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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气生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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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差点儿忘了,宇智波佐助早就不是危险人物,现在是木叶警卫队总长,所谓的任务被销档好多年,自然不能算是佐井的任务失败;何况,从他的“失败”中获益的人,貌似就有自己一个。
所以鸣人只有继续忍着。
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啊回忆,无尽的回忆连绵不绝~
要是这是一般少年热血漫,这么多回忆,鸣人你早就被敌人干掉了哈哈哈哈!
没错我就是喜欢黑发长马尾的歹毒生物——亲爱的驱魔少年你能更新快一些吗?我好想看神田和亚伦的互动啊啊啊啊!
☆、风波循环
夜了。
木叶村六代目火影第一参谋兼军师长奈良鹿丸大人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漠然的批过下月沙忍村和木叶村的联合中忍考试暨友好交流访问活动计划表。
五代风影我爱罗的随行人员中,赫然有着那个人的名字。
虽然理论上她不应该离村来到别国,但木叶和沙隐长期交好无疑为她的到来加了砝码。
时隔多年,居然还会有相见的一天。
上一次见面还是五代风影我爱罗大婚,他随六代火影漩涡鸣人前往观礼那一次。
那时候作为新郎长姐的她一身深红色带墨色云纹的正装,黑底暗金线镶边的腰带,带着矜持的温婉微笑在婚帐前迎宾。
抬起头来和他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间,她唇上胭脂红豆色的微笑消失,瞳孔紧缩,其他地方却纹丝未变,好似一尊美丽优雅的大理石像一样。
而他本就懒懒睁开的眼睛无端生了满满的倦怠和疲惫,唇角却极淡极浅的微微上扬,仿佛困顿风尘的浪子望见家的灯火时放下了坚持和戒备的神色。
自那以后,又是十年。
自己的大女儿都十五岁了,正打算向着上忍资格发起挑战;而小儿子也满了十二岁,正要参加这一次的中忍考试。
多么巧合的年纪。
初遇时她十五岁,而他十二岁。也是那年中忍考试。
手鞠。
回到家中,正是晚饭开饭的时间,木鹤子永远是这么贴心。
光季扯着关系不知道该说是最要好还是关系最坏的两个同伴一道回家,于是桌子周围热闹非凡。
那两个孩子,一个叫做宇智波若日,无论是相貌还是性子都颇类乃父;另一个的名字,却是他灵魂深处永恒的伤痛。
一模一样的头发,眼睛,淡漠时无情如白纸一样的疏离,喜欢用微笑伪装自己,最爱好也最擅长画画,紧身露腰长短袖,只露出拇指食指的黑色手套……
他的名字叫做佐井。一个月前刚满了十三岁,出身根部。明面上虽不说,暗地里高层们都知道他是风狸数珠派来看守预定的下任九尾人柱力漩涡光季的暗卫。
这也是鸣人深深痛恨数珠的原因之一。
那个男人出于不知何种居心,亲自调教了这么一个和亡者一模一样的孩子,然后送他到他的身边,日日夜夜的提醒着他那次不可淡忘的死亡。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赋予那孩子只属于那一人的名字!
“鸣人叔叔,您看见我的时候又开始下意识的磨牙了。难道我这么惹您厌恶吗?”无辜得令人发指的声音响起,鸣人一看,只见那个孩子微笑如同黑夜一样纯粹,“请您一定要告诉我究竟是哪一方面做得还不够好,这样我才能不断进步嘛!”
