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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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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反驳道:“老子才没害羞。”便也老老实实窝在对方怀中。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想到前事,抬眼问道:“师父他踹了我一脚,可消气了?”田伯光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尊师重道,都给他伤成了这样还……要我说你那师父就是气量狭小、工于心计,如此,华山派不回也罢。”令狐冲便默然了。
其实田伯光挺想笑的:那岳不群蓄了力一脚踹去,没将令狐冲踹个半死、反倒将自己腿骨震断,当真是自作自受。只是他知道说了这事令狐冲便又要担心,于是也缄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了吗?盈盈姑娘的未来夫君出现了O(∩_∩)O
21、暗涌(上) …
万里无云,日丽风清,正是令狐冲接任掌门的日子。只是那正主,此刻却坐在山崖上远眺发呆。
自上了恒山以来,令狐冲言行便极为规矩,除非教授剑法、商议教中要务,便不与众多女弟子说话。行事束手束脚,自然心中发闷。只是想到田伯光,他便觉得心中平衡不少:恒山上尼姑众多,他这个掌门是不敢把个淫贼安置在山上的;只在夜深人静之时,那淫贼才会偷偷上山来寻他,然而每次都……甚么也没发生。
令狐冲自然明白,田伯光是见自己白天太过疲累,才忍住不折腾自己;看着对方每每避开不戒和尚冒险上山来,心里倒也不忍。只是——“当初我都被你占了那么多便宜,如今晾你一晾,又有甚么打紧?”令狐冲轻笑一声,面上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忽然听得有喧哗之声离峰顶越来越近。令狐冲正诧异着怎会有这么多人上见性峰来,便听得一人叫道:“恭喜令狐公子出任恒山派掌门。”便见数百人已然到此,有些是当初五霸岗上见过的,其余的他却未曾蒙面。
令狐冲见了这些人不由得又惊又喜,便迎了上去:“你们怎的来了?”老头子答道:“公子已将圣姑接了出来,大伙儿都十分感激。今日公子大喜,怎能不来相贺?”又有人大声道:“令狐公子既是圣姑的结拜兄长,那大家待你便该如对圣姑般恭敬。出任恒山派掌门这么大的事,若不上山道喜,可真该死之极了。”令狐冲便放心了:盈盈到底是解决了那流言。
群豪已是笑成一片;但令狐冲心中还是记挂着掌门的职责,见有些恒山弟子面上为难、便知她们对结交这些邪派之人心有顾虑,便投去个安抚的眼神。待见众人起灶生火,便有些担心这些粗莽汉子若在此动酒肉,便会亵渎了佛祖;不想这群人带上山来的却是斋菜。令狐冲松口气的同时,又疑惑起来:这些人不拘小节、任意妄为,怎会考虑到佛门之地的禁忌?
“令狐兄,你可要感谢我,不然这些人在佛门之地破了酒荤之戒,你这恒山派掌门就罪大恶极了。”知道这人也来了,令狐冲自然喜出望外;只是此刻旁人众多,他也只是用力抱了对方一下,道一声:“辛苦田兄了。”而后分开。
田伯光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你我朋友,何须客气?”又低声道:“令狐兄今晚可要补偿我。”令狐冲暗骂一声死淫贼,面上却依旧谈笑风生:“田兄考虑如此周全、免去我一番罪过,如何能不谢你?”
