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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三生有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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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梅林，饶了我们吧！赫敏！”哈利和罗恩同时呻吟起来，这个新认识的好朋友、学习狂赫敏啰嗦起来简直比斯内普还可怕！
“我只是说那个斯内普教授小气、又偏心，你看他对斯莱特林一分都没扣！可光因为我回答不出几个小问题，就扣了我们格莱芬多那么多分！真阴险……”哈利忿忿不平地回了一句，他有一种直觉，这个教授很不喜欢自己。
“哈利！”一直微笑着听几个小朋友报怨的达力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他停下脚步驻立在走廊偏僻的一角，冷冷地说：“我以为你所受的教育应该会给你足够的教养和判断力，不会只因为一些批评就贸然评断一个人，甚至还在背后谈论一位教育你的教授！”是他的教育出了什么偏差，还是他太纵容这个孩子？！
“什么教授，就是个偏心眼的老蝙蝠！”罗恩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迎头看到达力瞪着他的眼睛，圆乎乎的白嫩小胖脸上，一对碧莹莹的蓝眼睛清亮透澈，罗恩不由自主地脸红了一下，不再争辩。哈利的这个麻瓜表哥，胖是胖了点，怎么瞪起人来这么……咳咳。
“达力你说得很对！”赫敏义正辞严地帮腔，做为学生最重要的不就是好好学习，尊师重道吗？！
“好吧！”哈利撇撇嘴，看到达力严厉的目光时，连忙端正了自己的态度，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我是说，我不应该这样背后评判一位老师，只因为斯内普扣了我的分……”他抬头看向自己的恶魔表哥，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嘿！达力，这些日子你在霍格沃兹吃了什么好东西？还是邓不利多校长给你施了什么美容魔法？！你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
他说着，不由得惊叹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位胖表哥。真是完全不一样了！不说身上几乎消了三分之一的赘肉，脸上的五官也因为少了很多肥肉而显现立体许多，看起来、看起来、很……诱人？！对了，就是这个词！虽然哈利不太明白一个大胖子变成了一个白嫩小胖子怎么就会变得让人很有想要一口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强烈的好奇心。达力在霍格沃兹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美容魔法？！那是什么？我没有在1…7年级的课本上找到过它们？！有效吗？！我们会在什么时候学到他们？！”爱美的好学的女孩子兴奋起来，也注意地打量起哈利的表哥，一种新的魔法，而且是能美容的魔法！噢！梅林，一定得掌握！
“哈，你不知道达力以前简直比猪还……啊，我是说他可能是在斯内普那里吃了什么减肥魔药。”哈利被表哥恶狠狠的眼光刺穿了小心肝，胆战心惊地转移话题，企图掩盖一时的“口误”，绝对是“口误”！“哈，我是说，表哥，你的小问题怎么样了，斯内普帮你解决了吗？”他一脸关心地偷撇了一下达力浑圆的屁股，努力表达兄弟之间的关爱之情，希望表哥能一时失忆忘记他某些不当的言辞。
“背后议论教授，并且不尊重教授，格莱芬多扣二十分！”阴恻恻的语声突然在头顶响起，把几个格莱芬多吓了一大跳，差点一头撞上他们刚才正非议的“吸血鬼教授”的下巴。
“斯—斯—斯内普！”罗恩吓得小脸惨白，一脸要晕倒的表情。
斯内普从善如流，面无表情地追加了一句：“擅自为教授改名，不尊敬师长，屡教不改，格莱芬多再扣二十分！”
