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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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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袒露的上半身,那一边重伤的手虽然开始长肉复原,但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小范围却开始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些干裂开去。

  Aaron把创伤药抹到手臂上的伤,顺便又涂了点到干裂的地方。

  奇怪,今天早上出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皮肤病吗?

  他站起来,走向书柜,掏出一个医疗书想查查资料,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最底层那。Aaron弯下腰,在最底层掏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他翻开那本书,内页被掏空了一部分,凹陷的位置形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盒子,书里面放着一个玉佩,两个鱼头尾相接地环成一个圆。

  他没拿出来,他果断地把书关上放回书柜里。

  那个签了好多次名的笔终于断了,有个问题摆在他面前,他沉默地把那只断裂笔放到一边。

  这一次,他选择闭上眼。

  【北部冰原】

  赛尔被剧痛惊醒。

  他睁开眼,落进视线的是壁炉映在天花板上的火光。

  他移开点视线,达克瀚正在床边给他那手掌涂药。他的手掌骨头碎了,软软瘫着,狰狞的伤口还在出血。

  达克瀚抬起眼对上他,又低下头继续上药。

  赛尔觉得很渴,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努力地想发出声音。达克瀚也不理他,假装看不到。

  那手掌在达克瀚的手里捂出个冰冷的温度。

  赛尔的视线移开去,环视起这个房间。

  房间很小,周围的墙壁是木材和岩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挡风雪,但是却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一个木制的小桌子,配一个木制的小凳子,有个小衣柜,墙壁有个小壁炉,壁炉正烧着木材。

  他睡的是唯一的床榻,薄薄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薄薄毯子。

  真是简陋的画面,是他的仆人家吗?还是黑龙城寨的地牢?

  赛尔闭上眼,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积累着力量。

  “…这是哪?”微弱的声音。

  “我家。”冷冷的声音。

  “哈…哈你家?!咳咳咳…”干哑的喉咙咳出一口血,溅到被子上,剩下的血丝沿着嘴角滑落。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包扎起那只破碎的手掌。

  赛尔努力地呼吸着。

  “你…为什么…我……”微弱的声音。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追问。

  “我快疼死了。”终于有了回应。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达克瀚身上新舔的伤叠加在赛尔分担过来的痛楚上,他自己几乎也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和腹部的裂口。

  “呜……”赤裸的赛尔冷得发抖。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

  赛尔咬着牙沉默地忍受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短着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达克瀚淡定着表情,慢慢上药。

  赛尔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缺少锻炼让他的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不多,隐约有点,更多的是平平整整的白嫩,这种白衬托着伤口的红,对比出一道道交错又重叠的鞭痕,伤口附近都是暗红的淤血,药物涂上去能揩下一片凝固的蜡,蜡下面的毒渗进皮肤里,让赛尔感到自己被埋在一个滚烫的盐堆里。

  他全身都是伤,支离破碎得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达克瀚冷着眼,手里的小药盒见底了,他依旧淡定着,慢慢起身,慢慢移动,慢慢从小柜子里拿出另一盒新的药,慢慢的踱过来,慢慢的打开盖子,又慢慢地继续涂药。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微弱又颤抖的声音,嘶哑着嗓子,嗓子再疼,他也硬撑着要把信息传达出去。

  即使是薄薄的毯子也好,快点涂完给我盖一下吧。

  达克瀚没理他,赛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话说了出去。

  “我好冷…”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已经涂完了腹部,移开点身子,把赛尔的大腿折起。

  “你自己支起腿。”冷冷的声音,松开手,赛尔的腿又无力地并拢倒下。

  “…呜…”赛尔呜咽一声,咬着牙,集中精神把力气用在腿上,他的腿抖着,努力地屈膝把腿支起个角度。

  “呃疼…”随着大腿角度变化,拉扯到后穴撕裂的肌肉。

  双腿软着,只能用膝盖并拢互相支撑。

  “把腿打开。”冷冷的命令。

  “……”赛尔咬着牙,用力把膝盖分开,但只是一点点,秘洞还是隐藏在腿间的阴影里。

  达克瀚用手指抹了点膏药,伸进双腿之间,往他的后穴探去。

  “啊疼……”双腿又并拢起来,紧紧夹着达克瀚的手臂。

  “把腿打开。”冷冷命令。

  “呜呜…”赛尔抓着床单,虚弱着,把腿又分开了点,一丝自嘲的笑意,“你…呜…你也想…操我吗?”

