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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帝囚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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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他挥起手狠狠得扇了我一耳光。
  他走了,没说任何话便走了。
  景深走了,那些侍卫也跟着走了,整个院子只剩下跪着的人。
  “你们都起来吧。去弄点药涂涂脸。把那尸体拖出去给我埋了。”
  蓉儿走上前想说话。
  “下去吧。”
  外面的侍卫撤走了,景深没说一句话也走了饿,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无从反应。
  太阳已经西沉,景深那边仍旧没传来消息。
  坐着的等待是最煎熬的,我终于忍耐不住,我要和景深说清楚,在我心中,我最爱的人还是他。
  走出无忧阁的大门,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是第一次出门,可是我的目标却很明确,我直接奔向紫宸殿。
  陈公公正守在门外。
  “陈公公,皇上可在里面?”
  “玧公子啊,皇上啊,正在里面处理国事呢。现在很忙,还请玧公子回去。”一幅阴阳怪气得声音道。
  “陈公公,麻烦你通报一声,我有急事要见皇上。”
  “没听见我说皇上正在忙吗,还请玧公子回去吧。”
  我的心再也容不了片刻的等待,我猛然闯了进去。
  “深。”
  映入眼帘的一幕使我怔住了。
  在深的龙床上,那是一个少年,花儿般的容颜,花儿般的脆弱。他的身子被景深扭成了奇怪的姿势,那光滑的皮肤上一道道粉红的鞭痕,他的头发披散着,埋在床上。
  而深,他正激烈的□着,听到我的声音后,望向了我,却是一脸茫然,他的身下更猛烈了。
  龙床上的少年在呻吟,在求饶,更是引起了无限的欲望。
  床单上白点斑斑,想必已经是好几次了吧。
  我的心碎了,我听到我的心碎了,原来景深在我的心中已是这般的重要了,重要到我自己都无法估测了。
  那少年也许听到了动静,他也望向了我,可是我看不清他了,我的视线早就模糊了,我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哭得凄凄惨惨。
  “我也要玧做我的唯一男人,我也是玧的唯一男人好不好?”
  真是笑话,真是笑话,什么叫做唯一?我笑了,比哭更是凄惨。
  我决定了,我要走,这里,这个皇宫我片刻都呆不下去了,我要逃离这里,我要离开。
  从床底下拿出那个包裹,我便逃也似的跑出那个屋子,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想必大家都在屋里养伤。
  “很好。”我自言自语道。
  到了狗洞跟前,我将包裹先推了出去,接着整个人也快速的爬了出去。洞口再次用草掩盖好。
  我一屁股坐在围墙外的地上,想不到现在就自由了,一堵墙,现在就是墙里墙外了。
  我苦笑道:“深,我走了。”
  心中一番辛酸,所以在走这个竹林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多害怕。
  天阳将出之时,便出了竹林,心情一振。
  看那日出之位,我推算了一下,自己这是在往北走,那么自己已经出了京城了。
  这皇宫乃是向南而建,北位尊贵,所以皇宫有别于其他郡府,是建于城之北而非城中。
  自此我将完完全全的离开了皇宫,皇宫里的恩恩怨怨也将与我毫无关系。
  看着脚底的大道,我明白自己开始了独闯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玧出去了,他的生活会怎样呢?


☆、养尊处优不懂民情,热闹街市遭遇抢劫

  我在路旁的一棵大树底下坐歇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走了一夜了,累死我了。”
  我摸摸肚子,肚子已经有些饿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什么吃的都没带,也没有水。而且这荒山野岭的客栈也没有。
  坐在树底下,放眼望去整个大路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那灰色的路南北延伸至天际。
  “算了,赶紧起来吧,在太阳出来前看能不能遇到人家讨口水喝。”
  我起身站起,可是脚底虚浮,一个不稳差点跌倒。这是两条腿也显得格外沉重,泛着酸痛。
  我尝试着走了几步,可是那种酸痛便蔓延开来,而且整条腿也使不出力气,随着我的走动,腿竟不听使唤的在打颤。
  我只好再次坐在了地上,我已经虚脱了,一阵困意也席了过来。
  又累又饿,我睡着了。
  一辆马车从天边驶过来。一声马啸,那辆车已到近前,看那车身豪华奢侈,金边流苏,朱轮华毂,真是宝马香车气势不凡呢。
  只听那驾车的大汉对车内的人说道:“主上,前面树底下好像有个人。”
  “哦。”
  “要不要叫他一下,好像有事。”
  “嗯。”
  “兄弟。兄弟。哎,兄弟。”那大汉见唤不醒那人,便‘吁’一声将车停了,又道,“兄弟,你没事吧?”
  见那人依旧没有反应,那大汉心生奇怪,他对车内的人说道:“主子,我下去瞧瞧。”
  “嗯。”
  我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身子被人推了一下,便一下子惊醒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人正对我说道:“兄弟,你没事吧?”
