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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的百妖盛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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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见说:“莱子搬过来了。”
“是山里出来哪个狐狸变的女人,把你迷在那里了吧?哈哈!”
虚尾山的土产里有山民自酿的酒水,记得灰斑姐妹说过山上的猴子很馋这酒,经常因为偷酒被抓,顺便给他们好了,白四郎喜欢白居易和斋团大洋的诗,就买了诗集带过去。
阿三青打开一瓶酒,里面是碧汪汪的酒水,带着水碧葭的香味,“用这酒收买人心,会起作用吗?”
水见笑:“只是恰巧多了,就给他们吧。”
“叫你帮忙搬,并没有叫你帮忙喝!”灰斑姐妹呵斥说。
獾石郎似乎也被酒吸引,提早从暗处走出来。鼻子在空中嗅嗅。
“好香啊,这酒。。。。。。”
白獾有些陶醉的说。
阿三青丢了一瓶过去,獾石郎用爪子抱住,站立起来。阿三青大胡子动了动,咧嘴笑:“我们兄弟俩今天不醉不归!”
獾石郎微微有些迟疑,望着水见:“这样可以吗?”
水见虽然对阿三青的无礼有些无奈,还是说:“反正是多出来的嘛,獾石郎要的话就拿去吧,你家人也喜欢,就多拿些。”
“不用,他们虽然喜欢酒,可没有酒品,比阿三青还不如。”獾石郎说,阿三青又开了一瓶,痛饮起来,咂着嘴。
“你们要吗?”水见问灰斑姐妹。
“酒精对我们来说,可是毒药呢。”
獾石郎变成人形,参与到搬酒的队伍,阿三青大声吼着歌,开启的瓶子里,酒香飘的远了。
“这样大的动静,好吗?”獾石郎皱起白眉。
树林里冒出很多形状不一的眼睛,还响起吸口水的声音。
“这酒可真香,真会享受呀。。。。。。”
“要是剩下几滴到地上,我一定会去吸到。。。。。。”
“上一次喝到好酒,还是打仗的时候。。。。。。”
水见说:“虚尾山的妖怪都喜欢酒吗?”
獾石郎说:“大多都喜欢。”
他们在林子里穿行,忽听到一声“水见少爷。”獾石郎他们的表情变严肃了,走来两个人,一个是身着黑白穿插锦衣的花九郎,还有一个陌生女子,也是白脸,眉目与虚尾家的蛇们都相似。那女子见到獾石郎,脸色一下变了,惊慌的捂住嘴:“啊,是,是獾。。。。。。”
她转身就要逃,被花九郎拽住衣袖:“赤子!”
赤子尖叫:“我的大伯和兄弟就是给他吃了!不跑就没命了!”
阿三青怨恨的瞪獾石郎一眼:“你竟然对那位美女的家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我还想认识她,这下没可能了。”
獾石郎皱皱眉:“这是我的天性啊,对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灰斑姐妹嘲笑说:“石郎哥是嫌你肉质太差!”
花九郎平复下名叫赤子的女子,她对獾石郎依然很惧怕。
花九郎说:“他就是宗正先生的孙子,你听说过的那位水见少爷。”他对水见介绍:“这位是八串家的赤子小姐。”
开始听人说过这山有名叫八串环的蛇,就问道:“是八串环吗?”
赤子点点头,脸色发青,水见挡住獾石郎,说:“没有事的赤子小姐。”他把精装的诗集递给花九郎:“正好遇上你,这是给白四郎的。”
花九郎接过书,躬身道谢。
告别他们,水见一众人分发完酒,又被阿三青拉去和獾石郎喝酒,下酒菜是烤鱼,水见那份放了粗盐,味道很鲜美。灰斑姐妹在枝头看着。
“下次你来尝尝我抓的山鸡。”阿三青显出十分得意的神色,大概最近才学会。
水见说:“还是不了,要是之前山鸡跟我说过话,我恐怕也下不了嘴。”
除了阿三青还不明白,其他人都笑了。笑声停止后仍有一个尖尖的声音吃吃笑着。那声音来自水见后方,一会就停了。“这么说来,水见少爷好像很仁慈似地。”
走出一个身着童装的红狐狸,两腿直立,上身的两只爪子挥动着扇子。
旁边一只肥大的花斑猫匍匐着出来,黄眼睛幽幽闪着光。
花斑猫开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不是满手罪孽呢?”
