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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 牵手,一路同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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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展昭又问道,“那不知白先生都是如何找?在哪儿找的?”
白家礼点点头道:“我明白展先生的意思。之所以多年没能找到,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利用白家的势力私下寻找,没有报警,也没有利用正规的途径去查。原本是觉得这样更容易找到,没想到玉堂这么多年都没改名字,反倒弄巧成拙给错过了。”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似乎全都在理,白玉堂却是一个字都不信,越听火气越往外拱。不为别的,就冲他们假装出来的恩爱模样,就让他觉得一阵恶寒,无法相信。不等展昭继续问,抢先冷哼一声问道:“是吗?那可不可以请白先生解释一下,为了不受打扰不让人知道生了孩子,为什么找儿子也偷偷摸摸的不让人知道?既然是满月以后才丢的,难道满月酒也怕打扰吗?为什么一个知道这事的人都没有?你们家这儿子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也许是知子莫若母,也许是多年的生活阅历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章若仪看到白玉堂的第一眼,就看透了他性格中的冷冽。此刻见他质问,扭头对坐在一旁的白家礼说道:“还是别瞒着孩子了,就告诉他吧。”
白家礼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不知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风水这样不好,好端端的白玉堂居然又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若一个不慎,当年的事给捅出来,闹得人尽皆知,自己还要如何生活,只怕唾沫星子就能淹死自己,别人的异样眼光就能压死自己。而且很显然的是,坐在对面这两个小子,不那么好应付。听到妻子的话,白家礼看向白玉堂的眼神中便多了一丝悲伤,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玉堂,不是我们想要瞒你。只是这事情……唉,其实你不是我和若仪的亲生子。当年,我和你母亲情投意合,感情很好。可是家里觉得你母亲家境太过贫寒,于白家没有助益,相中了她的好朋友,也就是我太太若仪。那时我们感情正浓,怎么可能答应分开?只是家庭的压力实在太大,我和若仪就商量着假意在一起,演场戏先扛过家里的压力再说。谁知你母亲误会,性子高傲的她什么都没说就悄悄离开了,连个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们。我找了她很久,可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几年过后,心冷下来,我便和若仪结了婚,一心一意地过起了日子。”
白家礼低头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似乎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也似乎是在妻儿面前说起这些感到难为情,停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十几年后,我有一次到非洲去谈生意,竟然无意中遇到了你母亲,我真是没想到她那样一个柔情似水,最喜欢江南水乡的女子,竟会到非洲去,怪不得当年怎么都找不到她。那时候锦堂已经十几岁了,我们为重逢感到喜悦,却也不曾想过要怎样,只是如朋友般吃吃饭聊聊天。可谁知道,我们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往回走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哄抢打砸的暴徒,差点儿没了命。好不容易逃生后,我们……我们一时忘情,便发生了那不该发生的事情。你母亲她很善良,与若仪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只说这是个意外,以后不想再见面,便再一次离开了。我虽然难过,觉得对不起她,却也无可奈何。直到几年后,我遇到她的一个朋友,才知道她当时有了身孕,却在孩子刚满月时遭遇意外去世,只留下一个男婴,她给取了名字叫白玉堂。我和若仪找了好几年,却始终没能找到你。这次能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玉堂,我和若仪真的都很希望你能回家来。”
白夫人点点头,慈爱地看着白玉堂说:“玉堂,你母亲是我的好朋友,当年阴错阳差,也算是我对不起她。她只留下你这一个骨肉,我们却没能照顾好你,让你吃了不好苦,希望你能原谅我们。你放心,我会和疼爱锦堂一样疼爱你的。”
展昭听得心里一片冰冷,若不是今天亲眼见到,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相信玉堂的父母会到这个地步,脸上的笑意也多了一丝犀利,“白先生,实在是很感人的故事,白夫人的胸襟也着实让人佩服。只是很可惜,我们提前听说了另外一个版本。”
白家礼眉头稍稍一皱,“你什么意思?”
展昭冷冷一笑,“意思就是,亲子鉴定让玉堂和白夫人做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损毁俱乐部
白玉堂知道的情况没有展昭多,很多事情他都不知内里,可一听展昭的问话,再看看白家三人哑口无言的样子,还是瞬间就明白了他们的谎言,怒火越烧越盛,心里却越来越冰。他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而更让他郁闷恼怒的是,这人还是他的亲生父母。
展昭此时正暗暗后悔昨天没有对白玉堂坦诚以告,让他多受这一番刺激。原本他是觉得把白家的基本情况对白玉堂说一说,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就好。至于他被父亲怀疑不是亲生而被忽略,甚至有可能是白父将他丢弃的事,能瞒着就还是不要戳穿的好,以免他受到更多的伤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家竟然编出这样一个精彩的故事,实情想要不说已是不可能的了。柔软的内心被白玉堂受伤的眼神狠狠扎了一下,有心想让他避开,可局面如此,早已是避无可避。就像对面三人与白玉堂的血缘关系一样,纵然回避,也不可能变得不存在。白玉堂生命中的这颗毒瘤,只有面对,才能将它彻底地割除,从而让生活不受其影响地继续下去。
展昭看看对面正在组织语言的白家父母,将白玉堂的左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右手之中,狠下心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玉堂刚出生的时候,白先生就已经与他做过亲子鉴定了吧。而在那之前,白夫人对外宣称要出国度假,照顾常年在国外生活的白老夫人,其实却在国外生活半年后产下了一名男婴。不知我说的可对?”
