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动物重生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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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只鸟的本事，就是随便弄两个爆炸物也不是闹着玩的。
　　浓密的树枝逐渐掠过身后，不远处粉红色的如同隧道般的肉壁便愈加清楚，卡卡西定睛看了看，对小李解释说：“哦，这个术就是蛤……”
　　“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术！”凯豪迈地打断他，再度“空”出右手竖起漂亮的大拇指，肩上的蝎一个趔趄差点滑下去，幸好卡卡西眼疾手快第几十次挽救木叶免遭劫难。
　　“李噢，你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啊！嗯，不过这么高深的术我想一般人都看不出来，我就特别告诉你吧……”凯的脸化作夜鬼状，“这一定是个很高级的术，我猜大家还没看出来，兜他们很可能就被困在那里面！”
　　“凯……我说你啊……”卡卡西这一道上折腾下来，连责怪他的力气都没了，不过仔细看去，这确实是自来也的蛤蟆口束缚术。“但是怎么会……”
　　通灵不比一般忍术，那是需要签订特殊契约的。
　　“前、前几天……晚上……负责、负责联络的……青蛙……呃……失踪两小时……呕……”
　　手底下的身体突然发出声倒是挺吓人，卡卡西对着这位可能连五代火影有几根头发都清楚的大人干笑着：“你……醒了啊……啊哈哈……”
　　“放、放下……我……”某人伟岸的肩膀一直顶着他的胃，蝎忍着强烈的呕吐冲动勉强说。
　　卡卡西比较有人品，不止让凯放了蝎，还放了迪达拉，反正这俩人也属于没有战斗力的，就算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只不过……同情还是不要吝啬的，迪达拉除了轮回眼，还外加鬼鲛的脸色。蝎好一点，本来也不是伤得很重，他会晕倒纯粹是被恶心的。
　　迪达拉被卡卡西扶着和蝎靠坐在同一根比较粗的树枝上，这家伙还是很虚弱，不过身体内并没有上次强行使用土遁那种纤维受损的现象。蝎沉默一阵后，不知看着哪里自言自语：“休息一会，我们就赶上去。”
　　卡卡西一愣，不过旋即微微笑开：“啊，明白了。”
　　平静不过一瞬间，卡卡西和凯等人的注意马上就被巨响吸引，数条白鳞蟒蛇从肉壁内穿出，挣扎着向外涌动。
　　“卡卡西，要上了！”凯向宁次和小李做出埋伏示意，明攻由他自己来负责。
　　跃上不同的树枝，卡卡西点点头，把自己淹没在树影中。
　　肉壁很快自行消散，里面是兜和自来也，越过肉壁的那一边，是惊愕的大蛇丸。
　　“该死！一个一个的都给我冲出来，难道我的蛤蟆口真的威力变弱了？！”自来也低声咒骂，眼睛瞄到另一旁，大蛇丸面具后的眼睛透着迷茫，更加生气了：“喂！好歹你也帮忙打一打啊！”
　　拜托，把人家拦在肉壁外面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好不好……
　　大蛇丸在外面也明显注意到冲破自来也术的招式，眼神很茫然，要问的话还没出口，对面的兜已经用同样的招式再度袭来。
　　“哼哼，要不是您自行动用查克拉，我还真没发现原来您就是……不过都无所谓了。”兜冷冷笑着，盖着头的斗篷被压得更低。“潜影蛇手！”
　　兜衣袍下的白鳞大蛇突然每片鳞似乎都能张开，从而化成一条条蛇，愈伸长便愈粗壮，数十条蟒蛇一齐向自来也方向袭来。
　　自来也笑得满不在意，结印：“忍法·针地藏。”
　　蟒蛇被白色钢针刺穿飞散，有几条蛇突然改变了方向，转而袭击自来也一旁的大蛇丸。
　　躲开并不难，可大蛇丸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自创的忍术这人会掌握，而且掌握的如此纯熟。