  达克瀚的手指轻轻在红肿的后穴周围涂着,一些残留的精液和血液还在往下淌,把身下垫着的薄毯污染得狼藉一片。

  “是啊,想操你。”达克瀚垂着眼,不去看他。

  “哈…好啊…咳咳…”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视线,“…你操吧。”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这个二皇子却被割短了头发,在地牢里被当成性爱玩具轮着操。

  那记忆中焦糊的味道不属于他。

  那牵着的手里捂出的一片温柔也不属于他。

  他的体内有个地方疼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隔阂着再也发不出芽。

  也对,我还在假惺惺地期盼什么呢…

  “你操吧。”赛尔强忍着呜咽,身体的寒冷让他麻木起来。

  也好,麻木了,就不会疼了吧?

  达克瀚沉默着把手指轻轻往密洞里探去。

  受创的甬道蠕动着翻出充血的媚肉,敏感得细小的磨擦都会带出剧烈的疼痛。

  赛尔浑身颤抖,泪水汹涌地打湿了下面的枕头。

  达克瀚很轻柔地,用手指在甬道里一点一点深入,仔细清理污物,浓烈的腥臭味让达克瀚忍不住皱起眉头,手指挖出一片片黏糊的液体,新的旧的,红白混杂。

  “…呜…你操吧…”哽咽的声音,身上的伤痛被无限放大,“别弄了…”

  达克瀚沉默着不应他,清理干净后,揩上膏药往后穴探去。

  手指深入进去,有个敏感范围被刺激,可虚弱的赛尔没有力气勃起,他的精液早在地牢里被榨干了,分身红肿萎靡在阴毛里。

  “我真怕把你操死了。”达克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哈……”心脏在剧烈冲撞。

  “你别指望我会把力量传给你,等你好了我再慢慢玩。”

  “…哈…好啊……”泪水又满了。

  “你等着吧。”冷冷的声音。

  “嗯…好啊…”眼圈红着,倔强不哭。

  “反正你被操,那位置怎么疼我也感觉不到。”

  “…哈…咳咳…”抓紧着身下的薄毯。

  “…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咬着牙,却还是渗出一丝哽咽。

  达克瀚沉默下来。

  沉默的寂静让赛尔小心翼翼地锁着声音,他用力呼吸去缓解强烈的酸楚,许多赌气的话和哭泣的呜咽在体内混合发酵,冲撞力度大得刺了心,疼痛越积越多,苍白的唇再也无法抵挡那汹涌的绝望,当他们越过一个终点线后,赛尔终于哭了出来。

  寒冷的小房间里,回响起一个男人虚弱又隐忍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连抬手擦泪的力气都没有。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中清晰着。

  达克瀚垂着眼,假装没听到,继续给他涂着药。

  第十章 妄断

  【魔界 皇城】

  自从上次魔界之王说了几句话后,就一直维持着静止状态,一直呆泄着。

  “陛下别急,慢慢会好的…”院长安慰皇后,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王,你快醒醒啊…

  院长一脸焦虑。

  院长每天都会来看王的情况,经常碰上三皇子陪着皇后一起守着。

  “母后放心,父皇会好起来的。”三皇子安慰道。

  皇后紧紧牵着儿子的手,心里翻涌着一个想法。

  院长例行检查一番,又回去配药了。

  眼见院长远去后,皇后又支支吾吾地犹豫不定。

  那时,当皇后问起什么是裂缝,院长就把毒沼的事情告诉了她,并且叮嘱不要公开,更不要随意透露给其他人。院长很巧妙地绕过了莉比娅,他怕这个性情不定的皇后会给四皇女带来麻烦。

  可是这个秘密憋在心里,慢慢膨胀撑,让皇后坐立不安,她觉得这是件大事情,具体该怎么办,皇后彻底没了主意。

  要派兵过去把守吗?还是等王醒来再说?要不要联系莉比娅呢?她去过毒沼应该熟悉地形的吧?她会不会让黑龙王出兵帮忙呢…

  我该怎么办呢?

  不如找个人商量吧?

  视线落在三皇子那。

  不过院长叮嘱不要透露出去……跟他商量真的好吗?

  “母后,累了吗?”三皇子关切的语气。

  “没……”皇后犹豫着。

  “母后,您有心事?”三皇子发现了母亲的神情变化,觉得可能会套出点什么事情。

  难道那次王醒了,说了些什么?

  三皇子望着母后,心里响起那个陌生的声音。

  到底说了些什么?她知道了些什么?还有院长那天也在这里…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母后,我能帮忙分担点什么吗?”很巧妙地往天平里放上个砝码。

  “我…我…”又在犹豫中。

  “母后?”

  “对了,前几天听说地牢有动静,是发生什么事了?”皇后扯开话题。

  “哦,狱卒打架而已,伤了几个,已经处理好,放心吧母后。”安慰的眼神。

  “哦哦…”这个儿子真可靠,办事也利索。

  天平往一边侧了点。

  “对了,母后是听谁说的呢?”指地牢的动静。

  “资料室的看守。”皇后坦白道。

  资料室与地牢相差隔了两条走廊,难道那看守巡逻的时候听见了什么?

