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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苏幕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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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砰地一下。最后那两个字没出来。
风九天摇摇头,耸肩道:“可惜。”
……
再于是。
……
隔日。
五爷买酒,黄昏时回房。
倚在门处,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看那人:“猫儿,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展昭眉眼弯弯,笑眼咪咪:“小耗子。”
同样呼地一声,画影生风,连剑带鞘,直直向展昭劈去。
展昭扬手接过画影,听得那人郁郁道:“你明知白爷爷最不喜……”
展昭淡淡道:“不错,你看,唇间一抹丹红,对襟衫用白色蝴蝶结系着,发上一支百合银钗,挽着蝴蝶发髻,发髻中央别着一朵素白玫瑰,手上还持着一把绘芦苇的扇子,如此摆弄还能看出是个男孩儿,可见玉堂是多么地……风流可人。”
……
最后的于是
……
清风楼。
云间阁。
风九天颇有些苦楚道:“小爷我真是失算,本来么,夫夫之间向来小打小闹么,闹到最后就水到渠成么,非要这么较真,这倒好了,五爷被拒之门外了……”
又苦恼道:“拒之门外,这是多么难办的一件事。”
忽地再双眼发亮,香腮带赤,抬眸道:“上次要你探上那么一探,展爷可知晓了□与否?”
苏子时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半晌,镇定道:“大概是,未有。”
风九天一手抚额,一手握爪道:“清白之身?”
同情道:“……真真难为五爷了。”
☆、番外二
话说。
一日。
东十字大街。
风九天拢着桃花扇,齿如含贝:“哟,展大人?”
展大人:“……”
转身就走。
风九天:“喂喂,展爷留步啊……”
头也不回,还是走。
半条街。
风九天:“……展爷站在这清风楼下这么久,却连一句话也不想问么?”
淡定地接着走。
风九天挫败道:“算了,小爷告诉你便是,五爷回陷空岛了……”
顿步。抬步,继续走。
消失在东十字大街的尽头。
风九天转过身,悲哀地捂脸:“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啊……”
苏子时:“这个事,五爷倒是略略提过。”
回放。
五爷:“……”
苏子时:“……”
五爷:“……”
苏子时:“五爷,忆杨庄的汤中牢丸,可不如清风楼……”
五爷:“……”
苏子时:“这个表情,莫不是与展爷又斗了什么气?”
五爷:“……”
回放完毕。
风九天:“所以五爷到底略略提了什么。”
苏子时:“抱歉,忘了。”
……
开封府。
包拯:“这是……”
王朝:“大人,这是布。”
马汉:“呿,这明明是缎。”
张龙:“胡说,分明是布。”
赵虎:“这料子,俺可从来没见过……”
包拯:“不是,这是……”
王朝:“这是今晨辰时送来的。”
时间。
马汉:“这是忆杨庄的。”
地点。
张龙:“苏公子说是五爷送给开封府的。”
人物和事件。
赵虎:“五爷昨晚折腾坏了不少开封府的东西。”
前因后果。
包拯:“……”
公孙策:“学生想,大人想问的应该是,这布,这绸,这锻,为何除了靛蓝,就是湖蓝,除了湖蓝,就是藏蓝,除了藏蓝,就是深蓝?”
……
陷空岛
……
卢方:“五弟此次回来,面色颇为不好,是何故?”
白玉堂:“大哥。无故。”
韩彰:“气息不调,心烦意乱,偶尔虚汗,偶尔耳赤,气力发虚,可有撞墙去死的冲动?莫不是中了春毒?”
忧虑道:“难为五弟这般难受,你等一下,我去找找大嫂……”
韩彰不会调侃。
所以他是认真的。
认真关心自家五弟的韩彰永远有让人撞墙去死的冲动。
白玉堂:“且慢!!!二哥你多虑了。”
徐庆:“想必是吃坏了肚子罢,官粮这等难吃的东西是不如陷空岛,幸好五弟回来了,俺前几天跟大嫂学了一些煮面的法,想教五弟尝尝……”
我去!
三哥的厨艺,你晓得什么是三哥的厨艺不?!
上次陷空岛的小黑吃了三哥喂的面,抱着肚子饶地抓地滚地爬地躺地挣扎起地,最后一个时辰,刺啦一声直接就晕地了啊!!
三哥的憨厚,你晓得什么是三哥的憨厚不?!
他看护了小黑一天一夜,回来红光满面地大笑了三声:“俺安慰小黑不必激动,下次还有得吃,吃个够,不愧是小黑,立刻就听懂了,高兴地安静地困觉去了!”
白玉堂:“……来人,拦住他……”
徐庆:“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彰:“五弟,陷空岛的儿郎大都试过了,拦不住他……”
白玉堂:“……拦不住他,白爷爷炸了厨房!看看陷空岛的儿郎拦得住爷不?!”
徐庆刷地一下拔刀:“姓白的!你给俺说清楚!!”
