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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气生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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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回转过身,手中苦无挡上自上而下劈砍的忍刀,火花四溅。
  金发的少年手中的短刀瞬间已经快攻出十几刀,男人挑眉,轻而易举的一一化解。尽管如此,却也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逼退了好几步。
  “就是现在!”光季吼道,十几枚手里剑从他身后急射而出,男人敏捷跳起,旋身踏上一边的墙壁,扭腰蹲下,架开光季手中的短刀。
  借着这个空当,佐井已经突入,将三个孩子护到自己身后,同时,一把推开后方出口的门,手中的墨笔在白色的墙壁上拉开淋漓的墨色图画。
  有着温润眼眸的大鸟长鸣一声,自墙上飞跃而出,展开双翅示意孩子们爬上它的背脊。
  “去忍者学校,那里有很多老师保护,注意安全。”佐井快速交代,同时手上不停地画出墨蛇和墨狮子前去帮助光季。
  “是!你们也要加油,光季哥哥,佐井哥哥!”兹白点头,伽罗抱紧棋枝,大鸟拍打羽翼,流利的撤退走掉了。
  “啧,放跑了宇智波家的可爱小鬼们呢,你们要怎么补偿我的损失?”男人并不太在意,手指结印飞快,火焰自他口中如水龙卷一样倾泄,熊熊的火焰点着了房间。
  “不如,就烤了你们吧!”
  “光季,别和他耗,他是在享受猫抓老鼠的乐趣而已。我们得马上离开,火势越来越大了!” 佐井冷冷道,右手将短刀插回腰间,双手执笔,同时开始绘画。
  水遁对于灭掉这男人的火焰毫无裨益,反倒是助长了火焰吞噬房间的速度,这样下去,可不太妙。
  无数的老鼠、异兽、毒蛇蜂拥而出,密密麻麻的给男人的行动造成不小阻碍,减轻了光季的负担。
  看似光季和男人的交手不落下风,但其实他的双手虎口都已经震出了血,手臂和肩膀的骨骼肌肉都在悲泣——男人似乎是故意的,将力量控制在他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借助的程度,一点一点的摧毁他,就像佐井所说的,是猫玩弄即将被吃掉的老鼠的行为。
  巨大的墨虎突然破窗而入,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后颈,趁他一分神的瞬间,佐井已经拖回了光季,向门外跑去。
  男人一把捏爆了墨虎,看着自己半边身子被溅上的墨水,表情恶劣到了极点,“弄脏我的衣服!”
  话音未落,所有拥挤在房间里阻碍他的伪兽们都齐齐爆炸开来,墨汁甚至引发了火焰的进一步燃烧爆炸——佐井在墨汁里加了些特别的添加剂,就等着这一刻给他个大馈送。
  载着他们前来此处的大鸟,已经等待了好一会儿,见到他们回返,开心地鸣叫了一声。
  光季利索地抓住鸟羽往上攀爬,脚却一滑。已经攀上去的佐井低头一看,原来,方才硬接了那男人这么多下攻击,光季的腿已经肌肉僵直了。
  “你真是……”佐井伸手,想要把他拉上来,然而动作到一半,瞳孔却被针扎了一样动摇了一下。
  男人已经扑了出来,怒火中烧的他手中握着之前都没有使用的长剑,势如流星一般的直刺过来!
  太近了,速度也太快了。光季已经躲不开。
  血花怒放。
  金属和人的骨头摩挲出令人牙酸的吱啦声,向前的攻势终于是被握紧的骨头和肌肉的抵挡阻击,慢了下来。
  “佐井!”光季惊呼。
  佐井的手直接绞了上去,死死扣住长剑,硬生生用血肉和手上戴的特殊纤维布料的手套将长剑停在光季喉咙上方不到10厘米处。
  光季的手则是已经反射性的将短刀递了出去,插进了男人因为攻击而敞开的肩轴——整个过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就连光季也不知道,是如何在认定自己必然会死的瞬间还能找到那一刹那的破绽伤到敌人的。
  光季虽然满心惊恐,却并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短刀向下拉开,挑上男人的手指,男人被迫松手,佐井就着双手绞着剑的姿势向后一退,“走吧!”
  光季将刀向着男人的脸掷过去,趁着他打落的时机跳上鸟背——危急关头,方才的肌肉僵直突然就好了,似乎被激发出了自己也没有想象到的潜力。
  鸟振翅高飞。
  