獾石郎站起来,朝花斑猫说:“大哥,你也来了。”
黄色花斑猫点点头,转向水见,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阴森表情,低下头说:“鄙人虎斑黄玉郎。久闻水见少爷,初次见面。”
“这是信佛的红太子,”獾石郎介绍穿儿童衣裤的红狐狸。
“水见少爷,初次见面。”狐狸扬起尖尖的鼻子在空中嗅了一阵,舌头舔湿胡须,“我们正是顺着香味来的。”
灰斑姐妹在空中说:“呔,狡猾的老狐狸,早算计着来蹭吃的了吧?”
红太子望向上方,眯起眼睛:“原来是‘嫁不出去的灰斑姐妹’,不如嫁给我的肚子吧?阿弥陀佛,总有一天要抓到你们下酒。”
獾石郎微笑:“红太子,又去骗游客的食物了吧?”
虎斑黄玉郎点头:“我正是见他所获颇丰,才走到一处。”
阿三青眨眨眼,摸摸下巴上的胡子:“酒不够分了,鱼。。。。。。”獾石郎说道:“鱼由我去捉。”
水见笑着起身:“酒的话请喝我那份,我正要去虚尾家。”
“这样好像不太好,水见少爷。”红太子嘴上说,爪子已经放到酒杯前,“虚尾家有什么好的?下次请水见少爷去我家拜访。欢迎之至。”
獾石郎说:“我没看出你家和虚尾家有的恶劣程度有什么样的差别。比起老奸巨猾一类,你倒是超过一些。”
黄玉郎和红太子已经坐上了位子,酒席一下热闹起来。见着动物和动物变化的人吃酒的场景,新鲜又好笑,身处在怪奇谈之中,和妖怪精灵们饮酒作乐,的确是很有趣的事。光是回忆起来,像莱子说的,自己又会情不自禁的扬起嘴角。
☆、第九章
他来到虚尾家,发现气氛有些沉闷,人们看他的目光中似乎含着幽怨,也可以那么说,整个宅子都沉浸在一片凄云惨雾中。
常对水见恶声恶气的花七郎忽然抢上来红涨着脸,下巴上的胡须一翘一翘,大声说:“水见少爷,我,我也很喜欢碧葭酿!”
他瞪眼朝水见,变成下弧线的嘴唇抖了两抖。
“什么?”
“花七郎,退下。”长大姑命令道,拿着手帕走出来,眼圈泛着红色,也像无限哀怨,“水见少爷,我们虚尾家对您一切都尽心尽力,十分的尊敬,礼节什么都没有落下的。我们以为在这山中,水见少爷和我们虚尾家的交情是最深的,可没想到水见少爷的酒都给了猴子,和獾石郎他们喝酒,也只给了我们四郎两本书,我们难道不如獾石郎他们吗?”
水见一愣,暗中失笑,白四郎依然是平常那副冷漠又端庄的神色,不知他怎么想的。
众人的目光都异常认真又酸酸的集中在水见身上,妖怪们的这些小计较,缘由想来十分好笑。
水见坦率的说:“我以为在你们家喝的酒,已经是十分美味的了。”
众人的神情立刻起了变化,眼中闪出惊喜的光芒,齐声哄笑起来。
“原来水见少爷认为我们的酒是最美味的,所以才。。。。。。”“原来如此,那些平民酿的粗酒,当然就给只会蹦来蹦去的猢狲们啦!”其中掺杂花七郎的咆哮:“我就喜欢碧葭酿!”“獾石郎是宗正先生的旧友,作为宗正先生的孙子,必要的应酬是少不了的。。。。。。”
“水见少爷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们白四郎了呢!”长大姑喜悦的说,“俗话说,万古流传的都是这些具有才情的诗句和智慧。”
有人叫道:“对呢,而且诗集里面还写着‘to my lover’,水见少爷对白四郎多么倾心。。。。。。。”
众人惊叫起来,这回女声杂的更多更尖锐。
“我早说呢,水见少爷真有眼光,白四郎在家中就是个气质出众的人,正相配水见少爷。。。。。。”
水见吃了一惊,白四郎正用未有波澜的眼睛看他。什么?‘to my lover’?!这一定是编书人在扉页上印的话,被他们曲解了。白四郎和他都是男人,虚尾家的人口气也太过顺理成章了吧?
