“皇兄,皇兄?你哪里不舒服?喝醉了么?”景深扶着我的背问道。
我在苏洵怀里窝了一会儿,这锦衣玉食的竟比不上这个怀抱来的温暖来的实在。不消片刻我变安静下来,缓了过来。
我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便红着一双眼睛站了起来。
不知何时歌舞伎已经都撤下去了,连服侍的太监宫女也退了下去。文武百官静悄悄地跪倒在大堂中央,一屋子的安静死气,不知可否堪比那十八层地狱啊。
“呵呵——呵呵——”我甩了一下衣袖继续道:“众爱卿起来吧,是朕失礼了。”
苏洵走了上来,欲搀扶我,被我给拒接了。
“苏公公,你也退下去吧。”
“皇上?”
我摆摆手,苏洵便不再执着,恭敬的退了下去。
我走向龙椅,稳稳坐下。这下底下的文武百官也缓缓得转过身来,卑恭的立在台下。依旧是一片安静。
我提起一壶酒,慢慢得斟满酒杯,顿时一股清新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自醉,不知何处是归乡。”
我一口气吞尽这杯酒,胃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我忍住了,又倒满一杯。
“皇兄,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景深抢步上前,劫过我手中的酒杯,“皇兄!”
我望向景深,他一扫往日的犀利和威严,只见他眼里满是伤痛和怜惜。
“二弟,你当真会心痛我吗?”
“皇兄这是哪里话?在二弟眼中,皇上便是胜过了那天那地,我愿为皇上做任何事,即便皇上要我死,我也绝无怨言。”
我双眼朦胧,云霏什么时候到这儿来了?
“霏儿,你怎么又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朕怎么会要你死呢?朕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呵呵,我的好霏儿,朕真是前辈子积福了,遇上你这么个可怜可爱的人儿。”
云霏的嘴唇在动着,我却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满眼里都是他那闭合着的嘴唇。
我伸出手去想去触摸那嘴唇,可是浑身却抽不出一丝力气,抬到半空中的手便苍白的落了下来。
我昏死了过去。
“传御医,快传御医。”景深狂热的大呼道。
“景将军,如此良机,莫要错失啊。”吏部曹文大人上前坚定的说道。
景深眼中再次恢复了令人发寒的冷静,他冷冷的扫过底下百官问道:“这杯酒是谁下的毒?”
“禀告景将军,是微臣,是微臣下的。”一个矮胖的人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的阿谀。原来是丁程前大人
“大胆。”景深怒吼一声,随即“啪”的一声便一掌狠狠得拍在了御桌子上。微闻一声细微的‘咔哒’,只见那御桌竟裂了一道痕迹。
“景将军息怒,景将军息怒。”丁程前便‘噗通’跪倒在地,一身肥肉便堆积在一处。
就在此时,御医已到。
“臣张浦见过景将军。”
“快,快看看皇兄怎么样了。”
“禀景将军,依微臣看,皇上面色惨白,唇干口燥——”
“直接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皇上乃中了砒霜。”
“什么?”
“毒素尚入肺腑,未及肌理,臣可一试。”
“好。”景深激动的大叫,便抱起昏迷的人直奔紫宸殿。
景深将小心翼翼得将怀中之人放置在床上,深深看了一眼便对张浦说道:“张大人,你一定得将皇兄治愈,知道吗?否则,我砍掉你的脑袋。”
“是。”张浦心惊了一下应道,便打开随带的箱子,拿出针灸。
“来人。”景深又喊一声。
两个太监便随之进来。
“你们俩在这好好服侍皇上,照应张大人知不知道。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知不知道?”
两个太监看景云阴暗的脸色,一下便抖索起来连忙跪道:“是,是。”
景深走出大殿,他向黑暗中一挥手便出现四五个身着青衣的大汉。
“你们好生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接近,也不许任何人出来,知道吗?”
“是,景将军。”
景深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便大步走向含元殿。
此刻殿中已是一片沸腾,百官们都议论纷纷。当景深出现时,鸦雀无声。
景深径直走到丁程前那堆肥肉面前。‘啊’一声凄惨的叫声滑过安静的大殿。
景深收回脚。
再看那堆肥肉,正在地上打滚,嘴里满是血,却忍住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来人,将丁程前关入天牢。”
“景将军饶命啊,景将军饶命啊。微臣知错了,微臣知错了。景将军饶命啊。”丁程前棉虫般挪到景深脚下,一个劲的磕到求饶。
“走。”上来两个侍卫,便直接架着丁程前的胳膊拖了下去。
“景深,你,你不得好死。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饶命啊,景将军。”丁程前声声凄惨,仿佛能在人的肚皮上割上一刀。
‘啊’只听一声惨叫,其中一个侍卫打昏了丁程前。
景深站在大殿正位,面对底下文武百官冷冷道:“各位大人,能站在这边,想必都有理由,我希望不要有人出来乱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当景深说道最后几个字眼的时候,目光已变得是相当的冷酷。
“可是,”曹文上前劝道。
“如今我们都站在了一条船上,还望各个大人能封住自己的嘴巴,一切如常,照计行事。我可不希望哪个自作聪明的人想自个儿献上一处戏,结果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啊。”
声音不大,可是语中的威严却是不可挑衅的。
“是。”众百官齐声应道。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们都散了吧。”景深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曹大人你且留下。”
众人都退了,大殿内只剩下景深和曹文。
景深秘密得对曹文如此耳语一番,曹文便点点头,也退了下去。
☆、真情难切徒伤悲,无因无果起善心
我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看不见路,也看不见一丁点的光。
我抖索的腿直打颤,却是毫无头绪的在到处奔跑,渴望找出个光来照照或者找到一条路。
可是无论我如何害怕,如何挣扎,我还是困于这一片黑暗之中。
最令人恐怖的也许不是黑暗,而是来自于黑暗的死寂。是的,四周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就好像荒芜了几百年的房子那般死气沉沉。
我听见自己的恐惧,那恐惧滴落在这片黑暗之中,传染了这片世界,我嗅到四周都是黑暗的恐惧。
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恐惧,而恐惧还在放大。
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在的世界是什么样了,唯一留下的只是求生的本能。
“啊。”
突然满世界刺眼的光亮。
我眨眨眼才适应了这光亮。目光清晰起来。
“啊,醒了,你醒了。”景深激动的抱着我。
“二弟,我怎么啦?”
“你,醒了,醒了就好了。”
“皇上,午膳时间到了,请皇上用膳。”
“啊?”我疑惑的看着来的太监,刚要回答,突然觉得对话有些奇怪。我的目光就在此刻落在了景深身上——龙袍。
“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景深摆摆手,那个太监便退了下去。
“二弟,你当了皇上么?”
“玧,我怎么会是你二弟呢?我就是皇上啊,我一直是皇上啊。玧,你这一病可病了好几个月了,脑子都有些坏了,啊?呵呵。来,把这碗药喝了。这样病才好的快啊。”
我听得一阵糊涂,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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