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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唯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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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城墙角下阴影里的白凤看着月下的单薄身形,不自觉地摸向了贴衣放置的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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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
守了白月一整晚,白凤丝毫没有合眼。再次抚摸过这精致的脸庞,仍在熟睡的人微微翻了个身,纤细的胳膊无意识地抵在了白凤胸口,白凤轻笑出声,把那只手攥在手里握住。
天蒙蒙亮,白凤才小心翼翼的下床,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推开窗户出了房子。
他找到赤练时,赤练在看朝阳。
“心情不错。”白凤插着手,淡淡说道。只听见几声笑语:“呵呵呵~~你不也一样?~”顿了顿,赤练转过头,调皮的挤挤眼,“怎样?感觉……如何?~”
白凤霎时阴了脸:“你怎么知道……”赤练哼笑:“哟~姐姐比你早入江湖~~当然看得出来了~~”白凤别开视线,脸颊浮现两抹可疑红晕。= =。
赤练摊手:“说,找我什么事?”白凤懒得跟她绕弯:“给我点药。”“药?”赤练眨眼,“我这药很多啊,什么种类?……啊~~该不会你嫌昨晚不够销魂还想更刺激点吧?行了哈,别把人家折腾惨了。”
“谁跟你要那东西了!”白凤掀桌,“我要的是毒药!”赤练了然的点头:“那你找对人了。干什么用的?”
“……杀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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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一身素袍的在寝宫中踱步,马蹄声逐渐清晰,他才停下来闭目等着来人。
“陛下,臣已归来。”该说李斯真是条乖狗狗么,明明自己困得眼皮都打架了,还前脚刚踏进咸阳宫,后脚就落到嬴政屋门口了。
“此行有何收获。”嬴政声音低沉,更为这冷清的寝宫添了几分阴凉。
“陛下……臣以为,必须尽快将天子制服。此次出行,天子公然对儒家行大礼,同公孙玲珑辩合大胜,甚至在小圣贤庄下榻之时体内阴阳咒印发作……如此不听陛下之言,若不整治,实有危险!”
“李斯,这回你为什么这般紧张。对付那样一个人还没有信心吗。”嬴政冷笑,“哼,更何况,他的命算起来只剩不到七十天,朕的咸阳宫有重兵把守,任他展翅难飞。到底……李斯,你在担心什么。”
李斯弯着腰停了很久,才回答:“臣担心……天子,逆反。”
嬴政突然大笑:“逆反?哈哈哈!……朕倒要看看……他哪来的本事!”
雕工精美绝伦的茶杯被掀翻在地,碎成一片。清润细腻的香气氤氲开来,仿佛为这月色下的险恶,更添了几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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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请早点休息……奴婢们退下了。”轻轻的关门声后,还有锁门的声音。
白月叹气,无所谓的耸肩:反正,那些人总会自己找上门来。
刚往前走上一步,意料中的拥抱如期而至了。
没有回头,白月轻问:“没被发现?”白凤自信的一笑:“嗯,用得着担心吗?”抿了嘴唇,低下头看见戴着黑色手套的修长双手:“我总觉得……心里不太安静……”像是,要出大事一样。
“……”白凤深蓝双眸当即阴冷,刻意加重了手臂的力度。
白月注意到了,于是慢慢说了句:“凤……千万别做傻事。我来……”见对方还是没反应,白月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答应我。”
“……好。”
白凤岔开话:“累了吧,快去睡觉。”“唔……”
让你跟我来咸阳宫,不知道对不对。
许诺的时候,请记住,要看着他的眼睛。不能保证一定管用……至少,可以让你更放心一些。
这种时候,能再多一点,也是好的……
或许,我该向赵高学习。同李斯这白痴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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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大人还留下了其他话吗。”“这……没有了。”踌躇再三,张良没能把那个“联墨家”说出来。
“嗯……”荀卿深呼吸后闭目。张良追了一句:“师叔……您看我们……”
“不行。”他当即否决,“倘若儒家现在公然协助天子夺天下,事败之后绝对会被抹杀。”
“但是如果没有失败呢。”张良说,眼睛里睿智的光芒一闪而过,“天子大人的能力绝对是值得相信的。况且……李斯此次到访,我们儒家,就免不了有劫。”
“子房。”荀卿突然喊,“有件事你知道吗?”