罗恩呻吟了一声，真的要晕倒了，赫敏一把捂住他惹祸的嘴，拉到一边，生怕再来个“再三不改，扣二十分”。哈利说了一句对不起后，连忙紧紧地闭上自己的嘴，站在一边低头忏悔。
斯内普冷冷地瞪着几只小狮子，在他们以为冷汗快要淹没自己时转移了眼光，冰冷空洞的黑眸牢牢锁住了一边的麻瓜，薄如刀刃的嘴唇里低声吐出一句：“德思礼先生，今天晚餐后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的，先生。”达力望着那双熟悉的黑眸，微笑着说，直至对方收起探究的眼光，紧皱着浓黑的眉头转身黑袍滚滚而去。
“吓死我了，天！他可真是……”
“罗恩，闭上你的嘴，还想扣分吗？！”几只小狮子死里逃生般地大松了口气，小姑娘担心着怎么给自己的学院扳回这些失去的分，哈利·差点吓死的救世主·波特则回过头，万分敬佩地景仰着表哥，悄声说：“你这些日子可怎么在斯内普——教授的手下熬过来的啊？！”
达力出神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微笑：“他是个很好的人。”
哈利象是便秘似地闭了嘴，惊恐地望着同样表情的罗恩，努力地想，究竟是这个世界太魔幻还是自己疯了？！
……
“看起来德斯礼先生这些日子在霍格沃兹过得很不错。”斯内普坐在书桌边，眼神空洞无神却带着试探地望着小胖子，低声说。
轻柔的嗓音在昏暗的地窖里响起，象是独奏的大提琴，浑厚低沉，让人心颤。
达力平静地看着这个苍白消瘦的男人，温柔地回答：“承蒙您和邓不利多校长、诸位教授以及费尔奇先生的关怀，我确实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虽然某些小问题仍然没有解决。”紧咬着牙根，控制着自己颤动的心，努力让自己想扑涌到爱人身上的奔腾情感冷却下来。
他又用了＇大脑封闭术＇，即使是对一个明明不太可能有威胁却稍有古怪的麻瓜。
达力心痛地想着，难以想象西弗是如何日复一日地度过那些没有爱人在身边，却需要时刻警醒防备的日子，也不知道如何化去他眼中厚厚的冰霜与麻木。他甚至不知道，即使面对着爱人说出自己曾是他最亲密的人，在时间和空间的无情阻隔下，还会否有重拾温暖的可能……在西弗眼里，是他抛下了他，独自的，毫无理由地离开，十几年生死不知。
“愉快的时光？！”斯内普眯起眼，哈！他可不知道会有人把吃下那些味道“独特”的魔药，每天承受古怪的魔法测试称为“愉快”的体验，并且甘之如饴。但是，这个孩子的变化却是古怪而明显的！不只是外貌，更重要的是……斯内普悄无声息地挥了挥魔杖，嘴唇微翕，一道淡黄的光芒瞬间在麻瓜男孩的身上闪过，突然亮了一亮，变成了明黄色。
就是这个！这个麻瓜的身上居然突然间有了奇怪的魔力反应！斯内普难以理解地紧皱着眉头，这个若有若无的奇特反应，既不像是小巫师的魔法力量，也不像是什么魔药造成的突变，倒象是……魔法生物！
魔法生物！
一想起这个对他而言禁忌的词，斯内普脸一白，心口突然痛得象是被狠狠捏住又撕开来似的。他麻木地等待这种熟悉的痛苦过去，然后望向那个可疑的麻瓜男孩，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小胖子竟然也一脸惨白地望着自己，碧蓝的眼中是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怜惜。
斯内普心中微微一动，很有效地抓住了对方难得露出的心灵上的间隙，低下头，用唇贴在男孩的耳畔，低声呢喃似地问：“你在想什么？！奇特的，有尾巴的德思礼先生……”利用早就发觉的——自己身体接触对这孩子的巨大影响，然后问及问题的关键，接着——“＇摄魂取念＇！”斯内普坚定地清晰地念出了最有效的咒语。
66
66、对不起 。。。
“唔——”斯内普象只受伤的野兽，从喉底发出一声呜咽，紧抱着头半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出了什么事？！有一部份理智模模糊糊地想着，更多的心神被如潮涌一般的魔法能量冲击着，完全淹没在无数的瞬息间一掠而过的奇异场景中：微胖的青春少女在校园里和同伴嬉戏；飒爽英姿的女人挽着一张巨大的雕木长弓，眼神中是冰冷的杀意；温文尔雅的金发绅士搂着稚子在温暖的火炉前讲故事；小巧的黑猫在水气氲氤的浴室里扑倒无可奈何的削瘦少年；血色的眸子，英俊的少年；黑色的背影，交缠的身躯……
