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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唯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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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的口气不容置疑,虽然李斯还想反驳什么,但是扶苏显然不愿多说,等到白月走出来后,就走回到自己的车厢。
  白月对着李斯一笑,气得李斯肝疼。
  少司命松口气,一道蓝光在她手心化开,少司命不动声色的将蓝光轻轻拍散,没人看得出方才那是个杀伤力极强的阴阳术。
  白月的好奇心已经被磨灭的越来越淡了,他进了扶苏的车厢,算是好不容易挪了个舒服的窝,他坐在座位上,恭敬的问扶苏要一张厚点的被子。
  扶苏给了他,白月就裹着被子,团成一团靠在边上。
  “……你手上的伤可好了?”扶苏指的是在蜃楼上白月为救他留下的伤。
  白月低头沉吟片刻才说:“我之前就说了,这点小事,太子殿下不用放在心上。”
  气氛又继续僵硬着,其实扶苏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白月叫到自己车厢来,或许是突然发现,在这么多天,他从未和这个重要人物多说过什么话,只是一直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顶着死亡的压力,却还是很安静。
  “你……还在挣扎什么?”扶苏相信自己还是个很有威严的人,所以,如果和一个快死的人平缓的讲讲话,问问自己心中的困惑,应该是没有影响的。
  “太子殿下,你是在抱着和药材讲话的心情和小人说话吗? ”白月抬眼看他,眼睛中稀疏的分布着血丝。
  白月打个哈欠,懒懒的说:“挣扎?我没有挣扎啊。我好好的坐在这儿呢,没有动。”
  扶苏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眼前的人没有安全感的缩着,头发披散着,纤瘦的脸埋在被子里,他想到自己的一房妾室好像也经常这样蜷在床角,每次他靠过去,轻轻的扯开被子,就会看到那姣好的面容蒙上羞涩的绯红,以及凌乱衣衫下丰盈的身姿。
  扶苏大约是想歪了,他不能对着一味药材想歪。
  “如果不是挣扎的话,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扶苏仍是很好奇的问。
  “怎么做?结党逆国?呵呵……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白月只是虚假的笑了两声,可以听出来他真的已经很疲惫了。
  扶苏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想问了,而是想看着白月睡觉。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过不久,这个人闭上眼睛后,就再也不会像小猫一样喘着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送良月番外。一星期内交稿。但求回复不霸王!》 《


☆、夜凉如雪(良月番外)

  蜃楼出航的这些日子里,小圣贤庄上上下下都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压力。
  但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莫名”吧,至少那三位师公和荀老夫子,还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的。
  儒家弟子们只能是听了师公们的命令,天天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厚厚的竹简一摞一摞的堆起来,几乎将他们淹没。
  师公们说,他们还需要更深层次的理解古籍卷宗,而笔录,是最好的方法啦。
  张良把自己关在了书房。
  在小圣贤庄里,张良的住处构造是最独特的:书房,宿所,客室之间,全都有暗道连着。
  现在,暗道里整齐的堆满了先贤着作,当然也有张良自己的一些珍藏。
  张良慢慢的吐了口气,搁下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现在已经不觉得墨香是一种好闻的味道了,这种味儿熏得他头疼。
  他起身走到窗口,由于书房的地势较高,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小圣贤庄。
  随意一瞥,他看见那日李斯他们来时,白月住过的阁楼。
  应该算是不好的回忆又开始在张良眼前涌现,尽管那是幅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象,可是他还是觉得……
  额。怒火中烧?
  张良认为他并不是个那么喜欢生气的人。
  他也很弄不懂他是在生谁的气。
  也许是生他自己的气?
  ——气他当时身上那么诚实的生理反应。
  这对于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君子来说真是太丢脸了。
  张良想,也许他应该把目光放的宽广些了,赏些美人陶冶下情操也没什么不可吧。
  可是他越想越明白,美人,不一定是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美的定义,而白月从里到外,显然都很符合他的胃口。
  这要是被知道了……哪里还能抬得起头。
  张良在小书房里这样颓然的想着。
  白月既是天子,荀师叔也说过,他需要成长。
  张良明白这个天子的能力,知道那个总是白衣飘飘的身影后面,蕴藏的力量。张良明白现在的天子不能有弱点,可是当他知道天子的弱点在哪里后,却又觉得,这弱点,能换一个吗?
  比如……他张良?
  他相信,这样一来,会安全很多,他不是刺客,他是个从里到外都细心温和的人。
  这样对白月来说很好。
  张良啊张良,你没有想过,自己既然这样想了,是因为什么?未来的丞相大人。
  你得了和白凤一样的病啊。
  只是若真的有未来白月登基的那天,他是君,你是臣。
  这种关系,不是很复杂吗。
  张良还没有想那么多。
  倒是伏念先担心了起来,他发现,那个原本只会偶尔不正经的三师弟变得经常不正经了。
  比如他对着月色吟咏的性质越来越强烈了,甚至居然还会发出傻笑了!