“子房不才……请师叔指点……”荀卿转身端坐,在攒动的烛光中注视着张良的眼睛道:“对于一个王来讲,天子大人太过善良了。他还需要……一点成长。”
张良无话可讲:这是实话,宫廷中的明争暗斗,权利江山的强取豪夺,怎会是那样一个人能承受的……可是,却还是想要帮他一把。因为,那双深邃的好似浓墨的眼睛……是王的眼睛啊。
荀卿瞥了张良一眼,叹口气后说:“不过……你若想做什么,那就以自己的名义去做吧……”
毕竟,能看破嬴政李斯,联合阴阳家的人……确实够厉害。
“子房明白了……”张良站起身鞠躬作揖,“师叔早些休息,子房先行退下。”
这个世上,从来没有那么顺利的事情。但是,能得到张良的帮助,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张良伫立在夜空之下,扬起下颚望向朦胧的月亮。“成长吗?……”
在八十一天里,要怎样才能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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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不作美,隔了一宿,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整个咸阳宫笼罩在一片雨幕里,清晨时分竟好似阴暗黄昏。
这种天气,说实话,很让人犯困。
嬴政上朝都有些心不在焉:已经换了好几个妃子了……都不对朕的胃口……
座下的高官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不仅嬴政迷糊,他们自己也说着晕。
李斯最倒霉,他眼睛刚闭没多长时间就被折腾起来了。这大秦的宰相不好当。
嬴政不舒服,大臣们也不舒服。
最终,嬴政抬起手摆了摆,示意他们停下来别说了。“今天朕不舒服……退朝。”
这句话让大臣们感觉到心旷神怡。
嬴政坐在龙椅上长舒一口气,按按发疼的太阳穴,他对身边的宦官开口:“朕要去锦阳殿。”
锦阳殿,白月现在住的地方。
嬴政,你安的什么心……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喂!这图笑死我了……嘎嘎嘎。孤声明,孤没有偏心,单纯觉得想笑而已。(抱头逃跑)
☆、番外:残阳碎月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和正文没啥关系。(就是说,有点小关系,隐约剧透= =。请各位不要以为我已经定了凤月。)本章是因为在群里被“六道轮回”惹火了衍生出来的怨念文,请凤月党去群里秒杀她。如果看本章看的混乱,请淡定无视。剧情和正文真的没关系。这章并不算是五号的一更,所以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内啥……如果被本章催泪了,请冒泡。要知道,这其实就是我被霸王到不行写出来的……= =
“是不是那一树的桃花开了,你就会回来?”
“……等我”
你还没回答呢。
承诺这东西,未免,太可恨了。
想去信,又不敢信。
等到最后,等来了什么?
这回,别让我等了。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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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曾有一天,白衣男孩在树荫下吹着尚不熟练的曲子,唇法不对,气息不畅,曲子被吹的只零破碎,异常刺耳。
原本在树上安栖的鸟儿都被他惊起了……
但男孩依旧不遗余力,执着淡定的吹下去。
直到。躺在树上睡觉的另外一个身影也不耐烦起来:“这曲《残阳碎月》有这么难吹吗!”
“诶?”笛声猛然停了,男孩疑惑的抬起头,树桠上的人很闲适的靠着树干,翘着腿,插着手,满脸“我要发疯了”的愤怒表情。
可是,那样一种不羁的气质,掩映在层层叠叠的桃花之后,居然,美的醉人。
“你吹的太难听了!吵死人啊!”同样身着白衣,不过,那人是深蓝色的披肩发。以及,堪比晴空的湛蓝双眸。
一个是晨曦,一个是暗夜。
不自觉,树下男孩手中的翠笛已经被夺走,速度快到肉眼难以看清。
“你这笛子倒挺金贵……问题和你的水平相配……哼,差太多了吧。”在手上掂量掂量,转眼翠笛已经轻贴了另一双唇。
下一秒流泻出的天籁之音则仿佛让周身飘舞的花瓣都跟着旋转起来。
分明是晴朗的天幕,竟出现了不似暖阳的错觉,好像所有的光线都在交缠,眼前越来越昏暗,明明心中惧怕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那不晓得哪里而来的吸引。
迎面吹拂的凉风刺骨冰寒,但夹杂着的花香又引人入胜,浑身都定死在原地,只能跟随着这舒缓鬼魅的曲调沉沦。
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还没享受完,演奏者已经不乐意了。“像这样才是《残阳碎月》好吧。气息紧密一点,但不是叫你用蛮力啊。轻轻吹,才对。”
“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男孩盯住那双蓝眸,偏题的问,“你怎么会在我家的桃树上?”
“啧……找个地方睡午觉而已……谁想到被大少爷您给打搅了!”
“呃?……”黑瞳微微一怔,随即乖乖道歉,“对不起……这里真的很难吹。你吹得很好听。”
“哼。”不屑的嗤笑,隔了许久,蓝发男孩慢慢侧眸,忍不住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月。……你呢?……”话音未落,就听见不远的走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少爷!您在哪呢?”
再来,白月感觉到自己身后有风刮过:“我叫白凤。”那阵风把这声音吹的不是很清楚。回头时,只看见那被余音唱起的漫天桃花。
那还是,很小时候的事。
*************
一直到很久以后,白月才知道,“白凤”,不是个该随便提起的名字。
但自那天起,白月经常可以在自家后院那棵桃树上找到个蓝发白衣的身影。经常可以听到恍若仙曲的悠扬音调。经常可以看到别人不会对自己露出的微笑。
不管那笑容的性质是玩弄还是关怀。
“咦……?白凤,为什么你总那么闲?”长大了一些的白月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们每天早出晚归,而这个人,不必他们小多少,每天却有这么多时间可以跑来自家树上打瞌睡。
“啊~~……”白凤悠哉的伸个懒腰,“我白天没事。你不要管我啦~”
“哦……对了,那首曲子我练会了。”
“哪首?《残阳碎月》?”
