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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硝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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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一边翻阅那些比他的本身还要高的文件一边回答凌的问题。
“那么，可不可以请小狮郎——”
“是日番谷队长！”
“嗨，嗨~请小狮郎队长帮我开启一下？”
“不要。”
“为什么？”
（谁让你叫人家“小狮郎队长”？！帮你打开才怪~）
“请前辈去征求山本总队长的同意，否则恕我很难办到。”
“什么什么？我是他老师诶！征不征求还不都一样。”
“非常抱歉。我只是按命令办事。”
凌叹了口气，放下茶杯。
死老头，你教出来的后生都被你洗脑了么？！小小年纪就这么迂腐！
“真的不能通融么？”
凌无辜的睁大眼睛，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
“很抱歉。”
我们冷静沉稳的小狮郎完全不为所动。
就在日番谷离开座位走过来为自己倒茶的时候，乱菊走进来。
“你还知道回来！”
日番谷皱紧眉头质问道。
“哎呀队长，文件每次队长都处理得很快啊，我就……啊呀？前辈怎么来了？”
说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凌心里暗笑一声，顿生一计。
突然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手帕，转眼之间，便低头垂泪，将手帕举到眼角。
“乱菊，我真的好伤心啊……呜呜……”
“怎么回事？前辈被人怎么样了么？”
凌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抽抽搭搭的对乱菊说：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该跑来麻烦日番谷君，只是……只是我太想回现世了，那里还有一个可怜的孩子在等我回去……”
日番谷看着凌突然之间委屈的像个孩子，先是一阵错愕，随即
眉头的皱痕顿时缓和了不少，完全不擅长安慰人的他走到凌面前，端着杯子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队长？！开启传送门让前辈去一趟现世嘛！”
“松本！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不是你我能担当的起的！”
凌听到这里，知道两个人的心已经有了轻微的动摇。
她一把抓住冬狮郎那只空闲的手放到自己面前，继续用手帕捂住眼角。
“没、没关系……我本来就不该来麻烦日番谷君。都是我的错，给日番谷君造成了困扰……只是……只是真的好不放心……那孩子身体那么差，万一……万一……呜呜，我该怎么办，乱菊酱……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苦，我真的、真的不想再经历了。呜呜……”
看来最后这句话起到了点睛的作用。
她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乱菊和日番谷的手颤了一下。
看来……要成功了呢……
“队长！”
乱菊坚定的唤了他一声。
犹豫之后……
“好吧，前辈。但是希望你能尽快回来。”
一瞬间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回手帕站起身，脸上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她用一种大义凛然的慷慨语气说：
“事不宜迟，走吧！”
“……”
“……”
另外两个人震惊般的对望一眼。
沉默之后，日番谷的怒气爆发在他的办公室里。
“前辈！你！”
“嘛~嘛~”
凌摆了摆手继续说：
“不能失信啊，小狮郎。谢谢乱菊酱的帮忙 啊！”
说完，拖着日番谷便朝后院走去。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离开了。别人问起来就说不知道。时机到了之后，我会联系你们的。”
她对日番谷笑了笑。
这次，是十分真切的笑容，瞬间温暖了周围的一切。
当穿越门缓缓消失在身后，凌一个轻巧的跳跃，缓缓落地。华丽的地狱蝶在她身边萦回起舞。
这就到了……现世。
她绕过大街小巷，站在一间商店外面。
“你叫什么名字？”
她弯下腰看着店门口一个正在打扫的女孩子，细声问道。
“叫我小雨好了。”
凌温柔的笑笑，揉了揉她的头。
“告诉你们店长，就说凌来了。”
☆、Part 8
小雨跑进去没多久，凌便听见木屐塔塔的声响。紧接着一个带着帽子手拿小折扇的男人慌忙的奔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一只猫。
那男人看见凌之后，发出类似遇见稀奇物种的声音。将扇子挡在脸前。
“啊~前辈~~”
凌对他笑了笑，弯腰抱起那只朝她扑过来的黑猫。
“好久不见了。原来你们还在一起啊~”
“呵呵~是啊是啊~我们进去说。”
“嗯。”
当铁斋将香喷喷的点心和茶放在他们面前时，凌笑道：
“铁斋，没想到你居然也没有离开啊。”
“是的，前辈。”
她轻笑着，喝了一口茶。点头表示赞许。
铁斋推了推眼睛，握住她的手，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着：
“这茶叶是店长的珍品，采摘的都是晨露未干的嫩芽，味道极好。跟当年朽木——”
铁斋的话被猫咪刻意的咳嗽声打住，噎了回去。
“十分抱歉。”
