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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苏幕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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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铮铮一抱拳:“望大人容展昭前去一探究竟。”
包拯正待开口道展护卫莫要过急,小心行事为好,就见公孙策抚须一笑,扬声缓道:“且慢。此次行事,凶险良多,若白少侠这等江湖义士能出手相助,我定然不再提及前几日……”
话未说完,一物凌空破门而入。展昭也不回头,手腕一翻一截,便扬袖一震,袖中两方正圆飞蝗石齐齐裂开,每方石子恰成三份,六枚石子尽数飞出,直击梁上。
只听衣袂飒沓掀风而起,梁上君子一个翻身从乱石中穿过,屋檐上瓦砾簌簌而下,那人已稳落于地,白衣锦服尘土不沾,束发缎带半点不乱,那极惹桃花的脸却满是恼意,身形一闪,已绕至前堂,觑了展昭一眼:“猫儿此招内力不尽两成,该是上次的伤还未好罢?”
展昭无视白玉堂这一眼,只是温文一笑:“多谢白兄担心。展昭已无大碍。”
白玉堂冷哼一声:“谁道白爷爷担心起你这臭猫来了?白爷爷若不是留了分心思,你又要如上次那般溜了个痛快,果真惹出一身伤来,让大嫂和干娘千里迢迢飞鸽传书对爷是好一顿臭骂,还白白浪费一堆上好的药材!”
展昭眼帘低垂,沉默半响,极缓地扯出一抹笑意:“如此是展昭的不是了……”
白玉堂一皱眉,暗忿:苦笑……又是苦笑!心里恼意更甚。只是这番恼的却是自己,恼自己分明并非此意……分明……
眼中一怔。
想白爷何曾如此不洒然过。
面色一寒。
不洒然也就罢了。如今竟连自欺欺人也学了个透彻!
却说这厢公孙策见白玉堂神色飘忽,变化异常,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颇为无奈,却是对展昭摇了摇头:“展护卫……”
顿了顿,不知端出了个什么神情,连同一番话让白五爷觉得不是味儿。
咳……他说的是:“展护卫……莫要再为难白少侠罢。”
抬头果然见那猫双眼笑意盈盈,七分了然,三分坦然,哪里有方才半分苦笑的样子。
白五爷眉梢一横,好你个猫儿,又着了你的道,笑成这样,算准你白爷爷大气量。
也不说话,拿了一双凤眼斜眼看展昭。看得展昭也神色飘乎,明眸忽闪望向屋梁。
包拯自然是个聪明人,这三人打了如此久的哑谜,又在余光里瞥见公孙主簿一个示意,赶紧正襟,咳嗽一声道:“这样说来,有劳白少侠……”
白五爷又一个挑眉:“爷什么时候……”
包拯疑惑中更为疑惑地接了公孙主簿的又一个示意,以断案时的敏锐直觉在记忆中回溯方才种种,犹豫且依旧疑惑道:“……本府忽然记起公孙先生曾提及前几日……”
白五爷一咬牙,愤然中仍神思清明地记着自家干娘是如何敬重开封府这二位,神思清明地惦着捆龙索是如何稳重结实中泛着泽光,当然也神思清明地晓得这二位一片赤诚为民之心。
撇开包黑子设计将那笨猫骗入官场以及自己不幸丢了个把柄在公孙狐狸手上不谈,倒也都是白爷值得敬重之人。
这才正身行礼,迅速换了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态,截住包拯的话头:“……白某什么时候曾说过不愿相助。开封府内青天一片,天下百姓皆是有目共睹,吾辈一向很是钦佩……”
眼梢抽了抽:“……所谓天下之兴亡,国士须有责,白某虽是一介江湖草莽,却也知道义字当首,正字为先……”
嘴角撇了撇:“……方才公孙先生建议得极是,真教人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灵台刹明……”
浑身抖了抖:“……有如此天机良运,实是感恩戴德莫可名状,很是心中激昂难以言说……”
“……”
“……”
“……”
白五爷此话说到这步田地,好一番家国天下,仁义礼信,慷慨激昂。包拯这等见惯了长篇大论用惯了官场辞令的人都有些感慨,感慨白少侠这些年在汴梁果然演技与定力大有提升。
展昭早已别过头,忍笑忍了个满脸通红。
且说五爷本人,忍了又忍,酸水一阵一阵往外冒,冒酸水的当儿斜眼瞧见展昭别过脸去的模样,似乎双肩还在微抖,终于酸得自己忍无可忍;切齿结束道:“……白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公孙策目的达成,表示很是欣慰,决定暂且放过白玉堂,以不辱没庞太师敬称自己作为开封府最后一个老实人的身份,再一摸长须道:“既然如此,多谢白少侠……”
白玉堂眉眼低顺,等了半天,不见提及重点,接了方才切齿的神态,戳了戳重点:“当真再不提及?”