  白发混着血红的丝丝缕缕披散而下,本是白皙美丽的手指绷出了满满的青筋,狰狞如同战斗中的猛虎。
  阿穆特后退了好远才停下来,眼神阴森森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胸前绽开的血口,和对面长发飘扬的女子。
  幻舞蹲下,用方才那运用了强大风遁却也依然受伤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已经断气的要鸟的脸颊和即使死去也没有松开保护最敬爱的要鸟的手的雪名的发顶——那儿有两个被前辈和同期打趣过无数次的两个旋。
  “雪名……要鸟……”幻舞的声线因为痛楚低了下去,方才和阿穆特初一交手,完全是一伤换一伤的打法。
  这对她而言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作为尾兽寄主的人柱力本来就会有着比别人强大得多的恢复力,可是,她的伤势没有完全痊愈,倒不是因为医疗条件或者查克拉的缺乏,而是……
  腹部又开始作痛,身上开刀后的刀痕似乎还是靠着缝合的针线勉强贴合在一起,内脏也隐隐扭痛,方才的大幅度动作,已经让腰部缠绕的绷带上隐隐渗出了暗红色。
  不过这一切在战斗中都可以被无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疼痛来得更加难耐。
  雪名才十七岁,虽然隶属要鸟分部,却是她亲手从一个小小的幼儿抚养成现如今的翩翩美少年的——那孩子恋母情结十分严重,最尊崇她和要鸟,在闲暇的时候常常跟在她和要鸟身后跑,就像他的代号“破蛋崽”一样可爱……
  还有要鸟……
  无法继续思考的痛苦席卷全身。
  幻舞抬头看向不变的蓝色天空,一时间,几乎要忘记自己身处何等险地。
  児玉,丹羽,戎,要鸟……因为任务的关系前三者的葬礼她都没能出席,甚至还因为从未亲身看见他们的逝去假装一切没有发生,告诉自己他们还在,不过是去出长期潜伏任务了而已……可当死亡活生生的发生在她眼前的时候,却无法再假装下去。
  他们,都死了啊……
  她扣上要鸟破碎了一个角的面具,扯过要鸟手中血红忍刀自下向上破开一条弧线,“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接二连三响起。
  “你是用刀的——上次居然只带了条没用上的鞭子来对战我们……很傲慢啊,根之幻舞!”阿穆特手中长刀反射着冷冷的弧光。
  “是叫弥咲吧,你的同伴。”戴上面具后,幻舞的声音就彻底的变了,冷静并带着勾人的尾翘音,掂了掂手中血红的双刀,似有留恋,“很久以前就不用刀了,现在正是时候重拾古旧回忆,就拿你的头颅,来作祭礼吧,如何,小牛犊儿?”
  这双红色尖刀各自一肘长,还是当年她、要鸟和丹羽的老师用的武器。
  丹鹤之舞,这双刀的名字。她们的老师是个懒人,干脆用这刀的名字分拆开,给她们三人取了代号。
  后来她们的老师在任务中牺牲,将刀传承给了丹羽;丹羽去世后,又留给了要鸟。现在,终于来到自老师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用过短刀的她手中。
  你们这些先走掉的混蛋,都来陪我,翩翩起舞吧。
  