  得找个时间过去把他杀了才行…

  知道这事情的都得处理掉才行…

  “母后,要是有什么麻烦事情,我来跟你分担吧。”话题又绕回去,三皇子微笑地望进母亲眼里,“母后最近肯定有心事,不要太费神哟。”

  天平又侧了点。

  皇后视线落进三皇子眼里,似乎有个声音跟自己说,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嗯,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皇后的神情坚定下来,她牵着三皇子的手。

  “是的,有点事情…”

  三皇子眼里闪过一丝紫色的笑意,就在这时,魔界之王突然有了动静。

  皇后注意到了,她连忙凑过身子。

  三皇子黑着脸。

  王的喉咙发出一些响动,像是有什么话急着要说,却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

  “父皇你怎么了?”三皇子关切地跟上去。

  王的眼睛依旧是虚在前方,他仅仅是只能喉咙里响动要说话。

  三皇子偷偷握起父皇的手,轻轻紧了紧。

  一圈紫气悄悄蔓延开,王彻底恢复成呆泄状态,再也没了反应。

  皇后慌了神:“找院长…快…找院长过来……”

  三皇子答应着,走出去,等拐了个弯后,握紧着拳。

  得想个办法把话套出来才行。那个陌生的声音在说。

  问院长吗?那老狐狸肯定不肯说,没准还会被他觉察到什么。

  还是从皇后下手吧…

  【北部冰原】

  赛尔醒着,他睡不着。

  他裸着身子,身上的疼痛和冰原的寒气让他止不住地颤抖,身体重伤虚弱,而魔族的体质却让他顽强地活下来。那层薄薄的毯子,是他能给自己的唯一温暖,即使是一点点也好,他珍惜地裹紧了些。

  壁炉的火仍然在烧,达克瀚坐在地上背靠床沿休息。赛尔微微侧过头,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清秀的侧脸,有几段长发在鬓角滑落垂到胸前,在昏暗的房间里,凝固出一种安静的美。赛尔细细地看着他,视线落往下扫,他穿着是简单的衣服,又薄又单调,连装饰的纹理都没有,就像平民那种千篇一律的灰。

  明明就是个王子,却活得跟仆人似的…

  哈…我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啊…你看,我们之间还是有点相似的联系吧?

  “喂……”赛尔微弱的声音。

  达克瀚没动,好像睡着了。

  “达…克瀚…”赛尔努力动一下手,吃力地往床边移动,终于碰到达克瀚高出床沿的后背,“喂……”用力碰碰。

  达克瀚依旧没动静。

  “……”那只手泄了力,悄悄挨着他的后背,偷着那暖暖的温度。

  “怎么?”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坚硬地冷。

  “我…我渴了……”哑着嗓子,乞求的目光对上达克瀚。

  达克瀚移开目光没有动。

  “…我渴了……”

  达克瀚假装没听到。

  “…求求你……”

  “……”达克瀚沉默着起身,走到桌子那倒了杯水,拿出个勺子,回到床边,舀出一勺,递到赛尔的唇边倾斜出一个角度。

  冰冷的水流进口里,疯狂地吸取身体的热度。

  赛尔被冰水刺激得咳了起来。

  “…好冷……”

  “……”

  “有…酒吗?”酒精至少可以麻醉一下疼痛吧…

  “没有。”冷冷的声音。

  “……那加热一下吧……”身体冷得在发抖。几天没吃东西,几天没喝过水,发着高烧的赛尔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达克瀚垂着眼不说话。

  “…达克瀚…”哀求着,“我好冷…”

  “这里不是你的皇城。”冷冷的声音。

  “……”赛尔抿了抿干裂的唇,有一股气堵在胸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勺子又装了水递过来。

  “…那不要了……”赛尔微微移开脸。

  “…不要了…”他轻声重复着,用语言给自己坚定一点,扭过头远离勺子,湿润的睫毛里又积累起水分。

  达克瀚收回勺子,也不继续喂他,坐回原地继续睡觉。

  赛尔闭着眼,任由泪水蔓延开,偏偏就是不肯去擦。有一种强烈的情绪让他抵抗起干渴。他像是一条逆流的鱼,伤痕累累地冲破了束缚的网,从水里跌落出来,心里莫名的不甘心,让他强迫自己停留在岸边把自己打开放在烈日下暴晒,固执地想找回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感觉是那么遥远。他想起那些皇城里的酒,那些皇城里厚重的大被子,他们在寒冷的夜里睡在一起的那些暖暖的日子通通都像一场梦。

  苍和天使牵手的画面,白龙那只重伤的手,一幕幕地重现,他迷惘地寻找着,他曾经眺望的那个方向,尝试去追寻,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是的,我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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