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男人不折不扣的,只是个画家,虽然颇负盛名,却也已是昔日光辉。
“换你洗了。”旱魃以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刚洗好澡的他全身犹湿漉漉的,就一个劲儿往躺椅里栽,看得天子的细眉拧得更紧了。
“我在家里洗过。”
“哦?”本想偷对方洗澡的空档来调整两方合作的企划内容,听到天子的话,旱魃丢下刚拿起来的企划书走向他,躺椅上留下一圈完好的人形水模子。“你似乎不喜欢在旅馆内洗澡?”相约多次,只要他赶得及,一定会绕回家洗好澡再赴约,温存过后则立即打道回府,仿视旅馆浴室为禁地。
若非有严重洁癖,必然是这项动作背后的意涵令他不悦……
“我的习惯。”
“有洁癖?”旱魃问着,边舔吻着面向落地窗而背对自己的天子,由耳廓一路往下啃咬至他白净的颈项,略微冰凉的温度渐渐受他熨烫的唇舌而溶化,旱魃仔细地尝了尝他皮肤里散透的味道,一点点的咸和一点点的香。
“与你无关吧?”不愿多言,天子半阖雾眸,感受旱魃粗糙的指掌搓揉过自己的每寸肌肤,所抚之处绽放朵朵绯红,像以温火烙下的印子,摸着发烫,搁着也不会冷却。
旱魃褪去他的衣服,爱抚他逐渐坚硬而发颤的乳尖与挺立。旱魃的体温像是会传染,染红了天子双颊,他微扬颅面,薄唇恰与旱魃双唇对上而被吻个扎实,咽喉深处压抑的低嘶进而泄溢。天子更加赤红了脸,察觉自己前端已汨湿,后臀抵着的男人的火热也勃发欲试,他遂伸长手想拉起窗帘,即碰触到布帘之际,身后男人却无预警地猛然挺进──
“唔……”未完全湿润的窄仄涌上撕裂疼痛,让苦无着力点的双手只能迅速构向前揪紧布帘却无力拉拢,后方的抽辙已不容情地开拓着。“嗯啊……啊啊……”
他喜欢让他疼。
啮吻着天子玉白的肩头,旱魃一手撑扶落地窗,一手抬高天子腰臀,任其硬挺在已流渗鲜血的脆弱私处蛮冲横撞。“愈是无关,我愈好奇。”挡去天子拢帘的动作,旱魃放缓粗残的侵略,转而柔且重地捣击着对方体内深处的敏感。
“哈啊……手……让开…嗯啊……”随痛楚接踵而至的快潮逐波淹没了天子,理智却如死揪着窗帘的指尖一样不肯轻易弃守。“外面……会看到……唔嗯……”撇首说话的菱口被攫取封堵住,余留的矜持尽覆于交吮的唾涎底下。
迷濛间,他被调换了姿势。
背抵着因呵气而起雾的落地窗,天子一双长腿交叉着搁架在旱魃腰杆处,后者欲根乘势愈加深入他不住收缩的销魂紧穴。“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扬起跋扈狡笑,旱魃俯首吸啜天子胸前艳红,下身的抽动猛烈而疾速,湿靡的结合处渍声不绝,臀肉拍击窗面的靡声更让人闻之发赧,搅弄得天子喘吟难抑,死攒窗帘的手纠成了拳,绞捏着的窗布连带走了形。
旱魃见状,暗自闷哼一声,瞬将撑托天子臀髀的双手往外扩张,让他的膝盖贴碰到冰凉的落地窗面,交合私处大敞令天子羞赧不已,却因紧接着的狂乱贯插而无暇顾及。
“呀啊啊……慢……慢……”宝蓝发丝溃散纷舞,压抑之下的决堤,是连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泣求。
※
他累摊在床上,凌乱发皱的床单尽显方才的激情。
天子大剌剌地横陈于床侧,腰间覆裹着轻羽被,外露的光洁胴体密布红红紫紫的爱痕。他抬眼看了看时间,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但身体却还是懒洋洋地不想挪动分毫。尽管欢爱后的疲倦让他有些困扰,他仍是眷恋身旁那个拥有像火一般炙热体温的男人。
为什么那么温暖?明明就是个冷酷无情的奸商。
“看什么?”性欲的胃被充分填满,使得旱魃看来快活且惬意,无论是精神或心灵都处于最佳状态。他正打算把握这最佳状态超前工作进度,盯看报表的视线余光却接收到床上那双犀利美眸的质疑。