　　斗篷下那张脸看不清，那人说话的声音他也不觉得熟悉……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来也和纲手变了，猿飞老师不见了……
　　太多的疑问充斥着大蛇丸的大脑，只要想起就会裂开般疼痛，越想越疼，疼到他连失去的父母的脸都只能模糊地记得。
　　“白痴！你想死么？！”自来也的头发延伸出去，替大蛇丸挡住几条蛇的攻击，忍不住狠狠骂他。如果刚才没有出手，这人肯定会被那些蛇穿透。
　　大蛇丸犹豫着抬起手，摸摸脸上的面具，对自来也的怒吼仿若未闻。缓缓摘下面具，他茫然无措地看着自来也。
　　“为什么……我到底……”
　　在暗部的面具无法遮住大蛇丸的脸那一瞬间，袭向他的蟒蛇都在离他十几厘米的位置突然停下，兜的攻击突然像被施了魔法，化成石头般一动不动。
　　“大人……大蛇丸大人……大蛇丸大人？”喃喃的疑问从兜的斗篷下传出来。
　　自来也握着拳头，很想杀人：“你干嘛摘掉面具？！”
　　大蛇丸却把视线从自来也身上转到了兜，脸上完全没有半点杀气：“你认识我？我好像……好像也记得你……可是想……唔，想不起来……”稍一勉强回忆，头就疼得厉害，大蛇丸双手捂着头，痛得几乎弯下腰。
　　“大……”兜的查克拉突然动摇，那些蛇瞬间消失，他整个人慌了般地跑过来。不过看准机会的凯早等不及出手，趁他神智混乱的时候突然就攻了下来。
　　“砰”的巨响，森林都跟着抖了几下，尘土立刻弥漫开来。模糊的人影从烟雾中逐渐变大，但很难区分是凯还是兜。
　　“凯，是不是你？”自来也右手横在大蛇丸身前，小心问着。
　　人影突然蹿出，还不等人看清，已经掠过自来也身边，跳到几十米远的树枝上。自来也回身发现大蛇丸不见了。
　　“把大蛇丸大人弄成这样的这笔账，我早晚会找你们算的，而且会……”兜冷冰冰的声音从衣领内传出，只是话没说完，却被一只划过眼前的苦无打断。
　　原本站在他身边的大蛇丸突然化成白烟，烟雾散去，露出自来也臭屁的笑脸和无数钢针一般的头发，兜的双腿已经被他缠住。
　　没有时间感到惊愕，闪着雷切光芒的手已经从兜的背后直插到前胸，穿透整个身体。
　　“卡卡西，情报情报。”自来也不满地提醒。
　　“放心吧，我没有刺中要害……这是？！”被击中的兜突然化作柔软的泥土，在雷切的光芒中一点点融化。“不可能，写轮眼明明看到……”
　　“太依赖那眼睛的话，你会死的哦。”另一个方向上再次传来兜透着诡异的声音，已离他们足有一百米远。看看大蛇丸以及他身边防备的凯，兜挣扎片刻后说：“大蛇丸大人，我一定会将您救出来……一定……”
　　话音随着兜如幻影般的身体一同逐渐消失，卡卡西和宁次反复搜寻也再没能找到他的气味和踪迹，再加上他们两支小队的折损情况也不利于分散搜索，便只能作罢。
　　“切，被跑了。”自来也狠狠锤击树干，眼神更是凶恶，这怒火多半是要发泄在某捣乱蛇身上了。
　　卡卡西没空去安抚这位，虽然没能成功捉到兜，不过情报也掌握了些重要的，必须立刻返村通知火影。恰巧此时鼬背着佐助与架着半昏半醒的迪达拉的蝎大人也溜达过来，两支小队反复检查下战场，便收队回村了。
　　==========幕后小剧场==========
　　自来也咬折一根笔：“凭什么他们的战斗就写得轰轰烈烈，到我这里就写得这么简单？！”
　　作者雪，拍拍大人的肩膀安慰：“这就是配角的命运，您忍了吧……”
　　蝎用毛巾擦着迪达拉的身体，不爽：“想不到居然被那只乌龟先下手了……还连惊门那种地方都……###”
　　作者雪干笑。
　　四代波风兴致勃勃：“我什么时候能出场？”
　　作者汗：“对不起，请看标题——动物重生记，您能和动物联系上么？”
　　四代##：“这名字还不是你当时胡乱取的！”
　　作者T0T：“我取名无能……所以您原谅我吧……回去好好安息吧……”

　　第二十五章　回木叶（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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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回木叶（捉虫）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离得如此遥远……
