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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苏幕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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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  啧,好像跟前一章断得有点突兀……不,这一章整体都很突兀… …
                    
  闵秀秀笑了一下,神态颇有些自得,走上前去,拍了拍展昭的肩膀,整了整他的衣襟,仔细地瞧了瞧他,道:“小展瘦了啊?是不是吃的不怎么好?还是被咱家五弟给气的?大嫂跟你说,以后日子还长着,这没毛鼠敢欺负你,告诉大嫂一声,看大嫂怎么收拾他!”
  展昭有些怔然地看了闵秀秀一会,不知怎地,面上忽地有些发热起来,这一发热,暗道不好,忙运力压了下去。
  这一番话,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卢方皱着眉头:“秀秀,过来。” 
  闵秀秀走过去在卢方身旁站定,听得他低声道:“怎么回事?”
  闵秀秀捏了捏他的手:“等一下再告诉你。”
  忽听韩彰对展昭道:“展南侠,问这五弟肯定是问不出什么,韩某一想,你性子沉稳,知道轻重,却也任着五弟胡闹,此事定然非同小可。现下你们前来兴庆府,可是因汴京劫案一事?”
  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再瞒下去,展昭迟疑片刻,便将此前之事略略一说。
  如今被劫人质囚于西夏皇宫的青阳阵地,而皇宫图纸在手,寻得人质不是难事,然而,要救出人质全身而退,却须从长计议。本是谋划直接将人质救出,但思量再三,其风险还要高于行刺一计。只是现如今陷空岛五义均在此处,若是依夜袭皇宫之计,这风险便比原来降了不少,欲行何计,还待众人齐聚,一同相商。
  闵秀秀有一问不解:“若是行刺,这美人须得反应迅捷,武功高强,不知是何人能当此大任?”
  展昭正色道:“有二人当能负此重任。其中一人是汴京清风楼的大掌柜。”
  闵秀秀点头:“这人,确实不简单。不知另一个是?”
  展昭为难地:“这个,可能……”
  沉痛地:“可能……”
  忍笑地:“是只耗子。”
  众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齐聚白玉堂的身上。
  卢方沉默少顷,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五弟,为了义气如此牺牲,有出息!”
  韩彰的神色颇为紧张:“二哥是听说在落雪山的某一处,有一群雌雄难辨之人,五弟,你不是去他们那处寻了什么奇怪的药吃了罢?”
  徐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五弟,你啥时候成了个女的?!”
  蒋平上下打量着白玉堂,道:“啧,身段还是有的,可塑性很强。五弟,有什么需要,跟四哥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裳?”
  白玉堂的脸彻底黑了。
  风九天原以为,白五爷的脸色难看到这等地步,已属极限,但是,极限这个东西,果然是没有底限的。
  听得闵秀秀道:“五弟这样貌,易容成女子,倒也说得过去,但若是失败了……”
  又听得展昭道:“此去皇宫赴宴,展某在白兄旁侧,定然护白兄一个周全。”
  白玉堂冷冷一哼:“白爷爷几时须得你这蠢猫来护白爷爷的周全!”
  展昭眉心攒起:“白兄……”
  白玉堂上前两步逼近了他:“白兄?”
  展昭被他逼得瞬时间灵台一清,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人……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且说陷空岛四义,除去徐三爷,其他人的神态虽是各不相同,此时却俱是复杂之色,只凝睇盯着展昭不放。
  见得展昭神色同样复杂地瞧了白玉堂,道:“展某……”
  神色接着复杂道:“想吃鱼了。你要和展某一起去么?”
  白玉堂冷眼觑他,偏偏一句话都不说。
  展昭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望得心平气和了,再将视线移了下来,神色依旧很复杂:“玉堂,你要和展某一起去么?”
  这玉堂二字一出,白玉堂稍稍扬了唇角,这般一瞧,神色似是没什么变化,微微眯起凤眼瞧了他半晌,才道:“果然是只馋猫!说得却是不错,白爷爷家的猫,岂能被饿着?”