  那大汉见那人抬起头,瞬间石化了,这这这是人吗?只见那人穿着一件蓝锦山河星月衫,一种不言而语的高贵自内向外散发出来。那人的脸也是出奇的俊?漂亮,张典也无法说清楚。
  他的脸略显得消瘦,高鼻薄唇,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柔和带着关泽,略显柔情,可是却又蕴含着不可忽视的威力,令人心生胆颤,真是奇怪。
  “哦,我只是累了,有些困了,睡了一下。”我说道眼睛也注意到路上停的那辆车,“这是你的?”
  “哦哦,不是,是我家主子的,我只是一个下人。”
  “哦,什么?主子?你家主子是谁?”看那辆马车,我意思到这不是普通人那样简单,会不会是景深?我的心顿时警觉起来。
  张典看那人模样心里暗道:这个人会不会是一个小倌,从家里逃出来的?可是他转头一想,这不可能,他身上的气质是高贵的。想到这张典道:“我家主子乃是慧明山山主,仙外人春公子。”
  “哦,这样啊。我迷路了要去北——”我犹豫了,我只知道这是往北脱离京城,可是这北方是哪个城却不得而知,“看你们好像也同路,要不带我一程,我感激不尽。”
  “哦,行。上车吧。”
  “谢谢。”
  上了车,我刚想掀开纱幔进车内,张典一下子拉住我道:“公子,我们家主子喜清净,你就和我坐外面吧。”
  我点点头,和张典并排坐下。
  摸摸饿着的肚子,我张了张口最终道到:“大哥,我,我,”停了一下,我继续道,“饿了。”
  张典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我没有吃得。不过我家主子有。”
  我一时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哦,那我问问你们家主子。”
  我话一说完,一个木盒子,便从里面推了出来。
  “这是?”我奇怪的问道。
  “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吃的。”
  “哦。”我拿过盒子,想要掰开,却如何使劲都打开不了。
  “这个饭盒是拉的。”
  “拉?”
  张典腾出只手来,往那凹处一拉,盒子果真打开了。
  “哇,好多吃的。”我迫不及待得用手便捻了个青团塞到嘴里,“真好吃。”
  一连吃了七八个,我这才觉得肚子不是那么饿了。
  “不好意思啊,几乎都被我吃完了。有没有水啊?”
  张典往自己腰间看了一下道:“在我腰间。”
  我好奇的看着这个扁圆的东西,伸手解了下来。晃晃,里面是水声。
  “这怎么打开?”我问道。
  张典暗忖道:这人究竟是何身份?还是傻?
  “拧。”
  “拧?”
  “就是转。”
  “哦。”我疑惑的在那盖子上转动着,果真那盖子松开了。
  喝了口水,这下真的是酒足饭饱了,困意再一次席来了。我便手托着头在那打盹。
  “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我心中想道:原来的名字肯定不能用。心中想着,眼光便落在路旁的树林。
  “我叫林木。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粗人,张典。对了,林公子怎么在路边睡着的?”
  “在路边休息觉得困了便不知不觉睡了。”
  “哦,不知道林公子是从何处来啊?”
  “京城的。”
  “哦。”
  “大哥,看你家这个车,想必你家很有钱吧?”
  张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是什么问题啊。他支吾道:“是,在下主子乃是慧明山山主,当然有钱。”
  “你说车内便是你家主子?”
  “是。”
  我呵呵得笑道:“不知我可不可以见他一下,好谢谢他一下啊。”
  “这个,我家主子——这得看我家主子的意思。”
  “哦。”
  “林公子,南开城到了。”
  “这么快。”我抬头看看城匾上的字,是南开城。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家主子。那我这就告辞了。”
  “没事,林公子保重。”
  我跳下车来,对张典点点头,张典便驾着车走了。
  身上的衣服也脏了,看来得先找个客栈洗个澡。
  走进南开城,我一下子便被闹哄哄的人群给吓住了,满大街的人,各种各样的人,高矮胖瘦,俊美丑陋,贫穷富贵,大呼小叫,形形□的人挤了一街。
  我的困意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热闹。
  跟随着人流,我到处闲逛着,左看看,右瞧瞧,真是开心至极。
  “公子。”一个身着破烂的满面乌黑的人拦住我。
  “嗯。”
  “公子是从外地来的吧。”那人看了看我肩上的包裹猜测道。
  “是的。怎么啦?”
  “呵呵,没什么,只是要提醒一下公子,这南开城不是很安全。”
  我刚想发问,却不料身后被人一撞,腿原本就很酸痛,这下差点摔倒。
  我稳住时,却发现那个黑脸破烂人早不见了,随之而来我意识到自己的包裹不见了。
  “小偷。”我大叫道,并追赶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
  腿酸痛的厉害,我每动一下,那种酸痛便刺激着我的意志,那小偷早就不见踪影了,我停了下来。
  这下好了,包里的衣服玉佩银两全没了,真后悔当初没有听那些婢女的,应该将银两分开放。
  “真是气死我了。要是让我再碰到你们,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在酒楼上一个华贵男子正一副兴趣盎然得看着街上的这个外来客,那正是口无力,腿无劲。这个男子的嘴角不由间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一招手身边就闪现出两个打手般的人,他对他们一番耳语,那两人便点点头,离去了。
  


☆、沦落风尘照高贵,想方设计欲逃离

  我走到一处房角坐下,此时我真希望蓉儿来给我捏捏腿。
  望着满大街的人流,我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我家二公子有请。”两个奴才打扮的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们家二公子?谁啊?”
