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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万里初禅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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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江湖万里初禅心
作者:我开包子铺
文案:
     双佛CP文第二弹,清水向纯武侠架空背景,大家又都是普通人了。基本框架就是步怀真版的书大因祸得福遇到了正直的佛剑大师。我发觉自己不会写先天高人,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讲故事了。灵感主要来源老舍的《白云寺》:

万里愁思草不芳,青山碧血两茫茫。离家已感游僧似,报国何容野鹤翔?

年月有碑仍帝宋,诗歌愤世岂师唐?松花欲坠白云杳,一点佛心判贼王。

最后强调,作者一向雷属性,人物有OOC,且本文书大大师都是货真价实的光头和尚,各位请慎入……
内容标签: 霹雳

搜索关键字:主角:佛剑分说、一页书(步怀真) ┃ 配角:航谷风、素还真、阴阳师、悟僧、三口组、净琉璃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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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头雨

  “雨大了,不等一下么?”
  年轻的僧人站在檐下向一旁的白衣老僧微微颔首,朗声言道:“方才已是打扰,佛剑尚有要事在身。”他整理了一下素白的僧袍,又背起脚边的重剑,躬身合什行礼后转身便要离去。
  “佛友,你明知佛牒在身,前路将是艰难万分。”老僧终是忍不住出言劝道。
  “艰难万分,也是佛剑分说之路。”僧人没有回头,大踏步走进了漫天雨雾中。
  佛剑前些时日在中原北方游历。十数年前,天策王朝的末代君主与盘踞西北的魔剑道曾于这一带多次交战,争夺中原这数百里西起大漠东至苍冥山的门户之地。时至今日,天策王朝与魔剑道均已土崩瓦解,但兵燹过处造成的创伤依然随处可见。佛剑一路行来,沿途村落市镇皆是破落不堪,百姓流离盗匪四起。他虽有佛门圣剑在身,一人之力也无法涤尽人间恶浊。前几日他偶然撞见有恶徒为一己之私杀人越货。那人武功虽非绝顶高手,但轻功与幻术均是不俗,与他交手数合一觉不敌便使出术法向西遁逃。佛剑一路紧追,然而恶徒狡猾非常,更兼有人暗中助阵。两人向西北一追一逃行了两三日,佛剑终是技高一筹,几番较量之后在大光明寺左近将那人逼进了绝路。寺院主持一念即忘助他擒下那名恶徒,却反过来劝他剑下留人,给为恶者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佛剑与一念即忘一番理论,虽是无法说服彼此,却也各自佩服对方佛法精湛。既然此间事了,他也乐得将恶人交给一念即忘发落,继续自己的修行之路。
  山路本就难行,大雨中更是泥泞不堪。蓦地一声锐鸣破空而来,声调中带着几分凄厉肃杀。佛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提气跨出箭步,循着声音追去。不多时只见一头金雕立在前方路中,个头比寻常家禽大不了多少,此时被雨水一番浇洗,羽毛湿淋淋地紧贴在身上,多少有些狼狈。然而猛禽毕竟是猛禽,一见有人靠近,双翅一振腾空而起,刹那间便和身直扑下来。佛剑身形略侧,险险避开金雕锐利的双爪,正待继续前行,未料那只大鸟仍是不肯罢休,一击不中疾飞上天,转眼又向他头顶俯冲而下。佛剑不愿伤害它,仍是施展轻功一一闪开攻击。如此几个回合,金雕忽然低鸣一声落下地来,上前啄了啄他的衣角,然后径直向一片密林深处飞去。佛剑暗暗称奇,便跟在金雕后面疾步追去。金雕飞得并不快,总在他前方堪堪一丈开外。一人一雕沿着林中小路曲折而行,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便行至路尽头的一片空地上。佛剑便明白了那头金雕为何要引他来此。
