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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传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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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嘟嘟囔囔地说:“早知这样爹爹就不该告诉他那个关键。”
凌傲天又拍了拍幽若的脑袋,笑着说:“好啦,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记仇?他虽说不承认我是他朋友,但我其实是把他当作朋友的,所以告诉他也没什么,以他的本事,迟早自己也会知道的。”
幽若眼睛一转,问:“若是没有这个人情在,那他是不是这次根本就不会出手帮我们?”
凌傲天顿了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若是那样他会不会出手,不过要是他不出手那就麻烦了——当时要是他不答应,我就会立刻自己赶去对付剑圣,不然要是你们三个都折在那里,那我恐怕真是要吐血了。”
步惊云闻言心下一震,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了下来。秦霜的眼睛也湿润了,幽若的眼泪啪嗒啪嗒又掉了下来,喃喃地说:“爹爹,幽若以后再也不到处乱跑了,害爹爹为我们担心。”
凌傲天看这三人好像都要感动得不行了,连忙说:“好了好了,用不着这么肉麻,你们一路赶回来也累得很了,快去洗洗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幽若抹了一把眼泪,秦霜说:“师父也要多休息,毕竟可是伤得不轻。”步惊云在一旁微微颔首。
凌傲天淡笑着点点头,三人遂一同出去了。
公告
临时出了一点意外把我的安排都给打乱了,很抱歉各位,必须请假了。
最迟十天内等我回到学校会给大家一个答复,我可以保证此文一定不坑,但是因为这次的意外事件可大可小,自己心里也很乱,所以以后会怎样真的很难说。
我也觉得非常遗憾,大家对我的鼓励支持给了我很大动力,不过近期可能都无法上网了,如果亲很郁闷的话当然可以随便骂,不过我实在是想出现也出现不了,十分十分抱歉。
我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实在是心里也很难受,存稿一并发上来,再次向大家道歉。
番外二
我是一个已死的人。
无名无姓的死人。
曾经的一切,名字、荣耀、毁誉、恩仇,我都已经抛弃,这外物于我早已无半分意义。
在她面露微笑死在我怀中的那一刻,我只觉得一切都已离我远去——最深刻的悲哀是撕心裂肺?不不不,是麻木心冷,是生无可恋——于是我拔剑而起将围攻的人杀尽,只用了一招——我把这招叫作悲痛莫名,这是我至今为止最强的剑招。
从此我远离尘嚣,在小溪边建了一座石屋,决定就这样下去,了此残生。
我还剩下什么呢?剑?不不不,是酒。
我本是剑,剑也就是我,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失去剑,即使我已经是一个死人。
可我还需要酒。
我的心还在跳动,可它已经死了——所以我喝酒——人事不知的时候我似乎真的死了,完完全全地死了。
我总到那个简陋的酒馆里买酒,老板自己酿的老酒——除了烈,我尝不到别的味道。
直到那一年冬天,我在飒飒的寒风中捡到了一个冻得青紫的婴儿,我犹豫了。
于是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作剑晨。
剑晨的根骨很好,很适合练剑,我那犹如死水的心似乎泛起了波澜,我终究还是收了剑晨作徒弟,专心指导他的剑法。
剑晨渐渐长大,于是多了帮我买酒的任务。剑晨是个很活泼的孩子,我并不希望他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被压抑了天性,所以他常常到小酒馆和别人交流,我从不阻止。
直到那一天,我感觉到除了剑晨以外另一个人的气息,那人是个高手。
剑晨并没有被那人挟持,而是很轻易地跑到了我可以掌控的范围内,我松了一口气——在剑晨跑过来的途中若那人稍有异动,我必然会让他感受一下悲痛莫名。
那人气息很平和,并无恶意,当我见他第一眼,就已从他的气质上猜到了他的身份——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天下会的帮主。
我早已远离江湖,却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
他说要请我喝酒,于是我们各坐一边,各喝各酒。
喝完了酒,他忽而说起了我的剑道——他对我知之甚深。
我忽而从心底深处升起浓浓的战意——于是,战!