“这,这是误——”他大声解释,突然被里花六月拉了拉。她抱着球,嫩嫩的小脸仰望着他。
“我对酒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说嘛,这有什么好急的呀。”她朝水见撇嘴,“水见,你这身衣裤难看透了,快换上那件帅气的蓝灰长衣吧!”
他跟里花六月离开那里,也算远离那片变得难堪的热闹。
换完衣服,白五子照往常送来了点心和茶水,他们一起吃了起来。聊完了天,水见放下里花六月,叫她去找白四郎,
里花六月假意嘟起嘴,白五子的脸颊泛出淡淡红晕,捧着脸说:“水见少爷这么迫不及待呀。。。。。。”
水见有些窘,“白四郎可是男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如果是年轻有名的水见少爷的选择,又和白四郎哥哥互相爱慕,都是男的,其实也是件美好的事。。。。。。”
水见脸通红,叫起来:“这是个误会,我正要去解释啊!”
他说明白了,白五子点点头,里花六月把水见带到白四郎呆的地方,刚去就被别人叫走了。门屏后见到白四郎半个身影,水见走进去。
白四郎单膝跪地,另一边的手搭在折立起的膝盖上,修长干净的手指翻动着书,细长的眼,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文字。俊丽又安静的轮廓像古代小说描绘的那些多情的翩翩美男子。
水见笑道:“我是来解释误会的,那句暧昧的话是编书的人自己印上去的,我并不知道,冒犯的话,请见谅。”他有些尴尬,小声说:“一般来说这种正统的书不会在扉页上印上这样的话,真奇怪。”
白四郎仍然很专注的看着,并没有回答。柔和又发白的阳光印的他的皮肤和白衣都发出光来,水见绕到他后面,低头去看。
“书还喜欢吧?”
“嗯。”
水见笑眯眯的说:“真是个风雅的人物。”
“什么?”
白四郎望着他,皱起眉,露出不悦的神色,只听见书页合上的声音,白四郎站起来,眉宇间透着不快。这时他和水见脸对着脸,距离十分的近,水见看那双拧起的细眉和冷漠又俊美的双眼,心跳一下加速,脸上窜起红色。
他退后一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白四郎突然展现这么一面,他吃了一惊。
水见脸上红色退却,笑容又盈上来,“怎么?我惹你生气了吗?”