  展昭白了他一眼,再不想搭理此人,正了色,向众人抱拳道:“抱歉,容展某先行而去。”
  说罢,被众人视线一灼,灼得脸上似有些发烫,也再不知如何运力压下去,又略一抱拳,迅疾转身快步走了。
  且说卢方,本已暗觉不对,见此情状,也不必闵秀秀再说什么了,见白玉堂眉梢一扬就要跟上展昭,含了怒音喝了一声:“五弟!”
  白玉堂霍然止步,静了有顷,低声道:“玉堂与这猫儿心意已明,结发枕席,生死黄泉,定当一路相陪。”
  语毕,头也不回,疾步而去。
  寂静之下,听得徐庆讷讷道:“这么说,五弟跟展大人……也成结拜兄弟了?”
  韩彰忧虑道:“这么说,五弟当真去了那什么落雪山,被那群性别难分的人逼着吃了什么药,才会喜欢上南侠的?”
  徐庆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你、你说、你说啥、啥?!”
  蒋平双手交错放在胸前,摇了摇头:“不妙啊不妙,啧啧,不妙啊不妙。”
  卢方瞪眼看向闵秀秀,闵秀秀咳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你看咱家五弟还是配得上南侠的,是吧?”
  韩彰依旧忧虑道:“要是南侠发现了五弟其实是被人逼着吃药才会这样子,想必心里也不好受罢?”
  ——说至此处,我们不得不提一下被我们遗忘已久的姑娘。
  风九天紧紧掐着苏子时的手,道:“小石子,你痛不痛?”
  苏子时:“……”
  风九天:“成了,真的成了,真的真的成了,真的真的真的……”
  苏子时:“成了,姑娘吃饭去吧。”
  风九天:“不成,还有两位此刻让本姑娘瞧着堵心的爷没有解决掉,为了天下大同,人人为公,且让本姑娘饿着肚子思考思考。”
  苏子时:“……”
  于是。
  戌时。
  月上枝头,冷冷清辉。
  葛纱栈。
  饭毕,卢大爷与蒋四爷在葛纱栈踱过来,踱过去,偶尔相碰,目光对视,卢大爷颇为苦恼,蒋四爷颇为深沉。
  犹疑着,犹疑着,终于一齐犹疑着往同一个方向移去。
  当然,这个方向的尽头,若不出意外,也能看到自家五弟。
  ……须得引开五弟才是。
  风九天斜倚在亭廊处,对闵秀秀道:“卢大嫂,你就没劝过卢大爷?”
  闵秀秀叹了一口气:“风姑娘,你看我有那个时间么?一吃完饭就在这里晃荡来晃荡去,焦虑得都懒得跟我打个照面。待会回房定要好好说他。”
  风九天也叹了一口气:“卢大嫂,你看清楚了没,他们走的那个方向,可是展爷跟五爷的间房啊。”
  闵秀秀:“风姑娘,你说我们该如何做?”
  风九天:“还说什么啊,赶紧把他们给拽回来!”
  于是两个人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扯着一个衣袖往后拉拽住他们前进的步伐,闵秀秀喝道:“都给我停下,我有话跟你们说。”风九天补充道:“关系到天下苍生的性命。”
  于是卢大爷和蒋四爷不由分说地被这两个人一个拽着一个往间房里拖去。
  坐定在梭罗木方桌前,风姑娘彬彬有礼地取出两个酒盏,斟了酒,一个移到卢大爷面前,一个移到蒋四爷面前。
  噢,当然还有卢大嫂,但由于她是跟风姑娘坐在一块的,没有这种需要将酒盏移过去的距离感。
  风姑娘开门见山道:“此次邀卢大爷与蒋四爷一谈,为的是五爷和展爷。
  蒋四爷喝了一口酒,被呛住了:“怎……”
  卢大爷沉着地举起酒盏:“风姑娘请说。”
  风姑娘与卢大嫂相视一眼,风姑娘直截了当道:“你们方才前去展爷的间房,是想做什么?”