白玉堂一看白家三口面面相觑、相对无言的震惊模样,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难怪一向温和的展昭会突然变得这样咄咄逼人,原来这半天恶心的言情剧背后,是这样一个截然相反的事实。白玉堂只觉胸口的火气堵都堵不住,立刻变身为喷火龙一般,嗖的一下站起来,伸手把桌上的茶杯一扫,“装什么恩爱夫妻,胡说八道编故事骗人,真是臭不要脸!别再来烦我!”拉着展昭就要走。
白锦堂原本就不同意父母的主意,这会儿见白玉堂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忙站起来去拦他,“玉堂,你别生气,我们没想骗你,爸妈只是怕你难过。”
“滚开!”白玉堂怒气冲冲地把赶到身前的白锦堂用力一推,“我凭什么难过?你们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们。”
“玉堂,是我们错了——”白锦堂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见他气得厉害,来不及站稳就忙着解释。白玉堂却哪管他在喊什么,拉着展昭便走,“猫儿,咱走!”
气汹汹地冲出茶室,白玉堂一把甩开展昭的手就想跑。展昭看他彻底被惹翻了,生怕他在气头上到处跑闯祸,连忙抓住他,“玉堂,你别气,我不是故意瞒你——”
“我不听!”白玉堂觉得自己体内的怒火就快要把他烧得爆炸了,可偏偏就是没有出口,只能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无良的亲生父母骗他,连展昭也瞒他,“为什么连你也要瞒我?连你都要骗我?”
展昭心疼地看着面前这个受伤的小野兽,想要好好地安抚他,让他不再难过得如此失控,想让他如往日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调皮地喊自己一声“猫儿”,可此时的他跟失去理智的老虎一样,又听得进去什么呢?只好什么都不说,仗着自己比他强壮的身体,一把捞起他,硬拽着拖进赵祯的车里。
赵祯把他们送到这儿后,就不放心地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等他们,见白玉堂怒气冲冲地挣扎着,被展昭塞到后座上,不耐烦地怒吼着踢打展昭不让碰他,着实给吓了一大跳。相识近十年,他没少见过白玉堂发脾气,却是第一次见他冲着展昭大发脾气;见惯了他粘着展昭不放,这会儿见他愤怒地挥开展昭拉他的手,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回头问:“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们了?”
白玉堂怒哼一声,不理人也不说话,缩在门边气呼呼地望着窗外。赵祯只好把探寻的目光投到展昭身上,听说白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也惊得差点儿摔一跟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似的呆了半天,疑惑地去看展昭,却见展昭叹着气点点头。心知白玉堂必然是为了展昭瞒他的事情生气,只好自己出马,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劝道:“玉堂,别气了。你也知道,你比白锦堂小着十好几岁呢,他们夫妻感情又不好,这白家礼怀疑也可以理解。”
“理解个屁!”白玉堂仍是怒不可遏,“你们俩到底还知道什么瞒着我?”
“没有了!”展昭连忙保证着,不理白玉堂的反对,硬把他扯到自己怀里,“玉堂,真的没有了!我们也并不是想要瞒你,只是想先看看白家的态度,不然刚才我也不会当着你面说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白玉堂一个不备被他箍住,闹腾半天,奈何比不上展昭力气大,垂着眼睛好半天才说:“他们怎么那么不要脸,编个故事他们又宽容又重情的,我倒成私生子了。哼!我连私生子都不如,他小公馆里的私生子个个都好好的,就把我给丢出去。”
“玉堂,别难受。”被白玉堂沉闷的声音扎得心疼,展昭紧紧地拥着他劝道,“这事说不出口也正常,搁谁都得润色润色。你想,他们要是理直气壮、一派坦然地说出实情,你不更难受吗?”
“行了,别为那些没心肝的人难过了。玉堂,你也想想,他们要不是这样,你怎么能遇见展昭呢?留他们家里有什么好,哪赶得上现在过得快活啊?你看我不也没在赵家长大,这有什么啊?谁愿意留在这豪门大院里受那夹板气,你说是不是?快别难过了,我带你散心去,保管你心情大好。”赵祯见白玉堂神情轻松了些,忙发动车子,带他离开这个让人懊恼的茶室。
“喂!你就是让他这么放松发泄的啊?”展昭疑惑地看着在屋里大搞破坏的白玉堂,无奈地踢踢赵祯的脚。他知道白玉堂的心里有股邪火在乱窜,他不反对让玉堂发泄一下。可这发泄的方法也太暴力了吧?按照展昭的意识,赵祯最多就是带白玉堂去趟健身房,坐个过山车,击打个人偶,吼个歌,蹦个极,或者不顾自己的反对带他赛个车什么的。没想到,赵祯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竟然带他们来到了这个“损毁俱乐部”。
这个场地巨大的“损毁俱乐部”,被间隔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摆放着五花八门的物品,有桌椅、电器、摆件、钢琴,甚至汽车等等,而减压的方式就是使用双手、大锤、球棒、长刀、利剑等将这些物品毁坏掉。
赵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翻着杂志,微笑着一挑眉,“这法子不好吗?砸东西可是最棒的发泄方法。当人们怒吼着摔坏砸烂房中的物品时,心绪往往就平静下来了。你啊,就安心过来喝茶,等他折腾完,保准就没事了。”
“这多暴力啊!”展昭简直无法理解这种减压发泄方式,还钢琴汽车,这暴力不说,也太奢侈了吧?
