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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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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他的确就是死了。但是,既然他还活着,当中应该经历了一些事情,不过这我就无从得知了。第二段和第三段,都是我曾经完整的看过的。我看完之后,胖子就道:“这三段录像,是黑铭栋录下的,我在小哥那段录像中看到了黑铭栋,他是唯一一个在两个镜头下出现的人,他一定知道内幕,所以我去找了他,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我想,这当中还有更复杂的事情。”
我感到这件事的复杂性,和我一开始感觉到的一点都不一样,世界上怎么会有黑铭栋这样的人,同时面对三股势力做间隙,就不怕**掉吗?我问胖子:“你觉得老黑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知道秘密的人,随着他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他的路就越走越窄。”胖子抽起了烟:“我和他当面对证的时候,他只是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不想死的那么快,就要多条后路’。”
我感慨起这个人的生存能力,像他那样的一个外表普普通通的老头,居然能在这个局中深入到这种地步,简直不可思议。我道:“我们这一行,也有不少这种人,但没有像他挺这么久的。”
胖子一笑:“这不一样,在我们的行业中,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好比在刀刃儿上混饭;他们的局,非常接近政治: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盟友,也没有永远的BOSS,知道的多了,你就死定了,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你非但不会被搞掉,还可以做大哥。”
“你觉得,我们还能帮小哥走出来吗?”我又一次担忧起来。
胖子强调:“从今天早上开始,我觉得能了。”
“因为那个人回来了?我也看出来了,他和范雷一样。”
胖子摇头:“不一样,他比范雷值钱多了,还有人在罩着他,不然他怎么活下来的?”
第二十章 回归
第一人称吴邪
我被胖子硬拉到医院做了检查。这次的检查结果还是比较乐观的:颅内有淤血,神经组织损伤,这是我这几个月来头疼恶心的原因。还有一个病是胃出血,检查结果上我手臂和小腿肌肉恢复的很不好,肋骨上次接上之后也没有完全长上。
我看完报告心说太好了,这下不用死了。不过胖子还是很不安,说我这个样的以后就基本告别下斗了,我就告诉他这种检查报告上一般都有夸大其词的嫌疑,让他放心。
我当天晚上在胖子家留宿,第二天又回到仓库找雷。胖子的意思是,因为我们还要请他帮忙找小哥,所以要盯紧他,一旦他跑了,我们找到闷油瓶的希望就没了。
一进到仓库,我们就看到雷和昨天的年轻人。我觉得气氛有一些微妙,因为我和胖子两个同时走进来,雷并没有看我们一眼,而是用一种充满戾气的眼神看着那个年轻人。在这种气氛中,我明显感到事情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拖过一把椅子,到那个年轻人身边坐下,迎面看了雷一眼。
“你不能坐在他身边。”雷道。他的声音有些哑,大概是很久没有出声了:“他会掐死你。”
“闹够了没有?”胖子不耐烦起来:“我们来找你是有正经事的……”
“你们的正经事,他已经和我说了一夜。”雷指了指那个年轻人:“既然你和他们穿一条裤子,你还不做个自我介绍?”
那人的脸上写满了憋屈:“晟焱。”
“嚯嚯……”雷挑起眉毛:“真的说出来啦?你不是不能暴露身份吗?”那年轻人皱起眉头,胖子就在一边摆了摆手:“两位,你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争吵,还是先来解决我们天真的问题吧。”
雷翘起双腿直接架到桌子上。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和他提我们要见小哥的事,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让他站到雷后面看着他,胖子刚一动,雷阴阳怪气地说:“有他在我跑不了。”说罢,狠狠的瞪了姓晟的小伙子一眼。
我立即对自己旁边坐着的人刮目相看。他竟然有这么狠的手段能把雷铐住。我扫了一眼雷,发现他脸上挂着一种‘事不关己’的表情,心中对他的厌恶一下子就加强了好几倍。
我咳嗽了一声:“在你的事情中,我和小哥一直是受害者,而且你已经把我害的够惨,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们?还是你想要挟,报复我打了你一顿?”
“等等。”雷一摆手:“首先,我要声明——我早就放了你们了,从最后一次事情之前,我曾经劝说过他,让他和你走,那个时候我就准备自己扛,最后的决定是他做出的,和我一毛关系都没有啊!”
晟焱开了口:“从一开始就是你的事情。”
我心中一落。果然这件事就如我所料,是闷油瓶自己做出‘假死’的决定,他这么做之后就真的消失了,没有给我留下一丝可以寻找他的线索。我暂时放下这些,问:“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小哥在哪?”