  “你去了便会知道,走吧。”
  那两人不由分说便上来各自扯住我的手臂将我拖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谁。”我警惕的挣扎起来。
  那两人不再言语,转而将我拖至一拐角,接着我只觉后颈一痛,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恍惚了好一会儿,只觉自己好身在皇宫,可转瞬间便记忆起来自己被人打昏了。
  从床上坐身起床,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屋子,一张雕花圆桌和几把圆木椅居于中间,一盆不知名的花草靠窗摆放着,还有一架古色古香的琴也靠窗摆着。屋子这么大,也就这几样摆设,可不同的是,空气中还透露出隐隐约约的胭脂香,与这屋子完全不搭界,很奇怪。
  不小心我的脚碰到床下面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里面有皮鞭,链条,各种大小不一的园球,长短不一的棒子,还有长针,绳子等等,其中还有一个小药瓶,这我再也熟悉不过,这就是润滑剂,我和景深在一起时便用这东西。
  我心里大叫不好,这是什么地方,诡异。
  屋内没有人,我悄悄打开门想溜出去。
  可当我看到外面的情景时,整个人都晕了。
  走廊上都是男子,长衫半掩,红唇齿皓,星目流转,莺声燕语,妖娆多姿,也可说得上诡异惑人。
  很快我的目光便落在一个白衣少年身上,他一身白衣,一尘不染与这里完全不符,可却又是如此完美的镶刻在这幅画中。他只身端坐在栏杆前,一眼淡定的面对着底下欢声笑语。
  我上前对他问道:“小兄弟,这是什么地方?”
  那白衣少年回过头来面向我微微一笑:“红楼馆。”
  我呆住了,这少年是妖啊,一双眼睛银色的,空灵而又摄威。怎么会有人的眼睛是银色的呢?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就在这时,只听到身后一声巨吼:“别跑,站住。”
  我一回头,便有一根细绳将我的脖子圈住,且越来越紧,我不得不向那人走去。
  “你竟想跑?我看你是活够了吧。”那人说完,便一觉踹到我腿上,我支撑不桩噗通’跪倒在地。
  周围很快围上来一群人。
  “看什么看,还不散去。”那人对四周吼道,人一瞬间便又散开了。
  我脖子勒得难受,整个脸已经憋得通红,“你放开我。”
  那人为理睬我,而是走到那少年跟前拘礼道:“孑见笑了。”
  孑淡淡说道:“这个人没有逃跑,放开他。”
  那人吃惊得看了我一眼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弄错了。呵呵。”
  只觉颈上剌剌一痛,拿绳子便收了回去,我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刚想从地上站起来,只觉后背被人一拍,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接着那人的声音出来了:“还不快谢谢孑。”
  我崛强的想要摆脱那人控制,我手空中一挥,用力打中那人膝关节,那人吃痛,手一松,我便快速站了起来。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奴才,找死。”我目露凶光,腿一踢,便正中那人的小腹。
  那人不知怎的,也许没想到我会还手,还是被我的气势吓破胆,竟在那里愣住了。
  我的脚再次踢上,正中那人胸口,那人仰躺在地上,我一脚踩住那人的脖子道:“要是还有下次,我定叫你诛九族。滚。”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看周遭再次聚上看热闹的人,顿觉怒火中烧,手中的绳子一甩,绳子有如毒蛇般的再次向我飞来。
  我本能的侧避躲开了,但那绳子再才进攻时,我瞅准机会,一把抓住那绳子,再一用力,绳子便被我夺回了。
  “真是不知好歹,来人。”我叫道。等了半天没有反应,我才意识到我离开了皇宫。
  “人在哪里呢,小子,我看你是要爷痛下,才肯罢休吧。哈哈。”
  “对,就在那里。”
  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群打手将我包围住。
  看看这么多人,我心里突然很冷静,我对那人说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能耐,将我劫到这种地方。”
  那人刚刚还很嚣张,可我的语气中更是不可忽视的霸气。他旁边的一个打手便犹豫道:“爷,这人会不会真有来头啊?”
  那称作爷的男人也畏缩了,他对那人轻声道:“你去查查,这人是谁送来的。”
  显然,我的气场已经为我赢得一个谈条件的机会。
  “将你们家管事的喊出来,我要和他谈谈。快点。”
  那称作爷的人有点撑不住这台面了,他叫嚷道:“要是我家管事的出来,不管你这小子是那个洞里出来的,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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