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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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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好好活着,身怀武术,脑子不清醒,惹下那种祸端叫谁去扛啊,他痛苦地抚了抚额,面前的人憋着一张脸,弱弱地说:“娘,娘……小枫想尿尿……”
陆远黑着脸道:“我解开你的手,你不能乱跑,知道吗?还有,再说一遍,不要叫我娘……叫我爹!不是,叫我哥……”
说罢摸了摸他被绳子勒出痕迹的手腕,空荡荡的,一丝真气也感觉不到。要是把他交给那几位掌权者,他很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陆大哥,他是无辜的!”想到徐会儿的话,路远猜测徐小姐可能已经接触过变成白痴的江枫了。然而牵扯到花倾诉,陆远并不想让徐家也卷入漩涡。
“可是,娘……小枫不要自己尿,要娘抱~”脱离了束缚的江枫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陆远的肩膀,可是他不知道娘亲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你都多大了,自己去!就在那边,我在外面守着,速度快!”被吼的江枫脸色刷白,撇着嘴,委屈地瞪着陆远,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流下来,却还坚决地扮演一个倔强的小孩,只肯吸鼻子,也不哭出来,“娘……小枫知道错了,你不要扔下小枫,呜……”。
陆远认命了:“好好好,是我错了,别哭了,我不凶你,快点过去自己尿啦,你都多大了,还要大人抱的话可是会被别人笑话的。快去,噢……我给你买好吃的。”
等律香川选好房间,坐在客厅里点菜的时候,陆远才一手拉着小心翼翼捏着包桂花糕,一手拿着三串糖葫芦,脸色古怪地从门外进来。
坐在桌上,因为面前的低气压,江枫害怕地往陆远那儿缩,完完全全像是一个找到了母亲羽翼的单纯孩童。“他犯的错等他清醒了以后再追究好吗,现在先坐下来好好吃饭,我想徐家的人,大概也清楚了他的身份了吧。”
陆远看着对面的人。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昨日在桃花山,到了后面他已经体力透支昏迷不醒,是陆远把两个人送下山的。到现在还觉得身体有些怪怪的,陆远的劝说并不能轻易说服他,但是他不会那么冲动地跑过去把人杀掉了。
如果江枫一直傻下去,他还可以稍稍平息怒火,若要等他清醒,记起了自己与他之间发生的荒唐事,律香川还不如现在就把他杀了。
气氛都陷入了沉默,只有江枫坐卧不安地挪来挪去,陆远问他:“你怎么了?”
江枫泪眼朦胧蹭了蹭衣服,可怜兮兮地说:“娘,背疼……难受╮(╯﹏╰)╭”
陆远之前替他粗粗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也没有流血。
他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律香川。
“他自作自受,被我扎了一针。”轻描淡写的回答,令陆远难以措辞。
好吧,从昨天就扎到现在……这家伙居然没什么不良反应,估计就是那一针把他逼傻了吧。
陆远突然同情地看了看江枫,又痛心疾首地看了看律香川。
律香川说:“你别指望我把针取出来。那一针封住了他的魂门,所以他现在体内的真气都无法运转。”取出来的话,那个采花贼的人格很有可能又冒出来。
“会死吗?”陆远一边安抚着不停流泪的大孩子,一边问。
律香川只是冷哼一声。
若是会死,他昨日也不必上去补刀了。毕竟当时的情形太过困难,他没有做到一击毙命。
“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兴许是受了花倾诉的折磨吧,那女人有多变态,你不是不知道。”
陆远想了想,既然暂时不会危及生命,就让他封住好了。
吃完饭,陆远又负责把江枫领到房间去,这家伙居然说楼梯太高,爬不上去。赖在地上不走,陆远生怕别人看见,走漏了风声,只好把他牵上去……
好吧,这家伙长得比律香川还容易引人犯罪,楞乎乎的,还会哭鼻子,陆远现在还肩负着保护儿童的重任,要是被奇怪的人士拐走,凭这家伙现在的能力,只能小面团一样任人搓圆捏扁。可是他拉着江枫的时候,心里并不会产生紧张感,或者说,只有像父亲拉着孩子一样,顺其自然的感觉,他想起昨晚的事,自己抱着律香川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抖。
他不想让律香川误会自己与江枫之间有什么,只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已。
他把江枫哄到床上,像极了慈父,安慰地摸摸露在外面的半个脑袋,他说:“好好睡。”
江枫却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娘……小枫想和你一起睡……”陆远一口老血就喷出来了。
忧伤的望着窗外,他想,天哪,来个雷把他劈死算了。
他还没有哀叹完,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死寂。冷风呼呼作响,斑驳树影映在窗棂上,好像杀手的血刃那样惊悚可怖,江枫拽着他的手,力道变得很大。陆远嘘了一声,迅速把江枫拖起来,藏在床底下。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扇子,走过去,掀开了窗户的瞬间!
