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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全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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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玖兰大人。”惨白的脸,墨绿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神采,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这才刚现身不过一瞬间,便消失赶上离去的仁王,玖兰李土这才放心的离去。
  “比吕士,你这又要拉我去哪?”仁王感觉今天老是被柳生拉来拉去,有些晕头转向的。
  “去贵叔的茶室。”玖兰李土出现前,两人时常跑去那聊天休息,自打玖兰李土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也好,很久没有见过贵叔了。”仁王从一开始见到贵叔,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一定是有轰轰烈烈的过往,所以他总是爱缠着贵叔听他讲些小故事听。
  柳生的本意是想要让仁王回想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记忆,没想到仁王第一个反应是拜访贵叔,让柳生觉得无比的挫败。不顾仁王的手腕,柳生的力气又加大几分。
  仁王有些奇怪地看着柳生,几年的搭档,仁王当然知道柳生现在在生气,但他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柳生在气些什么。
  很快,两人就来到熟悉的茶室,贵叔还是老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暖着一壶热茶。“好久不见了,雅治、比吕士。”
  “贵叔还是老样子啊,刘海老是遮着一边眼睛不会难受吗?”仁王没大没小的挪到贵叔身边,“还真是想念贵叔的茶啊。”
  “想喝的话,随时都可以来。”贵叔明显不吃仁王这套,“只是怕是雅治你并不稀罕贵叔着,否则又怎会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呢。”
  仁王听了贵叔的话,脸皱的包子似的,“贵叔……”
  柳生见他两人你来我往,索性先跑到另一边研究新挂上的书法去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柳生看着这句词,心中一片感慨,一直以来,不懂得相思到底是种怎么样的心情,没想到这才刚刚明白,却已经是染上了相思这无药可解的病痛了。这不正写中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了吗。
  视线往下落,角落印有红色的私章,仔细辨认,“邑辉一贵。”缓缓的念完,才意识到这大概就是贵叔的全名了。
  “比吕士最近胆子很大嘛。”邑辉一贵故意摆出一张严肃的脸,想要吓唬柳生。
  当然,柳生并没有被吓到,反而他的神态让邑辉一贵和仁王有些疑惑,许久,柳生才开口:“贵叔,你生于一九□年?”
  邑辉一贵先是一楞,“原来这么久不见,比吕士是去学看相了,不错不错,看的真准。”
  仁王有些头痛,一九□年,那不是四十多岁了,看邑辉一贵的外貌也就三十出头,虽说家里那位比邑辉一贵严重许多,但玖兰李土是吸血鬼啊吸血鬼,难怪开始的时候邑辉一贵让自己叫他贵叔。
  “你是医生?”柳生听到邑辉一贵的回答,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来在东京的一家医院就职?”
  “你是谁?”邑辉一贵总算是难得有了严肃的表情。
  “原来是你。”柳生愤怒地扯住邑辉一贵的领子,“该死,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邑辉一贵思索了一下,“比吕士是姓柳生啊……”这样想来,就没错了。
  当年,邑辉一贵刚从院校毕业,被东京某医院录用,那时,他正在做关于人体器官移植的实验,很顺便的利用职权,在手术室中大肆实验,而后被都筑麻斗揭发。正好,一富商请邑辉一贵做为他的千金的主治医生,顺带做了人体器官买卖的生意。而因为邑辉一贵突然消失,医院无法交出凶手,无奈的被冠上包庇的罪名,从此一蹶不振,院长郁郁而终。而该院的院长便是姓作柳生。
  “那你现在想怎么做呢?”邑辉一贵让人憎恨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做了许多让人讨厌的事,而是事情被揭发之后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我要将你绳之于法。”柳生松开邑辉一贵,掏出手机报警,邑辉一贵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仁王现在倒好,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更加不懂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柳生因为过于激动,脸上已经沁出了汗水,“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无论他重拨多少次,对方总是这么提示。“该死!”柳生将手机摔在了地上,“为什么……”仁王见柳生有些站不稳,急忙上前扶住他。
  “比吕士你别急,到底是怎么了。”仁王实在是不懂为何一向待人有礼的柳生会变成这样子。
  “还是我来说吧。”邑辉一贵慢慢的将过往的事详详细细的讲出来,仁王听了之后,不敢相信地看着邑辉一贵,“我说贵叔,你不要编故事吓我啊。”仁王心底却是已经信了邑辉一贵的话,但他还是不能把那个夺人性命的医生邑辉一贵和眼前的贵叔联系在一起。
  “啊……”柳生撕心裂肺的怒吼让仁王更加不知所措。
  “你是院长的孙子吧,没想到现在已经是这么大了,当年你母亲带你来医院的时候才那么一点大。”邑辉一贵果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好像自己是柳生久未谋面的叔叔,那什么害得他家医院倒闭、祖父惨死的是另有其人。
  “我要杀了你!”柳生被邑辉一贵激得完全失去理智,只想取了眼前这人的性命,为祖父报仇。仁王死死拖住柳生,“你不能动手,交给警方处理。”
  “想要杀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谁都能够成功的话,我早已经是一堆白骨了。”邑辉一贵对于柳生说要杀死自己的言论完全不在乎,“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我犯下如此重罪,警方都没有下达通缉令呢?”
