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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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没错，这里已经是战场了。”
　　史蒂夫一愣，好像听出了贾维斯的话里有别样的意思。他确认了那些民众只是晕过去了之后才看了眼周围的景象。
　　纽约最繁华的街头已经在他们的狂轰乱炸之下变得一片狼藉。
　　没错，这里已经是战场了。
　　是他们把这里变成了战场。
　　“上帝啊。。。”
　　鹰眼这时候赶到了这里，他见史蒂夫泪流满面的模样，马上问道：“怎么了？”
　　“他们说得对。。。”史蒂夫想起了刚刚那些民众的话，“我们已经不再是为人民战斗了，看看我们自己，我们只是在为自己战斗。。。”
　　史蒂夫已经很久没哭过了，可这一次他的心却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疼得要命。
　　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通往那条路的方式是错误的。他们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战争。
　　史蒂夫没有再看托尼，他一步一步地向着外围走去，他遇到了很多人，他的同伴，他的敌人。。。可那真的是他的敌人么，怎么会是敌人，他们本有着共同的目标。
　　蜘蛛侠好像是察觉到了队长的意思，忙说道：“我们眼看就要赢了。”
　　而他的这句话像是点醒了其他人，马上便得到了应和。
　　“队长，你在搞什么，如果你投降了我们都会坐牢的。”
　　史蒂夫露出了一个万分苦涩的笑容，他抬起头，正好瞧到了巴基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巴基从来都是支持他的。
　　“不用争执了，他们要逮捕的。。。是史蒂夫罗杰斯。”
　　而这一次，他的决定却没有换来巴基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内战漫画正剧到这里就不会涉及了
　　

　　☆、沙滩

　　贾维斯一直没有说话，这让托尼有些紧张。托尼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轻声叫道：“贾维斯？”
　　接着托尼听到了轻声的叹息，像是在抱怨，像是在不满，更多的却是释然与包容。
　　“先生，一切都结束了。”
　　“贾维斯。。。”
　　“是的，我在这里，我在您身边。”
　　内战在美国队长的一个决定下戛然而止，托尼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可托尼相信那个人从未想过伤害人民。
　　美国总统同意特赦所有反对注册法案的超能力者，但是美国队长却遭到了逮捕。
　　那当然是队长自愿的，他自愿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群众提议在每个州都安排至少一位超级英雄，而托尼知道这个提议过不了多久便会通过的。
　　蜘蛛侠是否公开身份也跟托尼没什么关系了，托尼只想给自己放个长假，幸运的是佩珀也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活。
　　关于注册法仍旧存在着很多问题，不愿妥协的超级英雄有些移民到了其他国家，有些转入了地下活动。托尼觉得这一派和谐的景象实在是过于奇怪了，怎么可能昨天还在打仗的地方第二天便迎来了如此和谐的场面。
　　政府的处理方式令人惊讶，这不能怪托尼怀疑，毕竟政府从来都不是懂得宽恕的组织，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托尼斯塔克赢来了人民的爱戴，他当然是欢喜的，但同时他也拒绝了神盾局请自己担任老大的邀请。
　　好不容易迎来了安稳的日子，托尼宁可去郊外住上一年也不愿意去当什么神盾局的头头。他在复仇者联盟这组织里就羡慕两个人，一个是鹰眼，一个是索尔。
　　鹰眼就不必多提了，孩子都三个了。真正是个意外的明显是索尔，托尼承认洛基的生育能力让他对神域的人刮目相看了。
　　不愧是神域的人，果然是跟地球人与众不同的。
　　可索尔也告诉过他们了，洛基能生育纯属是因为冰霜巨人的种族关系。
　　托尼知道自己想要个孩子大概是难了，但这不妨碍他追求美好生活。
　　这日阳光正好，托尼难得浪漫了一把，带着贾维斯到了沙滩上晒太阳。比基尼少女们显然都是认识托尼的，偶尔也会有几个来搭讪，托尼倒没有因为贾维斯在场而拒绝跟女孩们交谈，毕竟女孩们长得不错。
　　贾维斯习惯了站在托尼身边，其中一个女孩像是猜到了贾维斯的工作，撒娇般地道：“请帮我买瓶水来，好么？”
　　托尼的脸色一变，抬起手抓住了贾维斯的，严肃地回道：“自己去买，还是你站不起来需要我帮你叫医生？”
　　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这女孩命令贾维斯跑腿生气还是因为女孩那撒娇的语气生气。
　　总之这两样都是不允许的。
　　能命令贾维斯的只有他，能跟贾维斯撒娇的也只有他。
　　那女孩听这话马上不开心了，跟朋友们起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瞟了眼贾维斯，像是在思考着自己犯了什么错。
　　托尼把太阳镜推到头上挂好，抬头看向贾维斯，逆着光的缘故他看不清贾维斯的表情，可他又不愿意带着太阳镜看对方。
　　“贾维斯，你坐下来吧，我的意思是我想靠着你待会儿。”
　　贾维斯马上坐到了托尼旁边，他伸出双手把托尼的太阳镜拉到了原位，低声地道：“会伤到眼睛。”
　　托尼狂笑了一会儿，接着道：“我可是刚上完战场的人，看会儿太阳不会出什么事儿，放松点贾维斯。”
　　贾维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突然低下头亲吻了托尼的脸颊。
　　“先生，我。。。”