公孙策镇定自若,坦荡而诺:“当真。”
当真不再提及前几日你白少侠在展护卫受伤时昏睡未醒时愤愤自语觉得展护卫面色苍白很是难看又傻傻地看了半日一个情意萌动便俯身凑了上去不巧撞上正欲端药推门的在下后又僵了半日,面无表情离去……后一个慌不择路带翻了在下精心培育已久的洛阳牡丹一事。在下很是震惊很是痛心。
此乃荷花型牡丹啊白少侠,在下还未曾见及那红云飞片的朱砂垒啊,你白少侠难不成还不知为睹这洛阳牡丹一眼需多少心神……
多少心神啊……
可是在下向来是言者必行之人,虽然很是震惊很是痛心,但既然白少侠已答应插手此事,展昭这孩子也推脱不掉,受伤的几率也小了不少。
在下便当真忍痛不再提及这洛阳牡丹的事。
白玉堂早知公孙策本性,也深知何谓老姜之更辣,他这答应得越爽快,自己便越没底,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一拱手道:“告辞。”
展昭也一拱手,疾步离去。
目送二人离去,堂内回归寂静。
包拯几声咳嗽,几分不经意地问:“公孙先生,前几日?”
公孙策也几声咳嗽,含笑道,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 噢,对了,还忘了检讨并且总结:这歹丫的一点信用都木有,以后她说的,比如长时间弃了这文啊,比如短时间完结了这文啊,比如长期冒泡啊,比如不冒泡啊,千万都表信……
☆、三
已近晌午。
虽是秋日,但正值日头正盛灼热时分,身处东西向启圣院街,只觉得汗流浃背,衣衫粘稠,好不自在。
这时候目及所处,若要有一方清凉之景,当是朱雀门前方那两抹身影,一着白色锦衣,一着正红官袍,这毒日炎炎下,二人皆是一派自在,似乎不见热意。论容貌,这白衣的人么,自然是美的,长发随意一束,衣襟略略一敞,唇角微微一勾,便是清冷,也要比那着红衣的人夺目炽热上几分,但正因那冷意疏狂,教人不敢细细看去。
相较之下,这红衣的人……这人……不看便罢了,一看竟是移不开眼,倒不是说他比起白衣之人要漂亮,只是这含笑的眉宇,这清澈的双眸,这轻抿的薄唇,清水如练,微风如沐,是如深海般慑心,流水般净然,直抵人深处的黑暗与柔软。
越细瞧越是觉得好看,越是好看越是想要细瞧……
正收不回神,不晓得为什么似乎开罪了那位白衣的美人,一刀冷冷的眼神便扫了过来。
登时是日中正好人人摇扇我心寒。
暗暗抹了一把汗。
嘿……还是赶紧忙活自己的罢。
即便如此,也要与张三鼓吹鼓吹,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一旁李四拍了自己一下:“有甚么好看傻了去的,那不是开封府的展大人和盗三宝的白五爷么,现下就只有像你这般前几日才来开封的人未见过他们。少见多怪。”
多见少怪的李四一面擀着面,一面偷偷抬了眼皮……
唔,李四,面都揉成硬块了。
虽不像个精明人,但两人这等气度轩然,李四又怎会看错。
朱雀门前,正是展昭与白玉堂。
二人先是默然不语,各自一番思索后,展昭似乎想到什么,轻轻一笑道:“倒从未晓得白兄如此好口才。”
白玉堂正待开口,又听展昭轻飘飘来了一句:“莫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被公孙先生捉住了罢?”
