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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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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开诚捏紧了我的手:“去哪!”
  “去找我的儿子。”
  “是谁!是谁来过这里!”
  铁开诚燥动起来,他一把捏住我的肩道:“你不要去找他,你知道不知道,你变成这样,一半都是他所造成的,他伤害你还不够深吗!”
  我掏脸愕然道:“呃,小铁,你说的是我老婆还是我儿子。”
  铁开诚道:“是你儿子,他一直不认你,也因为他母亲的关系也一直在伤害你。”
  傍晚的夕阳是美好的,一切就好像握在手心的温暖。今天知道了不少我过去的事,让我小小的激动了一把。铁开诚说我儿子的时候面色愤怒,就像在说他的杀父仇人。
  “在你没变成这样前我一直支持你。不想你对他的好,换来的不过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脑中构想出一个卖父求荣的花花公子模样,我就是那淳朴小老百姓,如何如何家庭伦理悲剧。靠,我儿子真不是个东西。
  “但是你还要去找他,不管他怎么伤害你。”
  我摆手道:“不去找了,这样的儿子他有良心就是他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
  铁开诚笑了,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像个孩子似的,跟平时的他一点也不像,唉,也是缺双亲的人。
  吃过晚饭我又扯上了说亲的事,要说小铁长的堂堂正正,又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年龄也轻,顾家,这样的好小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我苦口婆心道:“小铁你也不小了,去娶一房亲罢。”
  铁开诚一口答道:“不娶。”
  “不娶是想当和尚。”
  “不娶就一定要是当和尚!”
  我笑道:“还有道士。”
  铁开诚久久的望着我不说话。
  我单手撑着下巴道:“为什么不娶亲啊!你喜欢哪一类的我给你找。”
  铁开诚脸上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终于跳起来冲了出去,嘴里念着“他只是失忆了他只是失忆了”。
  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两瓶酒,竹叶青,让我想起了今天见得那男人。
  月向枝上飘,酒自人中醉。
  才发现铁开诚的酒量不行,他喝了几杯软在我怀里又哭又笑。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这样的月色朦笼的叫人心酸。
  他说:“谢晓峰,为什么我会觉得你迟早要离开我!”
  我笑道:“人总有一天是会离开的,离开他人,离开人世。”
  铁开诚道:“但是我不想你离开。”
  “你醉了。”
  “我只是说出我的心里话。”
  我叹息道:“我原来又是什么样的人,我原来心里又是想着什么。”
  我又笑着低头望向他道:“可是现在心里也没有想法,因为都不知道!”
  铁开诚道:“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这样不像你。”
  他又继续道:“过去的你像泰山如盘石,沉静稳重,有着让人依赖的感觉。现在的你就是流云细水,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失踪。”
  “不管怎样,我还是我。”
  铁开诚道:“是的。区别只在于有责任的你和无责任的你,现在的你活的比以前开心些。”
  唯有忘记,没有任何负担,这样的人才会活得简单,同时也活得毫无意义,人又怎么可以没有任何负担!

  中计

  能开心是好事,若是丢失了这些,这人岂非一辈子不快乐。
  我道:“所以你也要开心。”
  铁开诚笑着点点头,轻轻的拉我的手,靠在我怀里。
  这一切显得那样平静安祥,好像所以的幸福已操在了手里。当你明白一件事的时候,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如果对方能够呼应,这比任何事都会令人激动畅快。
  半夜酒醒了一次,朦胧中,似乎有个少年站在窗子前,他背对着窗望向我这边,黑暗让我瞧不见他的脸。
  小铁么!
  那个人影向我走来,冰凉的手在我脸上抚了片刻。
  耳畔只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我眯了一下眼,再睁开,床前已没有任何人。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早,正要出去院里,一枝木箭扎破了窗纸飞了进来,掉到被子上。
  木箭上梆着一张纸条,打开,上头写:铁开诚在我们手里!
  我一怔,马上跑出房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正是小铁。
  我捉住他问:“你逃出来了!”
  然后想想又不对劲,我前脚才收到他的绑架信,后脚小铁就平安了,这绑匪也太垃圾了。
  铁开诚生气的捏着纸条道:“这是谁的恶作剧,太可恶了。”
  我不禁要笑了起来。
  白天的天气一向很好,万物生根,春天总是让人心里暖和。
  铁开诚一直很紧张,汗流颊背,四处找那恶作剧的人。人没找到,让他抓到了叶青竹。叶青竹会使一手很好的刀技,但他仍非铁开诚的对手,被铁开诚一剑架在脖子上。
  叶青竹向我求救。
  铁开诚道:“说,今天早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叶青竹道:“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事。我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出现。”
  “你又是打了什么主意!”
  “铁小兄弟,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你知道,天尊死后我也没主意可打了。”
  “从一个月前你就已跟踪我了,你当我不知道么!”