……
武当、少林两大派掌门亲自到访,令狐冲与一众女弟子自然惊喜交加;然而东方不败派人前来道贺,这实在让令狐冲心中不安。此刻又得了嵩山派的发难……这短短几个时辰真是波澜起伏啊,令狐冲暗叹。
正想着该如何反击于乐厚,却听得一年轻男声道:“敢问令狐掌门,这位前辈是何人,如何有资格来过问你恒山派之事了?”人已到了令狐冲面前。令狐冲认得这便是那日在少林寺名为叶翎的青年,心中一动:这人与任前辈一路,必定是受盈盈之托助我来了。便道:“此人以那五面令旗为证,自称得了嵩山派左掌门的命令。只是我既得了恒山派前任掌门所托,如今即便是左掌门亲自前来,这掌门之位我也定然要接任的。”
叶翎道:“正该如此。令狐掌门不必听他如何说话,这家伙是骗人的。”话音未落,已然提剑出招向乐厚攻去。那人出招迅疾且狠毒;令狐冲却看得出,叶翎并无意伤人、只是要抢过旗来罢了。
不过片刻,那五面令旗已到了叶翎手中。只见他将旗一一张开来,冷笑道:“这不是五仙教的令旗吗?方才听前辈说到正派不得结交邪魔外道,原来表里不一、阳奉阴违便是你名门正派的作风,晚辈今日算是见识到了。”话中称呼倒是恭敬,却将嵩山派一行气了个半死。
乐厚被抢走令旗、又被众人耻笑,气得七窍生烟。忽然目光扫到那人群中的一人,便以手指着那人厉声喝道:“他……他……他是采花大盗田伯光,令狐冲,你让这人上恒山来,是要令恒山派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吗!”
田伯光大方道:“田某上恒山派拜师,和恒山派清誉又有何干系。”当下便走到令狐冲面前,跪了下去:“田某对从前所为已有悔意,如今愿痛改前非、遁入空门,求师父收我为徒。”令狐冲被他这一跪弄得哭笑不得,低身下去要拉对方起来,却见那人朝自己眨了眨眼。
令狐冲便懂了对方用意,当即肃面道:“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田施主既有此愿,那便再好不过。只是倒也不需削发为僧,只要一心向佛、严守门规便可。”叶翎此前只是在一旁看着,此刻也开口向乐厚道:“这些‘外道’之人也是来投入恒山派门下的,从此一心向善。既然成了恒山弟子,便不是你正教口中的邪魔外道了。”
令狐冲当下明白盈盈是怕自己尴尬,才让这一众人来投恒山派门下,心中更加感激:“诸位要投入恒山派,那是武林之福。只是为了避嫌,恒山派便将各位安排在那边通元谷罢。” 令狐冲知道恒山派弟子极规矩保守,便想着将男女隔绝开来,以免日后多生是非。
乐厚见今日已难阻止令狐冲担任掌门,便只传达了推选五岳掌门之事,而后气冲冲地下山去了。令狐冲向叶翎抱拳道谢:“方才多谢叶兄出手相助。”对方只淡淡道:“令狐掌门不必多礼,圣姑要我相助于她的兄长,我自当竭尽全力。”随即便站到一旁。
令狐冲也去招待群豪,只是心中有了个疙瘩:这个人对自己……似乎有点敌意啊。
当天晚上。
“令狐兄又烦心甚么了?”田伯光从窗户翻身进屋,便见到令狐冲眉头紧锁的模样。
“没事。只是在想先前冲虚道长和两位大师所言之事罢了。”先前与三位前辈的一番谈话,令狐冲直到此时也无法完全消化。若是说左冷禅的野心,令狐冲倒是有所觉察;但岳不群设计谋取辟邪剑谱,这却是令狐冲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了。即便方证大师德高望重、即便对方一番分析有理有据,令狐冲还是不愿相信对方所说。
若是往日,这些烦心之事他必定要说与田伯光听的;但他好不容易才能与这人独处,不想说那些忧愁之事,便打趣道:“田兄当初在少林寺不愿出家,如今倒是想遁入空门了。来,叫一声师父给我听听。”
田伯光大窘:“令狐兄嘴上真是丝毫不饶人。我拜你为师,还不是为了给你解围?”田伯光知道对方不想多谈心烦之事,也不再多问,径直到令狐冲身旁坐了。
令狐冲想到白天,便提起了另一话题:“白天那位叶姓青年既是听命于任前辈,应该不会将我视为敌人才是。只是他对我好似有些敌意……”
田伯光无奈道:“你看不懂?那小子喜欢你妹子,任大小姐又对你百般照顾,难道你还指望他给你好脸看?”