“没什么,我是在想,或许老天收回你在绘画上的才能有其道理。”他尖酸地说道,忽然想起一步老说自己有那个口没那个心,但面对旱魃,他倒苛薄得很踏实。
旱魃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恶意却不以为忤,说不定正是感受到他语中真切的恶意,自己才更觉玩味而丝毫不介怀如此挑衅之言。“就算我右手废了,单用左手也还是画得出一点成绩。”他讪笑道,反击于他来说易如折枝。“老天让我出了场意外,不代表我会一败涂地。”
“这倒是,”冷哼,天子微扯嘴角道:“利用学校招徕有天资的画家,垄断其未来出路,他们便成为你的供画源头,彻底将绘画当成你扩张权势累积财富的工具,确实没人算盘打得比你还响。”
慢吸一口凉菸,将菸蒂捻熄丢进菸灰缸,旱魃耸肩道:“那是我培植他们应得的回馈,一件毕业学生的作品以万元起跳,全数转手后再回流给学校当筹备基金以及给学生的奖学金,这不是很公平?”
“乍听之下是很公平,可是若加上哄抬后的差价就很难说了。再者,一位学生五件作品,其中只要一位稍有名气,作品价值将可涨高十倍甚至百倍,何况又是经你这油画大师转手出去的。我调查过,你出售的画作约有两成是复制品,却无损它们能卖得的高价位,剩下的在哪里?你的口袋?”旱魃与他所属的企业新启一段合作关系,为此,他曾私下对旱魃进行调查,虽获得的资料不多,但足以证明,比起出类拔萃的画家,旱魃更是个手腕高超的经营者。
“若真如你所言又如何?我是个生意人。而且别忘了,你所属的公司也高尚不到哪里。”商场本就尔虞我诈,艺术界和学界也早不是清流,过份讲究道德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你又为何调查我?因为我们是合作对象,你担心你所属的企业最后被我并吞了?还是……”别具深意的停顿。
“职业习惯罢了。”阻断旱魃刻意的暧昧,天子动了动久趴而僵酸的身体,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么,绘画对你而言是什么?”
他似乎从不曾为自己车祸导致手受伤被迫转行一事消沉过,执画笔的手对一名画家该是无比珍贵,旱魃的无动于衷显然令人发指……事实上,画坛里已有不少自诩清高的画家对他的作为深表不满。
“征服。”他还能画时,他用画征服人心;不能画时,他照样能用画征服人心。
“是视画为手段或目的?”
“没有差别。”他放柔声调,语气因此显得空灵。“就好比王者的武力是他开拓的工具,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闻之,天子不禁摇头淡哂,这种话由旱魃口中说出,当真是贴切得诡异,明知这也许只是一个替他自己开脱的藉口,却总无法全然驳斥个中道理。“不正之理。”却非歪理。
“你可以想办法驳倒我。”大笑,他知道他有这份能耐,于是明着挑拨。
“没兴趣。”慵懒地别过头,不再看向那张意图明显的脸。
旱魃又岂会如他所愿,搁下报表,他走向床畔。
察觉到旱魃接近的天子机警地回过头,视线恰巧落在旱魃抽去腰间浴巾的赤裸上,他愣地红了脸,低斥自己一声,随即用羽被裹妥自己就要爬向另一边床侧……旱魃却已先发制人地将人捞回来,以自己的庞魁压制住天子。“我倒觉得你其实很想辩倒我。”
“你多心了,那不过是对牛弹琴,我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热,一股难以言喻的热由双方接触的部位蔓烧开来。
怎地他的体温总是高得吓人?无从消弭的体热熏红了天子的白皙侧颊,烧得他的脑袋冷静不得,他猝不及防地抬腿踢向旱魃,试图藉此挣脱。
天子的膝盖牢实地捣撞上旱魃的腹部,后者闷哼,单手抓住他蠢动的脚踝。“那就放弃无谓的抗拒。”低笑,粗嘎的笑声透着愉悦,俯身含住对方的性器,唇舌的逗弄苏活天子的欲望。
