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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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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索尔终于发现洛基不对劲的时候，洛基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落寞。
“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多久了？”
洛基有一瞬间真的认为是自己错了，可他没有显露出什么，只是平静地告诉索尔有几天了。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索尔每晚都会为洛基按摩。
“喂。。。”
“抽筋了？”
索尔急急忙忙坐了起来，把手放到了洛基的小腿上，二话不说地开始揉捏。
“恩。。。”洛基发出了轻声的呻吟，他得承认索尔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索尔听到洛基的这一声僵硬了片刻，他得庆幸洛基是闭着眼睛的，否则自己的狼狈模样一定会被他看到。索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洛基大着个肚子，也没了曼妙的身姿，脾气更是古怪，但他总是会升起欲望，他知道自己对洛基有着不该有的冲动。
就在索尔胡思乱想的时候，洛基突然踢了他一脚。
“啊！你踢我干什么？”
索尔这才发现洛基睁开了眼睛，正看着已经有些壮观的肚子。
“怎么了怎么了？”索尔紧张起来，深怕发生什么意外，然后他听到洛基不在意似的答道：“没什么，他动了一下。”
这一次索尔没有询问洛基的意见，直接把手附上了肚子。他知道洛基是不排斥的，他早该看透了洛基的心思。
“洛基。。。他动了，我摸到了。。。”
洛基瞥了眼笑得傻乎乎的索尔，他听出了索尔这句话里带了颤音，他大概明白这家伙有多么激动。索尔笑得好像摸的不是洛基的肚子，而是整个世界，洛基这么想着。
二十六周的时候洛基已经习惯了索尔对着自己的肚子讲话。索尔好像着了魔一般每天絮絮叨叨个没完，这让洛基烦躁。洛基好几次让对方闭嘴，可索尔总是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让人瞧着还有些心疼。
洛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人了，他还是奥丁之子，阿斯加德的王者么。他们不是没有朝夕相处过，可这段时间两人都变了太多，以至于洛基已经习惯了索尔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呵护自己。
洛基打了个寒颤，警告自己不能陷进去。
三十周的某一天他们又去看了医生，还是那位医生。他见到洛基跟索尔的一瞬间便认出了他们，叹着气问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检查。洛基最近的性子是温和了些许，可这不意味着他能允许一个人类对自己指点。他刚想发脾气，旁边的索尔却突然道歉起来，颇有家长的姿态。
“是我们不好，以后一定多来检查。”
洛基只觉得胸腔里堵着什么，有些发涩有些发甜。他有多久没见到索尔为了他向别人低头的样子了，小的时候他总是到处捣乱，那个时候索尔就像现在这般替他道歉。那个时候的索尔也还只是个孩子，道歉的模样却像是个大人。
洛基回想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索尔不再像这般为自己到处道歉了呢，好像是攻打冰霜巨人那次之后。
“孕妇这段时间开始最好多加运动，这对生产会有益处。”
“好好，知道了。”
洛基只听到了这么一小段对话，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阳光明媚，这世界看起来美丽的不像话。
“我们走路回家吧。”索尔突然提议道。
洛基想着路途也不是很远，便默认了。
“走吧。”
索尔的一条胳膊护在洛基的腰后，那是一种保护的姿态，他已经习惯了到外面便这么做。
“你的手倒是越来越习惯这动作了。”洛基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调侃了一句。
“啊？哈哈，是啊，这样扶着你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了，这样看我们跟那边的老夫妻还挺像。”
洛基见索尔笑得爽朗，看向了不远处相互扶持走路的老夫妻，心跳骤然加快。可他表面上仍是嫌弃的模样，道：“胡说八道什么，今天晚上要吃面，你看着办，做的难吃了就用冷水洗澡吧。”
三十四周的时候神盾局来了消息，索尔并没有隐瞒什么，直言是权杖的事情。洛基冷笑了几声，讽刺人类居然胆敢用奥创做研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你要走？”
当索尔换上了许久不穿的衣服，披上红布的时候洛基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不愿意对方去的。
“洛基，我会快速解决这件事，马上回来陪你。”
索尔知道自己必须去，那权杖跟洛基有关系，这事儿也就跟洛基有些关系，他得亲自解决这事儿，就当为洛基之前在纽约犯下的错赎罪。
洛基哼了一声，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但他没有说什么。
索尔这一去便是一周，洛基发了一周的脾气，再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反而安静了下来。洛基看着对方忧虑的模样，动了动嘴却没有说什么。
对方只待了两天便再一次离开，洛基瞪着变干净的屋子和桌子上的食物，终于彻底爆发了一次。
三十七周开始的时候索尔回来了，他看着屋子内凌乱的场面，差点没握住手中的锤子。他害怕了，害怕洛基离开了这里又躲到了自己找不到的地方，他从未这般害怕过。他后悔了，他后悔去管什么权杖，去管什么地球的安危，他该好好守着洛基的。他不去还有那么多人管奥创，可洛基没了他找谁来帮忙？
洛基刚进屋子便见到了索尔红着眼睛来回走动的画面，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吃错了药？