  “逃掉了。”光季心有余悸,一转头看见佐井的手就立刻又恢复了紧张,“你的手!”
  “还没逃掉,这点儿伤死不了,不过暂时还不能拔掉就是了。”佐井瞄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捧着他的手的光季,“坐稳了,抓好!”
  鸟旋转着飞开,躲避着后方追来的男人不断爆炸的火遁的攻击。
  直到红色流星驶过,正正穿透过男人的脑门。
  不是他不想接下或者打开,而是那把刀的速度实在太快,穿刺力太强。
  好强的风遁!光季咋舌,顺着流星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戴着下面碎开了的招财猫面具,苍白失水干裂开的唇正绽开美丽微笑的女子。
  鲜血还在不断的从红红白白的长发上滑落,身上原本纯白的病号服也布满了腥血和焦黑的火遁雷遁灼烧过后的痕迹,单手拎着四颗目眦欲裂的头颅,其中有一颗只有单眼,金眸已经暗淡浑浊;另一只手握着红色短刀,冲着他们挥了挥。
  “你的手怎么了,佐井。”
  “小事,幻舞大人您……”
  “要鸟死了,第五小队全灭,要鸟分部已经不在了。我也不能悠闲地呆在医院玩乐了,云隐和土隐的家伙们可都在哭着喊着求我去割下他们的头颅呢!”幻舞道。
  “要鸟大人?!”佐井错愕,而后,毫不犹豫的双手分错,将一直小心保护着怕造成二次伤害的刀取了出来,扯出绷带包扎,“我跟您一起去!”
  “你小子还是先去把手处理了再说吧,废掉了可就再也画不了画的啊。”幻舞扔下头颅,将它们和刚才被她杀死的男人的尸体扔做一堆,算是送他们一起上路。
  光季已经去找出了方才一刀干掉男人的短刀,恭恭敬敬送还给幻舞——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过,“您的伤势不要紧吗,还是先去治疗一下吧!”
  幻舞偏头,微笑,接过短刀,“谢谢。不过,这还不足以杀死我。”
  我会好好活着,守护根部,直到它真正的统领者归来。
  在此之前,没有什么可以杀死我,伤害我所守护的!
                          
作者有话要说:总的来说,幻舞不在一线战斗很多年——她是典型的文书处理和政治强人。
丹羽、要鸟和她的名字组合在一起,就是丹鹤之舞XDDD她们的老师是个妙人啊~
新年快乐!特别加更~




☆、危难时刻

  佐井和光季到了医院,才发现场面一片混乱。方才被幻舞收拾掉的几名入侵者,都是瞄着医院来的,弄得不少建筑物损毁,医护人员和伤患二次伤害也受得不少。
  光季急了,忙去找木鹤子和他的弟妹们,跑过没几步,就被人一把拉住。
  “咦?若日!”光季惊讶。
  若日的脸上贴着块胶布,双臂上好几道长长的切割性伤口还没包扎,眉头拧起,“木鹤子阿姨和你的弟弟妹妹都不在医院——好像他们已经被长老会和根部的人特别保护起来了。”
  “特别保护?什么意思?”光季环视四周,因为受伤的多是忍者,即使再大的痛苦也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大肆呻吟,更多的是靠意志克制的坚持,所以,并不喧闹。但是沉默的痛苦,展现在每一个人脸上。
  “为什么他们会被特别保护?”
  “因为鸣人叔叔是火影,现在又在外执行特别重要的特殊任务,无论哪一方,都希望更好的掌握可靠的人质吧。”
  若日瞥了一眼一边借了绷带药物就自行包扎处理起伤口的佐井。
  光季蹙眉,然而这的确是唯一的解释——既是保护也是挟持,保护他们免遭敌人的绑架,也算是对鸣人的一种威逼。“这样……你为什么从前线撤下来了?外面很危急吗?怎么会有人突破防线的?”说着话,他就要去帮佐井处理伤口,但是被委婉而不可否决的坚定语气阻止了——让这个医疗方面知识向来令人绝望的家伙帮忙包扎伤口,佐井怀疑本来没有伤都会被包出伤来。
  “好像很大一拨人又不能使用查克拉了……我也是,所以被换了下来。”若日的语气不禁带上了几分沉重。
  “好了。你还会被换下来,就足以说明人还是够的,就别瞎操心了。”佐井打破了正要凝滞起来的气氛。
  如果真到了连最基本的对年少而有资质的下忍们的保护都做不到,每个人都必须上前线的地步,那才是山穷水尽了吧。
  强制包好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忍具包,“若日,兹白和伽罗应该在忍校,你们也去那儿集合吧——离火影楼比较近,负责守卫中枢的忍者应该会多一些。”说着,佐井就转身要跳上等在一边的鸟背。
  “喂,佐井,你不会真的就要这么一个人去吧!”光季拉住他。
  “难道你也要去?连若日都被叫退了,你以为你去得了吗?”佐井一根根掰开光季的手指,“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去找人把你这个漏网之鱼也特别保护起来。”
  “可是你的手,根本画不得画了吧!”光季急了。
  “我从老师那里学到的,可不仅仅是以画来战斗的超兽伪画一种忍术啊。”佐井摩挲了一下背上背的刀,“用刀杀人,用忍术杀人,用什么杀人,不都是一样的——以杀戮为目的的工具,我大都很擅长,可和某个一根筋除了直线作战外什么都不会的笨蛋不同哦~”
  “你!”光季头上青筋暴起。
  可是,战场上,手指的任何一个迟疑凝滞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佐井以现在的状态去,简直是送死!
  光季皱眉,“你第一顺位的任务,应该是看守我才对吧——万一你一跑开,我就被什么天灾人祸杀掉,你的任务,可就失败了。”
  “那也没办法啊——虽然看守你是我的第一要务,可是,作为一个根部的忍者,当幻舞大人都跑去前线守卫木叶了,我却不在她身边战斗,简直是耻辱呢。”
  佐井挣脱光季的手,墨色大鸟振翅高飞,呼啸而过,血腥味渐远。
  “你!”光季甚至来不及做点儿什么,就被两个医疗忍者打扮的青年和蔼而果决地抱住,锁死了一切动作的可能。
  果然是要“特别保护”吗?若日看着连挣扎都被扼杀掉的光季,不发一语,低头沉思。
  突然,远去的鸟悲鸣了一声,在空中崩解成了碎裂的墨汁,人影从上方掉落下来。
  “佐井!”一直盯着远去的鸟看的光季的惊呼一声。
  佐井也不能使用查克拉了?!可是他还飞在半空中啊!
  