斯内普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呻吟，头痛欲裂！身体象是被抛进了地狱的火池，又象被无数个不可饶恕咒给击中，几乎想要放弃意识，但是心底最深处的直觉和骄傲支撑着他，让倔强的男人睁着一双象是下刻就要渗出血来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虚空。他要看清楚这些，这些莫名其妙好象是毫无关联的场景，却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牵连着它们。
模糊的场景渐渐清晰，瞬息闪过的信息逐渐变慢，牵引着斯内普的整个心神，他的灵魂也似乎被什么触及了，颤傈着发出悲凄，仿佛哀伤着错过和失去的痛苦，又象是重新获得共鸣的幸福。血色的夜晚渐渐淡去，脑海中那些信息最后的影像集中在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上，影像中的男人有着一头披肩的曲发，苍白严峻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张口低沉地轻喊：容……
容！
满身满脑袋奇异的能量和随之而来的信息就象来时一样突然，潮退一般迅速散去。斯内普慢慢闭起已经迸裂出血的眼，一手紧握着他的魔杖，挺直脊梁站了起来，两行细丝般的鲜血缓缓从眼角流下。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如果不注意，几乎连那个男孩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斯内普静静地睁开眼，平静地盯着那个坐倒在地的、“无辜”的麻瓜男孩。这个小胖子看上去并不比他好多少，狂暴的、触及灵魂的魔法力量显然有自己的公平法则，在被＇摄神取念＇引爆后，它也没有放过灵魂相关的另一方。看着男孩凌乱的，仿佛在野地里被巨怪蹂躏了一番的样子，斯内普紧抿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几不可见的弧度。
胸口的鲜血沸腾着，那颗发疯的心脏剧烈地博动着，把酸涩的痛苦和甜蜜的绝望随着脉动输送到全身。一半的情感想哭泣着杀死眼前的人，以免让自己从地狱里爬起的灵魂再一次被践踏成污泥，另一半的理智想要指挥他的身体，举起魔杖，用一切可用的方法来逼迫这个可疑的男孩说出他十几年来在心底渴盼却日渐绝望的消息。
斯内普缓缓抬起手，将魔杖对准了男孩。
发生了什么事？！达力的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西弗想用的应该是＇摄神取念＇，虽然有些不忿这个“阴险恶劣”的男人利用“美男计”来达到目的，但他也非常了解这个斯莱特林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特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年的魔力积攒才从纳戒里淘换出的小防具不就是为了防备这种状况的——当然，原来他只是针对某些“一切为了最高利益”的人，或是暗中潜藏的敌人有可能采用的手段，只不过没想到会用于对付爱人的魔法，在他还没有想好怎么相认的时刻。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摄神取念＇好象触及了他的灵魂，多少年的经历和爱恨翻滚着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痛楚的、涌入心灵深处，几乎要让他颤抖着死去的深沉情感。不知不觉间，冰冷的泪水淌满了脸颊。这是灵魂契约的力量？还是西弗心底的绝望？达力没有哪一刻象现在这样，憎恨命运的摆布，痛恨自己的无力。
达力清醒过来时，朦胧的泪眼第一眼望到的，就是西弗深沉不见底的黑眸，空洞得象是死去的躯壳，又仿佛掩埋着地底深处无穷尽的岩浆。