“鸣人你又在欺负佐井了,去,帮忙把那边打架的小子们分开,别总和孩子闹脾气。”木鹤子想也不想的把“欺负小孩子的大孩子”这个童心未泯的帽子扣在了比窦娥还要冤枉的鸣人头上,又招呼着佐井要继续教他上次没教完的炸豆腐的做法。
鸣人恨恨的转身,为着那个像是某人当年翻版一样的孩子脸上天真纯洁得万分讨打的微笑而继续磨牙。
风狸数珠究竟在想些什么?不用他的提醒,他也不会忘却那一次死亡。
不敢忘。
不能忘。
也不想忘。
晚饭过后,才交接班回家的佐助顺路上门接走了若日。
木鹤子温婉的微笑行礼,看着那神似到了惊人程度的父子走远的背景打趣鸣人,“唉,佐助君还是那么冷酷得令人发指的英俊啊,怪不得当年情窦初开的小樱会迷上他而不是你了,就连我都得公正的评价一句他比你帅气多了呢,鸣人。哪怕是现在,他也依然是村子里女忍者公认的最英俊的男人吧。”
鸣人眼角抽了抽,至于吗?那家伙不过是有张长得还不错的皮子,其实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蛋啊!冷酷个毛线,每次和他……
他强行中断了自己的思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好听见自己的儿子光季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反驳着自己的妈妈:“才不是呢!老爸是最帅的!那个死面瘫的面瘫老爸才没有老爸帅呢!再说,男人,要看能力,老爸才是最最厉害的!比那个面瘫男强一百倍,不,是一万倍!”
鸣人立刻心满意足了,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发以示鼓励,心中充满了被儿子崇拜着的傻爸爸的骄傲和甜蜜。
然而此时此刻,他又看见那个有着讨人厌的名字的小鬼意义不明的对他似有若无的微笑着,眼神仿若洞察一切。在他的视线与之对上后佐井微微垂眸,弯腰颔首,向着他和木鹤子行了一礼,“多谢款待,今天晚上的炸豆腐真的是非常美味,下一次我也要尝试着做一点儿,到时候希望木鹤子阿姨能尝尝,再行指点。那么,鸣人叔叔,木鹤子阿姨,我也该回去了,晚上还有晚课呢。”
木鹤子最喜欢佐井这样长得乖巧好学又有礼貌的孩子,连声道,“嗯,路上小心。佐井要常来玩哦。”
光季则是扑了上去小声的说了一番悄悄话,再热情洋溢的挥手作别。
鸣人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光季又有了什么要拜托佐井的事,那小子最喜欢惹是生非,也就那个讨人厌的小鬼还能看得住他点儿。为了礼貌,他也勉强收拾起方才与小鬼对视时的不适之感,招呼了再见。
那个孩子出门回家,他们也关了家门。夕阳落下。
练习了一阵子新尝试的忍术,鸣人打算上楼去洗个澡,却透过楼梯出的窗户看见了外面深深的暗夜中一只花猫静静蹲在他家的窗台上,看着他。
腥红的被催眠后特有的勾玉眼睛,自黑暗中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腰子大魔王最喜欢吃的就是木棉豆腐——和中国的北豆腐有同曲同工之妙XDDD
所以拿来炸豆腐是最好不过的了~
大家看到这儿大概也可以知道为什么佐井这厮的名字即出现在了主角栏又出现在了配角栏了吧?因为压根不是一个人啊~
希望我能坚持日更至完结~
☆、放纵之夜
黑色夜晚。只有月光澄澈,流水般漫溢,填充着每一分每一寸的空气,将它们变得像月色一样如雪的寂寞寒冷。
黑衣人沉默的站在阴影里,就连月光都无法侵入他身周仿若实质化的凝固的黑暗。
他微微侧耳,聆听,一弯清浅愉悦的笑浮现在他的嘴角。
又是一个人来了。深褐色的连帽斗篷,几乎遮掩了所有体貌特征。
可是黑衣人就是那么笃定的认出了他,轻捷的迎了上去,一把掀开了对方的兜帽,拖过对方就吻了上去。
随着帽子滑下去,金色的头发暴露出来,在夜色中仿若不落的星辰般耀眼夺目。
这个吻细致绵长,从一开始双唇的彼此咬噬到渐入佳境的舌齿相交,纠缠不清。