  空地中央倒卧着一人,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全身衣袍被血污与泥水浸透,看不出本来颜色。佛剑走上前去,蹲下来正欲查看那人的情形,却不料掌风骤然迎面而来。方才尚在昏迷的那人嚯然睁开眼睛,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杀气凛然,全然不似重伤在身。他坐起身右手一翻,一掌劈下后迅速变掌为爪向前一探,石光电火之间已是扣住了佛剑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招式精准狠辣,竟是纯熟的佛门擒拿手法。好在那人重伤之下已是气空力尽,这一掌一抓虽然全中在佛剑身上,他却并不如何疼痛。佛剑暗运内力护住周身,缓缓举起右手正待一招将那人制服问个明白,却见那人目光已然越向他身后略作停顿,然后蓦地涣散开来失了精神,方要抬起的左手也无力垂下。那只金雕此刻也落在二人身旁,连声哀鸣。那人提起最后一点精神,勉力说了句“无妨”,便又昏厥了过去。
  事不宜迟救人为先。佛剑未及多想忙伸出手去探查那人的脉息。那人失血过多,经脉亦有损伤,内伤比自己想象得要沉重一些,不过好在并无性命之忧。他本欲解下长剑将那人背起,转念一想直接将人扛起负在肩上沿着原路离开了。虽是身上多了一人的重量,他脚步比来时却是快了一倍不止。那人伤情虽非致命,仍是半刻也耽误不得。金雕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低低地鸣了一声,双翅一振也跟了上去。
  不多时,佛剑回到大光明寺。一念即忘见他带着重伤之人,忙吩咐寺中其他僧人帮忙将伤者安置在禅房中。佛剑将那人小心平放在床上,便去解开他的衣衫查看伤势。那人身上疤痕累累,前胸一道半尺多长的伤口歪歪斜斜血流不止,似是挣开的旧伤。右臂臂弯处亦有一条两寸多长的刀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这条手臂就要废了。除开这两道伤口,剩下的瘀伤擦伤倒都不甚打紧。佛剑向寺中僧人讨了些清水和干净的旧布,先将伤者身上的血污擦净。他作为武者随身常备伤药,眼下虽是被雨打湿,也还将就用得,便将那人各处伤口上的污物尽数洗去,再敷上金疮药用旧布扎好。那头通人性的金雕静静立在床头,时不时伸颈低鸣一两声。做完这些,他将毫无知觉的那人扶起,准备渡些内力助他修复损伤的经脉,却一眼瞥见那人背上六道触目惊心的暗色疤痕,张牙舞爪各自狰狞。佛剑微一怔愣,手上仍是一刻不停地输功。大略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功德圆满,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将那人重新放平躺好,拉起棉被为他盖上,将寺僧留下的旧僧衣放在枕边,拿起换下的血衣转身出了房门。而金雕也跟在他身后跃出房门,振翅向南飞去。
  佛剑在衣袋中翻查了一阵,并没有找到能表明那人身份的什物。直觉告诉他救下的人并非邪恶之徒,但一切也只能等到那人清醒之后再作询问。他隐隐觉得自己这一回捡了个不小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欢