  叶青竹闻言,眼睛里仿佛突然被毒针刺了一下,瞳孔散漫开来。
  叶青竹道:“那那只因为我在帮小弟。”
  铁开诚道:“如果你在帮小弟,那么今天在这里被剑指着的是他而不是你。”
  “为什么我不能来!我们是好朋友,他有忙我当然帮。”
  铁开诚冷冷笑道:“谢晓峰是他父亲,还是你父亲!”
  叶青竹这样子像是被毒蛇咬了,脸色泛青。
  铁开诚道:“除非他又是想到了什么,要他‘父亲’为他去办,毕竟能做剑神的儿子本身就是一种幸事。”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你若是想当他儿子,我愿意跟你换。”
  一个小伙子慢慢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股倔强一股落寞甚至是深深的悲伤。
  他进来双眼就一直望着我,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我来了。”
  这人就是小弟,我儿子,不知怎的,心里没有任何感触空空的,脑子里没有任何东西。
  他凝视了我半晌,慢慢失望的低下头。
  铁开诚道:“你为什么要来!”
  小弟望着他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你当然能来,你比我还有资格来。”
  铁开诚又道:“但是我要知道你来做什么,来叫他为你做什么。”
  小弟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他,但是。”
  小弟面上难过道:“但是,我不会再伤害他了。”
  铁开诚道:“长大成熟了!”
  小弟沉默。
  铁开诚道:“你可知他已失去一切,这都是拜你和你母亲所赐。”
  “我知道。”
  “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不知自己是谁。”
  小弟痛苦的闭上眼道:“我明白。”
  因为他曾经就为此痛苦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存活,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不仅是小弟的痛苦,铁开诚过去也曾经为它痛苦过。
  铁开诚道:“我知道你已经悔恨了。”
  小弟道:“是的。”
  铁开诚道:“我当然也知道你想带他走。”
  小弟诧异的望着他,道:“你知道!”
  “我知道。”
  铁开诚忽然拔剑,小院中花草不多,兵器却也不少。他拔出了两柄剑,反手插在地上,剑锋入土。
  最普通的剑,也同样能杀人。
  铁开诚说:“你们之间我不便过问,因为我是个外人。”
  “但是你要在我面前带走他,你就必须先过我这一关。打赢了我,我就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谢晓峰愿不愿意跟你走,我也不过问。”
  小铁的眼神刚毅,带着一种悲愤决别,好像要做不好的事。
  我正要上前开口,叶青竹突然阻止我。
  叶青竹低声道:“谢大侠,那位铁小兄弟像是要与小弟拼命呀!”
  铁开诚说打赢他就不过问我的小弟,他那悲壮的神色,莫非真要与小弟拼命。因为只有死人,是无法过问别人的事。
  “我去阻止他们。”
  “谢大侠,他们之间决斗是迟早的事,您阻止不了。”
  叶青竹说:“您才是诱因。”
  我说:“我不能放任他们胡来。”
  “年轻人都凭感情冲动,您要阻止他们只有一种法子。”
  “什么法子!”
  两柄剑就插在地上,小弟的额上已吣出冷汗。他盯着地上的两把剑柄,表情越发严峻。
  铁开诚道:“请,请拔出一把。”
  小弟道:“其实可以不必。”
  “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妈!”
  铁开诚抽出一柄,将另一柄抛给了他,同时闪身一剑刺起。
  铁开诚的剑如暴风雨势,全力出击。因为只有在第一招你才能将自己的优势全部发挥出来,那时的你也必定是全部精力最好的。铁开诚使出的不是夺命十三剑,而是快剑,比闪电比影子还要快的连环快剑。
  小弟不能不出手,剑迫眉睫,任何人也不能拒绝这一招。小弟的手中剑光如飞虹,森寒的剑气,冷入骨髓。
  剑不冷,他的人却冷,他使出的剑势一招逼退了铁开诚,因为这一招正是谢家剑法里的精华。
  铁开诚几乎不敢相信道:“谢家剑法!”
  小弟道:“谢晓峰传给我的。”
  “什么时候传的!”
  当然不可能是三个月前。只因小弟的剑法娴熟,便是小弟回神剑山庄那时练也不可能练的如此娴熟。
  “半年前。”
  小弟说:“你为什么不使出夺命十三剑!能对付谢家剑的只有夺命十三剑。”
  “我当然会使。”
  铁开诚的快剑忽然转慢下来,轻飘飘的一剑刺了出去,刺了六剑。却是六剑都没伤到小弟,每一剑都对准了他的要害,可是每一剑都被小弟避开或挡过。
  夺命十三剑每一剑都在谢家剑法的掌控之中,当然只因谢家剑法变化之多,只要稍加变动,任何剑法都无法破它。但是夺命十三剑的后势已不是变化所能操控,小弟毕竟练谢家剑不久,挥剑之际已没有了初次的从容。
  我看的兴起,为小弟紧捏一把汗。
  “儿子毕竟还是儿子。”叶青竹突然在我背后说了一句。
  满天的剑花,满天的剑雨,又化作一道匹虹。铁开诚刺出了第十三剑。剑过,小弟已受伤吐血。
  铁开诚道:“这样的你,我如何安心托付!”