呼吸已经被遗忘,只有感觉对方的存在才是摆在第一位比生死还至关重要的要务,明明是寒冷的夜晚,然而彼此的肌肤上都晕开了微微的绯色,太近的距离眼睛已对不准焦距,看不清也不需要看清,因此分外的意乱情迷。
黑衣人的手潜进衣摆摸上光洁的背脊——怀中的人不论受了多少伤害最后都不会留下半丝痕迹,着迷的勾勒脊骨流星划破天际般神来之笔的弧度。被夜风吹得冰冷的手所过之处一层层的鸡皮疙瘩此起彼伏,强烈的抗拒着这样不适合的存在,但最后那手还是被人体肌肤的温暖熨帖开来,变得同样温暖,于是抗拒平息,来回的摩挲几乎已经得到了皮肤的喜爱。
黑衣人侧头,咬上金发男子的耳朵,舌头恶劣的舔弄着,粘腻的水声伴着断断续续极低的笑声传进那已经通红的耳朵里,无疑又是一种极大的不知是折磨还是享受的感触。
金发男子仰起头,任黑衣人的吻噬沿着侧颊向下滑到喉结处,轻轻的碰了碰,又埋到了锁骨之中。
衣襟已经散开,裤子也半褪了下去,凝滞和等待,忍耐和崩溃,律动和放肆,最直接的接触着碰撞着,渐渐灼热的空气与兴奋的无意义声音伴生而起。
就像最原始的兽的交合,单纯的力量的宣泄和张扬的炫耀肉体美好的存在。不需要心意相通,不需要言语说和,只需要做,全身心的,运动和感受。
最后呼吸渐渐平息了下来,感觉到了深秋夜凉。
黑衣人在方才的疯狂中已经半裸,现在月光终于可以完整的倾泻在他身上,那是雕像式的完美的身体,几乎在发着诱惑微光的珍珠白色皮肤,肌肉则像是正值盛年的猛兽——比如老虎和豹子之类的大型肉食动物。他有一头黑发,以及妖异的血色眼睛——现在正在渐渐褪色变作凝重的碳黑。
“刚才好像太兴奋了点儿,没伤着吧?”佐助开口说了这一夜的第一句话,嗓音还是飨足的性感磁性的低哑。
“没有。”鸣人摇摇头,金发更加乱了,划过成千上万道流星般的痕迹。明明刚从异常激烈的性事中出来,就连嗓子都还带着缺水的干涩,可眼睛却安静似夜幕下波澜不惊的大海。
“你怎么了?”佐助伸手逼鸣人抬起下颌来和他对视,看着那双毫无□残留的宝石蓝眼睛。
“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一次的事情,有点儿心有余悸。”鸣人也不偏头,就那么看着佐助,懒洋洋的动也不动。
“啧,这种时候提那个败兴的东西做什么?”佐助冷嗤。
他们互为对方的地下情人已经很久很久,远在各自相亲结婚生子之前,甚至远在第四次忍者战争彻底结束之前。
但最后二人不约而同的相了亲结了婚生了孩子传承血脉,白日里一副见面互损的挚友样子,只有暗夜里才是最本真的放纵和迷乱。
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他们之间的真相。
直到“那个败兴的东西”出现。
那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盛夏,朗月繁星,蟋蟀鸣声悠远绵长,草地被昨日才下的雨滋润得倍加柔嫩,脚踩过身体碾压过处还有浓郁的青草汁液的芬芳。
他还在他里面,他还包含着他。
十指抓破像羊脂玉一样完美的背脊皮肤,红痕伴着几滴断断续续的血迹点缀着,仿佛石榴子,又仿佛鸽血凝紫的宝石,带着诱惑的味道,又像宝石一样弥足珍贵的美丽着。
一切都很完美,只除了他们在过分的欢愉中对外界的感知大大下降,直到那么近的距离才嗅到了那样浓烈的血腥味。
他们开始还以为是鸣人将佐助的背抓破了的味道,可是不是。
那是一个别的什么人的,大量的失血才会有的浓郁的血腥味,像是在宣告“死亡即将来临”的死神通告一样。
他们这才发现了那人,正如那人也在此时才发现了他们。
那是风狸数珠。鸣人认出他也只是因为那张被迫天天打交道的歪眼笑眯眯狐狸面具。
裹紧全身的夜行衣是湿漉漉的黑色,某种暗色粘稠液体滴落草地,混合着新鲜的青草汁液味道散发着浓郁的生和死的气息。
与佐助瞬间微眯起来的暗含杀机的眸子不同,鸣人的瞳孔紧缩,因为那样沉重的鲜血气味。
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任务?什么任务会使根部的首领不得不亲自上阵,并且受了如此重的伤才勉强逃得一条命回来呢?