　　他想告诉托尼他差点杀了一个人，可他说不出口。他安慰着自己也只是差点杀了个人，最后不只是打晕了么。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伤害人类的，最起码不应该在未收到托尼的指令之前伤害人类。
　　可那个时候他真的控制不住那股冲动。
　　“怎么了？”托尼觉得贾维斯有点不对劲，可他的问题却没有得到贾维斯的回复。
　　“好了，让我靠着坐会儿。”
　　托尼虽然嘴上说着靠着坐会儿，却是整个人都躺到了贾维斯的腿上。他从前想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躺在男人的腿上，可现在一试便明白了这感觉真是棒极了。
　　这时候又有几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走过了他们的面前。托尼不禁吹了声口哨，似是毫不在意般的问道：“你觉得刚才那几个怎么样？”
　　岂料贾维斯一板一眼地回复了一个单词，漂亮。
　　托尼听这话有些不满，进一步问道：“跟我比起来呢？”
　　这要是几年前有人告诉托尼斯塔克，你有一天会跟女人争风吃醋甚至跟女人比美，托尼斯塔克一定会打碎了那个人的牙。然而现在托尼可不就是这样子么。
　　贾维斯的嘴角上扬了几分，好像刚刚听到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先生，没有什么东西是能与您作比较的。”
　　托尼边笑边摘下了太阳镜，眯着眼睛道：“或许我们该做点别什么了。”
　　之后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托尼包下了整片海滩，然后在海滩上跟他的恋人进行刺激的运动。那种暴露在天地之中的感觉刺激着托尼的每一根神经，到了后期他几乎是自己扭动着腰肢央求更多。
　　他的恋人温柔地抚弄他的全身，给予他最强烈的快感与幸福。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们才回到了大厦，托尼已经饿了一段时间了，所以贾维斯做饭的时候他打着随时吃点东西的口号不愿意离开厨房。可他们都清楚的很，托尼只是想缠着贾维斯罢了。
　　“又是蔬菜，黄瓜胡萝卜白菜，贾维斯，少加点这些，我现在只想吃肉。”
　　贾维斯笑了一笑，托尼惊觉对方刚刚居然扫了自己的屁股一眼。他的管家变坏了，居然会无声地调侃了。
　　正当托尼要表示自己的屁股没什么大碍的时候，却见贾维斯把自己的手指切到了。
　　并没有流血，只是里面的电线暴露出了一小部分。
　　“先生？”
　　贾维斯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又见托尼皱眉的模样，便叫了声对方。
　　“疼么？”
　　“并不。”
　　托尼见贾维斯脸上的表情有些呆，心里一暖，缓缓道：“可我好疼啊。。。”
　　贾维斯一怔，却没有露出喜色，只是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菜刀。他展开双臂把托尼搂进怀中，下巴抵在托尼的肩膀上，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贪图什么留恋什么，当然托尼是看不到的。
　　“先生，有一件事我没有及时通知您，是在我们去沙滩之前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托尼的心情不错，声调也是轻快的。
　　“波兹小姐被政府的人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犯错

　　没有人教过托尼当面对这种选择的时候该怎么办，他的父母亲没有教过他，他曾经看过的那些书也没有教过他。
　　政府带走佩珀之后并没有把她放出来的打算，托尼还没来得及责备贾维斯迟了这么久才告诉自己，便面临了一个更大的问题。贾维斯的语气就好像他们是在讨论晚餐该吃什么，而不是政府要求托尼用贾维斯来换回佩珀。
　　托尼告诉自己冷静下来，那些高官们没理由会突然打贾维斯的主意的。可他惶恐不安的表情还是入了贾维斯的眼，贾维斯伸出手拍了拍托尼的头，力度不轻。托尼抬头看向贾维斯，问道：“他们打佩珀了么？”
　　贾维斯摇了摇头。
　　晚上的时候娜塔莎找上了托尼，托尼马上察觉到了对方跑这一趟跟佩珀那事儿是有关系的，可他没想到女人会开门见山地说出口。
　　“斯塔克，这事儿不简单，他们打定了主意要你把贾维斯交出去，是整部系统。他们当然不会对你强用武力，你现在是人民的英雄，你还是钢铁侠…可佩珀就不一样了，而且他们也在打彼得的主意。”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打贾维斯的主意。”
　　“或许…是他们知道了你跟贾维斯的关系，又或许只是他们意识到了贾维斯的存在是对他们极大的威胁。”
　　托尼皱起了眉，他一直有意保护着他与贾维斯的恋情，他当然知道贾维斯的存在有多么特殊，被别人知道了不会发生好事情。
　　“是谁。。。是谁告诉了政府高官我跟贾维斯的事情。。。”
　　娜塔莎呼出了一口气，调解着语气道：“斯塔克，我得承认这事是我的错。”
　　托尼从来不知道曾经的战友会背叛自己到这种地步，他马上便明白了眼前这位出众的特工大概是内战时期把自己的资料全部卖给了政府。她想借此获得胜利，却不料内战结束得那般迅速，而他们还有机会坐在这里喝茶探讨国家大事。
　　“你不该承认的。。。我会杀了你。”
　　托尼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想杀了这个女人。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的手段都狠毒到了一种极致。她明明知道的，贾维斯对托尼而言意味着什么。
　　“斯塔克，我到这里来是想告诉你…贾维斯是一个程序，那些高官们虽然请了很多计算机方面的能人却也是远不如你的，可佩珀只是个普通人，她等不了…”
　　“我可以把她救出来。”
　　“你明明知道时间不够的，就算你找到了他们把佩珀放在了哪里…你也很清楚硬来的话佩珀不会有命。”