雷点上一根烟:“吴邪,我觉得你没有认识到事情的本质。”
“我清楚地记得,在广西事发之后,我曾经劝他和你出国,那也符合我最初的计划,但是他拒绝……这就是我第一步的计划,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利用你们的机会。他拒绝以后,我一直在保护你,你要求见他,他不想见你。但是,我还是让你见到了他。这是第一次。”他道:“第二次,第二次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护不住你了,因为上头和制药厂都发觉了你的存在,他们想找他,所以要先找你的麻烦。我当时所面临的:只有找到XD卡,才能翻盘。所以有了你们所谓的第二次“利用”。你要搞清楚,他那样的人,如果他不想做一件事,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勉强他去做。那个时候,他依旧不想见你,甚至威胁我,但我还是安排了你们的见面。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他回来就不见我了。然后你废了我两根手指。”雷举起手:“到此为止,我们就扯平了。但你太执着,我当时已经被你们折磨的相当绝望,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去,以命换命,但是无奈的是,他不同意。他一手制造了你所看到的阴谋……”
“小哥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好。”我打断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他不想我受连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所以我说,你没有认识到事情的本质。”雷指了指晟焱:“当年这个家伙走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去送死。我看到的也是一盒录像。还有这个,和那个。”他指向墙上的照片:“我对我的兄弟百分之百的坦诚,我们共同奋战,生死都要在一起,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我们之间,只有先死和后死的区别。但是,我恨我会是最后一个。”雷说着就皱起眉头:“他觉得,你很坚强,他觉得你什么都挺得过,但是,吴邪,你得知他死去的那天,如果没有那个谎言,你觉得你挺得过吗?”
雷移开目光抽起了烟。我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有些东西忽然在心中清晰起来,不是有关于谜团,也不是有关于某个局面,而是我突然明白了我和闷油瓶之间无法打破的隔阂是什么。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他;我是我。
在他的世界中,情感这个东西是不必要存在的。我对于他来说是很重要,不,是很重。我的追逐激发了他情感的一面,成为了他长路上的一个拖力,他后面为了我做了很多事,但是终归,他并不了解我的心,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不必要,不值得一提的。
可是,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放弃。我已经快要成功了,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要。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要见小哥的。”
“吴邪,你真的该放弃。”雷道:“我觉得你并没有思考我的话。”
“我不会放弃。”我道。我决定摒弃一切情愫,不论雷怎么说,我也要试一试。
“你怎么就不明白,在他这种人心中,你的追逐是没有意义的,你在这个时候倒贴上去,就算你把自己玩死了,就死了。他绝对不会stop。你用你的命换他一次回头,他也仅仅是回头看你一眼……”
我静静的听他说,我很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但是,在我听完之后,就被一种逆反情绪战胜了所有的理智。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想罢手。
我再想不出话和他争辩:“不论如何我也要见到小哥,他一定会和我回来,你不懂我们,你设了一个局来套住我们,现在我已经不想追究,我要见小哥。”
雷露出吃惊的神情,盯着我摇摇头。
他已经无言以对了。晟焱盯着雷,面无表情。胖子在一旁露出得意地笑容,就像是在庆祝我的胜利。我心说这下八成算是说服了他。
几分钟后,雷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仁兄就在几乎同一时间窜了起来。一道黑影‘嗖’的渡了过去,我定睛再瞧,发现他已经站在了雷的身后,一只手伏在雷的肩膀上。我的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他的速度太快了,就像猎豹一样,快过我的反应速度。
晟焱的脸色阴沉:“哥,没有谈的余地了?”
雷怒视他,一时什么都没有说。又是僵持。对持片刻,雷叹了口气:“我的事情已经把他们圈了进来,我也没有退路,我没有谈条件的筹码,什么都没有,我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决定的权力。”
晟焱眯了下眼睛,然后看向桌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桌上有一块地方罗列满了密密麻麻的点,像是刀尖刺出来的一样。
他看着那些黑点:“我帮你杀了他们。”
“不可能!”雷的手一抖,立即吼了起来:“你知道他们现在的地方,完备到苍蝇都飞不进去的程度,要是能做,我早就做了。你去,就是搭上命……”
“那你,一直以来,在做什么?”晟焱问:“你又为什么要做?”