旱魃的一举一动充斥无与伦比的侵略气势,天子忖了忖,本欲再起的顽抗终也降服于前半夜多次放纵的疲累下,而旱魃的精力却似无穷。恨恨地想着两人体力上的差距,天子疲惫地放任自己被对方攻城掠池、啃蚀殆尽,波波欢潮电击般地一下接着一下刺激他的心脏,腰椎一阵酥麻随血流奔向心口汇流进脑内,撩拨得他频起颤栗。
他攀抓着旱魃发丝的手逐渐攒紧,“够了…不要了……”几度的迷离让他想推开对方,无奈对方深悉他全身的敏感,包覆自己性器的腔壁温热而湿润,他按捺不住涌袭的快潮,尽将欲望泄在旱魃嘴里,尔后窘于见其煽惑地舔吮白液,索性将脸埋进一旁的枕头。
侵略是这男人的天性,或许,正是这份强势让他的体温灼热得不似凡人。天子纷乱的脑海内充塞纷乱的思绪,蓦地,他感觉到自己的私密正教一昂然巨硕长驱直入,他弓起背脊菱唇微启,眼前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
“啊啊……哈啊啊……”呻吟水波般荡漾整间房,天子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的窄仄反射性地急遽紧缩,绞得旱魃暗吼连连情欲充眼。他伸指抚弄天子殷红的唇办,腰间挺贯同时亦弯身吸吮着那诱人的两片丰柔。
红艳艳的唇瓣开阖,天子灵巧的红舌不时窜露齿间,舔舐着旱魃逡巡唇畔的指腹,旱魃微眯着鹰眼淡看神智飘忽的天子,背后纠结的肌理因奋力抽插的动作而结汗累累。
他不打算放过他。五年了,他们玩着不交心的肉体游戏已有五年,他依旧不打算放开他,他们的身体如此相契,在他厌倦他之前,他不会放手。
旱魃不甚明白自己蔓生的执拗为何情愫,只有不停地要着天子……仿佛永远都不够似地,要他。
爱欲燃烧彻夜。日出拂晓时际,身旁细微的动作扰醒了旱魃,他看着不知何时已穿戴整齐的清丽背影,沉默。
“结束了……除了工作之外,我不会再和你见面。”那道伫立的人影轻轻说着。
※
“天子、天子……”
一步无奈的呼唤喊到第九声时,天子终于从神游状态归位。“咳…我们…说到哪?”
“你最近是怎么了?老心不在焉。”担心地以额触额,复以手心触量天子的脸颊,一步问道:“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发烧轻忽不得,一步望着天子的眼神有着薄责。
“没有,你别瞎操心,我去一下洗手间……”假托了个藉口,天子匆匆起身欲往洗手间,眼尖地瞄到一步锁骨前端若隐若现的印记后,顺道替他拉高衣领,低道:“叫小灭节制点,年纪有了。”
“啊……”低首察看胸前一块块红肿吻痕,一步涨红了脸,赶紧将纽扣悉数扣牢。
一句话成功转移好友的注意力,天子暗吁口气,遁逃到洗手间。
在工作时间出神向来是一步的专利,因为他成天老将一颗心挂在袭灭身上,一会儿操心这一会儿操心那,十足像个老妈子。知道他这毛病算是‘陈年痼疾’恐怕一辈子难改,天子也就由他去,反正一步出神归出神,份内工作照样做得有声有色,他就是想找荏也没得找。
反观自己,除了家人外,他最大的精神寄讬就是他的工作。从他懂事开始,他的人生就是按照他的规划按部就班进行的。进入美术系就读是为了自己的兴趣,辅修经济管理学则是为了将来的出路着想。大学毕业后他选择继续深造,两年内顺利取得企业管理与美术双硕士学位,刚踏出学校就成为各大企业眼中炙手可热的优秀人才,最后被国内最大的商业媒体集团延揽,成为该企业体宣传部门的一员,然后逐年升迁。小有成就后,他如愿在三十岁那年与心爱的女子步入礼堂,照预定在两年后生下一女。
求学、就业、结婚、生子,所有一切都依循着他自己的人生规划逐步实现,稳定的步调却在五年前被生生打乱。
妻子难产,与腹中胎儿一起离开他,失去妻儿的那夜,他将自己锁在漆黑的房间里,抱头痛哭。有一阵子,他过得很痛苦,丧事和女儿虽有养母和一步帮忙处理照料,他仍是每天忙得心力交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痛楚入眠,也为此由,他接下远赴欧洲协商企业与学校合作计画的任务。
