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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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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想抓住自己残余的理智,命令自己不要随着他的撩拨挑逗起舞,颤抖着身躯硬吞下每一次让我爽到忍不住想从喉间深处发出的呜咽声,紧紧握住拳头不让指掌有机会游移到所有想向他索求更多吮吻的部位去抚弄自己。
甚至在他上上下下啜吸着我那根东西的时候,我都没敢松懈自己消极的抵抗行动,任由肉柱在紧绷着下身的牛仔裤中因屈缩胀大而阵阵甘疼,甚至最后还直接在内裤里喷洒出所有白浊,将跨下的布料彻底浸淫濡湿。
但是一切的努力终究还是在他向两边掰开我的双腿,用速猛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无情冲撞时宣告失败,痛到几乎要被牙关咬出血来的手指根本就挡不住敏感点被来来回回狠狠操弄折磨的快感,破碎嘶哑的淫叫声一波又一波从唇齿间的狭小隙缝挣脱而出,响荡在深夜静寂的方寸隔间之中,一点一滴的穿透过耳膜,蚕食掉我所剩无几的微小尊严。
直到他一如既往的在最后关头紧紧掐住我脆弱的脖颈,我才终于因为窒息昏麻和猛烈快感的双重进攻彻底失守。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在完事之后留给我晕厥逃避的机会,就这样任由我双眼失焦流淌着满脸残泪,独自品味在后穴被他干到极致高潮之后,就立刻又回归到脑海之中的残酷现实。
我,真的逃不开他。
☆、雅之。
事了之后我默默的缩在马桶上没有移动,就那样茫然无声的哭了好一阵子。
直到觉得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我动手抽取墙上的卫生纸,将裤子里黏腻的液体稍微擦掉一些,在洗脸台前掬起清水抹了把脸,对着镜子大略整理好仪容后,回到座位上收拾了背包,下楼走出快餐店的大门,骑车飙回宿舍里躺床睡觉。
既然连熬夜不睡不回房间都阻止不了他追上来抓着我干的话,那我还不如认命一点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觉算了。
反正他爱来不来爱走不走我又控制不了,就算下半夜他要再回来多干我一次我也随便他啦。
现在除了破罐子破摔外,我还能怎么办。
但他那晚后来倒是没再出现,直到隔天早上闹钟响起,我才起身进浴室冲了个澡,仍旧像以往一样准时出门上早班,没迟到也没打算临时请假。
然后同时也没心情吃饭,没心情跟同事聊天,更加没心情对客人和颜悦色,从头到尾就绷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表情,虽然不至于得罪别人,但估计也没几个人见了会觉得顺眼。
「嗨,你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听见问候声回过神来,我这才看见西装男拿了份报纸正等着结帐,因为对他的印象比其他客人都要好一些,所以我勉强向他扯了扯嘴角笑笑,对自己的分心表示抱歉,却没出声理会他的关心。
「菸和咖啡,还是老样子。」
我点点头,趁着转身拿菸冲咖啡的空档抬头瞄了下时钟,距离午休的颠峰时段还有半个小时,同事在后头整理清点冰柜的商品,所以现在店里又只剩下我跟西装男两个人。
我用收款机帮他结了帐,用有些冷漠的声音向他报金额,他像往常一样递给我早就夹在指间的钞票,我找了零钱后撕下发票一起还给他,待他接过之后转身去给冲好的咖啡封上盖子,然后再客气的用双手捧着温热的杯子交到他手中。
只是不同于以往的,他在接过咖啡时还顺手塞了一张名片给我,我狐疑的细看了一下上头的内容,柔和的纯白底色衬着雅致的烫银勾边细黑字体,在正中心印着一行公司名称:
『雅之空间设计』
翻到背面后,文字虽然多了一些,但排版的方式非常利落,看上去仍然跟正面一样干净简练:
『创意总监 ; ;杜雅之』,以及他的公司地址,电话、E…Mail和手机号码。
「…呃,你这是?」我呆愣了两秒,不解的看向他。
「我的名片。」他微笑,但我听完只想翻白眼。
废话,不是你的名片难道是鬼的吗。
「我的意思是,你干么突然给我你的名片?还有这个创意总监,应该就是老板的意思吧?难怪你会这么…有气势。」
其实最后本来是想说他『闲』,但临时又害怕会得罪到人家,所以硬是把那个字给吞回肚子里,改口说了句好听的奉承。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难得有缘认识,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应该可以帮助到你。」
「帮助什么?」我看起来象是有钱开店或买房子的样子吗?