出乎意料,他竟然破了我的悲痛莫名,我忽而很想知道,这些年我究竟错过了多少高手——我的心似乎又活了过来,我还想要——变强!
他的招数原来是从刀法而来,他毫不犹豫说出了刀诀,我自然也将悲痛莫名的剑诀告诉了他。
他似乎很了解我,知道我从不愿欠人。那刀诀对我意义甚小,可剑诀对于他呢?
他想……自己练?或是传给别人?
无所谓,悲痛莫名又岂是那么容易练的?若无至深的悲痛感触,是绝对练不出至高威力的。
剑晨练了许久仍毫无进展,几乎还未入门。他也不会例外。
他说想和我做朋友。
朋友吗?我并不需要。
而后两年,每隔半年,他总会在月圆之夜携美酒而来,他的酒很好,所以我欣然接受。
剑晨总喜欢和他顶嘴,他常常借此机会逗弄剑晨,我竟也不嫌吵闹,心似乎,也有了几分生机。
那一次,又是十五,他失约了。
我独自赏了一夜的月,第二日,十六,我带着剑晨去了临近的闵方城,我似乎喜欢上了天一阁的美酒。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名为行侠仗义的事了,可我依旧毫不犹豫地出手了——这时我忽而感觉到,他也同时出手了——他一直在附近?还是恰巧路过?这难道只是巧合?我不去深究,或是……不想深究。
他抱起了那个受伤的孩子,问我可否借住几天,我没有拒绝。
那孩子名叫霍惊觉,他的资质,甚至超过剑晨。但他周身若有寒冰,眼中戾气极盛——这样的人,太危险。
孩子留下养伤,我与他每天下棋喝酒。
我看出他对那孩子极好,这样的资质,很正常。
江湖传言雄霸是仁义正直、一身侠骨的人,相识数年,我并不这么觉得。
那种张口仁义闭口道德的人,若真在我面前,我恐怕会忍不住给他一剑——当年我便是被伪君子所害,还连累了……她。
这人与我相处十分随意自然,也从不多谈江湖事,并没有半分招揽的意思,所以我愿意与他喝酒下棋——也许,我毕竟还是会寂寞。
那夜教导剑晨练剑,被他挑起战意,霍惊觉在门后偷看,我并不说破。
他另辟蹊径破我剑招,心思很巧。而后他说要收霍惊觉为徒,我知无可阻止,却不免担忧——若有一日霍惊觉成了杀神,怕是连他也难以制止。
可他竟说要将悲痛莫名传给霍惊觉,我心中并不愿,然他早已知剑诀,求我应允已是看在相交份上,于是我与他打赌要霍惊觉三日内打败剑晨——我知这几无可能,他却依旧同意……他竟对这孩子如此有信心?
