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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 牵手,一路同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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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白玉堂俯身亲过来的时候,展昭便已觉出,白玉堂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知道他确是被自己的玩笑给吓到了,虚弱地笑笑,抓起他的手摸在自己脸上,轻声说:“你小学毕业的时候,参加骑行活动出了事,我和赵祯急得不行,打车从S城跑去找你,一路上听着广播刷着微博,吓得心都快不会跳了。你让我担心一次,我让你担心一次,咱们扯平了好不好?”
  白玉堂今天担惊受怕,心在上上下下间来回数次,精神早有点儿支撑不住,这会儿见展昭没事,心刚松下来,又听他这样说着当年,眼圈一红,眼泪就不受控制地瞬间涌了出来,俯身抱住展昭骂道:“臭猫什么都不肯吃亏,我那次又没事,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你这只笨猫。”
  展昭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我这不是没事嘛。哭什么?我的小老鼠,怎么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哭,多让人笑话。”

  ☆、第六十三章  爱心怨

  
  医生护士来看过,说展昭情况不错,只吩咐让好好休息便走了。白玉堂却不放心,温柔地喂展昭喝了水,问:“头晕不晕?”展昭微笑着答:“不晕。”白玉堂又声音轻柔地问:“恶心吗?”展昭仍是微笑着轻声答道:“不恶心。看着你,我怎么可能会恶心呢?”
  白玉堂忍不住翻个白眼,这是哪门子不搭边的联系?自己又不是药,还能治脑震荡不成。展昭轻轻摇一摇白玉堂的手,“你放心吧,我没事,地上那草垫子比毯子还软呢。”
  自己担心了大半天,他倒轻轻松松跟没事人似的,半点儿不反省,白玉堂不由得就呛他道:“哦,小叶女贞比毯子软啊,那你怎么摔成瘸腿猫了?”
  展昭闷笑两声,“还不是怨那地方种的树不对嘛。你说那儿要是种着大叶女贞,五六米高,我能摔着吗?”
  “要是大叶女贞,能密密麻麻种那么一大片吗?就你这只笨猫,能正好落树上吗?”小叶女贞是小灌木,树矮,枝叶紧密,经常成片栽植。大叶女贞树高,是小乔木,通常栽种在路旁当绿化树,树距大。两者一字之别,差别却不小。
  “当然了,我是猫啊,爬树最灵了。”展昭笑得自信得意,伸出手去摸摸白玉堂的鼻子,“不像你这小老鼠,只会钻洞。”
  “没听说过会摔断腿的猫。”白玉堂嗤笑一声,握着他的手塞到被子里,“赶紧睡吧,医生吩咐让你好好休息,等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居然敢摔坏我的猫儿。”
  展昭可怜巴巴地低声嘟囔道:“你的猫儿不就是我自己吗?”
  白玉堂霸道地一挑眉:“那我不管,反正谁都不行。”
  展昭识相地闭上嘴不吭声了,白玉堂却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坐在床沿上扑哧一笑,“你都不知道,今下午我跟你爸说你是我的猫儿,让他以后少欺负的时候,他脸上那表情有多复杂。”
  展昭眉头微蹙,问道:“我爸来过了?”下午的时候自己没醒,白玉堂肯定不会离开医院,他们若见到,只可能是在这儿,尽管看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
  白玉堂见自己一个不留神说漏了,也就不再瞒,拿起随手丢在桌上的支票给他,“你爸私房钱还真不少,手一伸就给了你三十万。”展毅天是驻外高管,年薪很高,三十万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他给展昭这些,白玉堂觉得很意外,实在是超出了自己想象的慷慨。