杜雅之这次没有直接开口回答我的问题,他两眼的目光透过清澈镜片变的有些凌厉,别有深意的抬手缓缓摸了摸他自己的脖子,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强烈的憋闷窒息。
我被他的举动吓的脸色铁青,仓皇的转身扑向柜台后方的流理台,对着贴在墙上的大面镜子审视自己的颈项,但入眼却只有一片再正常不过的滑净肌肤。
预想中被狠掐过的紫痕,根本就没有浮现在肉体上。
「呃,好像还是吓到你了,对不起…我还以为这样子暗示你会比较委婉一点。」
杜雅之苦笑了一下,惭愧的向我道歉。
「其实在你上次告诉我你常常会被骚扰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想要帮你了,只是那时候看你好像也颇习惯了,生理上又不太会被影响,所以才没有开口多管闲事。可是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等一下!你刚才…你刚才说你可以帮到我,是要怎么帮?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嗯?就名片上写的那样啊,杜雅之,一个成功创业的设计师而已。只不过私底下有在自己修行,虽然平常并不怎么出面帮人家处理这种事,但我对自己的功力还算满有信心的…」
他话才刚说到一半,玻璃感应门就突然滑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对戴着安全帽的母女。
「唔,总之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再打上面的手机号码给我。就这样啦,先走了,掰。」
大概是不想当着旁人的面说太多,杜雅之拿着他的咖啡和报纸交待完联络方式,对我温和的笑了一笑,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我手里捏着那张名片,愣愣的目送走他的背影,直到方才上门的那对母女将冰饮拿来结帐时,才赶紧将洁白的长方纸片塞进口袋,拿起感应器刷条形码然后收钱找零。
后来又接连不断有客人排在那对母女后面踏门光顾,人流一直延续到过了两点的午休时间结束才终于中断。
我趁着松乏下来的空档机会,拿出手机点开了网页浏览器,试着去搜寻那张名片上的公司名称,没想到竟然直接就跳出了一个专属网域,页面风格设计的跟名片一样干净利落。
点开团队简介的连结,摆在第一张的照片就是那个西装男,杜雅之。
他的笑容和他的名字一样温文儒雅,然后在照片下方依照着年份条列着许多国内外得奖纪录,还标注了创立这间公司的时间是在五年前。
看完杜雅之的介绍后,我接下去翻了翻摆放在他旁边的几个同事照片,分别是项目设计、家具设计、设计助理等等职称。
虽然人数不多,大约就刚好组成一个团队,但每一个人看上去都很有专业设计师的气质,网页中还展示着一些他们公司历年来的作品。
所以这张名片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再说那个名叫杜雅之的西装男,应该也不可能会无聊到特地假造出这么一个身分,来诈骗我这种没钱没势又没权的穷酸大学生吧。
…他甚至能够一眼就看见连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被阿飘狠掐过的痕迹。
我用拇指抹过名片背面的一串数字,不确定要不要拿起手机跟他联络。
☆、求救。
结果我的犹豫不决才持续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快速被打破了。
等过了几个小时下班交接完之后,在我正要骑车赶去学校上课的路途中,那只来路不明的变态阿飘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竟然直接就在大白天大马路上第四度对我伸出了他的魔爪。
还好他下手的时候我正在停红灯,不然就以我那一瞬间剧烈的惊慌反应,要是当时好死不死正在催油门行进的话,下场肯定不会只是被旁边停等的骑士们集体侧目我猛然跳起身的怪异举动,而是直接打滑雷残在路边等着被人叫救护车送去医院急救吧。