便是在那时,他再次遇到旱魃,当夜,就好似中了魔咒,浑噩地与他一夜缱卷,自此陷入无可自拔的泥淖。
一夜缠绵的原因至今他仍未想透,包括这五年来的纠缠。每回碰面,他们皆是饥渴地索求彼此的肉体,旱魃的体温很高,足以将自己的哀伤与矜持焚毁,他的拥抱强稳有力,每回性欢自己的骨架都像要被他拆毁似的,尽管他到现在仍摸不清自己心生眷恋的理由,唯独渴望旱魃的体温这点认知是深刻不变的。
旱魃打乱了他稳当的生活步伐,他是他人生计画中脱轨的变数,好几次他想结束这样模糊的关系,话涌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这股强烈的不舍由何而生他不明白,却不认为那是爱情。他爱的人已撒手远去,而旱魃与他南辕北辙的个性注定他俩之间不可能摩擦出情爱。那么,他究竟因何感到不舍?
不论答案是什么已不重要,他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出答案,但这样捉摸不定的暧昧却不可能维持一辈子。也许与旱魃间的激情可以抚慰一时之伤,但对凡事希冀平稳踏实的自己,这份激情到头来只会是毒药,于是,在他豁尽所有之前,他得俐落斩断这层关系。
中秋后的那个夜晚,他表明结束的决心,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到今天已过了四天。
面对镜中的自己,天子扯下特意拉高的领子,衣领底下满布浅淡爱痕,那夜留下的痕迹迄今尚未退全。暗叹,如此荒诞的放纵,怎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该,真是不该。
暗斥自己的荒唐,天子脑子又不经意回想起旱魃炽热的侵略……他不会再去找他。
绝对不会。
※
一道人影停驻在一间公寓套房前良久,迟迟没有动静。
人影美丽的脸庞写满不情愿,高举的手撘在门铃上,美目死盯着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这里是旱魃位于台湾的临时住处,由于他已多次无故缺席合作案的高阶会议,公司高层便指派与他接洽的天子设法取得联系。
这里是旱魃位于台湾的临时住处,他曾来过这里两三次,不去旅馆的那几次。因为旱魃偶尔懒得出门,便会打电话要他到他家里,他从国外回来台湾也是他去接机,就接回到这里。尽管两人之间肉体缠绵多过交谈,五年的时间毕竟不短,一些属于私人的小习癖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公司遣自己与他连络是遣对人了,天子自嘲地忖着,就算这趟前来是为公事,思及几天前信誓旦旦的分手言论,天子仍旧觉得别扭至极。在门外逗留少说也二十来分,几番思量,还是回头找一步一同进去较为稳妥。
也许是太清楚,一旦自己主动跨越那条界线,他会沦陷得更为快速而彻底,再也脱离不了旱魃织就的网络。
岂料,心思甫定,人才转了过身,下一秒就被突然开门的男人拉了进屋。门扉碰地阖拢,天子一被带进黑压压的房间,背部随即遭男人压抵在冰冷的铁门板上,他打了个冷哆嗦,喉间刚挤出细咛,红艳芳软即遭到淹覆。
旱魃急率地解开天子的裤头,厚掌探入他丝质衬衫,揉捏着他柔软的乳尖,感受它在自己手里逐趋硬挺;另一手则游移至他的底裤,隔着一层薄布摩挲着他的软穴。
“不…住手……”猛力推拒着试图拉开两人交叠的身躯,天子惊呼着左右甩头,避开旱魃掠夺的唇舌,熟悉的挑逗技巧却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他的欲潮,未艾星苗瞬转燎原火。“不行……”无处可躲的嘴被狠厉攫住,旱魃捉紧时机咂啄着天子的香馥以柔化他的顽倔,他不能自己地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