  见展昭接过发票看看,脸上的笑没了,也不吭声。白玉堂连忙又说:“他说本来想找个机会避开家里人,悄悄看看你的,结果先出了这事,他就赶紧过来了。猫儿,阿姨那样你也知道,要知道展叔叔来看你,给你钱,肯定又闹得天翻地覆,不联系也是没办法,你别难受啊。”展毅天的虚言假语,白玉堂一个字都不信,但如果能哄得展昭心情好些,那他不介意转述一下。
  展昭微微一笑,摸摸自家耗子的俊脸。白玉堂有多讨厌自己的父亲,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回事,他也同样一清二楚。展毅天怕闹起来难受没错,但绝不是怕自己难受,而是怕他自己难受。
  父亲自始至终就是个自私的人。他怕麻烦,厌恶生活中的吵闹纠缠。当年跟母亲不合时,为了避开家里的吵闹,便躲在外面不回家。爷爷去世时,他为了躲在烦恼争吵的漩涡之外,对妻子的大闹置之不理,仿佛争斗的双方并不是他最亲的妻儿,而是毫不相关的路人。至于儿子会不会受伤害,不能说他不在乎,但远没有他自己的生活平静重要。现在,他还是为了躲清静,为了家里不闹腾不烦心,宁愿几年不跟儿子联系。他为自己规避所有可能会生的气,保证自己的生活中有最少的困扰烦恼,根本不去想这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和影响。
  展昭知道白玉堂恨父亲,就像自己恨白家礼夫妻那么狠心地对待白玉堂一样。他们只是在为对方心痛,心痛那些本该最爱他们的人,用最深的冷漠在伤害他们。
  展昭不缺这笔钱,当初他和白玉堂还上学的时候尚且都挺过来了,现在收入稳定,自然更不会在乎。只是看到这笔钱,展昭心里还是有些宽慰。至少,说明父亲对自己尚有一丝亲情。他不是没怨过父母,但世界给了他玉堂,他便不再奢求别的。就像他曾对白玉堂说的那样,人在这世界上所拥有的爱是有一定数的。他们俩的爱太深太刻骨,占掉了太多的份额,所以他们才不得父母疼爱。当时白玉堂还小,听了这话就跳起来抱住他,“那我不要爸爸妈妈了,我要小猫哥哥你爱我。”展昭自然也一样。岁月漫长,父母于他们慢慢变成了一个称呼、一个身份、一个符号,他们才是彼此生命中的温暖与依恋。
  展昭知道白玉堂的性子,了解他为什么会收下这笔钱。玉堂不爱钱,白家的巨额财产他分文不取,白锦堂给的生活费他也没有拿过一分,却接受了父亲给的钱,只因为他在乎自己,想要让自己开心快乐。玉堂的这份心意,远远比这笔钱,远远比父亲那虚假的点滴关怀,更让自己觉得温暖。
  展昭把钱放到病床旁的小桌上,笑笑说:“他拿来了就收着吧,留在他那儿也是挥霍,改天捐给爱心院的孩子们,让他们改善改善生活。”
  “嗯,好。”白玉堂见展昭笑得轻松,也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咱们全都捐出去,才不花他的钱呢。”一边又拉住了展昭的左手,像是怕他丢了似的。
  展昭知他今天被吓到了,回握住他的手问道:“我爸今天来,惹你生气了没?”
  白玉堂摇摇头,“我才不跟他生气呢。他说什么,不过一两分钟就说完了,我只当没听见,生什么气啊。你把自己伤成这样我才气呢,就说我的时候有理,别冲动别莽撞,自己怎么不知道小心点儿!”
  展昭捏捏他的手,轻叹口气道:“我哪想得到那副局长家里人下手能那么急那么狠。唉,幸好他们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然这事可就糟了。”
  白玉堂奇怪地问道:“他们不知道你们是去干什么的,那打你们干什么啊?郭哥看着挺魁梧一人,遇事都吓傻了,问什么都问不明白。”
  “呵,郭哥上头还有俩姐,从小娇生惯养的宠着,胆子小。”展昭说着,无奈地笑笑,“那些人见我俩鬼鬼祟祟的,指不定以为我们是去干什么坏事的呢。那副局长做贼心虚,咱们发现的那栋别墅不是他家,是他包养情妇的住所。”
  “情妇?”白玉堂冷笑一声,“他那种人干这事倒不奇怪,可跟爱心院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想收养小孩?”说完,白玉堂自己都觉得奇怪,情妇该是巴不得生个孩子拴住那副局长才对吧,收养小孩干什么?