  卢大爷皱皱眉:“五弟如此胡闹,展大人也跟着他一起胡闹,二人分明同为男子,这……实在于理不合。”
  卢大嫂眉梢一立:“于理不合?我看是于你不合吧?!说起来你何时在五弟身上见着理这个字了?而且就算于理不合又怎地,当年我嫁给你这混账的时候全家都觉得你与我不合,如今又怎地?!”
  卢大爷黑着脸,一声不吭。
  风姑娘小声道:“卢大嫂,劝人不是这么劝的。”
  蒋四爷却倏地眸光一转:“风姑娘可是对这二人中的谁上了心?否则,怎地如此在意五弟和那展小猫到底在不在一块?”
  风姑娘大义凛然道:“蒋四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小爷我心无杂念,完全是为了天下苍生!”
  蒋四爷一口酒喷了出来,摇摇头道:“罢了,风姑娘是对展小猫上心也好,对五弟上心也好,我们做笔交易罢,你看,男子相恋,实为天地所不容……” 
  风姑娘义正言辞道:“蒋四爷恐怕是误会了。小爷我上心的,是他二人……”
  卢大爷沉着地举着酒盏的手抖了一抖。 
  蒋四爷再度一口酒喷了出来:“风姑娘实是、实是、实是豪爽……” 
  风姑娘黑着脸道:“蒋四爷恐怕又是误会了。小爷虽对他们二人上心,不过也是朋友情谊,当然其中种种猫腻种种追求种种向往,小爷便不细说了,说了蒋四爷也不明白。” 
  沉声大喝道:“卢大爷,蒋四爷,若真是断了袖,你们又当拿那二人如何?!” 
  卢大爷一怔,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便听得蒋四爷道:“自是有法……”
  风姑娘冷笑数声:“堂堂五义之一,对待自家兄弟,用的却不是正当之法,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蒋四爷不是没有听过罢?” 
  姑娘这么霸气,连姑娘自己都未曾料到,蒋四爷更是觉得有些惊悚,也静下心来,思虑了一番,又道:“只是这确实是……” 
  姑娘继续霸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比之生死,孰轻孰重?一生悲欢,不过尔尔,千万年后,万骨已成灰。得一知己,畅游此生,恣肆一回,有何不可?”
  铿锵有力,振振有词,卢大爷方才已是怔了一下,如今又是怔了第二下,细细想来,风九天所说,比之生死,孰轻孰重,一生悲欢,不过尔尔,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想这姑娘年纪轻轻,对生死悲欢倒是看得飒爽。
  只听得蒋四爷在一旁低声道:“确是如此。”
  卢大嫂一眼瞥向卢大爷:“怎么,如今四弟没有意见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一阵短暂的沉寂。
  风九天抓着酒盏,眼睛一眨不眨。
  而闵秀秀的这一眼瞥过去,由于时间太短,自觉不够气场,现如今已经是瞪着看向卢方了。
  还能说什么?
  五弟那性子就不说了,南侠也是个倔的,一个余生不娶,一个伴剑而终,难道便是最好的归路?
  卢大爷终是重重地叹了一声:“罢了。”
  风姑娘凑近卢大嫂耳边,接着道:“看到没有,这才叫劝人。”
  卢大嫂暗地里点点头,抱拳道:“受教了。”
  风姑娘对此恭维,很是满意,豪气地踏上凳子,总结道:“每个公子,在遇到自己喜欢的公子之前,总会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个姑娘。你们二位还是比较好说话的,苏小时就跟个顽石一样,永远都把眼睛看向姑娘,真是不知变通……”
  于是,这一章圆满结束。




☆、四十六

  庆历三年,十月二十一,辰时。
  葛纱栈。
  一地凌乱的衣,一地褶皱的裳。
  准确来说,是一地凌乱褶皱的五彩缤纷的衣裳。
  展昭俯下身去拾起一件撒花烟罗衫,这缎料,这式样,这轻度,这薄度,他抬起眸,可惜道:“你真的不想穿?”
  白玉堂往斜里觑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你若是想穿,白爷爷倒是可以考虑欣赏一下这些衣裳。” 
  展昭摇头叹息道:“风姑娘挑的你不要,七姐挑的你也不要,蒋四爷挑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子,终究不是个办法。”
  白玉堂一手支额瞧了他半晌,唇角噙了笑:“换成白爷爷护你周全,如何?”
