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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冒失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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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生得很漂亮,大而有神,轮廓圆润,睫毛又黑又密似乎还保留着孩童般的纯真。不过相比之下袁朗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更加吸引人,只可惜他身上那套礼服把他包裹得太过严实了!什么都看不到,可好像也什么都没藏好——改衣服的裁缝手艺不错。袁朗用上齿咬了一下下唇,借着加碰他杯子的机会,说,“司令这身行头太累赘了吧?”说完了袁朗冲他笑笑,拿着杯子示意了一下,喝完了杯里的酒。
袁朗说话的时候正巧是新郎新娘在给双方父母敬酒,有人在鼓掌,所以能听清楚他这句话的除了拓永刚应该就没有其他人了。别人也只当他在跟拓永刚礼尚往来而已。拓永刚的表情又惊奇又兴奋,他大概是没想到袁朗会知道他这个不鲜为人知的昵称。袁朗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这小南瓜太率真了,什么都往脸上挂,真是不错,不知道他在那方面会不会也这么坦率呢?袁朗忍不住去想象某些低级趣味的场面,说实话他很期待,并且有些迫不及待。婚宴上的菜色不错,味道一流,但是袁朗并没有全心全意去品味。拓永刚在他斜对面,周围围绕着众多男男女女,他们谈笑风生,很融洽的样子,不过每次袁朗的目光往那边扫视的时候,拓永刚总能及时发现并且做出回应。这让袁朗觉得很开心,他可以感觉到拓永刚的内心也跟他一样不安分,他们都在找机会,找一个能够脱离这个大厅,脱离这让所有东西都无处遁形的灯光,脱离这无数双眼睛的机会。
很快地机会终于来了,新郎新娘开始挨桌向宾客们敬酒,拓永刚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着去。他在跟新郎的父亲说话,看样子他跟他也是颇为熟悉的。袁朗记得他还很亲密地称呼新郎为哥哥,看他在这场婚礼中跑上跑下那么积极卖力,估计他跟新郎从小就青梅竹马一起玩大的。袁朗坐着,不动声色。然后拓永刚离开了大堂,去的方向好像是洗手间。袁朗在他离开后也以上厕所为名离席了。
从礼堂一侧的小门迈出去,跟礼堂一墙之隔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从这条走廊你可以去到这座礼堂的任何一个角落。拓永刚果然站在走廊上,看见袁朗出来,他笑了笑,转过身在前面带路。打开了一扇小门,那道门内的空间非常狭小,人一进去里面的感应灯就亮了,在门的左侧有一道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楼梯。上了楼梯便来到了礼堂二楼的阳台上,这个阳台的作用除了是做为礼堂外部结构的一部分之外,另一个用处大概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让人上来插彩旗挂灯笼之类的了。拓永刚站在阳台巨大的廊柱后面,那巨大的廊柱可以很好地遮挡两个人的身影。两人像是逃出升天一样互相看着,笑着。他们笑着接了一下吻,除了嘴巴,四肢没有任何接触。像是在品评这个吻一样,他们静默了好几秒钟,然后笑着同时投入彼此的怀抱,不再假装矜持,热烈的吻即刻上演。手也开始不正经,自动自发地去摸索本身最感兴趣的部位,腰,臀,不能放过,从身体到头脑在瞬间被引燃。直到憋得气喘吁吁,他们才暂时分开。
拓永刚心里还记挂着事,“没扯烂我衣服吧?我还得回去呢。”
袁朗抬手就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小心你那猫爪子才是真的。”
拓永刚低声笑笑,“今天晚上还回去吗?”
