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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苏幕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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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两年之前,苏某本人正于赤沙川,而那时兄长正于折姜,将往赤沙川与苏某会合。
两年来兄长种种令苏某不解之举尽上心头,原来兄长两年前已逝。
其时他手中唯留一蛇形玉佩,正是青阳之符,青阳中人身上皆有此形刺青。
这玉佩,在赤沙川时兄长曾嘱咐苏某妥善存放,之后落户汴梁,入张氏武堂,授与挚友内力心法,均是兄长嘱托。
万没想到,却是苏某自己嘱托了自己,试图改变轨迹。
苏某自己,促成了这一切。
苏某一直,在等着二位前来。若这般明显的线索,二位还无法寻到苏某,苏某又怎能将一切说出。只得再次前去兴庆府,救出他们。
……
——这便是一切的来龙去脉。
也真是为难了此人。风九天如是想,所谓长话,难免本性难移,纵然短说,也仍然很长。
——只是听着,便觉得很累。
这一切离奇荒唐,然而又与事实处处吻合,且不论同一灵魂是否能同时在不同二人的体内,倒是寻不出半点纰漏。
然而水落石出,疑惑已解,却是无人开口。
一阵静默。
苏子时在这静默中看向他们:“如何,还有何不明?”
☆、十
作者有话要说: 噫,字数凑不上三千……
啊,对了,凄哀地表示,韩二爷的性格方向把握错了……
诶,二爷和四爷的性格,不同文里真是有多种……
包拯双手撑着红木平头案,淡定着一张黑脸:“如此说来,苏大公子与你皆已死去,你是借你兄长的尸身的还魂?”
借尸还魂而已,见着见着就习惯了。
公孙先生保持着手捧宗卷的姿势,同样很镇静:“如此说来……如此说来……方才说了什么来着?”换了个站姿,接着镇静:“在下年纪大了,耳也有些背……劳烦苏公子再说一遍。”
此言一出,苏子时那张方才还没什么情绪的脸瞬间黑得可与包大人媲美三分。
展昭:“……不必了,大人他们是听着的。”
不过是慰劳你弄出这么大动静,耍耍你而已。
包拯咳了两声,一正神色,道:“还是来商讨一番罢。”
却见风九天兴致勃勃地往苏子时那处凑过去:“你说你在被劫去一段时间后才死,那一段时间后襄阳王被龙头铡铡了没?”
目光齐聚,语惊四座。
风九天缩回去,摸了摸鼻子:“不过说说而已,没办法,小爷博闻强识博古通今书看多了难免……”
忽听白玉堂低声道:“风姑娘说得不错。”
他自袖中取出那通体晶蓝的蛇形玉佩,指尖一划,双手翻转片刻,随即咔嚓声响,自蛇头至蛇身的中线处,竟裂开了一缝,掰开一看,是一张苎麻纸,上方字迹与其说是龙飞凤舞,不如说是过度潦草,却仍能看清。
写的是:汴京有难,襄阳当责。
苏子幕与青阳相关,青阳与西夏相关,这大概便是苏子幕返去青阳的原因。青阳直属李元昊,青阳之机密,便是西夏之机密。
而这张字条上,白纸黑字,推得的便是:西夏,与襄阳相关。襄阳王赵爵,与西夏有所勾结。
为何有所勾结?
其意不言而喻。
这等惊天推测,令众人一时觉寒意四起。
当然,除了风九天。
包拯沉下声:“此事绝密至极,且未有十足证据,切莫声张!”与公孙先生相视一眼,又道:“展护卫那日所说的茶叶盛行王家,本府已命人查过,那时虽查不出什么,今日看来,或许能从其中找到线索。襄阳王喜爱信阳毛尖茶,此茶产于此处,汴京中信阳毛尖茶又属王家为上品,襄阳王曾多次派人向王家求取此茶,并多次出资相助,若上述推断成立,也莫怪王家独子毫发未损。”
应前去王家一探。
众人还待继续商讨,展昭与白玉堂忽然同时冷声大喝:“谁!”