  的确,当年警方除了要求医院交出邑辉一贵以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动作。柳生听到这里,才稍微冷静下来,这么看来,邑辉一贵的所为应该是获得默许的,或者说是有些人授意的。柳生和仁王很明显想到一块,互看了一眼,满是惊慌。
  “那你们猜一猜,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权力,能够让如此罪孽深重的我置身于外呢?”不得不说,邑辉一贵的心理攻击战术修炼的出神入化,仅仅是两三句话就让柳生的意志动摇了,“其实,我也不愿意双手沾染上鲜血啊……”邑辉一贵落寞的声音重重敲击着柳生和仁王的神经,柳生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仁王的身上,仁王苦笑了下,“我说贵叔,我大概要借你房间用一下了。”

  暗之末裔'下'

  茶室的内阁,熏香缠绕,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黑色的长发随着主人的沉睡显得没有光泽,大约是久未见光,那人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净。如若不是他鼻尖轻微的呼吸声以及胸口的浮动,真是与死人没有什么两样。而床边放着架子,撑起一件又一件暗红色的和服,相必就是这位睡美人的罢。
  此时,原本的宁静被打破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絮乱的喘息声,仁王吃力地扶着失去意识的柳生,一路上磕磕绊绊的。
  “轻点,隔壁有人在休息。”是邑辉一贵的声音,邑辉一贵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轻微地咬着牙关,‘织也,你睡了那么久,赶快醒来吧。’
  等到仁王把柳生安置在床上,一切捣鼓清楚,已经是满身大汗了。“我说贵叔,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的。”邑辉一贵带着仁王来到后院,一片葱郁,仁王感觉自己置身于空灵,之前的一切仿佛梦境一般。
  “我很好奇,这里除了你居然还有别人。”从一开始,仁王在这间茶室只见过邑辉一贵一人。
  “是我高中的同窗,他比较爱睡觉而已。”提到这个人,邑辉一贵的表情明显地柔和了许多,比以往更加真实。此时,内阁中那位如玉般的男子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以后有机会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贵叔……”仁王的级段的确不比邑辉一贵高明,本来想套出点真正内幕的仁王完全不懂往哪下手。
  “好了,别想那么多。”邑辉一贵并不在意其他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担心是否有人要来取自己的性命。或许许多人认为他是一个疯子,但是如今,他只想要那沉睡的人醒过来。“有个白痴说过,‘不论有多少罪,我都可以补偿。’……他们说的没错,不论犯了多少罪,只要不断洗罪就好了,然后每次我都能转生漂白,然后再度犯罪……”
  “一贵……”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造成的。
  邑辉一贵听到这声音,明显地兴奋起来。“织也,你醒了!”
  壬生织也披着和服,头发散落着,似乎还是有些疲惫,但又怕邑辉一贵担心,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嗯,我醒了……”
  仁王总算是见到这个据说一直呆在这里却几年下来都没见过面的人儿,原来他并不是仁王心中所想的那么弱不禁风,反而比自己更又几分刚毅。
  正当邑辉一贵想要将这个自己等待很久的人儿纳入怀中时,一把刀穿过了壬生织也的腹部,壬生织也的动作就停在了那一刹那,“看来,上天是不希望我们再见了。”
  “捕杀完毕。”持刀的男人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好像刚刚他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刀拔出后,男人很细心地擦去刀上的血迹,收回鞘中。
  “谁派你来的?”邑辉一贵将壬生织也护在怀中,不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邑辉一贵的外套。
  “现场出现目击者,系统设置默认处理方法为:抹杀。”男人刚落音,又再次拔出刀来,邑辉一贵早有准备,抱着壬生织也闪到了一边。
  男人一刀挥空,微微地侧了一下头,“被你躲掉了。”男人第二击马上又要到了,仁王的心提到嗓眼儿,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就在此时,男人突然转过身,原本针对邑辉一贵的攻击转到仁王身上。
  男人停顿住,“系统无法解释。”仁王跌坐在草地上,心有余悸。乌尔奇奥拉挡在仁王面前,两指捏住了男人的刀。男人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瘦小的人能够轻易捏住自己的刀,似乎十分苦恼。
  “雅治宝贝大人,请您退到一边。”乌尔奇奥拉虽然不知道为何蓝染让自己听从玖兰李土的原因,但还是认真的完成任务。
  雅治宝贝大人……这个称呼让仁王挣扎了很久,一听到这个称呼,仁王就知道这一定是玖兰李土派来保护自己的人,只有他会这么称呼自己。只是,谁能告诉仁王,为什么乌尔奇奥拉能够如此天然呆地平淡无奇地念出如此囧囧有神的称呼。
  乌尔奇奥拉就紧紧的捏住男人的凶器,一动不动,而男人也任由乌尔奇奥拉捏着自己的凶器,动也不动……