“喂，你。。。”
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们甚至说的上是最亲密的关系，但这种拥抱却好像是从未有过的。不，他们曾经拥抱过，可这一次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我以为你走了。。。洛基，你吓到我了，你。。。”
洛基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他明明是那么擅长反驳的人，却没了话。他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索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洛基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大到了连睡觉都是奢侈的地步，他睡不着的时候索尔当然也别想睡。索尔倒是欣然接受了洛基的一切脾气，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直到洛基生产的那晚，索尔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他听到洛基痛苦的呻吟，简直过于刺耳。
“索尔，索尔，索尔，你要是。。。你要是敢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一定杀了你！”
洛基已经精神混乱了几分，总是能想起索尔去管奥创的那几天，那几天真的是最难熬的几天了，他睡不好觉也吃不下东西，瘦了一圈。他不愿意承认他发了疯似的想念索尔。
“是是是，我这命早就是你的了，你要加油，快结束了，很快就结束了。”
索尔早就联系了弗丽嘉，可对方迟迟未到，这让他焦躁。
“你说我肚子被挖开了是不是会死掉，反正你这段时间一直让着我。。。也是为了这孩子，我死了你一定要乐坏了。。。混蛋。”
洛基边说边笑，好像这样做能减轻疼痛，可索尔却发现了对方的皮肤渐渐变成了深蓝色，那是洛基原本的颜色。他知道洛基不会轻易露出这样的姿态的，如今这般一定是虚弱到了极致也疼到了一定境界。
索尔突然意识到了洛基一会儿要刨开肚子生孩子的事情，他的弟弟会肚子上开个洞，接着鲜血会染满被单。。。
“不，你怎么会死。。。不生了，我们不生了，我们不要孩子了！”
索尔大叫起来，把洛基吓得够呛，等洛基听清了对方在说什么之后更是怒不可遏。
“What the fuck，我辛辛苦苦怀了这么久的你说不要了，你找死是吧！啊啊――”
又是一阵剧痛席卷全身，洛基怀疑肚子里的东西会自己捅破了肚皮爬出来。索尔已经完全失了神，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一遍一遍地叫着洛基的名字。
“洛基，洛基，洛基。。。我的弟弟，你坚强点，母亲很快就到了。”
洛基喘着粗气，听到索尔的这番言论只觉得全身冰冷。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居然还在气他，简直。。。不可饶恕。
“弟弟。。。我只是你的弟弟。。。么。。。”
索尔没听清洛基在说什么，因为弗丽嘉这时候到了。洛基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知道接下来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外面是黑天，洛基见索尔充满惊喜的表情，眉宇间柔和了几分，等着对方开口。
“你要把我吓死了洛基。”
“不过都结束了，你跟孩子都平安。”
“母亲说你醒了就没什么大事了，现在精神怎么样？是男孩，就用之前说的那个名字，勒尔，怎么样？”
洛基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
“索尔。”
索尔紧张起来，忙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孩子呢？”
“他在母亲那里，他很健康，一会儿我让母亲把他带来。”
洛基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你没有必要陪在我身边了。”
索尔闻言一震，盯着洛基的笑颜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般的说：“对了。。。我答应过你的。你可以随时拿走我的命，我不会反抗。”
洛基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愿去看索尔的表情。
“你真傻。。。从小就傻。”
“洛基？”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
索尔看着一瞬间变得空荡的床，起身冲到了外面。哪里还有洛基的踪影，对方根本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洛基不是不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可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他见不得索尔的脸，听不得索尔的声音，那让他痛苦。
不过三天的时间索尔已经发现了洛基，洛基没想到对方此次会这么迅速，他还没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如今见到索尔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他在索尔开口之前先一步开了口，索尔不该这么早出现的，也许再过几天出现洛基也不会这般控制不住。
“够了！孩子我已经给你了，就连你的命我也不想拿走，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索尔看到了洛基眼中的悲伤，那让他更加难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下的心情。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上前抱住这个人。
“你还想要什么！索尔，贪得无厌是可耻的，你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家伙。。。”