令狐冲恍然大悟。想到那青年白日夺旗的模样,便点点头:“他也称得上玉树临风、品貌非凡,加上武功好、嘴皮子又厉害,倒也配得上我妹子。”
“唉……冲儿,与其担心你妹子的终身大事,倒不如想想如何安慰我。”淫贼已经开始上下其手。“淫贼到底是淫贼。”令狐冲只骂了田伯光一句,但终究没将对方不老实的手拍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略少,惭愧……今天的那啥省略号了,掩面……
22、 暗涌(下) …
作者有话要说:东方不败那一节没淫贼什么事,所以简单叙述。另:林师弟,乃好萌!作者已经想写林平之X令狐冲的文了肿么破!作者下周一开题答辩、得准备一下,估计下次更新要等到周一,抱歉%>_<%黑木崖上。
令狐冲助任盈盈一行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只是了结了这事,令狐冲心中却更加沉重:这两人一个野心勃勃、一个将害人的武功秘笈传给对方,皆是勾心斗角、满腹算计。先前东方不败宠信奸佞、纵容教众胡作非为,却也不曾明目张胆地与正派为敌;任老前辈却是心性愈加暴戾,若他动了一统江湖的心思……唉,只怕武林之中又要多生事端。
令狐冲面有忧色,送他下山的任盈盈也是面色怅然,终究是叹了口气:“唉,我小时候只有他注意到我一个人很寂寞,便在山下寻了个孤儿来做我的玩伴、那便是叶翎了。后来他做了教主,对我更是愈发得好,不想竟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令狐冲知道她说的是东方不败,想到先前的一番恶斗,便是心有余悸:“虽然那葵花宝典是害人的功夫,但也着实厉害。方才若不是妹子你机灵、想到去伤杨莲亭,只怕我们几个都要命丧他手。”盈盈面色不愉:“东方不败心狠手辣,先前待我那般好、对我下手也是毫不容情,方才若不是叶翎为我挡开了那根针,只怕我现在便给穿透了脑袋。”
令狐冲见她面上有担忧之意,想到先前田伯光所言,寻思道:看来不只是那人对盈盈有意,盈盈对他也并非无心。便玩笑道:“唉,女大不中留,我妹子也有得相思病的一天了。”盈盈面上一红:“谁想那小子了?”令狐冲挑了下眉:“这可奇了,我何时说过你是在想他了?”又正色道:“我的妹子自然是该被人专情以待、百般呵护的。若是他的话,倒也配得上妹子你。”
盈盈知道令狐冲这张嘴自己是说不过了,索性闭口不言。其实盈盈向来冷淡,一般男子都看不上眼。但……叶翎一直对自己死心塌地,自己也不是冷硬心肠,对方待自己的好便记在了心里。他几番不顾生死相救于自己,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挂心于他……
令狐冲知道盈盈给自己噎住了,想着一向清冷的任大小姐竟也有此刻,心中不免发笑。不想盈盈忽然开口道:“冲哥,东方不败这人虽变得阴阳怪气,对杨莲亭倒是一往情深。那淫贼待你,是否也是只待你一个人好、不许任何人冒犯于你啊?”这下,闹了个大红脸的换成令狐冲了。
被盈盈这么一问,令狐冲又想到方才东方不败向童百熊发难之时所说的话:“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你得罪我,倒也没有甚么;得罪我莲弟,却是万万不行。”正如盈盈所说,遑论东方不败变得如何疯疯癫癫,他待杨莲亭倒是真心实意。然而田伯光待自己,只会比那好上百倍千倍。当下便想着,若是能立时回到那家伙身边,该有多好……
嵩山之会。
岳灵珊以五岳之中其他门派剑法与各派掌门比试,众人皆惊,议论纷纷。然而,思过崖的洞中洞令狐冲已进出无数次,此刻自然知道岳灵珊是如何习得其他门派剑法的。
令狐冲暗自思忖:想来是小师妹郁郁寡欢、去了思过崖上怀念过往,才会发现那洞中洞的。如此说来,林师弟婚后待她该是不好了。
纵使心中有些担心岳灵珊,令狐冲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回眼前的战局……