  展昭又叹口气,摇摇头,“恰恰相反。是他把私生子寄养在了爱心院里。”
  白玉堂皱着眉头更想不通了,“为什么啊?情妇为什么不养?”
  展昭的声音很鄙视,很无奈,“因为他现在包养的情妇,不是小孩的妈妈。孩子是之前的情妇生的。他换情妇,就跟换衣服一样随便,倒真是女人如衣服了。”
  “真不是东西!猪狗不如!生了又不管,丢到爱心院里,老虎还知道疼幼崽呢。”白玉堂一听到抛弃孩子,很是愤愤不平。
  原来这就是爱心院的秘密。新老板在接手时,想的便是生意,里面的孩子只是他赚钱所需的幌子。他要做的,是在这个相对隐秘的地方接收有钱家庭的孩子寄养,以牟取暴利。这些孩子,有的是有权有势之家的私生子,有的是大富之家被嫌弃的残疾儿,有的是明星避之唯恐不及的非婚生子……总之,凡是不想养育的小孩,只要交纳一大笔抚育费,都可以送到这里来。这些不被亲人接受的孩子,就在这里被照顾,也被隐瞒,成了生活在阴影中见不得光的生命。
  爱心院新招募的阿姨们,花费全部的精力照顾这些能带来利润的孩子,而爱心院的那些孤儿,被遗忘在无人的角落自生自灭,身体好些的照顾残疾病弱的,年龄大些的照顾那些小婴儿。他们被记起的时候也很多,那是他们被虐待,被当成免费劳工,去给那些寄养在这儿的小孩喂饭刷鞋当沙包、给阿姨们殴打出气的时候。爱心院沦落成了爱心怨,里面可怜无辜的孤儿们,成了隐藏社会黑暗的工具,生活一落千丈。
  白玉堂知道真相,久久没有说话。他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父母抛弃孩子?为什么那么可怜无辜的小生命都有人忍心利用欺负?他不明白,这样的真相,到底是那些无辜的孤儿们更受伤害,还是那些被富贵家庭丢弃在爱心院的孩子更加痛苦?他想不出,若当年K市也有这样一家爱心院,白家是会每月给钱把他寄养在里面,还是仍旧会不留情地把他丢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公孙策惹祸

  事情撕开了一个角,再严密的阴暗也就都捂不住了。除却省民政厅领导的受贿与滥用职权、商务局副局长的贪腐作风问题,还有一大串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都被挖了出来。清纯明星早有私生子,有钱人家抛弃残疾儿,爱心院虐待孤儿……耸人听闻!
  警。方甚至查出来,新老板接手这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就有三四个小孩受不住虐待,偷偷服下了大量病童的药物寻死。还有两个小男孩,受不了虐待又没有勇气,依偎在一起帮彼此割了手腕。尽管孩子们最终都没事,他们瘦弱小胳膊上的狰狞刀痕,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人们那曾经被隐瞒起来的丑陋与罪恶,让人止不住的痛心难过。
  所幸,这一切都结束了!所幸,爱心院里的孩子并没有少掉任何一个!现在案子尚在处理之中,警。方派了人悉心照料着被伤害的孩子们,并安排了心理医生挨个进行心理辅导,希望能尽最大可能地消去孩子们心中的阴影。
  展昭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除了那条阻碍行动的伤腿,再没什么不妥。只是丁月华每天送来那些滋补的汤汤水水,让白玉堂十分恼火。他又不是不会煲汤给猫儿喝,哪用得着丁月华见天的往医院里送?如此殷勤,摆明心怀不轨。
  展昭过得也不舒坦。丁月华每来一次,白玉堂就跟他甩一次脸子,他自己就得愁一次。既愁着哄白玉堂高兴,又愁着丁月华白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最难消受美人恩!浪费女子青春这种事,即便不是自己的错,心里也难免有些愧疚。
  对丁月华,展昭数年下来只剩无奈二字。他劝了多少次,丁月华只是不听。说的略急一些,丁月华就樱唇一撅:“嫂子们送的汤能喝,我送的就不能喝吗?展大哥帮我那么多,我尽点儿心意都不行?难道展大哥嫌弃我?”越说越委屈。
  白玉堂逮住话茬,连忙插话:“是啊,就是嫌弃你,知道你还来。”顺便附赠一个颇为不屑的表情。
  丁月华脸上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似乎一对上白玉堂就自动变换模式一般,扬眉朗声道:“我又没问你,我是来看展大哥的。展大哥不嫌弃我就行,谁在乎你啊?”