白玉堂刷地一下拔剑:“姓徐的再叫爷一声姓白的试试看!!!”
徐庆啪地一声出刀:“姓白的又怎的,你不是姓白的难道你还姓展啊!三哥认识你多久了!姓展的又认识你多久!那官养的猫有甚么好!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这么个样!”
白玉堂一张脸刷地跟剑一样寒了。
徐庆有种!官养的猫?!靠!那是爷养的!容不得人辱!!
气氛凝重,拔剑弩弓。
卢方:“来人!一个人一根棍子,把他们都给我打晕!!!”
话说蒋爷呢?
蒋爷这回倒是没闹腾了。
掏出囊里的药,在堂里绕了一圈,一个人分一颗。
当然,除了白玉堂和徐庆。
然后,他掏出一根细管,捣了捣药粉,对准他们二人一吹。
砰地一声。
不,两声。
啊,多好,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气氛和谐了。
和谐的气氛里,韩彰突然开口道:“可是,五弟要是真中了春毒怎么办?”
……
开封府。
……
展昭默默吃了开封府剩下的一个包子,回房收拾行李,今晚去苏州办案子。
可是。
……
很饿。
……
这几日,回府回得晚,一回来,膳食时间就已结束。
白玉堂不在。没有东西吃。
饿得慌。
……
下碗面吧。
…………
算了,都要启程了。
…………
可是那人究竟在闹什么
…………
其实也不怎么像在闹。
…………
有些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
回放。
那夜。
白玉堂:“猫儿,白爷爷睡不着。”
展昭:“怎又睡不着,明日让先生看看。”
白玉堂:“不是……什么病。”
展昭:“那是?”
白玉堂:“……算了,睡了。”
过了半柱香。白玉堂:“还是睡不着。”
展昭:“……睡……不着……就睁眼,睁到困了就睡了……”
白玉堂:“猫儿,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展昭在半睡半梦中本性全露:“……分明是耗子……比较傻……再吵就把你踹下去。”
白玉堂:“白爷爷去冲冷水。”
展昭醒了几分:“怎么,热?”
白玉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发热了。”
展昭彻底清醒,睁开眼,皱眉,一手探上那人的额头,还真有些热:“你疯了,发热还去冲冷水。”
白玉堂拍开他的手,真就起身了。
发热,果然是很不清醒。
不清醒也不能去冲冷水。
展昭一个掣肘击向白玉堂,衣带一扯,钉回榻上,狠狠按住,顺手要点他的睡穴。
白玉堂眼眸一沉,按住展昭的肩膀,一凝神旋身将他反压在身下,眯起凤眼道:“展昭,近来看你,越来越欠扁了。”
展昭眉宇怒气一起,眼眸一寒,暗中一运气,一拳便向那人腹中砸去:“白玉堂,近来,展某看你,亦如是!”
…………
很好,颇有默契,一拍即合。
很久没打了。手痒。
同时翻身,运掌,榻上顿时生风,手刀即出,各自闪过,同时屈膝,旋出,各自向侧边一避,一脚踢出,嘭,力道十成,卧榻咯吱了几声。
五马分尸。
跃身而起,取剑,刷啦,寒光四射。
开封府当晚。
先是,噼里啪啦咔。
再是,轰隆乒乓锵。
千万盆栽桌椅英勇献身。
……
回放完毕。
……
两日后。
风九天:“所以展大人究竟是懂了没有。”
一骑流素马飒沓迎风而来,扬起道上无数尘土。
苏子时:“哟,白五爷不是在陷空岛么?”
白玉堂:“那臭猫呢?”
苏子时:“去苏州了。”
白衣翩跹,寒意横生。
风九天:“对了,展大人留话,他近来可能不怎么想见到五爷,说是若五爷在他没有回来前敢闲晃着闲晃着便到了苏州,他回来第一件做的事便是一把火烧了长梦轩的酒窖。”
…………
长梦轩。
…………
白福:“五爷……您……您在干什么?”
阴测测地回:“点火!烧窖!!”
白福:“来人!五爷脑子发热了!快拦住他!快拦住他啊!”
……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
清风楼近来,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风掌柜以强硬的手段,高超的技巧,柔和的面容,凛冽的眼神,成功地说服了清风楼内的姑娘们去做一件相同的事。
…………
欣赏她风掌柜的最新书籍。
此书蓝色封皮,白色封条,封面是四个阳刻镶银字体:断袖之史。
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标明,作者:雷腐囧。
翻开一看,扉页最上层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字,外加了一个符号:□慎入!