  那天三个人坐在一起探讨学术,伏念和颜路聊得正到兴头,结果张良居然不和谐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那种笑声听起来……微微的令人心颤啊。
  伏念和颜路突然就不说话了,张良就脸红了。
  伏念还发现,张良房间的蜡烛,熄的是越来越晚了。
  他希望张良是在做正经的事。
  儒家现在可是很有压力啊。
  *************
  天色不好,阴森森的。本来张良并不讨厌微雨的天气,但是今天,这样的天气却让他很紧张。
  空气湿乎乎的,写在竹简上的墨半天都不干。张良写完一卷就摊开在地上晾着,忙乎到夜晚。
  本来昏沉沉的意识在看到那串树叶后彻底清醒了。
  他们来了。
  他们?
  张良大约明白“他们”指的是谁了。
  他在紧张之余还有很多的惊喜。
  如果是蜃楼回来了,那么李斯来小圣贤庄,应该会带着白月吧?
  张良拿出了月白色的睡衣赶紧换上,松下头发再弄乱,然后胡挽个发髻。
  看上去还是还有半梦初醒的样子的。
  等他走到门口时,伏念和颜路已经站在那了。
  张良用轻快的声音表达了他对一行人的“欢迎”。
  转了视线,果然,那个身影在队伍里,正对着他眯眼睛。
  张良很高兴,吐了吐舌头。
  李斯要住下,张良故意说只剩下了哪几个地方可以住,其中一个就是他自己的客室。
  那里很偏,李斯决定把白月丢去住,以表示他对天子的厌恶。
  这正好合了张良的心意。
  当他演绎了钻出衣柜的戏码后,自然是受到了白月的鄙夷。
  张良看得出白月很疲惫了,抱着被子软成一团,没有精神的望着他。
  但是不管是为国还是为己,张良都没有让他睡觉。
  他拉过凳子坐在床边,挺直了身板:“怎样,此行有何进展吗。”
  “不算有吧……李斯越来越讨厌我了,扶苏也只是在纠结一只好猪被杀来吃肉很可惜但是还是要吃而已。”白月叹口气,把被子堆在身后半躺下来,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和张良交谈。
  张良明显对于这种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了,他猜如果现在自己覆上身去,不知道白月是选择宁可引来秦兵也要誓死反抗,还是会乖乖从了他。
  张良拍拍脑袋,提醒自己是要办正事的。
  “怎么?你头疼?是不是冷了?”白月很好心的问。
  如果换成白凤,估计会硬骨气的说“我不冷,不要担心我”。但是张良打了小算盘,他灵光一闪,还轻轻咳嗽一声,说:“天有些寒了啊,估计有些着凉,不要紧。”
  白月缩了缩腿,把被子掀开,示意张良也过来盖被子:“我未来的丞相大人可别生病啊。”
  张良只是想讨几句贴心话,没想到得了这个。
  他也不推拒,笑着坐进被窝,和白月面对面的看着。
  白月发现他的相国大人纵是披着头发穿着睡衣,也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不知这是除了公孙玲珑之外,多少女人魂牵梦萦的男人。
  白月也有他想念的人,只是到现在也没见着。
  张良意识到白月在研究他的脸,突然问:“怎么?觉得我像谁?”
  “不,你和他一点也不像。”白月利索的接道,下一秒,白月噤了声,低头去看自己手。
  张良倒不失望,他还没有必要去做别人的替身,只是,既然提到了,还是可以再问问吧?
  “白凤现在在哪?他没有和你一起去蓬莱吗?”
  “没有……我自从上了蜃楼,就没有看过他了……”
  面前的人抿着薄唇,黑发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表情,似乎是很失落。
  张良不问了,他不想让他难过。
  “阿月。”张良叫了声,“等你到了那个位子,就好过了。”
  或许就不会怕失去什么了,但只是或许,也可能,会失去更多。
  “我问你啊,如果哪天我到了你说的那个位子,你就会对我整天毕恭毕敬的对吧?因为怕我生气了就砍你脑袋。”白月嗤笑一句,摇摇头,很是无奈。
  “或许是。”张良诚实的说,“千百年来,君臣之间不都是尊卑分明的吗。”
  白月并不辩解,只是叹息着说:“随你们了。”
  你们?张良琢磨着这个词的意思,是把他和白凤并论了吗?
  张良觉得,还挺高兴的。
  “你记得,如果我这里出了意外,就是说,如果嬴政成功的拿我下药了,你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小圣贤庄的日子,以前是怎样,以后就是怎样,直到嬴政把你们灭门为止。或者,你可以想办法,去杀嬴政。”白月很淡然的指指脑壳,“用了我的血以后,只有敲坏他的脑袋他才会死。记住了吗?”
  张良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回答,而是问:“如果白凤出了意外,你要怎么办?”
