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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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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公子,你我无缘,就此别过吧。不知不觉间,居然受他影响那么多,明明,只是接触过不到两个月的人呐。
  他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只不过两件衣服,几张银票而已,失魂落魄地从楼上下来。他的毒已经被无花解了,可是现在这模样,还不如没解那会儿利索。“若想拿回那些属于你的东西,就来蝙蝠岛吧,在那里,你可以……”那人的话还在耳边徘徊,蝙蝠岛是什么地方,他听都没听过。现在的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陆府是不能回去了,他给了燕南天一本假秘籍,如果燕南天杀不了花倾诉,那么燕南天和陆远都会死。总之,先吃口饭,离开这个地方吧。
  好好活下去!这句话又从心里浮现,到底,是他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谁,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呢。律香川只觉头疼的要命。
  而客栈里并不平静,传来掀翻桌椅,大吵大闹的声音,几个彪形大汉手持长刀,架在一个人脖子上,恶声恶气地抓着他说:“你到底还不还!”那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眼巴巴地说:“大哥您饶了我吧,我真拿不出钱啊大哥,求您饶了我吧!”带头的那个踢了他一脚,胆小如鼠的男人被踢飞了一截,就滑到楼梯口。
  大厅中生怕被殃及的客人早已离去,只有角落里的几桌江湖人,自顾自地吃饭喝茶,还有最近一直晚起的律香川,独站在楼梯上,他看人的目光还有些游离。而被踢到他跟前的那团东西,扑过来就抱住了他的腿。“大侠啊!求您救救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就不能这么去了啊,大侠,我知道您是好人,您帮帮我吧,求您了……”
  在场的人,无论是吃饭的看客,还是闹事的人,都把目光都转向了律香川。他一直不习惯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皱着眉把缠在身上的人拉下来,他看了看这个哭的惨无人道的男人,觉得他有些眼熟。“大侠,我们昨晚才见过啊,大侠我是那个更夫啊!求您救救我呜呜呜……”
  拿着刀的几个人看着病秧子一样的律香川,笑得极其邪恶,带头的把刀放在手心里颠了颠,用极其猥/亵的声音说:“怎么样,小白脸,是不是决定要帮他还债啊,大爷告诉你,这小子欠了我一屁股债,如果你想替他还,不如,就拿屁股来还吧,
  大爷我勉强同意哦~”然后随声附和地响起一片哄笑声。
  律香川咬紧了牙关,他并不想遭受这样的羞辱,可是这群人,他杀不死……如果站出去,他只会白白丧命,于是,他一根一根掰开那人拉着他的手指,低着头说:“我不认识他,也不想妨碍你们的事,我只是……路过而已。”
  那个更夫听他这么一说,眼睛里是满满都是不可置信,那样执着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的脸戳穿一样令人难受。带头人掐着更夫的后领,给律香川让路,他桀桀笑起来,“这样才算识相嘛!来人,把他绑起来,叫他老母拿钱来赎,慢一个时辰,砍他一根手指。”
  律香川在那些目光之中,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外走,更夫没有再挣扎,只是直勾勾地望着那个见死不救的男人,带头人也盯着他,眼神向狼一样带着嗜血的残忍。那个更夫绝望的哭叫声,那些恶霸嚣张残忍的笑声,看客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令他寸步难行。
  藏在袖内的手握得死紧,手心都快渗出血了,他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那种,轻慢的,怨恨他无能,还有看客戏谑的目光,实在让他难受的很,好想,把客栈里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杀光,好想。
  “你看他那副模样,明明痛苦得要死,却还硬撑着不肯屈服,啧啧,真是动人心魄啊——我又是忘了,你看不见~”无花和少年带着斗笠,坐在那极少数的人之间,而律香川,根本没有心思看清周围的人。
  少年闭着眼,准确无误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道:“我虽看不见,却比那些有眼睛的人看得更清楚!他有危险,我感受得到。”
  那个带头人得意洋洋地扫视了整个大厅,狂笑三声带着他的部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无花没有漏看那个带头人淫/邪的丑陋脸庞,但是他不打算说出口。而少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是深深的褐色,其间没有一丝光亮,深沉得好似漩涡,仿佛,连人的灵魂也可以吞噬。他轻盈地站起来,游走在凌乱在桌椅之间好似闲庭漫步,他说:“你别跟着。”
  无花知道又有一场好戏可看,听到那四个字,碍于少年的实力,他只好一笑置之。
  律香川现在还空着肚子,拖着脚步沉重,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落魄啊。
  突然肩膀被人按住,律香川的心里一瞬间居然有些惊喜,难道是陆远!然而他转过头,却惨白了脸。“怎么,小兄弟这么失望,不会以为是小情人找你吧!看你那样子,是不是寂寞好久啦,别用那种眼神看着爷,爷会忍不住的哟。”方才客栈遇见的那个带头人,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拖进了一条小巷,欲把一块涂了药的布蒙在他脸上。
