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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唯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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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哥平日最疼你了!他立了大功,这次皇帝陛下升他为金陵卫左翼大将军,整个禁军都归大哥管呢!去看看吧。”
你管那叫疼。
……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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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没有参加金陵卫的晚宴。他一直坐在那棵两年未到的桃花树上,曲着膝,沉默的望向不远处人影憧憧的宴厅。
当晚,白空喝的伶仃大醉,左拥右抱了两个妾回到房间里。
当晚,白月失魂般的踱到桃树下,纤细五指死死扣住了树皮。
眼泪快要落地的那一刻,有人从后面抱紧了他,然后,一直没放开。
“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
“回来,还有下次要走吗?”
白凤的指尖将那张精巧的脸挑向自己,月色下的漆黑眼眸里氤氲了一层水雾,脸颊扶起的红晕模糊不清。
白凤只觉喉咙一热,不加思考的覆上了白月柔软的双唇。
或者……早已思考太久。还需要思考吗。
“白月……我爱你……”“嗯……我也是……”
所以……下次……
能不能不要走?
一夜醉乱……
****************
白空看着白凤皱眉:“你要退出金陵卫?……为何啊。莫不是嫌那三宫六院的美女和三五十箱的金银不够?哼,胃口别太大。”
“回将军……不是这样。”美女?碰都没碰。金银?一分没花。要的话全送你。
“那是怎么了。”白空有些不耐烦,“我说你不知道身为刺客退出金陵卫是不可能的事吗?就算批了下来,也是要通过那绝命考验才行啊。至今为止有五十一个人尝试,死了五十一个……”
“……我知道。”白凤攥紧了双拳。
白空诧异的挤眼睛:“你有病吧。放着好日子不过的,还真有人活够了啊?”
“……望将军批准。”
一纸红印递交到白凤手里。
“谢过大将军。”
金陵卫本是禁军,想退出,可以,想活着退出,不可能。
但是,月,我愿意试一试。
***************
“怎么又要走?”今年的桃花才刚开,正值璀璨……
白凤轻轻吻了吻白月的发丝:“乖,这次的是小事呢。”
白月沉下了目光:“是大哥派你去的吗,我去和他说!”
白凤伸手把人拦住:“好了,这也不是大将军能管的啊。安心等我回来。我保证,只去一年,以后再也不离开了。”
“是不是那一树的桃花开了,你就会回来?”
“……等我”
“凤。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相信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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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大哥……你知道白凤吧。”
“那个人啊,怎么了。”
“他……去了哪?”
“哼……阴曹地府。”
早在一年前,绝命塔里的机关就把那个人……
承诺这东西,未免,太可恨了。
想去信,又不敢信。
等到最后,等来了什么?
这回,别让我等了。
【以后再也不离开。】
即便是支零破碎的我,即便是魂飞魄散的我。都不会再离开了。
那一年的桃花,开的异常绚丽。绚丽到,仿佛要把人们的眼泪都照耀下来。
白月缓步走到那棵桃树下,手指承托住花瓣,简直就要看到那个人的微笑。
醉英缤纷,山盟交握手中。
朝退夕漫,他笑如何能懂。
风聚云涌,问君魂归何处。
残阳碎月,吾已不若当初。
这次……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花有清香月有阴
本来暮春时节,不应该有这样的大雨。雨势滂沱,豆大的雨珠砸在石板雕甍上,奏出了雄浑悲戚的哀歌。
遥望整个咸阳宫,仿佛笼罩在一网灰帐里,但那雨,却又是清澈冰寒。像是要冲刷掉一切污浊与黑暗。
“这种天气,陛下您是要去哪?”赵高顶着黑纱帽,尖锐的长指甲在不见阳光的天幕下居然还能逆出寒光。他看着嬴政踏上了轿子,颇为感兴趣的问。
嬴政端坐轿内,从窗子斜眼了赵高一下,随即嘴角慢慢上扬,拖慢了调子说:“散步。”
赵高颔首作揖:“陛下好兴致……小的听闻昨日天子远游已归……正打算将一些补品送过去……”
嬴政听闻,偏过头正视隔着层雨帘站在轿外的赵高,只看一眼,便冷冷开口:“晚些时候你派人送去吧。”遮窗的纹金布应时滑下。
赵高无声冷笑,他对轿夫挥手:“起轿。”
开玩笑。天子,嬴政岂是能让你随便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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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打开眼帘,白月终于知道自己怎么睡得如此暖和。