  展昭唔了一声,接了方才可惜的语气:“据说,这美人,须得跳一场叫做杨柳枝词的舞?”
  酿出个惆怅的眼神:“论赏杨之姿,学柳之态,展某不如玉堂身经百战……”
  画影一转,抬起展昭的下颔,白玉堂凑近他的耳畔,低声笑道:“这等话,这般数次提及,是想白爷爷教你如何身经百战?”
  竟见得展昭的耳根处微微泛起红晕,咳嗽了一声,推开画影,道:“玉堂既然不喜欢这件衣裳,再换一件便是。”
  偏头瞧他,清眸微闪:“不如,展某给玉堂挑一件?”
  微弯了唇角:“展某与玉堂打个赌,若是玉堂输了,就由着展某给你挑件衣裳,若是展某输了,任凭玉堂处置。”
  任凭白爷爷处置?
  白玉堂抱着剑瞧他:“什么赌?”
  展昭一眼瞥向门处,道:“赌这门外来人是不是风姑娘。若玉堂择是,展某便择不是,若玉堂择不是,展某便择是。”
  倒是很公平。
  这门外来人,此刻距门十丈,疾步而行,步伐略重,呼吸急促,不似会武之人。
  白玉堂一扬眉:“是。”
  展昭微笑道:“展某觉得,此人可能是严兄。”
  严承正?
  这猫莫不是昨晚与严承正商量好了什么吧?
  白玉堂一迟疑:“不是。”
  展昭敛了笑:“是。”
  白玉堂一咬牙:“是。”
  展昭肃容道:“不是。”
  白玉堂一敛眉:“不是。”
  展昭隐有笑意地:“是。”
  白玉堂一横心:“那便是了。”
  展昭板正着脸:“不改了?”
  白玉堂盯着他,少顷,道:“不改了。”
  门外忽而传来一个小厮扬高了的声音:“展大人,可是起来了?该用早膳了。”
  展昭眉眼一弯彻底笑开:“玉堂,这个时辰来的,该是郑大人派遣来引路去早膳的小厮才是。”
  这个事情的教训就是:白五爷从今往后,再不该从展大人的表情里推测是或不是。
  眼风向后一扫,看见有猫眉眼含笑,扬手刷拉一下抖落一件火红色的赏裙,哗地一下跟火苗窜起似的。
  白玉堂收回视线,画影剑鞘往前一横,狠力捅开门,那锋锐眉梢一下拗,如同出鞘刀剑,冷得那小厮立在原地抖了一抖。
  且说一干众人正于庭院之中环绕石桌而坐,见得白玉堂无甚表情地从庭院那处走来,走至此处,步伐停顿了一下,向众人略一拱手,又向前去了。
  白五爷无甚表情,与白五爷冷着一张脸,其实是同一个概念。
  严承正皱皱眉,看向蒙着面纱的秦七娘:“这白兄弟是怎么了?”
  秦七娘撩起面纱,抿嘴喝了一口茶:“心情不好。”
  卢方镇定地舀起一勺清粥,听得蒋平笑道:“昨夜里,五弟该不是……”
  卢方舀起的那一勺粥抖了抖,给洒回了碗里。
  闵秀秀随口接道:“该不是没睡好吧?”
  卢方再度镇定地舀起一勺清粥,听得韩彰不解道:“若昨夜里真干了些什么,该是睡得很好才是罢?”
  卢方舀起的这一勺粥已经入了口,差点没吐出来。
  闵秀秀对韩彰的话进行了一番解释:“这五弟和展小猫,从前要是碰在一起肯定不是吵就是打的,如今打是见得少了,吵还是少不了的,所谓吵一吵更有益于身心,打一打更有益于睡觉,累了么,是吧?”
  韩彰神色肃穆地点点头。
  徐庆不明就里,逮着一旁的人问:“怎么回事?”
  风九天正色道:“其实五爷应该是饿了。”
  然后兴致勃勃地转向苏子时:“你说他们哪个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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