白玉堂心道,爷这为的都是哪般,这般自找苦处。
仍面不改色地回:“那展大人倒是说说,白爷爷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来着?”
展大人还真就仔仔细细想了一通,无奈这耗子做的不好的事实在太多,一时倒也没想起来。
神思在开封府踱了一圈,踱至花圃,忽戳疑点:公孙先生的洛阳牡丹近日不曾见着。
这洛阳牡丹四字刚欲试探,那耗子突然一个掣肘,展昭一惊,剑鞘格出,眨眼间两人腾挪跳跃,已拆了数十招。
白玉堂的画影剑稳挂腰间,全凭招式制奇,展昭也不好挑剑,只觉得对方掌风欲厉,本是向右推出,却是虚晃一招,竟直擒自己的左肩。
此时稳下心神,侧身一闪,右臂一拦,左手五指化拳,招至半途,突然念聚两指,顺风势而出,直指对方太渊穴。
而白玉堂一个左屈膝,逆风往上一扫,将展昭指尖意力尽数化去,右手轻挡,却是掌势忽收。
展昭右掌已欲推出,忽觉失了风力,心下突地一跳,连忙卸去内力。
却忽见白玉堂眼中狡黠一闪,展昭暗道不好,右手已被截住,顺势被那人一带。
那人似是半挂半倚在自己身上,实则自己是被那人揽住……
此等姿势……
展昭忽地脸上一热,是被那人恼的。当下薄怒喝道:“白玉堂你……”
白玉堂伸手往展昭腰间一探,顺手摸出一物,是一羊脂白玉,雕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硕鼠,尖耳豆眼,端端正正,煞是可爱。
白五爷看得甚是喜欢,却撇嘴道:“藏着作甚;留着腹诽你白爷爷?”
展昭挣了一下,无奈那人是从后方制住自己,又存心为之,不减力道反而更注了几分真力,只得闷声道:“白兄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本就是为白兄做生辰用的,何必如此为难展某。”
白五爷见那人犹有怒意,耳根红晕未散,不知怎的,很想吹上一吹,看看能红到个什么程度。
暗压下念头,白五爷低声道:“真是送予我的?”
“……真的。”
“……”
“……白兄可否放开展某?”
再不放开,休怪展某一个回肘侧掌击腹再一脚踹过去。
可不管你前些日子吃酒吃坏了肚子,你当真以为展某不知晓你成日捂腹疼痛到底佯了几分!
虽是这么想,倒也还惦念着,有些难为。
幸而白五爷又说,说得虽然不像个样;有些较真,却还是接了口,没真教展昭为难下去。
说的是:“……不许与我计较。”
“……”
谁说没教展昭为难下去的!
耗子恁地无赖,得寸进尺!
正暗自狠狠地腹诽着,忽觉那人松了禁锢,心中随之亦是一松,这一松,倒把腹诽之念给消了大半。所谓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展大人正了正拘领,转瞬神色如常。
真要赞展爷脾气好,也难怪,这等事都要生上个半天的气,岂不遂了那耗子的愿。
这琢磨很对。
遂不了愿,白耗子果然觉得有些可惜。
正在可惜着,那边展昭却有话想问了。性格使然,本不应有太多好奇之心,但不意味着没有好奇之心。
听得展昭极是恭谨地请教:“……白兄,方才你那招式,可是蒋爷在水中使出的翻江制海?”