比试中霍惊觉竟掌握了悲痛莫名的剑意,以此招打败剑晨,我无话可说,只得目送他二人离去。
而后数年他常传书与我探讨武学感悟,时而扔携酒前来,我与他饮酒下棋,十分随意自然。似乎真将他当作朋友?我有些疑惑。
偶然得知有人在追杀鬼虎,原来我依旧放不下。终于还是救了他,他抱着那个女子的尸身,神情一如我当年。我忽而有种逝者已矣之感,似乎真的放下了,我仿佛有了要突破的感悟,却依旧若有不足。
不知不觉我与雄霸已相识七年。这日忽得他传书告知天地之桥,令我茅塞顿开。闭关一月终于得以突破,新创得一招,我命名为万剑归宗。
我从不愿欠人,他助我突破,我帮他救人——剑圣……好久不见的老对手。
我又见到了当年的那个孩子,霍惊觉。不过五年竟已是绝世高手,当年我只觉他资质略胜于剑晨,如今看来,远远超之。可他戾气不减反增,在我面前仍欲随手杀人,杀心之重令我忧虑。我想我该提醒于雄霸,并非是为他……只为大义,我不愿眼见一个杀神逐渐成长。
剑圣还未突破,不甘而走。我并无心取人性命,更何况,剑圣承载了我许多过去。
原来那人真的受了重伤,我原以为是托辞。毕竟他比我先突破,如今天下有谁能轻易伤他?即使真是托辞亦无所谓,我本欠他,必要回报一次。若非如此……我是否会管这事?我并不知道。
天下会与无双城已再无法和平共处,江湖将乱。
我却让剑晨自去闯荡,他与霍惊觉同岁,然修为相差太多,需磨砺一番才是。剑晨自有自己的道路要走,用不着随我避世隐居。
我真的可以就此不管江湖事?从捡到剑晨起,从遇到他起,似乎……俗尘琐事已不可避免。
不过……那又如何?我本未死,原就不必再自欺欺人。
人在,江湖就在。
任务
聂风和断浪来到天下第一楼的时候,凌傲天正在地底研究玄武真经。
这玄武真经有十方无敌和十方皆杀这一守一攻两招,皆是一化为十,刀、枪、剑、戟、棒、拳、掌、腿、爪、指,十方同发,威力巨大。要使出这十方同发,按照凌傲天的理解,要么是像武无敌那样爆发巨大杀气提升自身潜力,同时引动十方元气化作十种兵器,但这样下去本人很容易为杀气所控失去理智,而且这招数几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说攻击力强但副作用太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像原本的聂风那样,用迅即如风的身法来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出十个方向的招数,这样
虽说能将此招的十倍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但用者非得耗尽全身功力不可——这几乎也是同归于尽的方法,毕竟要是在打斗中功力耗尽,若是敌人没死那死的就是自己了,即使敌人死了谁知道有没有别人在旁边坐收渔利?所以说这两种方法凌傲天都没兴趣。
但这并不代表玄武真经对凌傲天就没用了——恰恰相反,凌傲天忽而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他本身就是用的指法,所有的兵器绝招都可以用指法模拟出来,那么这刀、枪、剑、戟、棒、拳、掌、腿、爪、指的十倍威力不是正好很合适他?所以凌傲天开始尝试调集元气在周身十方化作十种兵器之形。
接到暗卫的消息,凌傲天转瞬间就回到了二楼,聂风和断浪不多时就上楼来了。
断浪才上二楼,就看到师父半躺在宽大的软椅上向他招手,于是迈开步子“咚咚咚”跑上前去,边跑边说:“师父师父,你的伤好了没有呀?”
凌傲天微笑着说:“你这小猴子莫不是担心师父?”待得断浪跑到软椅边,又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小脑袋。
断浪歪着头说:“那当然……师父流了好多血……”
凌傲天轻哼了一声,假作严肃地说:“你巴不得师父管不着你好和风儿玩去了吧。”
断浪嘟着小嘴,聂风连忙说:“我们每日依旧有努力练功……”
凌傲天笑了起来,说:“好啦,逗你们玩儿的——”说着轻叹了口气,说:“这几天风波迭起,哪有时间休息呢,忙都忙不过来了。”
断浪仔细看了看,发现师父面色略显苍白,嘴唇颜色也偏浅,双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明显是失血过多而又没休息好的样子,遂愤愤地说:“都是独孤一方那个大坏蛋伤了师父又挑起战端,真是坏透了,师父让浪儿去对付那些无双城的家伙吧,浪儿给你出气。”
聂风也略带担忧地说:“师父还是应该多多休息才是,事情可以先让长老总管们处理,养好伤不留隐患才是最重要的。”
凌傲天温和地看着两人说:“你们都是乖孩子,师父并没什么大事,不必担心。再说昨天你们师兄师姐回来了,我也准备把事情都给他们处理,自己安心养伤才是。”
聂风认真地说:“师父,风儿还有浪师弟也都希望能为师父分忧的。”
凌傲天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得报秦霜、幽若还有步惊云一起来了。凌傲天招手让聂风和断浪坐在软椅边上,说:“如此正好,可以一次性都安排了。”
幽若第一个跑上楼来,嘴里轻快地喊着“爹爹”,看到断浪坐在离凌傲天最近的地方,跑过去捏了捏断浪的脸,笑呵呵地说:“坐过去点儿给我挪个位置。”
断浪拽着凌傲天的袖子不放,皱着小脸说:“才不要,师姐你可以坐那边椅子上,干什么要挤我。”
秦霜和步惊云一前一后走上来,凌傲天浅笑着点头示意,两人都径自坐在了椅子上。幽若还想争取一下,凌傲天连忙说:“好啦幽若,这么大个人了还欺负你小师弟,搬个椅子坐就好了。”幽若这才放开断浪的小脸,搬了椅子坐在一旁。
凌傲天温和地说:“霜儿、云儿还有幽若,奔波劳碌了几日,怎么也不多睡会儿?”