“有时候有些莫名其妙,你这人。“他答道,十分冷淡的转向外面的院落,”而且身上还散发着酒味和带皮毛动物的骚味。“
水见闻闻衣袖“我的确是和他们喝酒,但其中还有一条蛇,名叫阿三青,你听过吧?是个很有趣的汉子。“
白四郎皱眉:“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和你关系很好吧?“
“是个不错的朋友,从城里来的,好色又贪吃,他要是来了,虚尾家的姑娘们就会遭殃吧。哈哈哈。“
“这么说来,他倒像个危险人物,你们喝酒谈论的话题,恐怕女人和小孩都要逃避。“
“我好像在你眼中看到鄙夷的光。“
白四郎视线移向别处:“那是你自己臆想的,与我没有关系。“
水见哈哈笑起来,大大方方的盘坐在地上,仰头说:“我身上那些狐狸猫之类的味道,我可没有闻到,换衣服的时候里花和白五子小姐都没有不满,闻得到的看来只有你一个人,屈就白四郎你继续忍受下去吧。“
白四郎也坐下,淡淡说:“今天光线很好,不如下棋吧。“
“规则太古老的话,我恐怕不行。“
“我教你。“
白四郎耐心的说。
☆、第十章
空中摇曳着樟榕一类的树木,不时有几片粉白色的樱花花瓣飞动而去,水见身着宽袖长衣躺在草地上,鼻子变嗅的是泥土和植物的芬芳,刚刚灰斑姐妹在天上飞过他还打过招呼,水见眯着眼睛,喃喃自语:“糟糕,来虚尾山玩久了,果真在事业上都没有什么上进心了。”他叹了口气,所谓老人这种优哉游哉的心态,就是这个了。“我的一腔年轻人的热血难道是被虚尾家的水酒和点心浇没了吗?”他又自言说。
“什么”
眼前映进白四郎的脸,端着酒和杯子坐下,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不悦,水见撑起身体,有些不好意思。
“这里不好吗?”白四郎倒着酒,递给他,白四郎的手指总比温过的酒凉一些,因为他们是蛇,要依靠温酒来提升体温吧。
“很美很舒适。”水见微笑,“如果可行的话,我想带我女朋友来看看。”
“可以啊。”白四郎淡淡答道。
水见很委婉的说:“我总是担心,她看到你们会是。。。。。。”他环视围墙,拿不准是不是真实的,还是围着樱树的那圈色见苇的一部分。
白四郎反问:“你抱着里花六月的时候感觉到抱的是一团雾气吗?”
“没有,我能摸到她。”水见皱起眉,注视对面的白四郎,“可你们并不是人啊,我看到的只是人的形状。如果是别的人,看到的就是你们真实的一面。”
“原来你在在意这个。”白四郎表现得很平静,“可你能碰到我,不是吗?”
水见笑:“你不会是叫我摸你的手之类的吧?”
“不是,我是说,这就是真实。”
“可是你不是说这棵樱树当我想他开放的时候他就会开放,我能摸到它的花瓣,莫非就是真实的,这么来说,你们和樱树都是一样的?”
“嗯。。。”白四郎的酒杯停在薄薄的唇边,并没有喝下去,他认真的在思考。
水见困惑地说:“白四郎,请告诉我怎样分辨真实。”
“其实答案就在你刚才的那番话里。”
“嗯?”
“很简单,你带那位莱子小姐来的时候,你告诉她要见的是姓虚尾的一家,而不是虚尾山的蛇们,她见到的就会是我们一家人。”
“这么说就明白了。”水见笑起来,白四郎刚饮下那杯酒,臂膀忽然被水见抓住,水见脸上带着微许的好奇和不安,他说:“如果我想着白四郎你是一条蛇,就会看到你是蛇的模样?”
白四郎目光如寒水,好像冷淡的回答:“你可以试试。”
水见觉得冒犯了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还是不了。”
“其实没有那么容易。”白四郎喝下一口酒,“我和虚尾家的一众,这幅模样已经根植在水见你的心里了,想要一下忘记,很难做到。”
水见想,他爷爷多方宗正应该能在这两者之间做转换,实体的幻象和本尊,那老人眼里这两样轻易的做着变换,以这种视角来看妖怪精灵,真是恐怖的老人。他当年看自己的孙子的时候,会是看到什么?
正思考着,白四郎注视着他,优雅的放下酒杯,展颜微笑:“我们现在这副样子,不是很好吗?”
水见也笑起来:“的确。”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下来就尽兴喝吧。白四郎,你也来。”
白四郎露出奇怪的神色,却没有动。
“为什么你又不喝了?”水见把酒杯递过去,白四郎伸手去接。“喂,就算你够了也别扫我的兴呀。”
“你刚才喝的是我的酒”
水见一怔;手上的杯沿;如果之前白四郎正在那里下的口;那他强要白四郎用的;不正是自己喝过的杯子水见一下脸通红;全部放到别处;”该死该死;我一时高兴就乱拿了东西;该死;怎么老发生这种误会哈哈。”
白四郎理了理衣服,望向别处,淡淡的说:“这些误会也发生的太密集了。”
“喂,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喜欢你?”水见开朗的笑,“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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