便听窗外几声响动,树叶簌簌落下,两道黑影闪现,寒光破门而入,直击风九天与苏子时。
苏子时虽自那日内力大为损耗,但也是有功底之人,折扇挥出,一拦一截,也能挡上些时候,只是时间一久,便逐渐落于下风,忽见刀风袭来,其力道之大,竟似吸住自己,一时动弹不得。
白玉堂一个翻转,画影从侧里直破刀风,又往上方挑起逆流,逆流汇集,剑随流动,直刺向黑衣人。这一剑招灵动迅速,措手不及下,黑衣人向后一跃,举刀格出,已是被动之举,刀光剑影中,剑势将黑衣人逼近堂门,渐远了苏子时,也算引开其中一人。
这边胜负已是明朗,画影剑气稳居上风,剑影一闪,刀光一黯,画影已抵上黑衣人的脖颈,正待点穴,忽见黑衣人双眼一闭,唇角黑血渗出,竟是事先含了毒药在口,此时咬破,片刻身亡。
那边风九天虽不懂武,但逃还是懂的,抱头,蹲身,跌地,翻滚,姿势虽不雅,但胜于反应敏捷,刹那间,黑衣人一把大刀斩去,刀刀于缝隙落地,有惊无险。
剑随人动,展昭巨阙横出,剑气纵横不绝,直逼黑衣人。
却见一赤红石坠从风九天系衫罗带中滚出,在地面滚了几滚,静止了。
如意脱兔石坠。
这是柳逝儿的石坠。
风九天于地面一翻身,迅速抓住如意坠,然后扬手往空中一抛。
黑衣人身影顿了顿,微微收刀,旋身飞扑向如意坠。
展昭面色一沉,纵身腾空,抵身护住石坠,反手一握,扔向白玉堂。
这一护一扔,展昭在半空中剑招虚晃,破绽顿出,黑衣人一刀砍去,刀锋甚利,瞬间便移至展昭左肋。
只来得及侧身一避,刀便没入左臂,登时鲜血汩汩流出。展昭薄唇微抿,神色却未变,竟速前移,任刀留臂上,血浸蓝袍,似乎伤的并非其身,流的并非其血,不过眨眼间,右手扬剑一翻,就势制住对方。
却见黑衣人同样牙齿一咬,双眼一闭,黑血流出。
话说白玉堂接过石坠,便见展昭半空中露出破绽,一惊之下,早将石坠往风九天处一掷。
风九天又不是接物能手,怎能接住?况且方才展昭那一握,白玉堂那一接,均是用了几分力度,石坠本已微有裂痕,此时击落地面,一声脆响,干脆地碰碎了一角。
展昭一把推开黑衣人,那黑衣人向后直挺挺地倒去,大刀也顺势拔出,而展昭左臂伤口处鲜血如注,顺着蓝衣滴下,染深了地上红砖。
他面色苍白,额间冷汗微冒,立在那儿,晃了几下。
白玉堂面色微沉,画影往地上一掷,伸手速点展昭的曲池穴,又扯裂袖摆,草草包扎了他的伤口,一手揽在那人未受伤的另一肩上,搀了他站住。
展昭又晃了一下,勉强笑了笑:“无妨。那如意坠……”
白玉堂黑着脸:“碰碎了一块,笨猫。”
这一声笨猫,五爷心里不知道已骂了多少遍,却不是为了石坠。
展昭苦笑道:“抱歉,展某……”
白玉堂阴着脸:“闭嘴。”
公孙先生已疾步至展昭前,一扣脉门,才松了口气:“无毒。”又瞪着展昭,嗔怪道:“展护卫,你这左臂不要,趁早同在下说!”
