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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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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沉,来人已上了楼。
伊哭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嗒、嗒、嗒。”
这次是那人开始敲门。
他敲了两次。第一次敲完后,屋内没有回音,他便又敲了一遍。
伊哭拿起棉布,重新开始擦蝎尾。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有人低声道:“小蓝。”
伊哭继续擦着蓝苗的兵器,终于将鞭梢也擦净。他一面将它卷成圆盘,用包袱布裹起,一面道:“滚。”
门突然被推开。
郭嵩阳站在门口,射进来的阳光格外明亮,使地上拖出条长而宽的影子。
影子不停地向屋内延伸,直至拖到伊哭脚面上。
伊哭缓缓抬起头,他的脸上泛起了青气,眼中燃烧着两点碧绿的鬼火!
他将包袱放在了桌上,道:“你听不懂人话?”
郭嵩阳的目光在屋内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伊哭脸上。随后,他从衣襟内摸出一个镯子,放在了桌面上。镯子周围,一尾银铸的蝎子卷起身躯,绿宝石镶的双眼灼灼发光,似乎像它的主人般,时刻不忘展现自己含有致命剧毒的惑人风情。
他醒来后,发现这只手镯还在怀中。蓝苗并没有带走。他于是握着它,来寻找它的真正主人。蓝苗没有留下自己的地址,这使他找得格外艰难。
伊哭立即瞧见了这只手镯。
郭嵩阳这才开口,道:“他托我把这只镯子交给你。”
伊哭想要这只镯子已经很久了。他也摸过这只镯子很多次。那时它还戴在雪白的、柔软的、羊脂玉般的手腕上。
他坐在桌边,一动不动,半晌忽然道:“他什么时候托给你的?”
郭嵩阳道:“一月之前。”
伊哭道:“他为什么托给你?”
郭嵩阳道:“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伊哭道:“是谁要杀他?”
郭嵩阳道:“上官金虹和荆无命。”
伊哭道:“上官金虹和荆无命为什么要杀他?”
郭嵩阳道:“为了我。”
伊哭想起了蓝苗衣上的血迹、蝎尾上的黄色丝线,想起蓝苗回来后脸上甜蜜而欣喜的笑容。他的面上露出一种似哭非笑的表情,整张脸像濒死般扭曲起来。
他的双目凝注着郭嵩阳,点了点头,阴恻恻地道:“我问了你这些问题,终于下定了杀你的决心。凡事求个清楚明白,也好让你死得干脆利落。”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郭嵩阳一张如岩石般冷酷的脸还是全无表情,他冷冷道:“你想和我动手?”
伊哭道:“你我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你偏要将手伸进我的地盘。若我不宰了你,还用在江湖上混么?”
郭嵩阳沉默良久,缓缓道:“他为了救我,险些死在上官金虹手里,我当然不会杀你。”
他忽然转身,大步迈过门槛。
屋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伊哭一掌将张上好的鸡翅木桌拍得稀烂。蝎尾和银镯都摔在地上。那圆桌中间原本镶着块大理石,也被他拍成四块。他咆哮道:“站住!”
面对着郭嵩阳的后背,他好像被重重地掴了一耳光,身躯也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他的整张脸都已发绿,毒火已从他胸中升腾而起,又从脑门中冲出!
郭嵩阳一语未发,已经踏出了门。
伊哭狞笑道:“你若不敢动手,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将我这双鞋舔干净了,再叫一声爷爷,我就饶你不死!”
郭嵩阳背上的铁剑在鞘中嗡然作响。他森然道:“我已说过,我不想杀你。”
伊哭道:“你若不想磕头,也可以。从今以后,江湖上有我青魔手之处,嵩阳铁剑都要望风而走、退避三舍,若有人问起,你必须说郭嵩阳是我手下败将。若让我瞧见你一次,就啐你一口!你是答应?是不答应?”