袁朗心里也在想这个,但是他不知道铁路的安排会不会发生改变,“不知道。”
“如果不回去……晚上1点,我在招待所外面等你。”
袁朗没什么把握,他抱紧拓永刚的腰,同时再一次吻了拓永刚的嘴,“好。”
袁朗和拓永刚一前一后地回到婚宴上,铁路跟徐副师长他们还在很投机地聊着天,一副插不进撬不开的架势。他们是军校的同学,当年从全国各地不同的部队里一齐考进去的伙计到如今还能偶尔见上一面的也就是他们这几个人了。袁朗相信,徐副师长之所以会同意铁路的请求相当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情。袁朗看了一下时间,晚上8点32分,距离凌晨1点还有4个半小时。他不禁又去找拓永刚的踪迹,只见他已经回到了新郎新娘身边,替下了海军伴郎陪着他们继续跟余下的宾客敬酒。新郎侧过头去跟他说着什么,他就笑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晚上9点钟左右,陆陆续续地有宾客开始离开。铁路他们似乎也在准备离开了,袁朗心情复杂,如果铁路要连夜回A大队他是绝对没有任何理由不一起走。他希望铁路明天再走,可是领导的主他同样做不了,他很被动。他跟拓永刚之间的约定是否能实现完全取决于铁路的决定。
他们起身了,他们先去跟几位领导告别,一番寒暄之后返回了桌边,随行的人比如袁朗,比如徐副师长的秘书也已经做好了跟自己上司离席的准备。
“咱们今天这一别啊,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到一块儿呀。”说话的这位是总部某处的李副处长。
“是啊。”徐副师长也显得颇为失落,“哎,老路,你今天还回去吗?我反正是赶不及了,要不然咱们到外面再喝两杯?这么久不见,不喝个痛快聊个痛快哪儿行?”
李副处长接话道,“哎,要是这样的话也算我一个。”
“你?那你不得给你老婆打电话报备啊?”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李副处长很豪迈地说,“小事一桩,没问题。”
铁路也没有过多考虑,“行,去哪儿你们定。”
徐副师长拍板说,“本来想说去俱乐部,不过俱乐部不通宵。我看就在你们这儿的招待所就行了,餐厅环境还挺不错的,聊困了还可以直接上楼睡觉。”
李副处长说,“可以呀,算我的我请客。”
铁路说,“本来就应该算你的,我跟老徐都大老远地来一趟,你这当地主的不掏钱谁掏?”
袁朗走在铁路他们后面。拓永刚这时穿过大厅往他们这边走过来,“舅舅。”
众人停下了脚步,袁朗猜想他肯定是来打探风声的。在拓永刚的眼神跟他的接触过之后,就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小子反应还挺机灵的。拓永刚问徐副师长,“你们要回去了?”
“嗯,要走了,反正洗碗也用不着那么多人嘛。”
大家又笑了起来。拓永刚笑着说,“我以为你们会再多聊一会儿,我一直忙,都没能陪您多说会儿话。”
“晚上时间多,待会儿你到对面招待所找我们吧。”
“您晚上住那儿啊?”
“对。”
“李副处长和铁大队长呢?”
“都在,中年人的聚会,你要参加吗?”
拓永刚有些腼腆地咬了下嘴唇,“这样的话,这边事情完了之后我回家给你们拿两瓶酒吧。”
“我看行。我教你拿什么酒啊。你啊到你爷爷的酒柜上去看,哪瓶酒的包装最旧你就拿哪瓶就对了。”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拓永刚也笑,“我知道了。舅舅再见。”
临别时拓永刚冲袁朗眨了眨眼睛。
拓永刚提着酒去到招待所的时候是袁朗给开的房门,为了省事徐副师长开了个大套间,一伙人在套间里喝酒打牌聊天。拓永刚把在婚礼上穿的那套礼服给换了下来,换上了常服,还是军装,军人的衣柜里装得最多的始终是军装啊。当时是晚上的10点半,铁路他们正在打牌,见拓永刚来了徐副师长还挺意外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起码得11点才到。”
“那边没什么要我帮忙的了,所以就过来了。”拓永刚把酒放在中间的空桌子上。
徐副师长放下手里的牌,走到桌边打开他提来的大袋子,“来来来,看看司令给咱们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袋子里装着的是三瓶茅台酒,除此之外徐副师长还从袋子里拿出了一袋炒花生仁。他举着那袋花生忍俊不禁,“这哪来的?”