展护卫眼神小晃,瞥向别处。
却见风九天一脸被刀劈了的样子,左手抓着如意坠,手颤啊颤。
如意坠被碰碎了一块,露出暗格小口,一张玉水纸被她抓在右手,同样颤啊颤。
苏子时从她手中抽出纸来,低声清晰念道:“襄阳一役,胜在冲霄。”
汴京有难,襄阳当责。
襄阳一役,胜在冲霄。
原来,逝儿她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她那样聪明。怎会不知。
苏幕遮。
这幻,施术者与被魇者,缺一不可。
身中幻术之人,会看到自己最想要,或者最害怕的事情。
这两样,本身便是一种蛊毒,人欲人性之蛊毒。
而幻境之中,若非天上之景,便是黄泉之狱,若非自己挣脱开来,旁人断无可能唤醒她。
柳逝儿,她是自己醒过来的。
她原来已知,苏子幕返回青阳做什么。
她原来已知,苏子幕这一去,便不可能回来。
苏子时手中的玉水纸,就那样从他手中落下。
地面上。
玉水纸皎洁似雪。红砖瓦漆黑如土。
静似永恒。
很多很多年前,那个身着白衣的姑娘皱了眉,似乎想了很久,仍旧想不通,微微偏过头问:“你说你大哥喜欢我,为什么?”
很多很多年前,那个白衣的姑娘仍旧皱着眉,想了很久,仍是微微偏过头问:“我不去救他,谁来跟我道歉?”
她眸似沉渊,没有悲喜,她说:“他伤了我的雪雁,我不开心。”
她声音一直那样清冷,一直没有起伏,他听不出,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很不开心。
苏子时静静弯下身去拾起玉水纸,抬起眼来,涩然问:“风姑娘,你可还有什么记忆?”
寂静之下,仍见风九天一脸被刀劈了样子,双手颤啊颤。
不止双手,她整个人都如落叶一般在颤啊颤。
有什么记忆?
你居然问小爷有什么记忆?!
当然很有记忆!
冲!霄!!楼!!!
风九天啊地一声,惊天动地一场怒吼:“大宋违章建筑!衙内何在!!”
落叶簌簌地又抖落了一片。
梅花堂里,风九天浑厚而响亮的声音透着粗犷的苍凉,不断回荡着,回荡着,回荡着……
大宋违章建筑!衙内何在!!
衙内何在!
衙内何在……
在……在……
苏子时:“……”
包拯:“……”
公孙策:“……”
☆、十一
当晚。
寂静的深夜有些不和谐。
远处轻微响起诸如砰砰哐当类似鼠窜房梁的声音,若有睡得不深的,很容易便被扰了清梦,疑心小贼夜访,盗去地底仓库的上好货色。
开封府,展护卫的室房。
白玉堂干净利落地一脚踹开木门,再利落干净地一脚把木门踹回门框。
木门吱呀了一声,第二声响了半声就哑了。
颇有年久失修之感。
屋内一张书案,一方几案,一床软塌。
干净简单。
但是,莫名地透出一种……
寒碜。
一床素色锦衾带着风声迎面罩来。
展昭眉头紧锁,倏地睁开双眼,右手一把掀开锦衾。
若不是昏沉中瞥见一抹白衣,展大人的下一个动作估计就是巨阙出鞘拔剑相向。
但展大人现在这个状况,即使巨阙出鞘拔剑相向,也对白五爷产生不了多大的威慑作用。
因伤口微有感染,展大人正在略略发热,方才一刹过度紧绷,一刹又彻底放松,估计有点弹力性质的反作用,这反作用估计又有点过了头,梦里梦外的气息便有些交缠不清,一双半眯的猫眼里竟显出一丝难得一见的迷茫。
白玉堂:“……”
展昭:“白兄……”
白玉堂:“……”
展昭:“白兄这是……”
白玉堂:“闭上嘴,往里靠。”
展大人在梦里梦外的交界处茫然了一会儿,往塌里挪了挪。
白玉堂一撩衣摆,翻身上塌。
展昭:“白兄……”
这个情景实在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悚然得展大人被迫清醒了几分,在心中估摸了一下白五爷梦游的可能性,迟疑了半晌,开口提醒:“这是展某的床榻。”
白玉堂瞟了他一眼,随即凤眼一闭,顺便将锦衾再往他身上罩上去,这回倒是小心了些,没再碰到那人的左臂。
展昭:“……”
白五爷皱皱眉,抿抿嘴:“笨猫吵死了。睡觉。”
展昭:“……”
展大人终于完全清醒了。
清醒了的展大人,清亮眼底缓缓浮起些许黯然,黯然渐渐沉了下去,如渊似潭一般黑得深不见底。
——这石坠,是白玉堂送与柳逝儿的。
没能护好石坠,是他的疏忽。
虽然不过一二年间,但有些记忆,仍然太过久远。
而很多事情,展昭没有刻意去记住,也便任自己忘了。
其实那一日,再寻常不过。
那素衣的女子微微看向窗外,有些不在意地轻声呢喃:“生辰?”