郭嵩阳忽然转身,道:“听说你练的是毒功,所以皮肤与眼睛都是绿的。”
他冷冷地道:“我只奇怪,你为什么不多戴一顶绿帽子!”
他话音未落,伊哭已从凳上飞起。
破空一声厉啸,那暗青色的五指张开,已笼罩住了郭嵩阳的整张面部!
蓝苗打听了一下午,总算收集到了一些金钱帮的基础信息。他收买了两个外围的小喽啰,预备从此处作为突破口。工作有所收获,心情甚佳。
作为庆祝,他买了一大包卤菜,兴冲冲地回到客栈。但一进门,看着冲过来的掌柜与小二,他就知道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_(:з」∠)_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第79章 伊哭VS蓝苗
掌柜道:“姑娘;一个穿黑衣的人来了,然后你的房间就变得非常热、热、热、热……”
蓝苗将卤菜往他手里一塞,哒哒哒跑上楼去。
屋内烟尘弥漫,门板突然被推开!
甩着大辫子的美人冲进来;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砰”的一声巨响;房中像有什么爆炸开来。又是“嘭”的一声,一人向后飞出;脊背狠狠撞在墙上,继而从壁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面。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暗青色的衣衫,一道深达半寸的剑伤也已嵌在他的胸骨正中。
郭嵩阳持剑而立,剑尖指地;面色就像死人一般。
蓝苗的目光在伊哭的胸口停驻了一刻,立即又滑到伊哭的右手上。
胸口确实是要害,这道剑伤还不足以致命。不过,一个靠武功吃饭的江湖人,若右手废了,这个人也就等于废了!
那只青魔手已碎裂成片片,碎片中,整只手都已血肉模糊。
蓝苗冲到郭嵩阳面前,尖声道:“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郭嵩阳也瞪着他,但没等他说话,蓝苗已奔到了伊哭身旁,道:“你打什么架?你打什么架?有钱给你吗?”
伊哭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蓝苗脸上,嘴却还紧闭着。蓝苗简直是脑中出火,他恨声道:“要不是你受着重伤,我先打断你两条腿!”
他作势向对方的腿敲去,但手伸到半途,已将他抱在怀中,细细查看伤势。
不知过了多久,伊哭好似缓过一口气来,冷冷道:“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情!”
蓝苗“嘿”了一声,道:“我就偏爱在这里!偏要搂着你!你不是爱打架么?有意见,用拳头说话呀?为什么不来打我两顿,将我赶出去?”
伊哭哪里还打得动蓝苗,就算打得动,他也只会将郭嵩阳打出去,再把门关上的。
他不爱说话,更不爱对人解释。以他的脾性,原本要做个锯嘴葫芦,此刻却厉声道:“兵器谱的排名,你本该在我之上。就算我毫发未伤,也赶不动你!我现在只想要你出去,我说明白了吗?你可以走了吗?”
蓝苗瞪着他,突然跳了起来,冲到郭嵩阳面前,道:“你的耳朵难道聋了,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你怎么还不走?”
郭嵩阳那黝黑的皮肤忽而变得惨白,他一字不发,将铁剑挂回背后,便已夺门而出。
蓝苗听得楼梯响动远去,便回到伊哭身边,道:“他已经走了,别生气了罢。你看,你伤得多重,这样躺着可不行,我来替你包扎吧,好不好?”
他又忽然变得非常温柔。他的语气甜蜜软糯,眼波中闪耀着深厚的情意,好似一位最温柔可亲的母亲在哄她不听话的儿子。
伊哭咬着牙,没有回答一个字。
蓝苗却一面说着话,一面已将人抱到了床上。
他剪开伊哭的衣衫,先点了穴道止血,再用烈酒涂抹他的剑创。将伤口擦拭干净后,才抹上上好的金疮药,用雪白的纱布裹起来。
胸口包扎好后,他很快开始处理伊哭的右手。两件绝世兵器相击之力,将青魔手崩成碎片。这些碎片,至少有一半插入了伊哭肉中,有些比砂砾还要细小。要将它们挑出来,无疑是件非常繁琐、非常耗眼力的事。
天光已渐暗。
蓝苗点起了五盏油灯。
伊哭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异常浊重。
他突然道:“我确实不如他。”
蓝苗正在替他涂药,将药瓶往凳上一顿,道:“放什么狗屁?”