…………
清风楼不愧为风流韵事的高峰之地。
近来,客人们有些面部不调。
你看那落梅,每逢那小厮一近客人身旁,俯身问主人有何吩咐,落梅姑娘忽地便笑如冬梅满树绽。
你看那桑青,每逢那小厮为主人沏茶,近了不过几分,桑青姑娘忽地便咳嗽了一声,双目游移地看向窗外。
你看那莫书,每逢那小厮在院中打着阳伞,低声询问主人是否要喝上次觉得不错的酒水,莫书姑娘忽地便一个了然的表情看了过来。
…………
所谓事多生变。
云间阁。
风掌柜……
咳……风先生正在教授座下弟子……
咳……常识。
提问:历史上唯一一个差点成为男皇后的人是?
落梅举手:韩子高。
风先生满意地颔首。
提问:断袖之癖的两位主角是?
桑青举手:董贤与汉哀帝。
风先生满意地继续颔首。
提问:几乎每个皇帝都与臣子之间有暧昧的朝代是?
莫书举手:汉朝。风先生满意地接着颔首。
提问:大宋第一配对!为何不须问号!
众人沉默。
回望了一眼窗外,那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
沉默中,苏掌柜一手一把折扇掷开了门,一手捧着那本蓝色封皮的书,立在门处看着风先生。
他当着风先生的面,吊着书皮,翻开一页,又翻开一页,再翻开一页。
姑娘们默然地理了理衣襟,从容地站起身来,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云间阁。
风先生蓦地便有些抖。
苏子时面上黑云腾升:“据说,这书还有附图?”
去他的!哪个出卖了小爷我!
风九天:“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苏子时面上黑云更深了几分:“据说,这图叫做……龙阳……”
十八式。
风九天:“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苏子时:“嗯?听不懂?”
风九天又抖了抖,嘀咕:“又不是写给你看的……”
苏子时凉凉道:“噢?看来你是挺想被五爷和展爷揍的。”
风九天:“孺子可教也……呸呸呸,谁说小爷想被揍了,小爷明明劳神劳心又劳肺的。”
振作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其实是想一传十,十传百地给传到开封府去的。”
苏子时压下面上的黑云:“我想你最好把那些写五爷和展爷的文章给去掉。”
风九天:“可那是重……”
苏子时黑云腾起:“如果你不想左肩挎着一柄画影右肩驾着一柄巨阙的话。”
风九天把那个点字重重地压了回去。
……………………
长梦轩。
长水室。
若说这世间,要五爷说说谁最欠扁,莫过于眼前的这个人。
卷着袖子,卷着腿裤,乱发高扎,一身紫色的破披风,手腕还圈着一个褐色陈年念珠。
什么拉轰的破打扮!
这个万分拉轰的人此刻眯着他原本就小的眼,神秘道:“我说五弟啊,据说清风楼那风丫头,最近挺拉轰的啊?”
蒋爷嘿嘿一笑,拖长了调子:“你不知道吧?”
赶紧问啊,赶紧问啊……
五爷眼角抽了抽,默默地转过头。
啊。好欠扁啊好欠扁啊好欠扁啊……
还有上次那炸药。
啊。好想算账好想算账好想算账……
默念数万次。
长梦轩的女儿红长梦轩的女儿红长梦轩的女儿红……
忍。为了酒。忍。
不说话,这是底线。
不要挑战爷的底线。
蒋爷左等右等,没激起自家五弟的好奇心,失望地捋起一缕额发:“好吧,我说。”
他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挤出一抹邪笑:“这个……〃
五爷接过书,翻了几页,翻到了几张图。
腾地面色便一阵红一阵白变幻来变幻去。
底线还是下限什么的,可以吃么!
爷刚才什么都没说。
五爷抬起头,道:“定价吧。”
蒋爷嘿然笑道:“不愧是五弟,爽快!两钿银子。”
五爷将书推了回去:“……白爷爷决定去清风楼一趟。”
蒋爷连忙扯住五爷:“等等,好,一吊钱,一吊钱,你看,去清风楼要这本书,那等多厚的皮脸啊是不。”
五爷掰开蒋爷的爪子,继续起身。
蒋爷牙痛道:“好,半吊,半吊钱。”
继续掰爪子。
蒋爷肉痛道:“慢……再少十分钱,不能再少了……”
五爷:“成交。”
……………………
开封府。
展大人的室房。
推门一看。
五爷晃开折扇,正襟危坐,沏茶,抬头,淡定道:“猫儿,回来了?”
展爷瞟了他一眼。不知是谁方才那银靴不安分地往桌子底下踢了踢。
开始攻略。
展昭:“玉堂。”
五爷:“嗯。”
展昭:“方才。”
五爷:“……”
展昭:“好像闹耗子了……”
五爷:“……”
臭猫你在暗示什么……
白爷爷完全不明白。
装傻?
换策略。
展昭:‘玉堂。”
五爷:“嗯。”
展昭:“展某今个儿,似乎在房内丢了一方面巾。”
五爷:“什么?”
展昭:“可能需要把桌椅都拉出来看一看。”
五爷:“……等等,你若要面巾,白爷爷去忆杨庄带回那么十几条便是,何必这么麻烦。俗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今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单恋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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