“路上让人炒的。”
“哦,还有什么呀?”徐副师长低头继续在袋子里找。
“鸡爪子鸭脖子。”
铁路笑个不停,“老徐啊,我可是真羡慕你有一个能从家里偷酒出来另外还知道炒个花生给舅舅下酒的外甥啊。”
徐副师长也乐呵呵的,“羡慕啊?羡慕去吧!哼。”
拓永刚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凑到铁路旁边,“你们在玩什么?”
“捉鳖,玩儿吗?”
拓永刚摇摇头,“不太在行。”
“那你在行什么?”
拓永刚耍了个心眼,他笑着说,“从家里偷酒啊,给舅舅打包个炒花生之类。”
铁路抬手就敲了他的脑门一下。
徐副师长招呼着大家,“趁热啊,先喝两盅提提神。”
袁朗低下头去笑,他第一次听说喝酒能提神。这时拓永刚又说了,“呃,舅舅,你跟铁大队他们也是很久没聚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们说话了。我还是先回去吧。”袁朗有些不太明白他在搞什么明堂?不过拓永刚没有回头来看他。徐副师长揉揉拓永刚的脑袋,“想回去?那就回去吧。替我们谢谢你爷爷。”
“嗯。”
这时徐副师长的秘书也开腔了,“副师长,要不我也……”
徐副师长看向袁朗,“你是不是也想‘也’?”他伸手比划了一下拓永刚和自己的秘书。
袁朗忍着笑,站起来,一副诚惶诚恐貌,“几位领导都是老同学老战友了,这么久没有聚,要说的话估计是不少,可能我们几个在这儿真的会妨碍你们聊聊往事啊。”
三个老伙计交换了一下眼色,徐副师长手一挥,“那行,你们几个爱上哪儿上哪儿呆着去吧。”
李副处长接口道,“反正这酒也少。”
几个人哈哈大笑。袁朗他们则适时地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10
那位秘书从套间里出来马上就跟袁朗和拓永刚道了再见,钻进隔壁房间去了。拓永刚和袁朗相视一笑,飞奔下楼,拓永刚的车就停在门口,两人钻进了车里。关上门之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这可比原先计划的见面时间提前了2小时啊!的确值得开怀一笑以示庆祝,但是这样还不够,两人很默契地同时向对方倾过身去,在车内这狭小空间里拥抱着,袁朗再一次感受到了拓永刚温热的体香,隐约还带着香皂的香味。拓永刚的手扶住了袁朗的头,端详着他的脸,然后他的唇吻上了袁朗的,他们笑着的唇相碰,纠缠,又分开,再紧贴在一起。每次分开吸进嘴里的每一口空气仿佛都甜丝丝的带着醉人的甜蜜,这种突然一下子掉进热恋甜汤中的感觉太神奇了,就好像之间的那半年时间都是幻觉,他们从未分开过!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袁朗虽然不介意在车上办事,但是他觉得他有必要让拓永刚感觉舒服点儿。他们不可能就这样抱两下亲一下嘴就完事儿了,完全不可能!袁朗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拓永刚坐正了身体,发动汽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袁朗发现了拓永刚的兴奋,他们都体会着渴望的喜悦,渴望即将发生的一切。袁朗发现仪表台上有口香糖,他拿了一片放在嘴里嚼着,他希望能减少一点嘴里的酒味儿。他们一路上都不发一言,内心都在迫切地盼望着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最后袁朗发现拓永刚把车开到了一条寂静的街上,街两边没有什么高楼大厦,有的是高高的围墙,和不起眼的建筑,质朴的大铁门,这些特征让袁朗联想到了一些东西。他有些惊讶。车子在一扇紧闭的大红门前慢了下来,没一会儿,原先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车子顺利地驶进大门,进了门,前面不远还有一道电动栅栏门,有身穿军装的警卫站在道边。拓永刚给警卫看了证件,这才得以通过栅栏门,将车驶进大院深处。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院子外面,拓永刚示意袁朗下车。他在院门上刷了卡,智能锁打开了,他让袁朗先进去,自己跟在他身后。
袁朗不相信拓永刚竟然敢把他带到家里来!他疯了吗?“家里没人?”