“怎么暴力了?谁气坏了还不在家摔个杯子扔个枕头砸个手机的,还不都是一样的道理?”赵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给自己和展昭分别添上一杯茶,“你别心疼,里头那东西都是仿真模型,不是真家具真玉石真钢琴真汽车,就跟踩气球差不多。”
“你常来啊?”展昭这才放下心来,凑到赵祯身边,笑眯眯地低声问道,“那么需要发泄?”
“去去去!”赵祯看着展昭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耐烦地把他推开,“我也第一次来。玉堂气成那样,不让他把心里那一万头怒吼狂奔的草泥马给发泄出来,憋在心里多容易出事。让他折腾折腾,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不过这白家可真不是东西,怎么能那么编故事呢,还私生子,也不怪玉堂生气。”
想到白家,展昭也无奈地摇摇头,“可不是。当时我都听得一愣,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张得开嘴说的,撇的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也难为他们短短的时间编出这故事。”
“切,”赵祯冷笑一声,“张不开嘴也得说啊,难道实情就能张得开嘴?我估计咱猜的没错,玉堂丢了这事九成九是白家礼自己整的。”
“嘘!”展昭紧张地看一眼玉堂的方向,“你小点儿声。这事没证据,可千万别跟玉堂说,省得他又难受。”
“放心吧,我有分寸。你也别担心了,玉堂这小子坚强得很,这点儿事他能扛住。”
听得屋里霹雳乓啷的声音慢慢停了下来,展昭放下茶杯站起身道:“你先喝着,我去看看他。”展昭走进旁边的屋子,里面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是乱七八糟的跟遭了土匪似的,处处都是一片凌乱。白玉堂闭着眼睛平躺在房中地板上,很不文雅地摆成个大字,仿佛在尽可能地感受着自己在世间的存在。
“哼!白玉堂,你干嘛不理人!怪不得你爸爸妈妈丢掉你!”三四岁的小女孩说话声音软得跟棉花糖一样,说出的话却直捅人心窝。“白玉堂,你以为你是谁啊!连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谁会喜欢你?你成绩再好,也是被丢掉的孤儿!凭什么跟我争?”十几岁的少年脸上满是稚气,心里却已经开始长虫子,肆无忌惮地去撕咬别人的心,丝毫不考虑别人是不是会痛。“你就是没人要的垃圾,还理直气壮地让展昭养,你不要脸。”……紧咬着嘴唇,唉,爸爸不疼妈妈不爱,还真像是个世界的弃儿呢,或许自己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吧。
熟悉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走进来,然后在自己身边的地板上坐下,白玉堂不用睁眼看就知道来的是谁,伸出手去拉他,“猫儿,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你别生我气好吗?”
被他带着鼻音的低语惹得心中一滞,展昭一手拉住他伸过来的手,一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好些了吗?”
不自觉地在展昭手心里蹭蹭,“我没事。我以为自己不在乎他们,可听他们那样骗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展昭轻轻抚弄着他抖动的长睫毛,柔声说道:“我知道,我会陪你的。就像我爸妈离婚的时候,你陪着我一样。你有我,我有你,没必要为别人难过。”
“猫儿,是不是他以为我不是他儿子,所以把我丢掉的?”
“我不知道。这事没能查出来。玉堂,不纠缠这个问题了好吗?”因为这只会让你更难过。
“嗯。”白玉堂答应着,斜躺着枕到展昭的腿上,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享受着这带给自己平静的温度。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人人厌弃自己,至少还有猫儿在乎他。
☆、第三十九章 惊险一刻
“白总,怎么了?”看见白家礼气呼呼地回来,等了半天的吴奇心里忍不住一颤,忙倒上茶递过去。吴奇这几天的心情实在是郁闷透了。一件过去十八年的事,谁能想到会对现在的好日子造成影响?可白玉堂就这样出人意料地又冒了出来,好巧不巧的还被白家礼和白锦堂给知道了。按照吴奇的想法,要只是白家礼知道,这事儿还好说,想个说辞把当年的事瞒过去也就是了,就算瞒不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可偏偏又被白锦堂给知道了,坚持要去认回白玉堂。这要是纠缠起来,把事情给捅开,自己没法交代不说,只怕白家礼也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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