良久,回过神:“忘了。”
白玉堂微笑道:“那也无妨。现下给了你便是。”
不错,这般寻常,他却一直记得。
——白五爷的微微一笑,原来也不总是欠扁的。
这如意脱兔石坠,是白玉堂亲自挑了的,想来成色必然不错。内有暗格小口,也是那人所设,本便对机关八卦之术有较深造诣,设个暗格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
——那人,做石坠时,很上心。
仰头看了会屋上梁柱,有些倦了,复又闭上眼。
一夜无梦。
话说回来,展大人一夜无梦,不代表开封府众人也一夜无梦。
原因如下:
连日下来,出现了这么一副景象。
展大人神思恍惚,神色黯黯。
白五爷面色阴沉,冰寒水冻。
这五爷,心情很不好,不好得众人战战兢兢,冷汗涔涔,每日每夜身后都凉飕飕地泛着冷气。
情况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
在拔下公孙先生的一根胡须与抬眼盯着白五爷五秒的选择之间,众人不约而同地牺牲了前者。
当然。
也不是所有人。
公孙主簿提着水,淡定地白着脸把花圃浇了一圈,再踱着步回房整理案件。
包大人端着兔毫茶盏,淡定地黑着脸站在花圃旁赏了一会秋海棠和木芙蓉,再踱着步回堂批阅公案。
风九天盯着五爷沉着脸端着药在开封府里晃荡,眼里日月星晨轮了一遍,手肘搁上苏子时的肩膀:“此真真乃小爷毕生愿望是也,想不到有生之年能够亲眼见证。”
苏子时:“……姑娘的夙愿是见证五爷心情不好?”
风九天白了他一眼:“小爷我鸿鹄壮志,燕雀焉知!”
不过话且接上说回来,自从白五爷抱了床被子入驻开封府,展大人的伤情确实好得快了些。
几日下来,展大人发热完毕,眸间也就更加坦荡,神思同样更加清明。
观察如下:
一,白五爷几日来,除了“闭嘴”跟“喝药”,很难再寻出什么正常的话。
二,估计是他近来本便不怎么正常,是以也没给展某一个好脸色看。
反思如下:
一,既是展某理亏在前,果真应该先开了口,同他说明白。
二,若是白五爷主观上心情不好,客观上影响了案件进度,委实不妥。
正好小货行街的张婶昨日来探望,将那先前提到的桂花酒抬了两坛送来。
只是戌时,仍不见那人的身影。
月色正好,便去长梦轩问了一问,却被告知,五爷往清风楼去了。
清风楼?
展大人有些踌躇。
于是乎。
东十字大街。
清风楼下。
展大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牌坊门,左手提着一坛桂花酒,右手也提着一坛桂花酒。
姑娘们往楼下一望,呀,稀客!
看这笔直而僵硬的站姿,是何等惆怅。
几个很有闲情逸致的姑娘一提绣花裙子蹬蹬地从阁楼上下来,围着展大人绕了一圈,纷纷笑道:“今日哪阵风呀?”
然后。
展大人抬起头,同样春风和煦地笑了一笑,放下左手的桂花酒坛,举起右手上的桂花酒坛,开了封,双手一抱,一仰头将酒猛灌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尝出个什么味道,就被呛得一阵咳嗽。
姑娘们有些错愕,错愕完了心中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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