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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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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的厚颜功显然还打不过南天的面瘫功欧,所以他摸摸胡子,开口问道:“哥,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那女人是不是被你打的屁滚尿流啊~我知道大哥很厉害的,以后在江湖上小弟就跟你混啦~”
  南天只硬巴巴地说了两字:“没有。”
  陆远干笑着给他倒酒,南天却问他:“他呢”陆远明白他问的是律香川,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刚醒不久,现在去茅房了。”然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南天端起那烈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陆远就坐在那乖乖当个酒童。
  这时候律香川僵着手脚回来了,医他的大夫估计也是半吊子,只医一半就扔下人跑了。律香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他很快蹭到燕南天面前,给他鞠了一躬。这种事情他做了无数遍,如同吃饭睡觉一样顺手,然而怀着诚意的鞠躬,似乎是他的第一次。他说:“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大侠若是有什么吩咐,律香川在所不辞。”
  看着他弯腰,然后自己费力地支起身子,直到自顾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南天都没有出声,但是他的视线投到了律香川身上。他很少这样看一个人,律香川人长得斯斯文文,肤色白净,五官倒是普普通通,不过眼睛很清澈,很有光彩,武功很弱,他并不是适合学武的资材,然而能从花倾诉手里逃出来,必定有自己的本事。
  其实以燕南天的资历,他放在眼里的人极少。他醉心剑术,此生目标就是超过教他学剑的那个人,然而他并不喜欢与人交流,相比人,他更愿意与剑相处。而且,他不喜欢杀人。现在他开始思念他师父传给他的宝剑了。“你说什么!被姓花的女人拿走了!”陆远几乎要跳了起来,堂堂剑神从不离身的乌鞘剑,居然被人给偷了,而且,目前在花倾诉手里。陆远摸了摸胡子,自己猜的分毫不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能令燕南天费心呢,有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叫邀月的姑娘。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燕南天的剑。
  人都说“剑在人在,剑毁人亡”要是这宝剑被花倾诉拿去炼成废铁了,燕南天会不会自刎谢罪啊。当然一切都是传说。没有了宝剑的剑客同样是剑客,最核心的东西还是他这个人,只有心中有剑,人本身就是一把宝剑。律香川和陆远看着南天,心中不约而同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律香川知道自己实力不如花倾诉,但是有南天在,而且,还有一种计谋,叫做借刀杀人。他在脑中分析了一圈现在的形式。借燕南天的手,杀了花倾诉,无疑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候被陆远拍了下肩,思绪被生生打断,律香川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这家伙,总是喜欢对人动手动脚的。陆远却是对着南天说话:“哥,你看要不这样吧,今天咱们好好休整,你出去了三天,也累了,晚上吃顿饱饭,睡个好觉,明天一早我们三个一起杀到花家去,替你把剑要回来,而且,我这管家毒还没清干净呢,不如顺便去要瓶解药。”
  燕南天又看了律香川一眼,他之前不知道这人只是陆府的一个小小管家,而陆远,对这人未免太上心了。他从来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只是“嗯”了一句,就自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他妈怎么成你哥了”
  不要轻易招惹冰块男,因为,随时要小心,会有意料不到的是发生。
  


☆、帅哥打酱油

  律香川站起来,拍开陆远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淡淡地说:“我想起来,有一笔账还没和你算,左手伸过来,给你样东西。”陆远睁着疑惑的大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极其纯真地望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律香川突然朝他展颜一笑,陆远瞬间就傻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迅速在陆远的爪子上拍了一下,好像只是轻轻地拂过手心那样。然后陆远只感觉自己的手心一阵刺骨的疼痛,他猛地收回手,大吼道:“你暗算我!”只见手心里扎着一排密密的小针,疼的他只吸冷气。
  律香川施施然往楼梯上去,他转身回眸一笑,说:“这不叫暗算,这是明着报复!”
  陆远颤颤巍巍地捏着手,回屋默默地把针一根根拔/出来。他的手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啊!绣花针不是这么用的啊泪流满面TAT想了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律香川是在报复他,一月之前把他扔在青楼里,才使花倾诉乘隙而入,抓他去做男宠。
  这货不会是跟了花倾诉一个月,被花倾诉折磨成一个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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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以后,洗好澡,很快就到了人定时分。有人趴在床上抱着手呻/吟,有人躺在床上暗暗算计,有人坐在床上静静打坐;总之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而有人,却破窗而入了。
  燕南天瞬间就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被不速之客闯入的房间。律香川正站在床前,他的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那人悬枢和气户几处大穴上,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那人定在地上就哭的稀里哗啦开始求饶:“大侠饶命啊,我只是个送信的啊,我真的不是坏人啊大侠,求你饶了我吧!”