“没有。爷爷前段时间做了胆道手术,去外地疗养了,奶奶和家里所有勤务员连同司机警卫员都一块儿去了。”
所以在婚礼上明明与东家交情颇深的拓家就拓永刚一个人在婚礼上出现。“在北京就这儿还能不用打扫就住人,你将就一下吧。”拓永刚开了灯。
这么一大幢房子还说什么“将就”?!不过袁朗暂时不想去挑拓永刚话里的毛病,房子内部意料之中的并没有装修得很豪华奢侈,反而显得十分地朴素,但是收拾得相当干净整洁。袁朗有点儿消化不了,他没有想过头一回就要登堂入室,在拓永刚家里……搞不好他会紧张,可千万别硬不来!袁朗自嘲地笑笑。拓永刚拉着他的手上二楼,打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拓永刚有些喘息未定的样子,“你想洗澡吗?”
“当然。”
不管怎么说洗过澡能减少一些不太美妙的气味儿吧?捂了一天了。等袁朗洗了澡出来,发现拓永刚正蹲在床前翻着床头柜抽屉,他在找着什么东西,其他的柜子也都虚掩着门,像是刚被他洗劫过。他从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罐子,打开罐子盖,他从里头掏出了几个银白色的片状的东西——安全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副情景袁朗特别想笑,为什么拓永刚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举动来?拓永刚听见浴室门响了,便转过身来,但没等他看到什么就被袁朗给抓住了腰压倒在了床上。袁朗用身体压着他,左手去夺他刚从抽屉里找出来的安全套,看了一眼包装,他笑着低头对拓永刚说,“前年生产的,韧性有些下降了。”
拓永刚脸似乎红了,在灯光下充血的皮肤显得越发饱满光泽。袁朗吻了他,他的舌头迅速地缠绕了上来,两人在大床上投入地缠绵翻滚。袁朗的手第一次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顺着他背部的弧线渐渐滑入他后腰那个凹陷,袁朗一直认为这是人体最性感的一个部位之一,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拥有这个迷人的小凹陷。如果从后面看,会更好看……
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儿……拓永刚的手放哪里?他已经快速地攻占了他的腿根得意洋洋地在会阴的位置来回游走。袁朗脑子里警铃大作,他快速扒掉了拓永刚的裤子,拓永刚不甘示弱地扯掉了袁朗形同虚设的浴衣,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两人第一次破除了他们之间的所有防线,把大家都脱得光光的。大家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脑子里想象过无数遍的东西,眼神里互相透露着赞赏,然后就是开始计划怎么去享用了。袁朗向来习惯于先下手为强,所以他一把将拓永刚翻过身来,还没等他把他后背看光呢,拓永刚就一骨碌就又自己把正面给翻过来了。
“你喜欢这样?那也好。”袁朗充分尊重拓永刚的习惯。
“等等。”拓永刚用手撑住袁朗结实的胸膛,免得他压下来。“我要在上面,我不做0的。”
袁朗皱皱眉,显得万分苦恼,“我也不做0,怎么办?”
“我年轻,我来做1。”拓永刚满心欢喜地想把袁朗推倒,可是他推不动。他使出海身的气力都耐何不了袁朗,两个人脱得光溜溜地在床上较劲比力气,那场面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袁朗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年轻就能当1吗?什么逻辑?那找个小学生来不是分分钟能做1?”
“我确实不是0。”
“我也不是。”袁朗边说边往下压,不管拓永刚多挣扎他都坚定不移地压下去,他思念肌肤相贴的感觉。
拓永刚不死心,他不会轻易就范,“可我想要你啊。”
彼时袁朗已经成功地压制了拓永刚所有的反抗,并死死地把他压在了身下。拓永刚那视死如归般的呐喊令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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