　　我拼命地跑，也不过是想追上你。
　　“你是我这世上唯一的兄弟，所以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墙壁，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是啊，唯一的兄弟……我不想超越你，只是想靠得更近一些……可是你却躲开了，没有和我永远在一起……
　　“佐助，你的写轮眼，还能看到多远？”
　　我以为看得足够远，却依然看不清你……现在的写轮眼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可是……你又在哪里呢……
　　鼬……为什么你躲到我永远看不到的地方……
　　身体缓慢摇晃，佐助的意识模模糊糊，依稀觉得自己好像是趴在谁的背上。这感觉太过熟悉，让佐助混乱不轻的大脑自动去搜索相似的记忆。淡红色的空间里，那些尘封在心底不愿想起的画面又在佐助面前重现。
　　“脚都扭伤了的家伙，还笑什么？难道你在想这样就能轻松了吗？”
　　“才不是呢！明天开始我终于要上忍者学校了，很开心！”
　　冰冷的墨色眼睛里映着自己偷笑的模样，佐助摸摸心脏，似乎能体会到那时候感受。
　　是开心的啊……鼬，我以为只要走你走过的路，就有机会离你近一点了……不是么……
　　“呵呵，刚才还说自己能走，现在却在别人背上睡着了。”
　　“呃……切，我、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像这样的感觉，也很好。”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说，像这样兄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了……”
　　少？明明就没有了不是么？
　　幻象的空间里，佐助冷眼看着自己趴在鼬身上的背影，偎依在一起的兄弟越走越远，眼眶不知什么时候湿润了……
　　有什么液体从佐助的眼角溢出来，他果然还是不够成熟么？就连那人是在梦中出现，自己依然控制不住情绪。
　　呵，说什么在梦中……也只能在梦中吧……
　　骗子……
　　幻象的空间里，佐助对着远去的背影喊得声嘶力竭。
　　什么我的命比村子更重要，那都是骗人的吧？
　　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一直带在身边么？无论你去哪个世界也好！
　　那你为什么又抛下我？
　　一次又一次，完全不给我选择的权利。
　　“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不原谅！
　　对那个已经看不见得背影拼命喊着，佐助跑不动，跪倒在地，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脆弱，承受不了失去。
　　鼬最后的笑容深深刻在佐助的脑中，每当什么事都不做的时候就会想起，而每一次的想起都会引起比上一次更剧烈的疼痛，以及更加无法遏制的思念。
　　现实世界中，佐助不允许自己如此软弱，因为鼬不希望。他就拼命地做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事，只有在着梦幻的世界里才能哭得淋漓。
　　如果是演戏，为什么不演到最后？
　　为什么要在落幕的时候让我看到你的笑容？
　　既然选择做个坏人，就要有让我一直一直恨下去的觉悟……可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
　　泪水划过佐助的脸颊，一点点浸湿了鼬的肩膀。
　　“……不……懂……鼬……骗子……”极轻浅的低喃从佐助嘴中下意识流出，即使鼬这么近的距离都很难听清。
　　但，鼬听见了。
　　背着佐助的身影一顿，鼬的身体从头到脚瞬间僵住，像被绑了千斤重物般迈不动步子。鼬低下头，碎发滑过面具遮住眼睛，那些发丝似乎在轻微抖动着。