  木叶的西南方向被攻破了,五名岩隐和云隐的忍者趁机混了进去,但更多的木叶忍者涌了上来,勉强填补了缺口。其中也包括本是恰巧来治疗和接送受伤者的雏田。
  “这里原本的主管人是谁?”接过了总调防指挥的任务,她蹙眉问道。
  “是……花火大人。”原本在西南边的日向家族人回答道,“可是……战斗中途突然失去了查克拉,白眼失效,被……”
  一边的地上,有大片喷射状血迹,碎肉内脏。
  依稀可以看清原本是白色的日向家传统衣服,裹在被从腰部斩开的尸体上。
  雏田怔住了。那具尸体面朝下,满是血污,于是,一开始她根本没想到,那会是她那个厉害得不输宁次的妹妹。
  “花火……”雏田没有再看,瞪向敌人的眼睛已经自然成了白眼,血线在眼中密密麻麻布开。
  
  此刻的木叶,所有方向都骤然吃紧。
  又是一大批忍者失去了查克拉的使用能力,而敌人们又纷纷抓住机会使用幻术——不能使用,可查克拉还在身体之中,自然可以被敌方利用扰乱迷惑。
  一时间,木叶的防线摇摇欲坠。
  
  手鞠捂着肩膀向后跳开,浓艳的血从上面巨大的创口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泛着诡异的孔雀绿色油光。
  她对面身材瘦小的男子冷笑起来,还未收回的手上指甲长而诡异的弯尖。四尾鼠蛟的人柱力,他的攻击是带毒的。
  本来手鞠还不至于连这样的攻击都躲不开,但她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人柱力毕竟只是拥有强大的查克拉而不是无尽的精力,连续高强度的作战后,她的集中力已经降到了相当低的水准。
  好在迫于鹿丸的影子术威胁,对方并没有打算趁胜追击。
  “果然我还是没到我爱罗的程度呢,这么几天,居然就撑不住了。”她自嘲道。
  “你先去处理伤口吧,他爪子上的毒……估计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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