沉默之后铁斋鞠躬说道。
凌对面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呼，岔开了话题：
“啊~前辈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么？”
她知道他们介意什么，是因为顾及她的心情所以才会这样。
真是一帮孝顺的后辈啊~
所以，她也就顺着这个台阶走下去了。
“嗯。关于崩玉。我想在了解多一些。”
她说着开始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讲述的巨细靡遗。之后抬头问道：
“我就知道这些了。所以其他的细节还是要向你请教。”
男人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无比严肃的说：
“其实关于崩玉……”
他停顿了，然后突然直起身子抬起食指，脸上露出了标准的店长式笑容：
“我也不是很了解呢~”
“…………”
只见猫咪在瞬间扑上去，两道银光过后，店长的脸上出现了深深地抓痕。
凌笑着摇头：
“喜助，你还是老样子啊。”
喜助捂着脸，在一旁傻笑起来。猫咪跳到桌子上，面对凌正色道：
“老师这次前来不只是为了崩玉的事情吧。”
凌摆正视线，看着它，不一会儿露出赞赏的表情。
“夜一，你聪明的头脑倒是一点也没有退化啊。”
“为了尸魂界？”
“我没那么伟大。”
“为了朽木？”
凌厉的目光扫上夜一的猫脸。
“中。”
“意气用事。”
猫咪挥着爪子咆哮着。
“行了行了！”
“你认为你一个人对付得了整个虚圈么？”
“好了夜一。相信她吧”
喜助低头喝了一口茶。
“喜助，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啊。”
“老师，你真的想清楚了么？”
猫咪扑到她面前摇动着尾巴。
凌只是低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夜一，你就这么不相信为师么？”
“……”
无视了夜一的犹豫，凌站了起来。
“喜助，打开黑腔吧。”
“嗨。”
蔚蓝的天空被撕裂开那样空虚的形状。
凌抬起头，看着那样一尘不染的蓝色和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漠，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空旷。但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这就是虚圈了啊……”
她迈开脚步，散步一般的边走边四处张望。眼神迷茫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似乎并不担心前方的危险。
而虚夜宫里，王座上的男人突然微笑起来，看向长阶下站着的十刃。
他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动作高雅。
蓝染看向十刃中的一个人，极其绅士的开口：
“乌尔奇奥拉，似乎有客人来了。那么请你帮我请她过来吧。”
“是。”
☆、Part 9
吸引住凌目光，让她停下脚步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见他眉宇间的那抹忧郁和那两道始终抹不掉的泪痕。
碧绿色的眼睛，罕见的如同天然的宝石一样珍贵。
若不是头上的破面，他看起来好似一个羸弱少年。
“女人，跟我走。”
他看着凌，面无表情的说。
“没想到蓝染这么快就派人迎接我了，是不是，乌尔奇奥拉·西法？”
她迎向他，笑的云淡风轻。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蓝染大人的眼睛。”
“是么……”
她跟在他身后，朝着前方恢弘的宫殿走去。
当她走进来，站在大殿中央的时候，蓝染微笑着将视线扫上她的脸。
“前辈能来到这里，该不该说，是虚圈的荣幸呢？”
蓝染换了一个姿势，倚在靠椅上。
“一时好奇，所以过来看看。不过现在看来，蓝染大人对我来此似乎已经有所准备了啊。”
凌仰头，不卑不亢镇定自若的笑道。
“故事发展的趋势，到此不是应该已经很明显了么？”
蓝染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凌。
“啊，也对。”
凌回敬道，顿了顿，她继续说：
“毕竟是看过我的资料，所以有这样的推测很正常。”
蓝染的目光里夹杂了一丝惊讶，稍纵即逝。但是依旧被凌锐利的目光精准的记录下来。
他没有接话，似乎在等凌说下去。
凌抱起双臂，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你以为银手上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不是我亲自透露，我想他就算把静灵庭整个翻过来，也不一定能找到吧……”
蓝染看了看凌，微微偏过头去，余光扫到银的脸上。
只见王座的一侧，银靠在墙上懒懒的举起一只手，无辜的说：
“抱歉，那天偷偷溜去朽木家偷柿子的时候，被前辈抓住了呢~”
凌看着蓝染，笑容愈加明朗起来。
小子，跟你的第一场仗，我赢了。
这时，蓝染笑着闭上眼睛，继而又睁开。他缓缓开口，露出标准的绅士笑容。
“前辈既然来了，就在虚夜宫住下吧，有很多事情，还是要请前辈多多指教呢。”
凌也对他回以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同时心里暗自揣测：
臭小子，你这么说不就是让我留在虚夜宫么？不管帮不帮你，都走不了了是吧？！
不过既然你想接着玩儿，那我就陪你玩玩儿好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凌微微欠身，做出一个表示感谢的姿势。
“我可是要提醒前辈，虚圈，可不是一个弱者能够存活着的地方呢。”