秦霜沉稳地说:“如今师父受了伤,情势又如此紧张,弟子们都想要为师父分忧。”
幽若接着说:“就是,爹爹,那无双城做的这些事简直是太过分了,这次我们非要让他们尝尝天下会的厉害,把他们连根拔起不可。”
步惊云依旧一言不发,但眼中隐隐有杀气涌动。
凌傲天略略思考了一下,说:“如今我们与无双城全面开战,凡是与无双城有交集的分舵都要向无双城的分舵和依附家族宣战,幽若说的不错,连根拔起就是我们的最终目标。具体安排和战略交给霜儿和各位长老商议决定——”说着凌傲天看向秦霜,问:“霜儿觉得怎样?”
秦霜坚定地说:“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师父的教导,必让无双城成为无爪牙的老虎。”
凌傲天点点头,欣慰地说:“很好,师父相信你能做到。”转而又说:“幽若还有伤在身……”
幽若急忙说:“这点小伤完全不是问题,女儿立刻就可以上战场的!”
凌傲天淡笑着说:“战场有很多种,不一定要正面对敌的才叫战场,你跟在殷成身边好好学学吧。”
幽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凌傲天看向步惊云,说:“云儿自突破以来还来不及整理巩固一番就发生这么多事,还是先留在总舵吧。”
步惊云幽幽地看着师父,眼神晦暗不明。
凌傲天温和地说:“云儿不必多想,若是哪里战局有变,说不定还要云儿赶去救场呢——再说了,云儿应该把目标放在无双城的总舵和独孤一方上,那些分舵的小喽啰们哪里需要你去对付?”
步惊云顿了顿,气息柔和了下来,眼中也闪过一丝暖意。
凌傲天转而看向聂风和断浪,说:“趁此机会让风儿和浪儿锻炼一番也好,你们可愿意到前线去历练一番?”
聂风略有迟疑,断浪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愿意,师父你就看我们的吧!”
凌傲天看向聂风,和声说:“风儿怎么看?”
聂风微微沉吟,说:“师父……风儿……担心会让师父失望……风儿并不想伤人性命……”
断浪顿时急了,扯着聂风的衣袖说:“风!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又反悔了?”
幽若和秦霜都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说话。
步惊云淡淡地扫了聂风一眼,眼神深邃。
凌傲天笑了笑,打破了略有沉闷的气氛,说:“风儿仁慈善良,这很好。师父也不是让你们去杀人,浪儿还不满十岁呢,只是想让你们一起去前线历练体会一番——”凌傲天顿了顿,看聂风纠结的神情若有缓和,又说:“此外,师父也希望风儿能亲身体会一下战争的残酷——”聂风一怔,略略忐忑地看着师父。
凌傲天柔和地说:“师父并不需要风儿违背自己的本性做不喜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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