  “什么人叫你来的,说!”律香川指间的针并没有收回去,一旦那人有半句虚言,他就可以等着被扎死。
  “呜呜,我只是一个打更的,刚刚走在街上,被一个人抓过去,叫我把这个手帕送过来,说如果你们不在明日太阳出来之前把秘籍交出去,就等着替手帕的主人收尸吧!”更夫豁出去地闭着眼,大声把那人叫他带的话重复了出来。
  “东西在哪,叫你传话的人是男是女?”律香川厉声问道,陆远和南天都在一旁紧紧盯着这个人。
  “回大侠的话,在,在小的胸前口袋里……天太黑,小人看不清那人的身份!”
  南天看了一眼陆远,陆远举着自己包扎地像馒头的手表示无能为力。南天上前去,大掌在那人的胸前摸来摸去。“啊~嗯~别,大侠,您别这样~不是那里,嗯啊~”
  另外两人满头黑线,南天掏出了一块黑乎乎的类似抹布的东西,“啊啊啊~大侠,不是那个,那个是我的亵衣啊啊啊~”
  南天继续面无表情地摸啊摸,抽出来一抖,一块粉红色的手帕,右下角绣着两个小字,天月,南天的脸色终于变了。
  陆远用没残的右手摸了摸胡子,这块手帕他见过,主人是给律香川解毒的美女——邀月,她还拿出来帮律香川擦过脸。不过律香川当时神志不清,所以没有印象,但看两人的神色变得这么严肃,很快就能联想到是救自己的那个大夫。
  “大侠求您解开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个打更的——啊——”他话没说完就被南天踹了一脚,从窗子外面飞了出去。
  隔壁“哗”地泼了一盆水下去,“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给老子安静点,不然让你一辈子安静着!”
  三人互相看了看,陆远问:“哥,是不是花倾诉——我们现在去哪儿救嫂子?”燕南天拧着眉疑道:“她跟我要嫁衣神功?”
  两人都选择了沉默,虽然听闻嫁衣神功的凶狠霸道之处,但是这种武功已经消失很久了。这时候律香川弱弱地咳嗽了一声,在二人的盯视之下,他只好将事情全盘托出:“那本秘籍在我手里。”
  在二人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律香川慢吞吞地走到床边,从衣服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封面崭新,文字也很清晰,散着一股淡淡墨味。“这真的不是赝品么?”
  陆远摸了摸胡子,他的预测大多很准,尤其是糟糕的那一面。律香川点了点头:“没错,那个女人交给我的,就是赝品。这种秘籍要流传下来,保存十分难得,所以市面上流通的,只有被重新编写的新版本。”
  那又是谁,能够把这种秘籍翻新,而江湖上目前并没有传言谁炼成了嫁衣神功,花倾诉又是从哪得到的秘籍呢。
  然而现在都来不及想那么多了,重要的是把邀月救出来,并且找到律香川的解药。
  来到要想兵不血刃地解决事情,看来是不可能了。南天拿着律香川交出来的秘籍,塞进怀里,拦住想和他一起前行的二人:“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律香川的行动力还未恢复,陆远把他留在客栈里,他伸手拍了拍律香川的肩,说:“你乖乖在这等着,哪儿也别去,我一定会把解药带回来的!”
  死活跟着燕南天走了。花倾诉早就做好了埋伏,等着他们去闯。
  律香川还记得陆远走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那一眼,固执且坚定,令人不得不相信他是一个能让人依靠的男人,不过,那是对女人而言,律香川选择了忽视。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头发,眼见二人已经没了踪影,便从被褥下面取出了一本小册子,从外表看去和燕南天拿走的一模一样。
  “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真的秘籍还给那个女人呢……”他端过灯盏,取了灯罩,把书凑上去,书角很快就冒起一缕青烟,直到渐渐燃烧,化为灰烬。灼灼的火光映在他的双眸中,竟显得无比阴沉。
  在这种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没有人会愿意当一个任人欺凌的弱者。花倾诉为了防他偷练嫁衣神功,所以给他下毒,一旦按照那种方法运功,毒性就会被唤醒,侵/入体内,律香川唯一的一点内力,被这本该死的秘籍,毁得所剩无几。
  他不知该恨还是该怨,上一世他就是个废人,这一世,还要依旧做个废人吗。
  明明都决定,要做个普通人了,明明都决定,要活的快乐了,只有绝对的强大,才能得到快乐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这双手很白嫩,不像一双勤于练武的手,最近由于频繁的使用银针,手指甚至有些红肿。
  他忍不住把手指放在口中狠狠咬着,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神经,真的不想——做一个,一无所有的废人。
  “咬断手指的话,就不能绣出那样美丽的图案了哦。”一个低沉,又有些沙哑的男声在门口想起。
  “谁!”他迅速展开防备地姿势,如同被入/侵地盘的毒蛇一样,惶恐又谨慎地昂着自己的头颅。那人低低地笑了起来:“把那些绣花针收起来,小僧可没有兴趣做你的目标,心情不好的话,不如来陪小僧喝上几杯。”一身月白色的僧袍,在微风着轻轻浮动,月光洒在他脸上,时间似乎静止在那一刻。和尚举着酒壶,朝他晃了晃。凭他走路的姿态与声音,律香川就感觉到这个人轻功一定很好,何况,笑起来的模样确实温文尔雅;“小僧无花,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妙僧无花,律香川听陆府的那位影子对他说过一些,沙漠之主石观音的儿子。传闻石观音已经死了,那个女人是比花倾诉更逆天的存在,这是陆远告诉他的。石观音死后,无花并不常在江湖上走动,别人也不了解他的行踪,没想到却能在这里见上面,律香川并没有见过他,只不过不久之前听说过,传说他的母亲是被他和外人联合起来杀死的。