雷被呛住。那一刻,他有种极其复杂的、难以描述的申请变化,像是无奈、又像是无力挽回什么。他忽然低下头笑了起来:“我从来没想过,要活到老。”
“我也没想过。”晟焱也是一笑。和雷不同,他似乎是真的无畏,也许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去想。对于他们的事情来说,情绪、情感、思考,都是没有必要的。我觉得,如果我能这样,也许会活的轻松一点。可我做不到,小哥、晟焱、雷,都做不到,就是没有人能做到摒弃自我。
“你真是杀人狂……”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这次的事情完了,我有的是时间了解你……”
“……”
胖子忽然在一旁咳嗽了一声:“你们决定好了吗?你们就不能有点建设性的调侃吗?你们这样腻腻歪歪没完没了,恶心死了。”
“恶心?你是被恶心惯了吧?这是我兄弟!”他一巴掌拍在晟焱的肩膀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那种关系吗?我才被恶心死了。”
他是在说我和闷油瓶。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烧了起来。不过我知道越是想要掩饰一件事情就越是要表现的坦然:“小哥也是我兄弟,你把我兄弟弄丢了……”
“你们在说什么关系?”晟焱问。
雷诡异一笑:“他们是那种关系。”
“哪种?”他还是接着问。
我心说这小子难道是白痴吗?我看着他,他一脸严肃,好像真的不知道,想起他这两天的表现,我发现他真的有点弱智。我苦笑道:“就是你追我赶的关系。”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严肃的把目光投向了雷。
雷环视我们,叹了一声,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走了出去。
他出了门胖子就问道:“他就这样走了,万一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哥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我放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根本就不会说谎,他身上有某种特质对我来说很熟悉,他的嘴仿佛就没有说谎或者调侃的功能,对语言的吝啬程度和守财奴对钱一样。
胖子到外屋点烟抽。我没有看晟焱,但是我知道他在看着我,我就问他对接下来他们的行动有没有把握。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是做什么的?”
“盗墓世家。”我没有向他隐瞒,我觉得自己和一个职业罪犯聊天,要找到共同语言对话才可以进行下去。
“那你们去盗墓,有没有把握?”
我摇了摇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墓,也要看和谁去。”
“雷哥说你要找的那个人,是身手最好的盗墓贼。”他道:“我想去洗白你,和他。”
“洗白?”
“他把你们带进来,我要把你们带出去,把他也带出去。”
我惊了一下,转头看向他。他不过就是二十几岁,虽然他的气质中带着很强的自律性,我依旧觉得他不可能办得到。但是,现在纠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在一件事情发生之前,结果是无法预知的,何况我对他一无所示,连洞悉这件事结果的一丝一毫都不能。
不过我倒是愿意和他说话。和他交流的感觉很微妙,他就像是另一个版本的,会把心中想法说出来的闷油瓶。这么多年以来,我接触的人性格都相当的复杂,几乎没有一个人再会和我说实话,所以我不由对他生出几分亲切感。
我寻找了一个有映射性的话题:“你为什么要收拾他捅的篓子?他说你是他弟弟,可是你们并不同姓啊?”
“因为,他说我们是兄弟。”他看向窗外:“你看到外面的车没有?”他指了指窗外布满灰尘的S5:“那是他送给我的。”
我明白他想表达他和范雷的关系,可是我怎么听都觉得他像被范雷蒙骗收买的傻小子,我无法想象雷那样的人会特别重视什么人。可是,在听到这些话的同时,我心里一下子感到十分的不平衡。
闷油瓶从来没有说过我们是兄弟,尽管我和他强调了无数次我们是好朋友,他都没有在口头上承认过。我想也许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应该问问这个问题。不过我估计他肯定还是不会回答,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他回答呢?左思右想,我心中一动,觉得应该问问坐在我旁边位仁兄才对。
“你怎么看待你自己,又怎么看待他?”
“我自己?”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我没有什么朋友。我为了知道我究竟是谁,曾经去过日喀则,我站在扎什伦布大米勒座下,问他我是谁。谁能告诉我我是谁,我就是他的信徒。”
我一下子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的话很有深意,从表面上看,就像所答非所问,实际上他已经给了我答案:他在寻找一个他存在的证明。
“我留在扎什伦布一年,直到我发现,我不能停下来,因为事情不会因为我的停而停,还有人在把这场杀难进行下去,我把他看成我命中最大的制约力。”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种极致的淡定,就和闷油瓶一模一样。不过我并不期盼闷油瓶会像他一样自悟,我不清楚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但我知道我绝对成为不了他的制约力,我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毕竟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如果我还以为我可以让他停下来,那就太愚蠢了。
我知道他还好好地活着,这就够了。
我们在这里安静的渡过了一个礼拜。一天晚上,雷风尘仆仆的归来。
雷把我一个人叫了出去,站在院子里,他只说了一句话:
“你该回你的世界了。”
他带着我走出居民区上了车。这次他让我开车,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他就道:“我在夜里是半个瞎子。”我半信半疑,但还是顺从的座上驾驶位,他说出一个地址,让我开到那里。我拉下半个车窗,冷风吹进来,我的困倦感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雷在一旁闭目养神,一时间车内没有任何声音,我问:“你是怎么开回来的?”
“听。”
我心说没有人的耳朵会那么灵,或者他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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