  小弟道:“你只管使出你的剑。”
  我几乎要跑过去,叶青竹拉住我。
  “谢大侠,请跟我离开这里。你走了,他们自然不会再打。”
  我望了望他们这两个孩子,点头道:“好。”
  我跟叶青竹出来了,门外有车,是早已准备好的车。只是当我坐上去,我就已知自己中计了。一种比中计还要悔恨的感觉,是我看错了人。
  上了车叶青竹就请我喝酒,我当然会喝,因为我确实喜欢喝酒。我想等我喝好酒,他们一定会忙得团团转,在后悔为什么光顾着打架,而不适合去理解。等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再跳出去,要他们和好。
  可是马车越开越远,我的酒也醒了一半,身上使不出任何力气。在这完全陌生的地方,看不到自己的心。
  叶青竹笑了起来,讥笑嘲讽。
  “你说你是我儿子的朋友。”
  “是的。”
  “但你却背叛了他。”
  叶青竹道:“我以为你至少应该问我要带你去哪。”
  我说:“有意义吗!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不会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谢大侠真是聪明。”
  叶青竹赞许道:“可是有些时候人还是要糊涂一些的好。”
  “他们会找到你。”
  “那是之后的事,而现在我是高枕无忧的。”
  我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你难道不知道不管做甚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吗!”
  从小铁那里得知,江湖上最大的势力天尊已死,如今江湖都被厉真真操控,在这个风头正紧的时刻,厉真真就算与我有交情就算想掌控我,那也一定不是现在。谢晓峰帮助女魔头的事,江湖尽知,她不会给自己身上染上污水,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做甚么,她还是知道的。
  那么除去七剑盟主,还有甚么势力想借助我。当然叶青竹是更不可能,也许他有野心,但是最大的野心家他还远远不配。

  动情

  车子行了四五天,双手被绑住,眼睛上也蒙了布。当叶青竹掀开我眼睛上的布时,无边无际的荒原映入眼帘。
  暮色苍茫,远山是青灰色的,青灰中带着墨绿,黄昏里,天地间仿佛总是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惆怅萧索之意。
  我感慨道:“这里真美。”
  荒漠的变化一直是种凄苦的场景,有时候什么也没有也是一种美。
  叶青竹陪笑道:“您以前没住过这,现在就有机会了。”
  叶青竹又恭敬道:“请,请下车。”
  我下车问道:“你现在带我去哪!”
  叶青竹道:“去见小姐。”
  我笑道:“哪家的小姐,就是思慕我却使这种法子。”
  “这位小姐来头很大,而且与您也是熟人。”
  一间不错的房屋里,看上去更像闺房。
  叶青竹没等到他口中的小姐,在门外走来走去。看守我的是个普通女人,越是普通岂非越不普通。只闻这女人训斥了叶青竹一顿,叶青竹竟也乖乖受教离开了。
  女人进了屋子,瞧见我手上的绳索,绳索是七心连环索,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号。女人皱了一下眉,忽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弯刀,一刀劈开了绳索,干净利落。
  她说:“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女。”
  我点头。
  “我现在放你出去。”
  我疑惑道:“你是你小姐的贴身侍女!”
  “对。”
  “但是你做的事却不像一个贴身侍女做的。”
  她道:“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事绝不是为了你为了他人。”
  “我不懂。”
  “你不懂,你当然不懂,这本来就是女人之间的事。”
  女人蹲在了地上,敲了几声,用刀子划出一个方形,竟在地上掀起一个不足一米宽的地洞。
  “好了,你从这里下去,路上不许说话,什么也别碰,到了顶,自会有人接你。”
  “姑娘姓甚么!”
  “孙杏雨。”
  “孙杏雨!”
  那位姑娘道:“这是我家小姐的姓,你只管记下我家小姐的姓名即可。”
  “我如何能信你!”吃了一次亏,多少长了记性。
  姑娘道:“因为小姐想让你生不如死,这里只有我能帮你,也只有我有这个实力。我若是叫你死,现在便能杀了你,何必拐弯抹角。”
  有理!
  我道了一声谢,跳进了地下。
  地洞很很昏暗,但是却有光,微弱的光茫在空间里闪动,伸手捉了一只,竟是萤火虫儿。我不禁诧异道,好一巧夺天工之妙。
  萤火虫只在夏秋季多见,却不知这里是如何保存下来。
  在洞中摸索前进,洞里机关重重险象环生,手头又无兵器称手,勉强挑了几个机关,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不堪重负。
  跑出外面,黑暗像一个巨大的囚笼。
  嘴里尝着泥土的冷锈味,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眼角只瞥到一双鞋,男人的鞋。
  一把弯刀插在我面前的土里,森寒的刀光闪到我的眼睛里。这下自己真成待宰了羊羔了,一想到这,又把叶青竹那臭小子的祖上问候个遍。
  身体被抱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俊美的人,月光照在他白净的脸上尤如盛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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