一把泛着冷光的剑如银梭般插了进来。
无声无息,速度又快又狠,只取陆远的胸膛。
陆远的扇子同样快的用眼神难以捕捉,刷地展开拦住剑刃,灌注真气用力一绞,剑身扭曲成一条银蛇,青筋突起,往外一扯,忽地一个翻转,持剑者顺势从窗外扑了进来,丝毫不见狼狈地落在地板上,陆远眯了眯眼,蒙着面的白衣女人——移花宫的人!他握紧手中的扇子,提气摆开迎战的姿势,两人斗作一团。
与此同时,律香川也遭到了袭击。长剑朝他刺了过来,如风霜般寒冷的剑气扑在脸上,惹得发丝飞扬,律香川一点也不害怕,相反,他的心里充满了要发泄的怒火。
在无争山庄里受的训练不是白辛苦,此刻,不管是他的鲜血,还是别人的鲜血,都能令他兴奋!剑影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似乎要把他罩在里面,看似毫无突破地可能,律香川射出的银针毫无例外全被击落。
然而对方的的手腕却缓缓渗出红色……女人有些惊诧他的实力似乎比预先估计的令人意外,可是战斗中来不及想那么多!她咬紧牙关,深提一口气,使出了自己苦练多年的剑术,朝律香川扑过去。
律香川暗哼了一声,银针在手,他毫无畏惧地迎上了面前的剑!
按照常规,暗器是不太适合近身战的。律香川拔出腰间的匕首,横横斩下去,阻住了刺过来的银剑,“呛”一声刺耳的响声,铁器碰撞的声音,趁着一丝罅隙,三根银针刺入持剑者的脖颈。
女人的剑毫不收势,直直过来,避无可避,面前有条椅子横着,律香川猛然把凳子踢过去,撞在剑上,毫无缝隙地插了进去,砸在地上,哗啦啦地响。流着鲜血的手痛苦地捂住脖颈,窒息的痛苦令她朝后倒下去,律香川一不做二不休,跑上前又踢了一脚,染血的白衣人被踢倒墙上,抽搐了几下,衣柜被掀翻,噼里啪啦一片狼藉。
直到没有动静了,一股阴森的气息蔓延开来。
房门被踢开,“你没事吧!”陆远跑过来,看着头发凌乱的男人……陆远抹了抹脸上的汗,指着被压在柜子下面的死尸,“作为一个大侠,应该少点杀人,尤其是少碰女人……” 而且,你这样杀人也太令人家痛苦了,袭击的人,被他封住了气管,窒息而死的。至少也该给她个干脆点的死法,比如,直接点死穴好了,陆远在心中默默地说。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太狼狈了,他对自己一点都不满意,受伤的手臂缓缓流着鲜血,“我帮你看看伤口。”陆远看着他,不知是该哭还是笑,他实在有点不敢想象律香川居然把人杀了。
这要他怎么跟对面被擒的那一位交代,他摸摸胡子。
白衣女人被他用布捆了起来,还封住了周身几处大穴,现在是难以动弹了。
“我师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呃……”陆远摸了摸胡子,说:“你师姐被我们关在隔壁……”
穿着白衣服,被束缚着的女人,其实只是个少女吧,眉清目秀的,青涩的脸庞,眼睛里充满厌恶与焦虑,还藏着一丝恐惧,没有逃过二人的眼睛。
遇到移花宫的通缉对象,贸然闯进来,把生命置之度外,冲动鲁莽的无知少女。
陆远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对美人一向怜惜,尤其女人。
然而得知他们已经传讯给了移花宫的人。律香川不想再受陆远阻挠,灭口,是果断的报复手段。
被藏在床底下的江枫一直盯着外面的三个人看,之前,“娘亲”告诉他:“如果我不叫你,千万不准出来!否则,我就不要你了!”看着陆远在外面跟人家打架,他害怕得心惊肉跳。
他默默地咬着手指,躲在床下,等着娘亲过来迎接他。
“我们立刻离开这里吧,反正就算杀了她,那些人还是会追过来,此地不宜久留,现在就走!”