　　托尼没有回话，只是带上了钢铁战衣的左手装备，把娜塔莎从大厦顶层打了出去。他知道女人虽然受了伤但也是死不了的，就算从高空中坠落下去女人也一定有办法活下去。
　　明明时间还早，托尼却觉得自己累坏了，他想躺下来休息，睡上一觉。
　　贾维斯躺在他的身边，把他搂入怀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就好像是在安抚他。
　　“贾维斯，如果我做错什么了。。。我指很严重的错误。。。”
　　贾维斯打断了托尼的话，他知道托尼要说的是什么事。他是这世上最了解托尼的存在，他怎么会不知道托尼的想法。
　　“先生，我希望您可以明白，对我而言您是第一也是唯一。”
　　托尼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半夜的时候突然惊醒过来才发现贾维斯已经不在了。他瞧了眼旁边的枕头，眼睛发涩却并没有流出眼泪，他记得贾维斯带着无限包容的那句话。
　　“我愿意一试。”
　　佩珀马上重获了自由，她抱着托尼哭了很久，托尼虽然没在对方身上看到什么受伤的地方，但也明白对方精神上的压力。佩珀对他说早知道就不该去掉身上的力量，她开始怀念曾经那种毁灭世界的力量了，托尼只是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托尼开车送佩珀回家，而在路上佩珀才注意到了托尼眼里的苦涩，她还以为是她看错了。她并不知道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带走拘留自己，可她隐约察觉到了那不是她一个官司便能解决的事情。
　　“托尼，贾维斯呢？”
　　贾维斯不在这里。
　　托尼舔了舔干燥的唇，没有开口说什么，他并不希望佩珀因为这件事愧疚，可真的是这样的么，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么。托尼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明明恨不得打佩珀几拳泄愤。
　　他把佩珀扔在了大马路上，接着便一路飙车到了神盾局的基地。还没有走进去，便在门口见到了弗瑞。弗瑞一定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而且弗瑞一定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你的表情太恐怖了，我们换个地方谈这事。”
　　托尼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可他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难看。
　　弗瑞动用了一些人脉与权力让托尼见到了操作这件事的几个高官，说实话托尼并不需要弗瑞这么安排，他完全可以穿着战衣直接攻进来的。
　　他为这个国家着想了这么长时间，他保护这里的人民，可他得到了什么。
　　那些人很明确地告诉托尼，他们只是在确认贾维斯是否安全。真是可笑之极的事情，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托尼研究军事武器，却不愿意让托尼研究人工智能。或许对他们而言贾维斯远不止人工智能那么简单，托尼马上便猜中了其他的原因。
　　“你们在担心贾维斯知道你们所有的秘密，我说对了么？”
　　果然，坐在对面的那些人均是神色一变。
　　“神盾局的幻视也有着跟贾维斯相似的功能，侵入程序，破解核密码…怎么你们不打他的主意？这世上拥有超能力的人数不胜数，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么逼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们已经拆解了你的程序，其中包含着暴力的成分，你保证不了人工智能失控之后不会杀人，托尼斯塔克，你的狂妄会害死很多人。”
　　或许是托尼穿着战衣的缘故，这些老头子们并没有发现他的表情有多么难看。
　　“你们最好把他还给我，我说的是马上。”
　　托尼已经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可他还没来得及打死这帮老头子，便听到了娜塔莎的声音。他听到娜塔莎对他喊了一句，他在外面站着呢。
　　这是二层楼，托尼飞到窗口便马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对方正仰着头看向这里，此时也注意到了托尼。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些高官们了，他只想冲到贾维斯的面前。
　　“我们去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儿，他好像…”快银还想继续解释点什么，托尼已经抬起手示意不必了。
　　托尼当然在看到贾维斯的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对方的不对劲，可这并不要紧，贾维斯这么聪明，一定是备份了数据的。只是初始化了而已，又不是没经历过，托尼安慰着自己。
　　“你是。。。”
　　“我是你的恋人。”
　　托尼拿下了头盔，想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长相，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本想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的，却不料那笑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看多了。
　　“你生病了么？”
　　“观察不错，我确实正在发高烧。如果你不快点跟我回去，我会晕倒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