  趁着这个空档,邑辉一贵抱着壬生织也跑回房间,对其展开抢救。“织也,你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了。”邑辉一贵看壬生织也本身就不算健康的脸庞现在更没有血色,居然难得的慌了神。
  “一贵,那个时候我以为你走了。”壬生织也知道自己已经差不多了,反倒是放下心,跟邑辉一贵聊起天来,“那场火烧得很旺啊,几乎整个区都被烟雾笼罩住了,消防队都拿它没辙呢。”
  “笨蛋,你以为腾蛇的火焰是一般的水能够扑灭的吗?”邑辉一贵忙着帮壬生织也消毒止血。
  “我一直告诉自己,你不会不跟我道别就这样离开……”壬生织也握住邑辉一贵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但是我又怕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老得不像样,你认不出我来。”所以,才与那位小姐签下了这样的条约——不老、不死、沉睡、禁食。只为能够让你看到最美好的我,出现在你面前。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
  “那个人是谁?”邑辉一贵明白这是壬生织也早已知晓的事情,否则壬生织也不会那么平静。
  “每次都是我送你离开,这次终于反过来了。”壬生织也绝口不提关于条约的事,他不希望邑辉一贵为此自责。
  “邑辉先生,你愿意和我签下条约吗?”壬生织也听到熟悉的声音,瞪大了眼睛。邑辉一贵转过头,看到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女孩。“签下的话,我可以救回这个男人哦。”
  很诱人的条件,邑辉一贵没有犹豫,马上就答应了,“那么,请你拿仁王雅治的性命来换吧。”
  邑辉一贵听到这,马上转身离去,“救他。”
  壬生织也挣扎着坐起来,“一贵,不要……”
  但邑辉一贵这次是铁了心,“别担心,我马上回来。” 邑辉一贵本性的自私现在是显露无遗,只要壬生织也活着,其他人怎么样都可以。
  乌尔奇奥拉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有些疑惑,明明上一秒那把刀还牢牢地被自己牵制住,为何此时连人带刀都消失了。
  乌尔奇奥拉感觉不对,转过头看到来意不善的邑辉一贵……以及被他挟持住的柳生。仁王似乎意识到什么,胸口仿佛被石头压住,沉重无比,“贵叔,你……”
  “你来选择,一是用你的命来换他的,二是我先杀了他再取你性命。”这是仁王从来没见过的邑辉一贵,或者说是最真实的邑辉一贵。
  还不等仁王开口,乌尔奇奥拉一个响转就到仁王身边,“我们先告辞了。”话毕,此地还哪有两人的身影。
  邑辉一贵无论如何搜寻,都无法寻找到他们的气味,失落的松开柳生,“失败了吗?”邑辉一贵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能够带着一个人无声无息地从自己的面前逃开。
  “一贵,没事的。”壬生织也从邑辉一贵身后搂住他的腰。
  远矢莉磨站在不远处,“切,真是讨厌。”看到壬生织也和邑辉一贵,远矢莉磨想到了支葵千里,那个与自己常年相伴的支葵千里。倏然,远矢莉磨红了眼眶,喂壬生织也喝下玖兰优姬的血液,腹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这次便宜你了,算我友情赞助,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
  壬生织也稍微活动了下身子,感觉没什么大碍,急忙冲出去找邑辉一贵,生怕迟了一步让他受到损伤。
  邑辉一贵感受着壬生织也的体温,总算是放下了心。“那就好。”
  柳生盯着仁王消失的地方,心中有几分失落,原本以为这次能知道自己在仁王心中到底处于什么地位,没想到确实如此。
  邑辉一贵此时只顾着好好检查壬生织也的身体,哪有什么功夫去管柳生神游到哪国去。柳生失魂落魄地走出茶室,双眼无神。
  “哔——”汽车鸣笛的声音,“你瞎了眼还是不要命啊!走路都不看路!”柳生没有理会司机的叫骂声,径直往前走。
  此时,手突然被拽住,对方的手很软很小,“柳生前辈,你怎么了……”
  柳生转过头,看到来人,苦笑了一下,“是奈绪美啊。”
  奈绪美见柳生的情况的确不太正常,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旁边公园的凉亭中让他坐下,“不管怎么样身体最要紧,柳生前辈你又不是铁打的,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的。”
  柳生用左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啊,我知道了。”
  一时无语……

  初到虚圈。

  一阵头昏眼花之后,仁王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没有尽头的沙漠中,放眼望去,整个世界全是洁白,除了一座依旧是白的宫殿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建筑物。天上的月因为周围的黑显得更加的明亮,让仁王无法自拔地注视着。
  乌尔奇奥拉站在一边,有些想不通,为何玖兰李土会如此在意一个普通人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请跟我来。”
  乌尔奇奥拉的声音让仁王从沉浸中清醒,看到的是乌尔奇奥拉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感觉一股寒气,仁王有些不自在,急忙赶了上去。“喂,这里是哪?”
  “虚圈。”乌尔奇奥拉连头也不回,只是左手从颈前绕过,在右肩上方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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