昨晚并没有人因为下雨多送一床被子,前半宿把他冻的直哆嗦,后来……
啊,看看他现在的状况就明白了。那被子是呈包春卷的样子把白月裹进去的,白凤两手一张,搂住他睡得很甜。
白月扭动,白凤睡。再扭,还在睡。继续扭,继续睡。
“……醒醒啦。”白凤装死装的很欢快。白月气得牙痒痒:“我知道你醒了!看你笑的!”打死不醒。
这诙谐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随着一声响亮的“皇上驾到!”,白凤顿时睁大了眼睛。
“呃……死嬴政,这天气他还有闲心从正殿大老远的跑过来……”白月抬眼望向白凤,黑眸里流泻几丝担忧,“你……”
白凤体贴的微笑,修长的手指理顺了白月略显凌乱的乌发:“我去屋子外面等着。他要是敢动动他那金贵的脑子……我立马杀了他。”
才坐起身,白月不淡定的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可惜下一秒,朱红色的木门就被推开了。
白凤抓住开门的一瞬间,瞬移到了屋顶。他火大的想捶墙:可恶……衣服还没换呢……
嬴政步履徐徐,王者气息黯然隐匿,从雨中走来身上不打湿一丝一毫……好像连雨都畏他三分。
褐色锦布靴子踏过门槛,狭长的双眼转了视线,坐在床边的人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眼睛里是很明显的排斥和敌意。
“……”白月紧闭着嘴,在一群侍女太监打颤的侧目下坚决不说话。
嬴政蹙眉,他不太满意白月的反应,但这一切倒也在预料之中。
对身后的人挥手,示意他们全都滚出去。
白月见嬴政在往过走,直截了当的伸手:“你坐吧……”就是别过来。
“你的语气何时能放尊重……不怕死到这种程度吗。”嬴政没有理他,自顾自的朝前。白月低头暗自咬着嘴唇:“反正我也是被你判了死刑的人,随便吧。”
“哼……你怎么会是服死的人呢。”恶狠狠掐住对方小巧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明明这双眸子一点没有想死的意思……嘴里为何偏要那么讲?”
僵了片刻,白月淡淡的说道:“……把你的手放下。不知道尊重是相互的吗。”
差点把人逼死了。你还指望我对你有什么好印象……?
手指的力度又加重几分,简直快要将骨头捏碎。
忍着疼痛,白月气场不减的坦然瞪回去。
嬴政偏侧目光,松松垮垮并不合身的睡袍套在白月身上,开领过大,遮蔽效果差到极点,灰暗的光线没能让这景象失色……反而,有些诱惑的味道。
“罢。”嬴政松开了手,在茶几旁坐了下来,“朕听李斯说,此次东行,你把公孙家反驳的很惨?”轻揉着自己惨遭蹂躏的下巴,白月摇头:“……没有。”
“但是……你体内的阴阳咒印发作了一次。之前没有事,怎么偏偏那会出了状况。”眼眸狡黠的一冷,嬴政得意的以为自己能够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怎料,白月没有任何紧张,漆黑双瞳照样毫无神采,但是,他原本轻轻搭在床沿的手正在慢慢攥紧。
“当时……只是有点痛苦罢了。像这样被你玩弄在掌心,半死不活的……”话没说完,语调已经低到听不到了。
那一刻,嬴政才意识到:就算是天子,也还只是禁不起的风雨的孩子。哼,死了后,就可以解脱了。
不过……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月说的话,半真半假。至少,他不爽被嬴政玩在手里是真事,可那还不足以触发阴阳咒印。
真正让他想要逃跑的,是那一树凋花和当时黄昏的橙色天空。
“到底,你为什么想要杀我。如果这传说根本就是假的呢。”纵使他的血能救人,并不代表他的血能让人长生不老。
第一次这样问,可惜答案,不是很扯吗。
“就算是假的又怎样?”嬴政讪笑,“死了你一个,天下会有什么变化吗?”
“当然不会。”白月了然的回答,“你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不想尊重你。”
**************
张良独自来到了有间客栈,庖丁再度闭了店门。
“子房兄今日亲自来访,不知有何贵干?”高渐离问。
张良严肃的开口:“天子告诉我,联墨家。”
“什么?”盖聂登时愣住,“他怎么……”张良暂时打断盖聂:“天子说,红光,土灰,藏典,联墨家。”
“藏典?”雪女不解的重复,“这到底……”漂亮的水灵眼睛看向高渐离。
高渐离神情凝重:“他料到儒家要出事吗。”张良点头:“不错……大师兄也和天子有同样的预测。但是,天子所言还有其他。”
盖聂进一步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张良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嗓音说:“八十一天……嬴政亡。……愿求相助。”
“他真的要夺天下?”盖聂捏紧了拳头,“已经被逼到这种程度了吗……”
端木蓉掩嘴:“月公子先我们一步计划了谋反……在嬴政的眼皮底下?”张良不可置否的颔首:“并且……依我看来,他目前为止已经得到了楚南公,阴阳家的协助。”
“阴阳家?”盗跖抓头,“这根本不可能啊!就是阴阳家的人一直在抓他啊!”