“哦？是么……”
说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蓝染。
当她想要走上台阶的时候，十刃中的第二刃 拜勒岗·鲁伊森邦向前一步。
“放肆，王座岂是你说靠近就靠近的了的？！”
然而凌只是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目不斜视的说：
“我和蓝染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吧。区区一个老二，别太自以为是了。”
“你说什么？！”
老二……
汗……
会不会意思太多了……
拜勒岗·鲁伊森邦听着这样张狂的话语，被气得直接把刀砍过来。然而凌似乎根本没有出手，就好像周身形成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刀刃停在距离她身体一寸的地方就被什么阻隔住了，无法前进半分。
“哎，还真是冥顽不灵呢。”
凌说着，只是微微挥了挥那只纤细的手臂，可怜的二刃就那么连刀带人被撞出去十几米。
她无声的摇了摇头，转身来到蓝染面前。弯下腰，眼睛与蓝染平视。
“那你可要小心哦，蓝染大人，我可是，会杀了你的哦~”
蓝染儒雅的笑着，温暖却犀利。
他抬手抚上凌的脸，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微侧过脸，来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涌而出。
“那么我，随时奉陪。”
凌感受着蓝染的手掌暖和的温度，蓦然睁大了眼睛。
慢着……他碰到我了……他可以碰到我？……他可以碰到我了！
我明明将灵压设置成结界了……怎么会……
“能欣赏到你惊慌的表情，还真是一种不错的风景呢。”
蓝染在她思考的空当里，勾住她的下巴，戏谑的说。
凌不动声色的挣开他的手，直起身子恢复了微笑。
很好，蓝染！你给我记着……
我这辈子最讨厌挑衅！最讨厌！
“银，可不可以请你，带前辈熟悉一下虚圈的环境。”
蓝染扭头看向一旁的银。
“啊啦~当然，蓝染大人~”
银笑着摊开手。
“看来我该为打扰到你们的讨论而感到抱歉了呢。”
说着，她转身拉着银的胳膊，将他不由分说的拖着。
这是做到这种程度就被激怒了么，前辈？……
瞬间的安静里，蓝染微笑着再一次靠回椅子上。
“蓝染大人，您真的要留下那个女人么？”
“游戏才刚刚开始，所以不要心急，乌尔奇奥拉。”
☆、Part 10
和银一起离开大厅，两人并肩走在空无一人的的长廊上。
“银，你们真是可以啊，居然用复制灵子的办法又制造了一批十刃。”
凌目视着前方，抛出这么一句。
“啊啦~前辈果然是搜集情报来的呢~”
银笑着，将双手置于脑后，依旧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而已。”
“诶诶？那……另外一部分呢？”
凌没有回答，只是，站立在一次，放眼望向不停流走的沙漠。
“你知道么，银……”
凌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然后才接着说：
“一个人，还有感觉，还能行动的时候，如果没有目标没有牵挂，那么他无论在干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啊啦？”
银侧过脸来，笑容不减的看着凌的侧脸。
片刻之后，凌回过头，对上他隐匿在笑容之后的视线。
“你的生活，很无聊吧……”
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路。
不是为了正义，不是想要背叛，只是单纯的希望确认自己的存在而已。
是这样么？银……
银只是笑着沉默。
凌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她抬起胳膊，抓过银的手背将它翻转过来面向自己。
当她的手附上来的时候，银感觉到沉甸甸的重量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传递过来的时候，五枚牵星箝便已赫然出现在他的掌心。
内心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但是脸上依旧是毫不动摇的笑容。
“啊咧啊咧~前辈这样可不好哦~捡到的东西物归原主才是啊~”
凌那对姣好的眉高高挑起。
小朋友，这样的演技想唬谁啊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那天你在。”
“……啊啦~”
居然……被发现了呢……
“就当是……想念吧。”
凌艰涩的说出这句话，无意识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但是没有摸到那个本该存在的东西。
手在衣襟前紧了紧，继而无声的放下了。
到现在，都不敢带着它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才会拒绝穿上死霸装啊……
所以就连想念，都变得那么懦弱了……
突然之间，一些本该早已杜绝的情绪翻涌出来。
想要自己……静一静了……
“小银，其实我想问，我的房间……”
“哎呀~房间啊~”
银，一根手指搭在下巴上，脑子里顿时升起一阵恶作剧般的构想。
“嗯，前辈的话，从那个入口进去之后，最里面一间就是了呢~”
银抬手指向一条宽敞的走廊。
“是么，那我先去休息了。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要不要人家送前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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