白五爷正色点头,神色飞扬,颇为自得:“不错。四哥在水中使得,爷在陆上怎就不能使得?水有掩目之用,陆上无水,却自有别的虚招可用……学到了?”
展昭想了想,那招果然须得其它招式辅助而出,是因原在水中,又是聚力道于膝上,气血周行慢了些罢,问:“若不辅以虚招?”
白玉堂凤眼将他一觑:“爷说猫儿笨,果真不假,如此岂不分散了力道?”
展昭额头青筋跳了一跳,深吸一口气,续着问:“……那么另一招,却不知……”
“唔……”白五爷含糊一应。
笑话,岂能告诉你那是爷捉猫用的!
念头又生,脚步一旋,转至展昭正前方,当真便凑近了去,在展昭耳边处一呵气:“……猫大人,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噫,果然禁不得逗,真红得与身上的朱衣相映成辉。
啧,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似乎还有些黑气……
巨阙出鞘,嗬,恼了!
白玉堂这一闹,闹得自己很是心满意足,尔后急速跳开,银色锦靴点地,一个借力,已跃出数丈。许是太过心满意足,竟要比平日里的轻功使得干净利落。
远远还能听到甚是嚣张的大笑:“呆猫,还不走罢!”
去哪?
自然是往马行街方向。
往马行街方向作甚?
自然是去查案。
十一户人家中,三户家境有异,巧的是,这三户人家均落户马行街。二人先前说定,从这三户人家着手,不必分头行事,一起前去。
然而,俗话说,计算得天衣无缝的案子,也有百密一疏之处。
何况两人这计划简单草率,若有变数也不足为奇。
果不其然。
变数由白玉堂挑起,出现在展昭身上。
展大人怒了。真的怒了。
怒了的展大人悠悠地收起手中巨阙,悠悠地将巨阙没入剑鞘,悠悠地往马行街方向看了一眼,转身便向界身巷走去。
展大人做人一向很实在,所以展大人走路一向一步一个脚印。
展大人在一步一个脚印的悠步中,还很认真地想了几句话。
这几句话,既无顺序,也无逻辑可言,但不妨让众位看官鉴赏鉴赏。
回放如下:
一,展某剩下五两银子,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二,五两银子买两个馒头好像多了些,这样,不如买一个叉烧包,一个莲蓉包,一个蛋黄包,一个玉米包……
三,你问白五爷呐?
四,提起他干甚么?耗子肉能比得上包子么?
五,噢,你说臭耗子也有个肚子,那个肚子也饿了?
六,很好,那便饿死在马行街等展某去收尸罢!
作者有话要说:
☆、四
正是晌午。
旧封丘门前。
马行街。
瞥了瞥双手抱剑倚在旧封丘门旁的白玉堂,展大人继续悠悠然从那抹白衣眼前稳步走过。
耗子:“……死猫,不识得你白爷爷了?”
展昭:“五爷是谁?展某不识。”
补上一句:“展某只识得一只姓白的没皮脸的耗子。”
还是不够,缺句中肯的评价:“……丑得很。”
身后果然传来白玉堂颇为懊恼而心虚的嘀咕:“……你还在恼?”又向前一跃,很慷慨就义地将手臂一横,顺势拦住展昭:“大不了……白爷爷让你咬一口。”
展昭凉凉又一瞥:“咬?那是白兄的习性。展某断无此好。”
白玉堂底气足了些,胆色又起:“……猫果然是小气。”还很是委屈:“白爷爷也算等了猫儿很久的……”
猫眼一眯:“多久?”
耗子一瑟,继而理直气壮地摆证据:“爷来回踱了十多趟,你说多久?”
展昭气笑了。
分明半柱香时间也不到,耗子走得倒是颇为勤快。
拍开那人的手,撇下两个字:“走了。”
走了几步,叹了口气,扬手往后一丢包裹。
白玉堂接过包裹,拆开一看,四个热乎乎的馒头,两个油煎的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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