  但看这副温温柔柔的模样,怎么也联想不到会是那种不顾亲情的男人。人们都说看人不能看长相,律香川慢慢放松了姿态,犹豫着该不该接了那壶酒,如果这人对他动武,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然而此刻只是微笑着把酒递到他面前,不知道这人,还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无花看他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呵呵一笑,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思考的模样相当诱人呢。”
  律香川并没有立刻发火,他抿了抿唇,抬手接过那壶酒,冷冷道:“多谢大师美意,有什么话,说完就请离开吧,在下要休息了。”无花依旧笑眯眯地望着他,说:“真是不客气呢,这样冷淡的对待小僧,怎么说也算你的半个救命恩人。”
  眼见他一副敬谢不敏的态度,无花用手指捂着嘴,凑到律香川耳边,阴森森地问他:“想不想知道,嫁衣神功怎会在江湖上流传,想不想知道,剑神的剑在哪里,想不想知道,你的七星针,还有更高阶的招式,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回到这里来?”
  他每问完一句,律香川的脸色就白一分,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他的瞳孔都有些缩紧,他借尸还魂的事,除了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晓了,然而这人!“嘭”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
  “像你这种,失去所有的人,一定,很渴望再找回一切吧……如果一直这么弱小的话,面对自己所怨恨的人,不仅无力反抗,而且,只能默默忍受他人所附加的屈辱,作为一个男人,却要被迫披上嫁衣……呵呵呵”
  律香川的手脚开始抖个不停,如果不是无花搂住他,真个人都要跌坐到地上去。脸颊被湿热地唇触碰了一下,那人在他耳边说话,像极了久违的情人耳鬓厮磨:“虽然,你披着嫁衣的模样,确实好看。”律香川抖得很厉害,嘴角开始渗血,眼神暗淡,已失去往日光彩,无花知道他是心绪大乱,毒发了。
  他把人轻松抱到床上,点开那人的下颌,把解药喂给他:“这么特别的人,很久没遇到了啊,竟然能吸引到他的目光,你还真是令我惊奇呐……若是这样就死去,岂非太无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苦逼代言人

  律香川的心中一片混乱,前世今生的记忆碎片仿佛要刺穿他的脑袋。
  “临走之前,你能不能对我说一句,早点回来,我担心你。”
  “你做梦,我巴不得,你死在外面,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小蝶,我真的很喜欢你,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为什么你连对我笑一下都不肯,为什么?”
  “你滚,我恨你!律香川,我恨你——想看我笑,除非你死——”
  “除非你死——”
  “除非你死——”
  他想起孙剑那一剑,刺/穿他的下/体,让他永远活在被人羞辱,无法抬头的阴影里,他只能做个阉/人,做一条一辈子爬不起来的蠕虫。
  他想起孙玉伯——“我如此待你,到底有什么不对,在我眼里,你也是我的儿子啊!”
  “你的儿子只有孙剑,我只是,只是你养的一条狗!只是你的工具!”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不是早就决定,忘记这一切么,上天给了他机会,让他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可是为什么,要提醒他,为什么要让他从安详的梦中醒过来,律香川,你永远不可能得到解脱,因为你现在就如同一个废物!
  “若想拿回那些属于你的东西,就来蝙蝠岛吧,在那里,你可以做自己的王。”
  无花摇摇曳曳的白袍在夜色中分外阴森,看起来像一抹幽魂,幽魂飘过走廊,走进了最里边的那间屋子。
  “你很无聊。”又是那个柔软清晰的少年音,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近似沉眠。 
  “哼,不像某些人,心里明明在意的很,看着他自虐都不为所动。”和尚挑着眉冷笑,“像他这样的人,就该活在黑暗里,决不可能,被一点点火光照亮,就以为那是幸福。”
  “哼,幸福,恶心。”少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好像患了病一样,吐着病态的字眼。实际上他的确病了,白日无法看到阳光,却在夜晚,无法陷入睡眠。就好像,蝙蝠一样……只能活在黑暗之中。
  太阳又升起来了,已死去的心,还能活回来么……
  真正的律香川,又活了。而之前那个,已经支离破碎。他这样的人,才不配拥有笑容。想起那人对他的眼神“乖乖在这等着……”
  陆公子,你我无缘,就此别过吧。不知不觉间,居然受他影响那么多,明明,只是接触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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