陆远不再迟疑,抓着律香川的手就往外拖,再呆下去那个姑娘迟早会被律香川做掉的。
“就算我不杀她们,她们同样想杀了你!”对,他们要杀的是陆远,要抓的是律香川,律香川中了药,身子虚得很,现在又加了一个毫无招架能力的江枫,无法想象要是现在碰上花倾诉,他们会死得有多惨!
“但是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花倾诉,仇人是花倾诉,不要伤害无辜的人。”陆远苦口婆心地替律香川包扎伤口,一边说。
其实只是被剑身擦伤了一点,并无大碍,律香川已经比以前进步很多了。
“无辜的人?那他呢!你以为我们现在还算得上旁观者?”陆远知道他指的是变成傻子的江枫,没好气地拿着行李上了马车,陆远跑进屋里,对着那姑娘说,对不住了,在下也是逼不得已。劈手把她打晕了,然后把江枫哄出来。至于被打死的那具尸体,继续藏在床底下好了。
江枫爬出来,一头栽进陆远怀里,泪眼朦胧地说:“娘亲,小枫,小枫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逃难过程一切从简,陆远安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背,把江枫塞进马车,带起律香川的斗笠,坐在前面,马鞭一扬,把车驾了出去。
“燕南天呢?”
“他知道该怎么做的,出了这里下一个地方我们还可以汇合!”
律香川不再说话,看了看又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陆远包袱的臭小子江枫,翻了个白眼。
一个敌人,完全可以不必担心后果地除去,可是现在惊动了移花宫,要是那群女人都扑过来,陆远都无法招架,更别说律香川了,只能希望燕南天能够尽快赶过来。
不知道拿着剑神的剑,这个人能发挥出多少实力。
☆、女人,你可以休息了
然而他们马车只赶出去几里路,就被一群白衣女人团团围住了。
蒙着面纱,目光冰冷,毫无感情地直视中央的人,陆远深深吸了口气,他向来不愿伤女人的心,但是这些人……已经不能算是女人了。
陆远耸了耸肩,选择束手就擒。
看着律香川被女人把手臂折到后背,用绳子捆起来,陆远心里有一丝愧疚,都是他没有保护好……然而律香川表现得很平静,没有一丝畏惧与怨恨,琉璃般的眸子里,不知酝酿着什么思想。
指着瑟瑟发抖的小绵羊江枫,询问的眼神看向抓着陆远的女人,“也绑起来,都带走!”语音冷的令大家打了个寒颤。
只有江枫不耐地反抗道:“不要抓我,我要我娘,呜呜呜,你们这些坏人,娘你快来救我啊,呜呜”他顶着一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可怜又纯真的表现,使那些女人也难也应付。
“别伤害他,否则你们都会后悔的!他可是你们宫主的人!”陆远及时地制止了杀手们的暴行。
女人们看了看律香川,又看了看江枫。好吧,她们宫主,咳咳,的确是花心了点,风流了点。
都带回去,总不会错了吧。
于是,三人在一群女人的压制之下,往神秘之境移花宫的方向去了。
三个人分别被关在不同的房间。这是个如梦幻般美丽的隔世之境,灿烂的桃花开满了山谷。然而律香川他们是以囚犯的身份进来的,被关在石室内,滴水未进,只感受得到无尽的黑暗与寒冷,听得见水滴落下,击打岩石的声音。
“那个女人不会动我们的,她练了嫁衣神功,要把真气移到别人身上,这个人当然是真气越强越好,燕大侠一定会进来救我们,他的武功最好,也能成为最好的载体。”分别之前,陆远对他说。