洛基安静了，因为索尔抱住了他，索尔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起到了些许安抚的作用。可那也只是几秒的功夫，洛基马上便意识到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他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墙壁已经土崩瓦解。
“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们在一起。。。每一天我的心都会沦陷一分。。。”
索尔从未听过洛基这般轻声诉说情意，而当他意识到这份情意是属于自己的时候更是欣喜到了极致。
“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洛基看不到索尔的表情，他也很庆幸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我把我的爱都给你了！”
从没有人向索尔这般表达爱意，就算曾经有过，索尔也已经想不起来了。他只觉得洛基的声音好听得过分，那句告白好像在耳边一次次响起来，使他心痒难耐。
“都给你了！你到底还要什么！”
洛基推开了他，声嘶力竭地吼道。
索尔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尽管洛基已经不在其中，可他却不愿放下手臂。他想上前把洛基抓回来，洛基却跟着后退。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对了，你一定想说让我跟你回家。醒醒吧，那只是你的家，奥丁只是你的父亲，我也从来不是你的弟弟。你何必缠着我，该不会要对我负责吧，别开玩笑了，那个人类女人可怎么办，我去杀了她？”
洛基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可索尔却看出了对方在害怕。
“不，我不会让你杀了简。”
洛基的笑容变得僵硬，可却没有收回，索尔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生生撕裂开，疼得呼吸都不顺畅。他察觉到了洛基要再一次离开，忙开口道：“留下来，不要走。。。我爱着你，洛基，为我留下来。。。”
接着他听到了洛基的笑声，有些猖狂，但更多的却是绝望。他听到了洛基的回答。
“说谎。”
洛基再一次从他的世界销声匿迹了，而这一回索尔怎么也找不到他。索尔回到了他们的家，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他和洛基的家。
勒尔自出生起便由弗丽嘉带着，索尔不是没有想起他，只是不愿意在洛基不在的时候看着那孩子。
索尔在屋子里待了整整一个月，最后他终于意识到洛基不会回来了。
弗丽嘉这时候找到了他，把怀中的孩子放到了他的身旁，接着离开。
索尔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转头见小家伙哭得伤心，慢慢抱起了对方，摸了摸对方的脸蛋。
“你长得可真像我。。。应该像他的，他那么迷人。不过还好，你的眼睛像他。”索尔在勒尔的鼻子上点了点，勒尔这才停止了哭泣，抓着索尔的手指玩了起来。
“我们去找你爸爸，好不好？”
☆、小气
托尼没想到彼得第一个给自己介绍的会是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事实上托尼觉得这温文儒雅的男人或许更接近中老年一些，但那种气质令对方显得年轻多了，没了头发也不能淹没那种气质。托尼扫了眼彼得的妻子史黛西小姐，对方正跟黑寡妇聊得开心极了。
“这真是不错，自备椅子，方便又随意。”
托尼发誓自己这句话没有什么恶意，彼得也应该知道的，可这一次彼得却是有些不开心，认真地对他说：“托尼，他是我介绍给你认识的朋友。”
托尼挑了挑眉，看向来自英国的男人，算是明白了这男人在彼得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而还不等托尼说什么，那男人先开了口。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的。”
托尼猜到了彼得的好友一定会是个不错的人，但没想却是个相当不错的人，他听到那男人接着道：“你很幽默，事实上我也赞同你的说法，自备椅子确实让我方便又随意。”
男人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托尼觉得对方的心情相当不错。托尼喜欢会开玩笑的幽默的人，男人刚才的话无疑获得了自己的好感，他在心里给了男人一个好评价。
“谢谢夸奖。”
男人就像是听到了托尼在想什么，笑意更深。
“什么？”
“我听到你夸我还不错，还有我不是自出生起就没了头发。”
托尼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拉着彼得走到了一边，低声问道：“彼得你没说过你的朋友会偷听别人心里的话。”
彼得知道他们就算压低了声音也没什么作用，答道：“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所以我只给你介绍。”
“他这能力最好还是别让娜塔莎发现了，你知道范围么？”
“大约只要他想的话这个花园里的人都在范围内。”
托尼一惊，想到神盾局的好几个人都在这里，估计是什么秘密都被那个男人听了去。
“千万别让娜塔莎知道。”
他走回男人面前，见那人伸出手，缓缓道：“查尔斯泽维尔。”
“托尼斯塔克。”
托尼握住男人的手，刚放开不久便看到了贾维斯走到这边。
“查尔斯，我可以直接叫你查尔斯吧，你看起来比我大不了二十岁。”
查尔斯的目光在贾维斯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又落回了托尼身上，微笑着点头。
“你能听到他在想什么吗？”
托尼拍了拍贾维斯的肩膀，像是在等着查尔斯出丑，查尔斯很快便察觉到了托尼的主意，但也并未生气，眼里依旧满是笑意。
“你的恋人与众不同。”
托尼被这么一句话噎住，也没了捉弄查尔斯的意思，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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