  数个时辰后,佛剑再次端着药碗踏进禅房,却见那人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床上等他,一头黑发简单束起绾了个髻,身上亦换了他拿来的僧袍。他身量颇高与佛剑不相上下,那件旧海青穿在身上短了一大截,显得有些滑稽。那人笑吟吟地叫了声“恩公大哥”,站起来拽着他的衣袖便要向前拜倒。佛剑眼神一凛手上暗暗发力,那人被他托住肋下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全身僵直。知道那人重伤未愈,佛剑也并不想为难他,便缓缓收了力扶他坐回床上,一本正经地说道:“伤者需要调养。”
  “哎呀恩公大哥我没事,只是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而已。小生步怀真这厢有礼了。”佛剑看那人笑得诚挚不好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自称步怀真的那人见他没什么反应,清了清嗓子继续笑嘻嘻地说道:“还没请教恩公大哥法号。”
  “佛剑分说。唤吾佛剑即可。”说完这些,佛剑无奈地看了看自称步怀真的人。那人约摸三十来岁年纪,比自己年长些。五官周正浓眉大眼有几分英气,只是现下重伤在身面无血色。样子虽不招人讨厌,但天知道他要是再嬉皮笑脸地叫一句“大哥”,自己会不会后悔这么早救醒这个人。步怀真抱着脑袋苦思冥想,蹙着眉自言自语道:“佛剑分说…… 佛剑分说…… 这个名字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他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转脸看见佛剑背上的剑,突然眼前一亮又恢复了精神,凑上去问道:“佛剑……难不成是你背上这把剑吧?看起来很威风啊!能否借给我看一看?”
  佛剑不动声色地把步怀真伸出的右手挡了回去,缓缓言道:“佛牒乃佛门圣物,不容亵渎。还请施主见谅。”步怀真的举动霎时勾起他不少回忆。数年前佛尊郑重地将佛牒传给他这个关门弟子时曾与他有一番长谈,希望他善用手中之剑。然而他的佛路自接下佛牒起便注定艰苦难行。佛门并非外人眼中的清净修行之所,其间派系倾轧、明争暗斗经年不止,丝毫不亚于武林江湖中的风云起落。佛尊等人代表的三大源流属佛门旧脉,近百年来已是盛极而衰。佛剑虽被三大源流赦无杀生罪,却仍是无法平息攸攸众人之口,饱受非难的他最后也还是被除了僧籍。大略因为他是佛尊高徒,连审判定罪都成为了整个中原佛门派系相争的一场闹剧。若不是一位高人前辈替他讨保,他只怕早已死在戒律之下。然而他也因祸得福有了另一番际遇,不过那又是后话了。
  步怀真见佛剑微微有些出神,收回手挠了挠头,有些失望地说道:“无妨,不方便就算了。我这个人好说话。”说罢没心没肺地哈哈笑了两声。佛剑收回心神看了步怀真一眼,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他眼前:“你伤势沉重又淋了雨,小心风寒。”步怀真道声谢,深吸一口气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五官都拧在了一起。“恩公,你这碗药里至少有一斤黄连吧?”他放下碗,抓起桌上的茶壶连灌了几大口水才缓了过来,耸了耸肩摇头说道:“下次换几味药好了,我重新写个方子给你。”
  佛剑看他一脸狼狈,觉得自己好心办了件大坏事,有些愧疚地点了点头。他仅有的一点粗浅的药理知识都是听两个朋友闲谈时得来的。方才这方药药性没有问题,但口感如何他可完全无法打包票。步怀真东张西望一阵,见房中并无纸笔,也就暂且放弃了另开药方,又开始上下打量起佛剑来,眼神中充满好奇。佛剑想起初见他时那鹰隼一般的凌厉目光,简直怀疑自己救下的是另一人。
  “你为何受伤?”
  “这个……”步怀真右手抚上额头轻拍了两下,“一定是忘了看黄历。今日大凶,不仅不宜出行,还有血光之灾。在下本来是打算独自一人出门踏青,未料走到半途遇上了打家劫舍的贼人。本想见义勇为一番无奈技不如人,被劫去了身上钱财不说还挨了两刀,然后便被扔到了荒山野岭。要不是恩公你来得巧,恐怕在下真要曝尸荒野了。”他一边说一边眉飞色舞地比划,手臂挥舞的动作大了些扯到了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佛剑蓦地忆起来时途中与那名恶徒相斗的情景,点头“嗯”了一声,问道:“你可记得那群山贼的形貌?其中可有善用邪术杀法之人?”
  步怀真憨憨地摇了摇头,说道:“当时人太多,我一下子就给冲倒了,什么也没看到。恩公可是要帮我出这一口气?那还真是大恩不言谢啦!”说着他又朝佛剑深施一揖,佛剑装作没看见,端起药碗起身向门外走去。
  “喂喂喂,恩公你倒是答应没有啊?”步怀真着急地想拉住他,无奈起身时脚步虚浮差点一跤绊在地上。眼见佛剑已经关上了房门,他故意大声地唉声叹气起来。听得佛剑已经走开,他抱起方才佛剑开门时飞进房中的金雕,从它右腿上绑着的竹管中取出一张字条,越看面色越是凝重。
  自己的伤来得不是时候。于今之计,只得拖人下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归去难