　　“鼬？”走在前面的蝎停下脚步，被他架着一条胳膊的迪达拉脑袋锤子一样耷拉着，气若游丝，感觉随时都能呕出胆汁。
　　“……没什么，走吧。”再次迈开脚步，鼬走到蝎身边，两人一起慢悠悠往前走。
　　迪达拉被蝎包了卡卡西的忍者马甲，又用钢丝缠得人形玉米一样，拖拖拉拉地半背半抱，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如果，”走了一段路，蝎突然停下来，盯着前面离得有些远的卡卡西和凯，低声说：“如果你不想带他回木叶，现在就走吧。”
　　鼬身体猛然停住，疑惑地转头看蝎：“你……”
　　他们在音隐村遭遇兜时天才刚亮，打架、治伤，再加上鼬担心过快的行动会把佐助弄醒，之后又会很麻烦，这才始终保持着比较缓慢的速度返回。现在好不容易到了能远远看见木叶村大门的位置，已经是半夜了。
　　月光淡淡洒在蝎身上，鼬只看得清他的半个侧脸。暗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着，和他整个人一样，像夜晚的风一般静。
　　“即使是现在的我，拖住那四个人应该也……”
　　“你不管他了？”鼬打断他，眼睛有些模糊，看不太清蝎的脸。
　　他和蝎的交往素来是淡淡的，比组织的同伴更深一些，比好朋友却又少一些。他们互不干涉彼此的事，却往往能更加了解对方，比如鼬能猜到蝎选择死在千代手下那一刻的心情，比如蝎能预料到鼬会让自己死在佐助手上的计划。
　　没有冲突，倒让他们意外地成了朋友。
　　然而鼬之前想不出蝎放弃迪达拉而独自离开的原因，他也没想过，而他留下佐助为了让他杀自己时的那种心情，却早被蝎看透了。
　　蝎没有正面回答鼬，瞄了眼迪达拉发型凌乱的脑袋，竟笑了。
　　“他是个笨蛋，别人不给他添麻烦他自己也会制造状况，没有我跟着的话他就是个短命的……”蝎的话戛然而止，显得那么不自然，顿了许久，他叹口气笑着看鼬：“所以你看，我死了他马上就自爆了，注定就是短命。”
　　鼬避开视线，蝎的笑太过凄凉，像一只笔直插/入他心里的手，能触碰到他最疼的地方：“我现在才明白，你不过是在离开和被抛弃中选择了前者，而我选了后者之后才发现，其实选择离开更需要勇气。”
　　蝎笑了：“最后你不是也选了离开？”
　　鼬轻轻摇头：“我没有权利选择，只是在不得不那么做之前尽力弥补而已。”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让两个人都找不到该说什么，话题太过压抑，皆是彼此心底被隐藏的痛处。
　　“好了不要啰嗦了，这样还真不像我的性格。”蝎率先打破了尴尬，仰头看着空中的半月，恢复往常没什么感情在里面的口气：“要走要留，你自己想好。”
　　鼬向前走几步，转身正面对着蝎，问道：“你为什么没带着他离开？”
　　眸光微动，蝎的眼里仿佛有几分柔和：“木叶和岩隐、砂隐不同，那里有岩、砂都没有的东西……很适合他。”
　　“啊，我想也同样适合佐助。”
　　蝎瞄着鼬，那眼神有点鄙夷，似乎在说“你的写轮眼复制别人忍术就算了，不要连想法也复制”。脚向前迈，蝎绕过鼬继续前行：“你准备和他相认？”
　　鼬无所谓地耸耸肩，跟上去：“谁知道呢。”
　　“哼，难得你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
　　“嗯，我可能先看看迪达拉的反应再做决定吧。”
　　“你……”蝎瞪过来的眼睛明显写着“算你狠”，“不过你敢告诉他的话，我肯定把佐助杀了。”
　　“请便，但我想你即使再做出原来的那个木头蝎子也不是佐助的对手。”
　　“哼，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现在可是重伤。”
　　“你什么时候也会乘人之危了？真不像你的风格。”
　　“鼬，你以前也没这么多话。”
　　“大概吧，有哪里变了。”
　　蝎轻笑着不否认：“身份、处境……在那些都不同的情况下，唯一还能不改变的可能也就是这只土鸟了。”
　　“土……我记得鬼鲛说上次听到你当着他面喊这个词的时候，山洞被炸塌了，我可不希望木叶这么快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