  “猫儿在乎我啊。”白玉堂洋洋得意,故意去气丁月华,“别以为猫儿宽厚就任你欺负。哼!我回来你别想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的展昭脑仁疼。展昭说谁都说不动,干脆往被子里一缩,闭上眼睛装睡。而丁月华走后,白玉堂会例行的一顿唠叨,不准这样,不许那样,霸道得很。展昭温柔又无奈地笑笑:“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男人我不能多理,女人我也得防备,我去世外桃源隐居吗?还是搬到外太空活啊?你放心。你啊,最爱吃鱼;我呢,只爱吃鼠。”
  日子就这样吵吵闹闹地过着,展昭终日躺在病床上也不觉得烦闷无聊。午后的时候,阳光正好,白玉堂拉开病房的窗帘,让暖烘烘的太阳晒到房里来。展昭手里玩着折纸,靠坐在病床上听评书,白玉堂则坐在一旁的桌前画画绘图。当书说到精彩处的时候,两人随意地抬起头闲聊两句,一起笑上几声,或赞叹几句评书中的人物,随后又低下头各做各的。岁月静好。
  有时,展昭抬起头,看见旁边专心画画的玉堂,再看看在自己手中变成花鸟鱼虫的玉堂的画纸,不由感叹岁月匆匆,转眼间,玉堂就从那孤单坐在院中的小家伙长成这般精彩的小伙子了。当初想收养玉堂的时候,爷爷和爸妈都说玉堂还要很久才能长大,事情太多,自己照顾不了,他们居然磕磕绊绊地一起也走到了今天。没什么难的,只要牵着彼此的手,一路同行,便没怎么可畏惧。
  展昭脸上浅浅地笑着,白玉堂似乎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回头粲然一笑,差点儿便晃花了一双猫眼。
  展昭一怔间,白玉堂走了过来,把手里的画纸递给他,“猫儿,你看。”展昭接过一看,纸上画的是自己的画像,只是猫嘴猫胡须猫耳朵,猫的脸庞与人的神情完美融合在一起,俨然是一只展昭猫。展昭苦笑不得,拿着画纸去拍白玉堂的脑袋。白玉堂却哈哈笑着滚在展昭怀里,一边还在问:“猫儿,好看吧?哈哈哈,你看多像你啊,我画的好不好?”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鬼点子淘气。但只要他高兴,展昭便觉得,一切都好。
  除夕前一天,展昭出院回了家,安安稳稳地在家里过了个平静祥和的春节。正月初十,公孙策从老家回到S城,来展昭家看望伤员。他捧着水杯,悠闲地靠在落地窗上,微微侧头打量着歪在榻上的展昭,“了不起啊,个把月不见,展霸王就成了这幅英雄模样。”
  展昭见他把大学时的陈年旧事都拿出来挖苦自己,偷偷翻个白眼,只作听不见。朋友们皆知,公孙策一张嘴最是厉害,足能气死诸葛孔明。果然,他摇摇头又讥笑道:“嗯,这模样说成英雄似乎不太合适,倒是狗熊模样更贴切些。玉堂,你说呢?”
  白玉堂拿着一条毯子从房里出来,仔细地给展昭盖到腿上,撇撇嘴道:“我说什么啊,猫儿主意那么多,哪管别人说什么。”口气听起来很是阴阳怪气。
  展昭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这几年里,伤得这么凶虽是头一次,打打砸砸危险的状况却不少,他们不过都是在为自己担心。虽则无悔,心中却不禁有些愧疚,抬手摸摸玉堂的头,微笑道:“哪有啊?你说什么我没听了?”
  公孙策瞧着他们的亲密模样和展昭的轻柔语气,笑得活脱脱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方才的话题眨眼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展昭啊展昭,你说你熬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熬不住。要听我的早些坦白,你俩能省多少事儿,你也少吃多少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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