伊哭道:“他排行第四,我排行第九,败在他手里,原本也是意料之中。”
蓝苗道:“我也曾败在他手中,你想说我没出息吗?”
伊哭不语,半晌道:“你败在他手中,那也没什么。”
蓝苗怒道:“年前,有一队镖师要走红货,又是初次走滇西,有位镖师便来找我。当时你新开的当铺急需周转,那镖局走的又是批大红货,我就开口六百两银子,保他平安到地头。谁知那镖头偏不放心,硬是改雇郭嵩阳陪他们走一遭。其实滇西那边,不去深山老林里,又有什么高手了?宁可给他一千两,也不给我六百两。就口的肥肉飞了,不可恨么?”
说到这里,他又恼道:“什么没什么?哪里没什么了?你真是可恶透顶,偏要说我最不爱听的话。”
伊哭道:“你不会将一千两要过来?”
蓝苗瞪着他,道:“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头驴,将大把的银子白送人。”
伊哭冷笑道:“这可难说得很,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我不知道,总有人知道。”
蓝苗简直跳了起来,道:“有些人说话会长鼻子,有些人说话要掉牙齿!他给我花了什么钱,我怎么不知道?不错,他是请过我吃饭喝酒,但他难道不请别人吃饭喝酒?这点钱都舍不得花,还用在江湖上混么?这些钱莫说他要出,我也要出,我还出送礼的钱呢!”
伊哭索性闭上了眼睛,道:“你不必这么大声,我知道这些话都是你编出来哄我的。你一件衣服值多少钱?一套首饰值多少钱?你沐浴洗面后都要搽香脂,抹发膏,都是从京城运来的。况且你养的那群毒蝎都是金子喂大的,鞭上淬的蝎毒更是一滴便值百金,比我的青魔手还要毒。”
蓝苗顿足道:“我就爱穿好的吃好的,不行么?难道我不能赚钱,天下只有别人能赚钱?这是什么逻辑?”
伊哭刚要说话,却突然一阵巨咳,咳了半晌方停,道:“我不和你辩论,我右手的伤我清楚,上再好的药,也未必能尽复旧观。以后干活赚钱,怕是不能再如你的意。”
蓝苗还没有说话,伊哭又抢着道:“不过你自然不会着急,有如意郎君等着你。你还不将我这个废人丢下,快下楼去?。”
蓝苗将他的手一丢,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五盏油灯烧完了三盏,他才一边“呜呜”哭,一边抹着眼泪向床头瞅去,却发现伊哭早已睡着了。
蓝苗又气又恨,瞪了他许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瞪了半晌,他将伊哭的右手扯过来接着包扎。弄好之后,早累得不行,扯过几张凳子拼了张床,转眼也睡着了。
半夜,蓝苗忽然听得有人喊自己。
伊哭道:“阿蓝。”
蓝苗一面答应,一面点亮油灯,道:“什么事?”
伊哭道:“我想喝水。”
蓝苗便回身去倒水,怕寒凉伤身,还特地放在小炉子上煨了会,才端过来。他拿了个枕头,将伊哭脑下稍微垫高了点,又拿了个小勺子,一勺一勺喂他。
喂了半碗水,他估摸着差不多了,道:“够了么?一会别喝太多,若你口渴,等会我再喂你。”
说到这里,蓝苗又想起对方还没用晚饭,便道:“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炖碗粥。鱼片的好,还是鸡丝的好?”