  律香川奋力挣扎,带头人的胸膛就中了一排小针,可惜这人似乎练了什么奇功,浑身好似铜墙铁壁,力大如牛,那些针只撞了上去,然后就纷纷弹落下来。带头人眯了眯眼,嘴裂得更开了。他的话语从牙缝中一字一字蹦了出来:“怎么,还挺烈了嘛,不过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给爷挠痒痒还差不多,额呵呵呵,你要是愿意给爷好好摸摸,爷给你买一打绣花针玩。”然后他右手掐着律香川的脖子,“你们几个,给我出去外面守着,谁要进来就给我打死,爷快活完了就轮到你们!”他的跟班们应声退了出去。站在巷口,背对着里面。
  律香川惊得手脚慌乱,银针无法近身使用,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匕首,但还没挥过去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死死捏紧,只听见骨头折断的闷响,律香川扭曲了面容,痛苦地惨叫起来。
  带头人像抓猫一样把人提了起来,狠狠地给他腹部来了一拳,又举起大掌噼啪扇了两个耳光,“臭□,看你看你往哪里逃!”拿起那块布,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按在他鲜血横流的口鼻之上,用他的匕首割开他的腰带,双手拉过头顶绑了个死结。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头逐渐变重,歪曲的手腕受到重创还在轻轻抽搐,口中也发不出声音,回响在巷子里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还有一股咸腥味慢慢弥漫开来。他闭上眼,那个粗壮的男人如乌云一样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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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过了一个时辰,还是过了一个轮回。律香川像个空洞洞的木偶,无力地睁大双眼,身体被肆意摆弄,前方被羞辱地触碰,后方被粗暴地进/入,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更令人难以承受。
  他从未遭受过这样的事情,孙剑那一剑,让他变成了一个,无法纾解欲/望的人。这种欲/望,如今又让他如此惊恐。
  身上那人还在卖力地耸/动着下/体;手上,嘴角,下/体布满了咸腥的液体,漆黑的发乱作一团,随着身子的摇晃,无助地颤动。他的眉目,看上起竟有几分凄艳。
  律香川,多么美好的名字啊,可是,却要承载这样沉重的疼痛。
  他的大脑空得很,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
  他看到自己做过无数次的梦,在一个茫茫深渊里,躺着一个小小的律香川,只是个孩子,无数双脚从他面前走过,走得匆忙,却没有一双愿意为他驻留片刻,他无助地大哭起来,四周全是黑暗,他又冷,又怕,身体还很疼,他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因为,他只有他自己。
  忘记了怎样去思考,只知道放声把自己心中的恐惧与悲伤化成一场恸哭……
  然而,他的眼角一滴泪也没有流下来。男人喘气的声音断断续续,蓝色的天空映在他的眼眸中,白云悠悠飘过,那么纯净,那么遥远……
  忽地噗地一声响,在他身上肆虐的人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悄无声息倒在他身边,滚了下去。他鼓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淫/靡地笑,歪着脖子,阳/具在律香川体内抖了抖,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些液体。却没有从柔软湿润的地方滑出来,就这样失去了行动能力。
  男人恍若未闻,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早已死去。
  清晰地脚步声,一步一步朝他踏近。
  小小的律香川,因这脚步声,茫然地抬起头……
  他猛然闭上眼,咬着牙,弓起身子,一寸一寸地往后挪,下/体疼痛和湿热的感觉让他吸了一口气,脆弱地身体还在颤抖。有人看见!让他支离破碎的身形无处可顿。律香川弓成虾状,口中发出喝喝的声音。他很想就这样咬舌自尽,可是,却连咬舌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不远处的那个蓝衣人,朝他走过来,身后那群男人齐刷刷倒在了地上。
  他走得很慢,整个人看上去竟如此干净,律香川一脸茫然地望着天空,直到一片蓝色胸膛,取代了白云的影子。那双手轻轻地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拂去他脸上的鲜血和乱发,将他抱在怀里。
  之前,他一直站在屋顶上,侧着耳,将巷子里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连一只蚂蚁爬行的动向,他的掌握得分毫不差。抱着手臂,直到底下施暴的男人到了高C。在射J的时候死去,估计是这世上最享受的死法。
  一把匕首塞进了他手里,“他们只是被我定住,想要报仇,自己动手,快去,把他们都杀了!”少年的声音清澈得如同冰雪,砸在他心上,灵魂被冻醒。“把他们都杀了!”律香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恍若死而复生的野兽,狠狠地挥动了刀子。
  一片红色枫叶,摇摇曳曳,从空中坠落。
  


☆、他,来自无争

  一日之后,小小的客栈正在重新修葺,掌柜叉着腰,对着搬东西的人们吆喝斥责。之前离开的客人给了他不少钱,足以赔清之前那帮恶人来闹事产生的损失。他笑的嘴都合不拢。而后,有位之前还没退房的客人回来了,他长得一表人才,出手也很大方,最特别的是,他的眉毛和胡子特别相像。
  “您说的那位客人啊——喂——小二啊,就是二楼东廊三号房的那客人,是啥时候走的啊?”掌柜的挠挠头,对面前的客人笑笑说:“您等等啊,我问问小二哥。”
  “掌柜的诶,那位公子,似乎是和一个穿蓝衣,一个穿白衣,带着斗笠的两个人走啦。这俩爷,神神秘秘的,走路都没有声音呐!”