当下我立刻调转了龙头冲回宿舍,躲在棉被里苦苦忍耐所有的刺激挑逗,直到完事为止都跟前一次被干的状况差不多,我一样拼命握紧了拳头不让欲望奴役我出手抚弄自己,但也仍然压抑不住在被他插入抽出狠狠顶弄的时候,那一波波舒服难耐到让我完全控制不了的阵阵淫叫。
虽然在这一次高潮结束之后,我的脸颊还是沾染着因为快感而流出的残余泪痕,但大概是由于对他已经有些绝望麻痺了吧,我没有像昨晚一样失神落魄的挫败哭泣,而是静静等到粗喘的气息平稳下来之后,就立刻拿出了手机还有那张白色名片,抱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决定主动寻求杜雅之的帮助。
解开手机的密码锁后,荧幕上显示着四五通未接来电,都是腮欸在快要开始上课的时候打来的,多半是想要问我怎么没去教室的吧。
我随手传了条「想睡觉」的文字讯息给腮欸报过平安后,就立刻转而拨打名片上的手机号码,连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继续耽搁犹豫下去。
我他妈的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阿飘敢在大太阳底下跑出来乱晃的,乱晃就算了竟然还有办法出手抓住一个正在骑车的人准备当场强奸他,这作乱功力根本就已经是妖魔鬼怪的等级了吧,到底哪里还有点象是阿飘的样子你跟我说说看!
而且这次被干的时间点真的太出乎我意料之外,内心似乎是已经因为害怕到极点所以转化成羞愤,又是生气又是担心他以后要是老趁我在工作或上课的时候跑出来对我下手,那我往后的人生根本就完全毫无宁日可言了啊!
这困扰的程度真的已经彻底超越「无法交女朋友结婚生小孩」的等级了。
播出的电话响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接通,温和客气的嗓音听起来非常醇厚悦耳。
『喂,这里是杜雅之,你好?』
「呃,你好,我是在便利超商打工的那个…」
唔,我从来没跟他讲过我的名字和绰号。
『呵,有,我听出来了…所以…你决定要跟我聊聊你的问题了吗?』
「嗯…我,我有上网查过你的公司,你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是吗,谢谢你的称赞,不过我现在正在开会,可能要晚点才有办法跟你聊耶,你现在打过来的这支号码是你的手机吗?』
「嗯,是我的号码。」
『那我晚点再回拨你吧,不会太晚,大概…六点左右吧?…唔,要不然,一起吃个晚饭吧,顺便聊聊你的问题,你可以吗?』
「我噢…不知道耶…有空是有空啦,但是…」
我担心如果在外面吃饭的话,有可能会吃到一半时又突然被心血来潮的阿飘给抓着干。
『嗯…还是我先开会,开完再跟你讨论吧,抱歉噢,现在真的有点忙。』
「噢!没关系啦,你先去忙吧,我等忙完再说就好,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工作了…」
『呵,是我自己想帮你的,没什么打扰不打扰,不需要跟我道歉,现在真的在忙就先不跟你说了,晚点再打给你囉。…欸对了,我应该要怎么称呼你比较好啊?』
「啊,我叫邵谦穗,邵姓的邵,谦穗是谦虚和稻穗的谦跟穗。」
『好,谦穗是嘛,那就晚点再聊了,掰。』
「嗯,掰掰…」
他早我一步挂断了电话之后,我盯着手机画面有些傻愣回不过神,直到光亮的荧幕因为省电待机消退下去转成一片黑暗,我才默然的将手机放到床头边上不再理会,反手抱起战战兢兢凑到我身边来的猫老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清澈,我在播出号码前还异常暴躁烦乱的心情,竟然在跟他通完话后就莫名奇妙的彻底平复安定了下来。
也因为这份不可思议的详和平静,我很有耐心的反覆顺着猫老大黑亮的皮毛,直到牠终于停下象是拼命要向我述说委屈和担忧的叫唤声,我才轻轻的将牠放回柔软的棉被上,兀自下床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喷洒出暖烫的热水,洗去身上微凉的濡湿冷汗和黏滑的腥浊白液。