伊哭却没有答话。
蓝苗觉着不对,便拽过对方的左手,摸了一摸,烫着了自己。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看你还逞能,活该受罪。”
说着,便起身到桌边写了一张药方,开门叫小二去抓药。自己便在屋内换炉火,找药罐,寻铁架。等药抓来了,便倾在罐内加了水,浓浓地炖了一碗,端到床边。他唤了伊哭一声,听对方应了,便将他扶正,舀了一勺热腾腾的药。
药刚沾唇,伊哭突然伸出左臂,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勺药汁都晃在被子上,若不是蓝苗反应得快,那一碗也得跟着完蛋。
他居然警觉得很,道:“你给我喝的什么?”
蓝苗放柔了口气,道:“是治病的药。你快放开我的手,让我喂你喝药。”
伊哭道:“谁开的药方?”
蓝苗道:“我开的,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伊哭道:“谁替你抓的?”
蓝苗道:“客栈的小二抓的,我看过了,是好药。”
他还惦记着喝完药该喝粥,想早点将米下锅,才炖得烂。三请四催,伊哭却偏不肯喝,道:“这药叫什么?”
蓝苗恼道:“是一服心疼药,里面调了砒霜。等你喝了,我只管拿被子一盖,将你闷死在里头。随后擦了你七窍流的血,叫郭嵩阳进来入你在棺材里,扛出去烧个罄尽,好卷了财产和他远走高飞。你不是说他比你好么?对了,我还得先煮条抹布哩。”
伊哭面颊通红,一双眼睛却像两点鬼火。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蓝苗半个身子扯进床来,厉声道:“你当真以为郭嵩阳会待你像个公主?他能像我这般为你干活么?能像我这般给你钱花么?你若不信,试试他肯不肯为你抢怜花宝鉴?你不要打错了主意!”
蓝苗笑道:“你不是说你已废了么?”
伊哭忽然哽住。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又更了!
留言明天回复!╭(╯3╰)╮
第80章 吕凤先的报复
半晌;他冷冷道:“这许多年;我还积攒了笔棺材本。你若毒死了我,这几大箱金银珠宝你都休想拿到。”
蓝苗听了;板着脸道:“谁稀罕你的棺材本?我自己难道没钱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把钱藏在哪。”
伊哭冷笑道:“没有我的指点,任何人都休想找到这笔钱。”
蓝苗摇了摇头,道:“这可不好;不管你藏在哪里;总会有哪个运道好的捡了便宜的。你不见百年前的怜花宝鉴都被挖出来了?”
伊哭哼道:“就算我死了;这笔钱也绝非运道可以得到。”
蓝苗笑道:“原来你把钱放在手下那里。”
伊哭忽然不说话了。
蓝苗顺势将一勺药塞进他嘴里;道:“快喝药,喝了药,你就不发烧了。等病好了;你把这笔钱换个地方藏;又谁也找不到了,好不好?”
伊哭冷着脸道:“本来就谁也找不到,你找到了?”
蓝苗又喂他一勺,柔声道:“你精心藏的钱,我怎么会找到呢。你的手下,什么王岱、魏敏、徐辉、周梵,我一个都不认识,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乖了,快喝。”
伊哭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于乖乖喝完了这碗药。随后听蓝苗的话躺下,盖上被子,不久便又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后,忽然发现自己成了太上皇。
什么燕窝、虫草、人参、鹿茸、熊掌,凡是补血补气的名贵药材,蓝苗轮番儿端到床边,都是他平时甚少吃的。
伊哭少年时家穷,后武功练就,多年来虽攒了可观的金银,习惯还是不改。既不抽烟,也不爱喝酒,偶尔小赌一把,倒是输的比赢的多。他的钱除了花在兵器上,就是花在女人身上,偏生这世上值钱的女人又太少。若不是老天爷空降一个蓝苗,恐怕这笔钱真要便宜寻宝的人哩。
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蓝苗在屋内忙碌。
白天烧水,晚上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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