“嗯。”
“才练会啊……吹来听听。”
白府的当家有三个儿子,除却么子不算,剩下两位都是当朝皇帝手下的猛将。战功赫赫,并且个个长相英俊,气度不凡。
唯独最小的儿子,虽说满腹经文,可是太过弱不禁风,若是个女子倒也算是倾国倾城,可惜错在生得男儿身。
他并不讨当家的喜欢。
白月不是很在意这个,本来,作为侧室的孩子,他的境遇算是不错了。至少,他还没被踢出家门。
“你就这么安心?刚才那些人的嘴多难听啊……”白凤坐在最低的树枝上,低头看向靠着树根蜷成一团不说话的白月。
“没关系,我听多了。”生成这副皮囊不是他的错,力气不够也不是他的错。
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战场,不喜欢当朝皇帝的为人。可是这样的他能做得了什么。借助骈散顿挫保护一下自己,不过火吧。
“喂……喂喂!……白月白月!”“唔?”被晃得头晕眼花了,白月才注意到原本呆在树上的人已经近在眼前。
“真是的……别摆出这种没什么表情却又很悲伤的表情啦!”“哦。”“……别在心里难受了啊。”“额?”
那天,白月看见有双蓝色的眼睛,第一次对自己很温柔的笑了,然后他说:“虽然是男孩子,可是,该哭的时候哭一哭,还算说得过去。”
你如果要哭,我就会借肩膀给你。
“呵呵……谢谢。但是这样,就更不能哭了。”不是,还有这么好的朋友吗。
在这份感动中,似水流年转眼涌过。
**************
“你要去哪?”
“……有点远的地方呢。”
“……还回来吗?”
“当然!……很快的。”
莫名其妙的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股冲撞的力度差点让白月漫上眼角的泪水都洒出来。
白凤咬紧了嘴唇,心口不受控制的疼痛。手臂圈的越来越紧,可是明明此刻,很想再多看看那黑色的双眸。
抱着,就看不到。看到呢?
——是不是就不能抱在手。
白凤人生里初次知道,也有人能让自己舍不得。
真是有病了……
试探性地推了推比自己要高上一头的身子:“那个……白凤……”“别动。再让我发会儿疯……”
因为这句话,就没有动了。本来徘徊在心头的疑问竟也不重要起来。
满树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来,这快要美到凝固的景色啊……再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就好。
因为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如果回来了?或许就会有答案吧……
“快去……快回……”忍了很久,还是把这话说出口了。
“嗯……”
这一天,白家也开了“欢送会”:长子白空要出战边塞。
估计,会走一年。
“阿月~等着大哥带好消息回来!”“……祝您平安。”
呆滞的望着白空一声戎装。白月冷淡的说。
“唔!”被恶狠狠的抵在那间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寝宫墙上,白月撞的头很晕,但是神志尚没清醒,雄厚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告诉你白月……你只是我们白家的一个么子罢了,少摆那么大的架子!要不是我偶尔在父亲面前罩着你,你以为你会这么好过!?你小心点……别把我惹急了……”
白月淡淡的斜了视线,懒得去看那张不知骗了多少美女的脸:“那白月……谢谢大哥您了。”
“哼!”重重甩开那可以轻易捏碎的手腕,白空瞪了一眼绝尘而去。
白月轻轻揉了揉被捏青的手腕,没有说话。
**************
实际的战事并无想象中顺利,本该在一年内结束的仗,结果一直拖到第二年开春才打完。
听说,这得感谢一位禁军刺客暗杀敌方统帅成功。
那天,白月站在桃树下站了好久。久到他腿都酸了却还是不愿回去。
因为,他听到有人说那个“刺客”的名字……叫白凤。
【你……叫什么名字?】
【白月。……你呢?】
【我叫白凤。】
白月从来不曾把那样一个会跟着落英一起出现的人同战场联系在一起,他更不会想到,白凤是当朝禁军里司暗杀的刺客。
头整整疼了一个晚上……
原来,这就可以解释他为何总有时间出现在那棵树上了,可以解释他为何轻功卓越了,可以解释……这两年他消失去哪了。
不过,为什么瞒着我呢……并不是不能接受你这个身份的啊……就算是刺客……可是,你真的是很好的人啊……
我……
我什么?
“快点……回来……”
****************
隔天,白空凯旋归来,白家上下可谓张灯结彩,锣声鼓声响作一团。
白月一点都不想去见这个两年未见的哥哥。
但在二哥的连拖带拽下,白月没有办法。
“哎呀~大哥平日最疼你了!他立了大功,这次皇帝陛下升他为金陵卫左翼大将军,整个禁军都归大哥管呢!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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