  步怀真自从那一日被佛剑猛灌了一碗苦药,养伤的事情便再没敢让佛剑插手。他颇懂药理,自己开方抓药,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大半时间便是在房中打坐调息,几日下来内伤外创已是好了不少。佛剑虽然仍没有摸清步怀真底细,倒也始终不觉此人会为恶。眼见步怀真伤情有所好转,他便向一念即忘辞行。
  佛剑来时那日大雨滂沱,离开时倒是秋高气爽。他沿着大路行了半晌,忽听得背后有人喊他。他停下脚步回过身,便看见步怀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那只金雕却没有跟在他身边。佛剑看他仍是气力不济,忙上前两步扶住了他。步怀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恩公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你好歹也要给我个报答的机会吧?”佛剑眉头微蹙,反问道:“你不回家?”
  “不急不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古圣先贤的话,自当身体力行啊。不知恩公介不介意一起同行呢?你去哪里我去哪里,路上彼此也有个照应——”步怀真正说得高兴,却见佛剑松开了扶着他的手,转身继续前行,不禁大声问道:“恩公你说是吧?”
  “……唤吾名佛剑即可。”佛剑没有回头,脚下却略略放缓了速度。步怀真哈哈笑了两声,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前来和他并排而行,问道:“好友欲往何方?”不待佛剑回答,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听说中原一带名山大川不少,去看一看总是好的——”
  “有人。”佛剑来不及去想自己何时与步怀真成了好友,停住脚步低低地喝了一声,打断了同路之人的滔滔不绝。
  “无妨。”步怀真满不在乎,俯下身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旁边的灌木丛。只听一声惨叫,三个人从草丛里连滚带爬地跌了出来。为首那个其貌不扬的矮汉抱着头干嚎了几声,放下手来的时候只见额前已经肿起一个通红的大包,和他扁塌塌的红色酒糟鼻相映成辉。余下两个人里,身形瘦小的黑衣人忙伸手去替自家老大揉脑门,另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光头小胖子一边念念叨叨说不应该听两个兄弟的话暗中来盯梢,一边作势便要向步怀真扑过去,被步怀真轻轻一步闪开,堪堪扑了个空。
  “唉,我已经和几位说了很多次,在下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步怀真看着乱作一团的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个多话的小白脸给老子住嘴!每次遇见你老子都衰到家。”为首之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又急吼吼地说道:“你一失踪就是一两个月,真是让我们好找。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本事,上回又救过素还真,我是决计不会来找你的。”
  “哎呀,如果我没记错,我们见过五六次了,在下还是头一遭被天下第一辩秦假仙秦前辈赞许,实在是受宠若惊啊!”步怀真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秦假仙,秦假仙被他勒得难受不已,一边喘着气,一边气急败坏地吼着放手。步怀真无辜地摊开双臂,秦假仙脚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佛剑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步先生,”小胖子抢在秦假仙前头开了口,“是业小灵让大仔来找你的,希望你能帮忙。”步怀真微微扬起嘴角,点头道:“没问题,边走边说吧。”“你不问我们找你做什么?”黑衣人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荫尸人你个笨蛋,他当然是看在我老秦的面子上了!”秦假仙没好气地一拳打在荫尸人胸口,直把对方打了一个趔趄。“就是就是,名扬江湖的三口组来寻,步某无论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当然要无条件舍命陪君子。何况——”步怀真一指业小灵,“他一直坚持说我与他师父很像,凭这一点我也要帮忙到底。”他又看向一言不发的佛剑,问道:“好友你说是吧?”
  佛剑听到此处,不禁心念一动。江湖皆知这名自称业小灵的人大名叫做业途灵,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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