鸣人没有发现,这一刻,虽然他还在他里面,他还包含着他,可是他已经毫无迷离,满脑子都是工作的事。
想也不想的,鸣人跳了起来,虽然他还□着而那人还在他身体里——佐助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差点儿被拉扯断的感觉,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刻骨铭心。
“好像……坏了二位的好事,真是不好意思。”明明伤重至此,却还是那样讽刺的语调,“需要我缴纳观赏费吗?可惜我身上没带钱呢,回去再给你们?顺带一提,警卫队长大人,那看上去可真疼,没断?”
下一刻鸣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前左手手指夹住了三枚佐助攻击的手里剑,右手则是拦下了和他几乎是以前以后同时到达的佐助。
“佐助,你给我停下。”鸣人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而佐助眼底已经浮现狠厉。
“留他不得。”
“对啊,如果留下我日后传出了什么有损二位名声和家庭关系和睦的谣言,那可怎生是好?所以,还是把我就此杀掉,伪装成归途中重伤不治的样子比较利于稳定。”数珠继续着不明意味的挑衅,明明这不是一个猛踩掌握了他性命的人的痛脚的好时机。
“你不会的。”鸣人依然拦着佐助,站在因为失血过多而站不住随便的躺在地上的数珠前面,没有回头。
他就那么平静的面对佐助,同时对这二人解释:“我带你回去,免得你就此失血过多死掉——那可给了那些根部的家伙污蔑我们的绝佳理由;以此为交换,你要对你所见所闻守口如瓶。”
“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佐助没有放过数珠的意思,依然站在原地,固执得像是石头。
“那也比不上根部的忍者。”鸣人阐述的语气虽然平稳,可那波澜不惊中暗含的波涛汹涌却使得唯二的听众都理智的听从了他的命令。
“死人会把秘密带到阴间,甚至可能因为种种原因重返阳世;而根部的忍者对于保守的秘密,就连死神也无法令他们开口。我说的没错吧,风狸数珠。”
“根部守则里的原话呢。是佐井前辈将给您听过的吗,火影大人。”数珠的眼睛已经半睁不开了,“交易达成。虽然夏天温暖,您□着的身体也很美,但还是小心着凉啊——多半会使木鹤子夫人困惑的吧?”
鸣人这才转过身来,他明明□,却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少说几句,说不定你还能活得长一点儿。”
“你会后悔救了他的,鸣人。冻僵的毒蛇不值得你解衣暖怀,他只会在好过来后反咬你一口。”佐助凉凉道,“风狸数珠,你也最好小心点,我对你的头很有兴趣。”
语毕,他就卷了自己的衣物,如同暗夜里倏忽飞过荒野的蝙蝠一样消失了。
“看来警卫队长大人非常讨厌我呢,真遗憾。”在鸣人蹲□来为他处理伤口并用基础的医疗忍术治疗的时候,数珠毫无遗憾口吻的说着。
“我也很讨厌你。”鸣人埋头忙着。
“那更是令人叹惋了。”数珠没有什么诚意地说,“为什么不干脆趁着刚才解决了我,一石二鸟,还可以达成您灭掉根部的誓言呢。”
“因为你是木叶的一员。木叶的每一个人,不论是忍者还是普通人;木叶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草每一朵花,不论是渺小还是颓然将败;哪怕只是下水道里最令人厌恶的老鼠,我也会守护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鸣人淡然吐出仿若誓言的句子。
“感谢我们伟大的火影有着如此高尚的情怀和操守,挽救了比老鼠还要让您厌恶的我,真是值得所有人学习赞扬的榜样啊!”数珠的伤势好转不少,于是更加有闲心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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