冲完澡后干净舒适的氛围让我心情又更加好了一些,我吹干头发看了下手机的显示时间,距离杜雅之预计开完会的时候还早,便打了个哈欠拖着清香的身体钻进被子里补眠,直到熟悉的流行音乐铃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才睡意朦胧恍恍惚惚的伸手接听起电话。
杜雅之在听见我迷蒙未醒的嗓音后,用有些打趣又有些宠溺的声音轻轻笑了,象是感叹那厢社会人士正在辛苦开会工作的时候,这厢却有个大学生好命的躲在房间里面闷头大睡。
虽然知道他的笑声中并没有嘲笑或轻视的意思,我却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耳朵彻底清醒过来。
然后他再次说出一起去外面吃晚饭谈事情的提议,我只好支支吾吾的告诉他,我担心阿飘会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跑出来骚扰我,要是因此而闹出什么动静引起别人异样侧目的眼光,我会对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虽然我没有明确说出那个所谓的骚扰其实根本完全就是性侵害,却还是引来了他一阵象是拿我没辄的无奈轻笑。
『我要是没办法阻止他们打扰你吃饭的话,你现在根本可以直接对我挂断电话再见不联络了不是吗?』
…唔,说的也是。
都忘记我本来就是要找他帮我驱邪除魔来着。
不过他最后还是配合了我不想在外面谈这些事情的意愿,决定等等他开车下班时顺便过来宿舍外面接我,我们再看是要在路上买些什么外带餐点,一起到他家里去边吃晚饭一边聊天,好好的讨论一下该怎么来处理我的问题。
甚至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也比较方便直接用他家里的东西摆阵施术。
在跟他讲好宿舍的地址并且道别挂掉电话后,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觉得心里隐隐有种严重违和的感觉。
温文儒雅的西装男,才华洋溢的设计师,成熟干练的创业者,信心十足的说要施法帮我赶走烦人的阿飘…
虽然我很不愿意像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神棍」两个字就是一直不由自主的从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师父。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偷看旁边的杜雅之,他开车的姿态平稳熟练游刃有余,那张似乎总是微微笑着的精致侧脸,感觉比以往在超商遇见时还要更加帅气,清浅的古龙水香味混合在新皮椅的气息中,顺着凉爽的冷气温度吹抚熏染到我身上。
杜雅之的车是纯白色的,虽然没有挂著名牌大厂的LOGO,却也是这一两年间才新出的型号,再看他一身剪裁合身料子细致的西装,尽管看上去年纪轻轻,经济能力却完全不容质疑。
我和他之间的社会地位差距由此可见一般,大概也是因为如此,自打我踏进了他的车门以后,由于紧张戒备而逐渐加速的心跳脉搏,就一直快的没有平缓过任何一瞬。
虽然拥有这样优雅高贵气质的家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会是个坏人,但在出门之前我还是把他的名片正反两面都拍照上传给了腮欸,底下附注着「要是我到明天晚上都还不见人影就叫警察去找他」…
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这世道,人面兽心的新闻主角天天都有一两桩,我可没傻到会因为自己是个男的就觉得自己绝对安全无虞。
…尤其还是在被不知名的东西三番两次的强奸过之后。
杜雅之他似乎是有收听政论节目的习惯,车上的音响一直播放着广播的名嘴谈话,除了在刚上车的时候询问过我晚餐想吃什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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