  白月愣了,狠狠的攥紧了被子,许久,他低声说:“我不知道。”
  “这可不好。”张良提醒他。
  “我最后可以相信的人,并没有几个,凤他如果出事了,那么估计嬴政会来威胁我,你是书生,一时还解不了急,一定要去找盖聂,先杀嬴政再杀赵高。”
  白月的回答张良并不满意,怎么说,虽然他告诉自己他会怎么做了,可是很明显,如果嬴政拿白凤来威胁他,他肯定会认的。
  “我手上基本没有军队,阴阳家没有兵,墨家兵家流沙加起来也才那么点人。就算他们武艺高强能够以一敌百,可嬴政又有多少军队呢。”
  白月往被子里滑去,慢慢说:“我明白的,如果不先杀了嬴政,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阴阳家相信我是他们的王,我想,如果由他们来散播‘注定这是天子的天下”这类话,或许可以动摇一部分士兵的信心,让他们来投靠我们,慢慢的慢慢的,就可以壮大势力了。”
  张良静静的听着,听他夺天下的计划,心里却是波澜不惊。
  而白月显然也是那样淡漠,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困了。
  “蜀山……那边会有粮食的……军队会有饭吃的……”白月已经完全缩进被子里了,一翻身,他面朝里面,蜷成一团睡着了。
  张良嘴角挂着笑,看着眼前的人静静的呼吸,身子缓缓起伏着。
  他坐了一阵子,然后小声的试探的唤着:“阿月?睡了?”
  白月没有反映,仍旧睡得很香。张良凑近,他仍是没醒。
  张良就笑着,看他的睫毛慢慢的抖着,薄唇轻启,闻着,似乎连呼吸都是甜的。
  “你真的睡了啊。”
  在我面前。
  还睡得这么香。
  看来你很信任我啊。
  “阿月。”张良说着,撑住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估计你要是醒了,以后得砍我头了吧?~”张良愉快的说。
  张良将嘴唇凑了上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触感。
  这是张良的初吻。
  他觉得欣喜若狂。
  原来这真的是很美好。
  他伸出手臂,把人轻轻的抱了抱,然后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溜回自己的房间。
  今天晚上好冷啊,好像都快要下雪了。
  但是却有人心里热的不能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如期交稿,莫霸王撒。


☆、擦肩一瞬,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没有看错……这是新年新气象……唯龙更新了。今天更了明天还会更哦。说不定晚上还有二更哦。内啥,这么久都没更我该死,这把一定完结掉……那么,对看到更新点进来的亲们写给前情提要吧……白月一行的蜃楼之行已经结束,大部队在回到咸阳宫的途中。白凤刺秦失败被捕。儒家忙于藏典谋划。墨家剑待出鞘,随时候命。大秦风云,唯有成龙。严重感谢支持,咸鱼磕头给大家说新年好!!!
  石兰觉得自己的处境还是比较艰难的。
  一方面她要去救人,一方面她又不能把人救出来。
  如果不是阴阳咒印到还留在白月身体里,她就不用想那么多了。那现在看,她到底是应该一路跟到咸阳,还是把人在这里杀光呢。
  不过张良告诉过她,白月说,那个咒印仅仅在抗旨和逃跑的情况下会发作。
  石兰是聪明人,她开始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意思。
  大部队已经越来越靠近咸阳,深夜里他们扎营休息。石兰灵巧的跳跃,从这个阴影闪入那个阴影,接着从窗子荡进了少司命的车厢。
  少司命仍旧保持着端坐的姿态,没有睁眼,只有面纱随着那阵风轻轻抖了抖。
  石兰嗅了嗅熏香,满足的一笑。这是她喜欢的味道。
  “好人,坏人?”少司命问。
  “你看我像哪种。”石兰调侃。
  少司命睁眼对视着石兰,也回以一笑:“天子大人的手下真是各异。”
  “怎么,想劫车,还是想跟踪,或者,想杀人?你找我,是想我打掩护?”少司命相信自己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石兰在她旁边坐下,问:“我们想把这里清光有可能吗?”
  少司命递过一杯茶,很平淡的回答:“黄金铁骑军。你们真的以为都是些泛泛之辈么。”
  “呵,就算不是泛泛之辈,也得杀出个血路来啊。”石兰抿茶,淡然的说道。
  少司命笑了:“那你打算现在动手吗。”
  “不了。”石兰环顾下车厢,轻轻拨了拨头发,歪着头很温柔的说,“今夜似乎没法行动,倒是能否在你这‘香闺’里借宿一晚呢?”
  颇感兴趣的打量了石兰一眼,少司命微微颔首:“请自便。”
  这是个非常平静的夜晚,浩浩荡荡的队伍间燃起了点点篝火,一路绵延过去。放哨的士兵偶尔有句交谈,剩下的人都因赶路而筋疲力尽。
  扶苏的车厢外有一圈重兵把守,尽管扶苏自己并不希望这样,但李斯再三强调不能出差错,要为太子的龙体着想,万一遭小人暗算他李斯便是一死都不足以谢罪。
  小人……?
  白月听了这个评价倒不说什么,淡定的望一眼车篷,依旧动也不动的坐在扶苏旁边。
  你想让我回到草堆上我还偏不回去。
  但是扶苏却像是不愿意再纠结这个问题:“李丞相不要惊慌,姑且按你说的做吧。”他将目光落在白月身上,看着对方的侧脸,明明受到了当面的侮辱,却还是很宁静的表情。
  “如果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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