“这……子房也不是很明白。但阴阳家此次来访,那人的确是称呼白月为‘天子大人’。”
“也就是说……有了阴阳家相助,兵力……约莫不成问题。他现在需要的是……贤臣,和……护卫。”
盖聂环视了众人:“在下……可能要先行一步了。至少必须先和白月取得联系。如果在座愿意辅佐他……请计划妥当。在下想,流沙那边估计也有人和他内应。”
张良从怀里掏出一根羽毛:“这是天子走之前留给我的,不知作何用途。”
“凤羽符!”端木蓉最先惊叫。
高渐离锁眉:“流沙里和他内应的人……是白凤。”
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在莫名其妙当中酝酿好的……
只等有谁,来引发这场无烟的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乎……这章,估计是国庆最后一章。亲们别急着发飙……我回去数数。五十四章到六十章。七章,日更。将近两万五千字……嗷呜……我也不容易》 《
☆、为谁幸苦为谁甜
“朕听闻你以翠笛为武器?”莫名其妙的,嬴政把问题扯到了武器上。白月微微回神:“你说四叶?……对了,四叶它在哪呢。”
嬴政听罢冷笑:“魔音四叶……朕从不曾想过他的新主人会是天子。虽然他的胃口一向很大……”
“胃口?”这个词听起来很奇怪,白月错愕的看向嬴政一副邪笑的嘴脸。
“不知道吗?你可曾想过,四叶为何会出现在墨家。”嬴政见白月锁眉,便自己回答,“它会选择,有资格成王的人来当主人。他所选择的上一任主人……是燕丹。”
白月愣住:“燕丹!太子丹吗……”“是的,可后来,不知作何原因,四叶又否定了他,由此,燕丹将其藏于墨家机关城内。直到后来被你拿到。”嬴政说这一切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严肃,倒像是在讲故事……
好在白月立刻反应过来其中有诈:“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四叶的事,还有……我在墨家的事。”
“你未免也太小瞧朕了吧……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他把最后一句话拖长,这让白月着实紧张起来。
不过,嬴政的答案出乎白月意料。
“你知道,燕丹之前,四叶的主人是谁吗?”嬴政如此问道,白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轻轻摇摇头。
嬴政目光霎时一冷:“朕,就是燕丹之前,四叶的主人。”
此话既出,白月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防备的抬眼,正对上嬴政疑问的视线:“所以,四叶会选择你,是有原因的……说,你到底跟朕隐瞒了什么!”
这般白月的声音跟着神色一起黯淡了下去:“我……什么都没有隐瞒。”
预计中的掀桌没有发生。
嬴政只是笑笑:“朕……并不担心。你的那一双眼睛已经告诉了朕,你有弱点。而在这咸阳宫中,你必定有一天会露出自己的弱点。朕等着那一天。”
而到时……呵,你绝对会向我求饶……
只要想想那张倔强高傲的脸摆出弱者的样子……嬴政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白月无心接话,就那样看着嬴政拂袖而去。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听到锁门的声音。
雨声越来越大,白月起身开了木门,白凤立刻闪身进了屋内。
他在外面被淋的挺惨,浑身湿透不住滴水。
“对不起……我帮你拿套干衣服,然后叫人烧点热水,你洗个澡……诶?”白凤从正面不言不语的拥住了白月。冰冷的体温隔着两层衣物都可以传递过去。
深蓝色的眸子紧闭,湿嗒嗒贴在脸侧的发丝有水滴进白月的脖颈。再抱紧一点,企图缓解自己心底的不安。
“月……你的弱点……在哪里。”千万,不要在我这里。我知道……这样一来,离你越近越容易伤害到你。
缓慢的合上眼,白月像是吐息一样问道:“……后悔了吗。”
灰暗的屋子突然被一道闪电照亮,所有贵重摆设的棱角被刻画的异常分明,显出诡异的华丽感。
“你的意思呢?”巧妙的反问,白月应时没了声。
僵持了许久,白月颤抖着推开白凤,视线紧盯着地面,咬了咬嘴唇,还是坚持着把话讲出来:“既然……你知道你就是我的弱点……还是……离开我好一些。”这样,彼此都不会受伤。
白凤微笑:“就算这样。我更不会离开,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攥紧了双手,白月仰头直视面前这位流沙的四天王之首:“如果将来我得到了天下……你还愿意守在我身边吗。”
恭敬的行礼:“当然。天子大人……”
“……不要来这套。你不冷么?快去换衣服。”“冷啊,”白凤狡猾的环住白月的脖子,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摊在那小小的身体上,“你身上好暖和啊……不如……分享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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