如此看来,燕南天才是花倾诉真正的目标,她的嫁衣神功,应该只练到开始的几层,因为当初被律香川动了后面的手脚,要是继照着残本续练下去,这女人一定会无法承载过于暴增的真气而亡。
在此之前,要把自己身上混乱的真气全输出去,然后,再想办法引回来。所以,这是一门歹毒的邪功。一旦成为嫁衣神功的载体,那个人本身所修炼的内功就会被嫁衣神功的霸道真气所吞噬……最后只有等死!
没想到花倾诉打着这样的算计,猜测出她的目的,律香川和陆远脊背上都冒了些冷汗。两个人在被分开的时候,对视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而自己,至少懂得,做些什么。
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银针上涂毒,因为他一向是抓人的穴位。真气不足的情况下,这样能省力又省心。然而现在被困,体力无法补充,律香川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他的眼睑动了动。
手脚被放开,他几乎要站不稳了,有人扶着他的手臂,将他一路抬到一个挂满轻纱和屏风的房间,层层纱帐后面,是一个浴池。
耐着性子任由身上的手在动作,律香川坦然接受宫女们褪下他的衣物,为他沐浴,束发。跪在地上的女子呈上来一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衣,律香川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任由宫女给他换上。
翻翻覆覆地打扮之后,疲惫地被白衣女人们簇拥着送进一间装饰华丽又温暖的石室,房间里同样挂满了轻纱,这似乎是宫主的爱好。但是满屋子的大红色,红的逼人的眼,加上桌上燃着的蜡烛,令人窒息的空间。
律香川表现得像一个疲惫不堪的人,瘫在铺着柔软垫子的木椅上,这一身红色的嫁衣真的令人浑身不舒服呢。而且很饿,没有力气,他听到自己的肚子又开始叫唤,但他的眼眸却很清澈。
面前的桌上放着的美食,似乎还冒着热气。
“想吃吗?”女人戴着新郎官的帽子,黝黑的头发高高竖起,别有一番英气,她端着一碗银耳炖莲子,看着自己即将宠幸的男人。
“我亲手做的,你尝尝?”眼神很专注,很平和。
律香川知道自己不能激怒她,而且,就算下了毒,也必须吃下去。他紧张,但是不害怕。这个女人的确很强,很疯狂,其实,他明白,这只是一个得不到爱的笨女人而已。
他顺其自然地接过女人拿来的筷子,夹了一片冬瓜,慢慢塞进嘴里。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总之,的确很好吃。他又夹了一点,说:“很好吃。”
花倾诉期待得眼神中,霎时好像星光散落一样颤动着,“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我做的菜了。”
“唔……很好吃。”一丝细微的变化都紧紧抓住,律香川很配合地把饭菜都尝了一遍。
“好吃吗,那就多吃点,这样才能养好身子。”花倾诉一边说,一边痴情地用手摸了摸他的后背。并不是调戏,而是虔诚地抚摸,在确认面前的人是否真实。
律香川的脊背瞬间僵硬了,他急促地呼吸着,调整自己的状态。
在一种痴情又透骨的目光沐浴下,律香川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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