男人的魔杖指着他的头。桦木，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长，靠近握手处有一个小小的木节花纹，他曾经无数次仔细地用专用的软布擦拭它，然后把它递给它的主人，他总是会踮起脚，然后满意地得到一个唇边的轻吻，带着点魔药的淡香。
达力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他错过了青涩的少年被逼迫着成长的那长长一段，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陪伴着……他总是“以为”。
“你……”达力张口，然后不知道自己该有些什么话对他说，也许他已经知道，也许他在怀疑……有什么不同，总是错过了那一些。
薄削的唇微翕，清楚地念出了对男孩的第二个咒语——＇四分五裂＇！
身上一凉，惊愕的小胖子还没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四分五裂了，达力僵硬地低下头，不出意料地看到自己光光溜溜、胖胖乎乎、白白嫩嫩的一身软肉，万幸，几片可怜的衣料碎片还勉强挡住了小肥腩下的要害部位。轰！地一声，热血完全不受控制地自由奔向男孩的白嫩脸蛋，然后水煮蛋变成了卤蛋。
有过几辈子经历，也和爱人不缺亲密接触经验的小男人，显然脸皮的厚度完全没有达标，思维的敏捷度与身体的暴露度完全呈反比，脑袋一时之间一片浆糊——红烧浆糊。
可怜的孩子抖着手，结巴了：“你，你，斯、斯内——”
另一位制造了目前尴尬情形的为人师表的魔药教授显然丝毫没有受到一丝困扰，他跨前一步，用一只手紧紧搂住小光猪，另一只手握着魔杖抵住了男孩肚子上圆滚滚的小巧坑坑，然后斯条慢理地用魔杖沿着男孩白嫩的肌肤向上滑动。
麻痒、危险的触感，一点一点地向上爬，在胸口一颗粉色颤立的小小果实上盘旋了片刻，当达力觉得自己可能要紧张得失禁，或是控制不住大喊出声时，光滑的细木棒顶端终于爬到了他的目的地——左胸口。
那里的肌肤与其它的略有不同，指甲盖大小的方寸之地，呈现出淡淡的半透明的光泽，象一颗小小的青玉被隐约嵌在里面，脆弱的心脏在这片肌肤下颤动，愈来愈激烈。也许它想跳出胸膛奔向那个诱人的怀抱吧——达力突然放松了下来，有些自嘲地想着，笑了起来。傻瓜，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那是三生石，曾经彼此爱意交缠的无数个夜晚，多少次，这个如今用魔杖指着他的男人，一边吻着它，一边低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侵入。他们彼此放开胸怀，交流一切可以彼此奉献的东西，肉体、灵魂、曾经的经历。只要在规则范围内的，“容”都告诉了年轻的爱人。
“你是谁？”细木棒被用力地指向那块略有不同的肌肤，肌肉在压力下微微下陷，年轻的脉动仿佛通过这支细细的木棍传到了紧握的手中。斯内普压抑着情感和声音，问道。
达力没有说话，莹蓝的眼眸注视着黑色的眼，僵硬的手慢慢地、试探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汗湿的金发轻轻抵在了斯内普的额头。
那一瞬间，斯内普的身体象被石化咒击中，然后僵硬的脸颊开始颤动，剧烈的、无可抑制的抖动在男人的全身溢开，他死死地搂住怀里的男孩，然后低下头，轻轻吻在那片胸口。
“是你。”
达力的泪水在听到这简单的两个字后，终于无法忍耐地流下。
而后，剧烈的痛楚击中了男孩，胸口的肉被紧紧地咬在男人惨白的唇下，鲜血迸裂而出，染红了男人的整个下巴。
黑色的眼眸中是地狱一般的业火在燃烧，憎恨、偏执、阴郁……浓得几乎要滴落的负面情绪满满地要溢出那双黑色的眼，但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绝望而深沉的情感。达力觉得，这已经无法简单地用“爱”这个词能形容。
男孩温柔地吻了吻斯内普的耳垂，象是根本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楚，在他的耳边如往日情人间的低喃：“对不起，西弗，我没来得及回家。”
………………
正文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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