令狐冲为了助岳不群一臂之力,设计自伤于岳灵珊剑下。出于避嫌的考虑,令狐冲谢绝了恒山女弟子欲为自己包扎的好意,拿了伤药和绷带一人去了几百米开外的树林。
为伤口敷了药、正要包扎之时,却有一人从令狐冲手中取走了绷带。见是这人,令狐冲只觉心中的疲惫忧虑都消失不见,轻声唤道:“田兄。”
田伯光替他包扎,口中掖揄道:“令狐兄可真是个多情种子,为博美人一笑,竟不惜赌上性命。”令狐冲知道对方是关心自己,便出言宽慰:“田兄放心,我既是自己撞上去,又岂会将要害对准剑锋?小师妹与我一同长大,我总要关心她的。更何况左冷禅狼子野心,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当上五岳盟主。”
田伯光叹道:“是了,我怎么忘记令狐少侠最是爱管闲事?”令狐冲一笑,忆及往事,自语道:“若是我不爱管闲事,怕也遇不上田兄。”
“正是如此。”田伯光把令狐冲身子扳过,做势要吻。令狐冲脸一红,撇开脸道:“田伯光你别太放肆了,有人来怎么办?”田伯光无赖地笑:“会有谁来?除非任大小姐见你不在那场地、出来寻你。她早知道你我关系,便是她看见又如何?”令狐冲待要再辩,对方却已经亲了过来,又是一番唇齿厮磨。
正当令狐冲将手环上田伯光脖颈之时,忽然听得身后不远处传来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妹子?”令狐冲心下猜测这必定是盈盈来了,便推开田伯光转向身后。这一看,令狐冲不由得大惊。
站在那里的人是林平之。
经过上次客栈那事,令狐冲每每想到林平之,都觉得极度别扭;后来知道他在小师妹面前陷害自己,更觉寒心。此时又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心中只觉尴尬异常,干巴巴地唤了声“林师弟”便再无言语。
林平之原本就是要寻令狐冲才尾随而至,不想却见到如此有冲击性的画面。此刻他脸气得发白,突然将矛头指向田伯光:“那日便是你带走了大师兄,是也不是?”
田伯光对林平之早就半点好印象也无,当下答道:“正是。老子还要多谢你,让我捡了个便宜。”却是要激怒林平之的口吻。
果然,林平之怒火被一触即发了:“你!大师兄,这可是那无恶不做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他当初言行辱及恒山派清誉、又数次打伤你,你竟然和他在一起?我为大师兄你做了那么多,你、你竟然为了他……”
“林师弟!”令狐冲皱了皱眉,打断了他。令狐冲心里对这些指责倒是不以为然的;自己既与这人心意相通、答允了他,便不会在意旁人指责。只是,林平之此时声音颇为诡异,竟如同骂街泼妇一般尖利。这般形状让令狐冲想到黑木崖上见过的某人,心中惊疑不定、便出言阻止林平之继续说下去,以免自己胡思乱想。
令狐冲知道,林平之也是个爱钻牛角尖之人,总要和他说明白了才好: “我与田兄之事说来话长。但,我已决心与他日后时时相伴,便不会在意过往之事或他人言语。”话毕,令狐冲下意识回头看向田伯光,发现那人也正微笑着看向自己。
眼前此景让林平之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人却冷静了下来:“我这次来,是有些话要和大师兄‘单独’说。”
田伯光离去后,二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林平之先开口道:“那日我遇刺、剑谱被抢走的事,我并未和小师妹说实话。”令狐冲没想到林平之是要解释这件事,心中对于林平之的不满倒也散去几分:“我知道林师弟待我向来是好的,此事怕是有什么苦衷。”
林平之点头道:“正是。只因那日,从大师兄身上偷走我林家剑谱之人正是我们的师父,那刺伤我的凶手也是他。”
令狐冲对岳不群一向敬爱有加,此言对令狐冲如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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