  客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掌柜叫了叫他。“客人,您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朝桌上掷去一个小小的银锭子,转身走了。
  等我回来……呵……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没看见他,连听都不愿听么。何况,他现在塞了一肚子的话,想问问那人,到底为什么会中毒,为什么给了他们一本假秘籍,为什么,擅自离开,为什么……
  算咯,他想去哪,就去哪,当初不是巴不得他早点离开么,甚至还和外人一起算计他。律香川骗了他,给了他一本假秘籍。花倾诉和燕南天比剑,燕南天打不过她,邀月为他挡了一掌。但人,还是被花倾诉带走了。
  令大家惊讶的是,邀月竟然叫那个老女人“师傅” !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单纯,不是被人欺骗,就是欺骗别人。
  律香川,我想说的是,我也骗了你。
  他跟无花合作了一年,目的就是夺回陆府的主导权。而那次刺杀,就是他叫无花去做的,然后,嫁祸给了害死他兄弟的花倾诉。
  然而律香川竟然没死。“我怎么可能,会留下活口呢……”无花对他说的话,他怎会忘记。
  可是他还是活着,性格大变。因为身体的缘故一直无法练武的人,居然会使一手流利的暗器。而且,一点都不了解他和陆远之间的关系——只有争夺。
  陆宏养大了两个孩子,家主却只能有一个。而这个人,就是他陆远。
  所以,这个人,绝对不是律香川。
  那么,他又是谁呢,顶着律香川的皮囊,混进他陆府,究竟有何目的。。
  然而心里为什么,又会产生那样的不安呢?望着街道上洋洋洒洒的落叶,原来,秋天早已到来!这种萧索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陆远摸了摸他的胸口,那人离开了,他明明应该感到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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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之后,江南武林世家花家,当家人花倾诉脱离家族,她的名字也被从族谱中剔除,传闻她被族中四位元老囚禁,赐死。几乎是同时,江湖上又有传言,花倾诉并没有死,而是带着一本秘籍,练就一身神功。
  江湖上崛起一个新门派,弟子全由女人组成,她们冷血无情,来去无踪,喜欢对男人下狠手,尤其是那种,风流薄情,欺负女人的等闲之辈,自从她们在江湖上走动,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几个臭名昭着的采花贼渐渐销声匿迹了。有人猜测,这个门派的创建人,和花倾诉有极大的关系,更有可能,就是她本人。这个门派,叫做——移花宫。
  而剑神传人燕南天,虽然在花家那一战,拿着一把普通的兵器与花倾诉打了个平手,。可是他一点都没有高兴,因为剑神的宝剑,并没有找回来,他的朋友邀月,也没有救回来。
  剑神把自己关在房中五天五夜,一遍又一遍地练剑。
  而陆远,终于当上了陆家的庄主。他举行继承仪式那天,江湖上的各名门正派都送出了自己的祝贺,为陆大侠能有这样前途无量的儿子而庆贺,为武林有他这样的后起之秀,而庆贺。那枚象征着陆府权势与地位的玉扳指,也套在了他右手的拇指上。
  并不是所有名门世家的领导人都要举行大型仪式的,陆远这么做,其实是有些私心。不知道,某个人能不能听到他的消息,不知道某个人,会不会回来,见他一面。毕竟,相处那么一段,有趣的回忆啊。
  那天,下了一场小雪。
  ……
  这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庄园,亭台楼宇错综坐落,后院很宽旷,种了一片枫树和梅树,穿过中间的小路,跨上走廊,北面有个小小的湖,暂且可算作池塘吧。小池平静无波,如镜的一样的湖面,印着秋色,白云悠悠,变缓万千,别有一番宁静安详的味道。此时走廊的尽头有个四角翘起,小巧玲珑的观景亭。
  一个青年男子,着一袭青衣。端坐在亭中,睁着清澈如琉璃的眼睛,默默地看着湖面,仿佛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律香川的人生再一次遭受了羞辱。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将近半月,那个救他回来的人,对他不闻不问。只是派人给他好好治伤。那人告诉他,庄园里的仆人都是哑仆,所以他不必担心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看见。那个人抓着他的手,一句一字地告诉他:“你放心,我是个瞎子!就算你是个脱光衣服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也看不见。而你可不是女人,也没有脱光衣服!你心里觉得受伤,是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
  有些事情,就算你愿意,还要看看别人喜不喜欢!”
  律香川被他说得心里 憋着一股怒火,他现在功力尽失,废人一个,他一定会好好努力,等到变强的那天,把这个羞辱他的男人也一并杀了!
  “你不会是在设想,怎样才能杀了我吧,你的那些绣花针,还是趁早收起来罢,想要杀我,你练以气为针都不会,我在这里等着你,等你变得强大,到时候,尽管来杀。现在我累了,要去睡觉。”少年原随云面无表情地从律香川面前擦身而过,发丝飞扬,有几丝碰到律香川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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