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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视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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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邵满意的点点头,“大将军手下果然都是人才啊!”

  妓院弄出了人命,嫖客们大多兴致索然,大多付了钱草草离开,寇邵和吴匡、张璋也回到各自的住所梳洗更衣准备应对明天的状况。

  雒阳南宫是皇帝及群僚朝贺议政的地方,建筑布局整齐有序,宫殿楼阁鳞次栉比。南宫的玄武门与北宫的朱雀门经复道相连,南宫朱雀门作为皇宫的南正门与平城门相通而直达城外。由于皇帝出人多经朱雀门,故此门最为尊贵,建筑也格外巍峨壮观,据说即使是在四五十里外的偃师城都可以看到,堪称东汉雒阳的一大奇观。

  南宫主体宫殿坐落在南北中轴线上,自北而南依次为: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章华门、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中轴线东西侧各有两排对称的宫殿建筑。西侧两排自南而北依次排列。东排为鸿德门、明光殿、宣室殿、承福殿、嘉德门、嘉德殿、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西排为云台殿、显亲殿、含章殿、杨安殿、云台、兰台、阿阁、长秋宫、西宫。东侧两排,西排为金马殿、铜马殿、敬法殿、章德殿、乐成门、乐成殿、温德殿和东宫;东排为侍中庐、清凉殿、凤凰殿、黄龙殿、寿安殿、竹殿、承风殿和东观。

  南宫正殿原来却非门内的却非殿,建武元年刘秀夺取洛阳后驾幸却非殿,宣布定都洛阳,揭开了东汉统治的序幕。明帝永平年间,才造崇德殿作为南宫正殿,取代了却非殿,直至东汉末年崇德殿一直都做为皇帝早朝和处理政务的场所。崇德殿门前高高的台阶上沾满了手执长戟的虎贲卫士,朝臣们按官至大小高低排着整齐的队伍鱼贯而入。

  大理石的台阶由低到高,如同一个人从社会底层慢慢爬上权力的巅峰,寇邵每跨上一步台阶心脏都会咯噔一下。虽然干掉了张让最有力的证人,但是皇帝对张让和赵忠的信任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崇德殿上,灵帝一如既往的精神略带萎靡的坐在龙椅上,他斜侧着身体,用右手撑着自己的面颊。张让、赵忠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边,表情阴沉,得意中略显阴狠。和张让、赵忠的阴狠不同,何进今天的心情似乎初期的好,在进入崇德殿的时候还不时的和其他大臣打招呼。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手拿拂尘的太监用他尖利的嗓子大声宣读他每天都要说一遍的老词儿。

  大臣们鸦雀无声。

  一个尖细阴沉的声音大破了崇德殿的寂静,“臣,中长侍张让有事启奏陛下。”张让就在皇帝身边他微微躬身向灵帝说道,“是有关左军骑将军的事。”

  灵帝用慵懒和漫不经心的语调问道:“镇守长安的皇甫嵩吗?他怎么了!”

  “皇甫嵩他~”张让正打算说出口的时候,赵忠忽然从自己站立的位置向口靠了靠,并且把头微微向一根蟠龙柱侧了侧。造蟠龙柱背后似乎是有谁在和他说话,赵忠脸色猛然一变,赶紧出言阻止张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张让的话已经出口,“臣得到消息,皇甫嵩曾经图谋造反!”

  这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块石头,顿时骚动如涟漪一般在崇德殿的朝堂泛开。灵帝脸上的慵懒颓唐之风一扫,猛的坐正了身子,“此话当真!”,刚才还如同病猫一样的灵帝一听到“谋反”这两个字立刻眼睛里充满了杀机!, “此话当真”四字更是象发怒的猛虎一样中气十足。

  赵忠咳嗽了一声,并且不停的向张让打眼色,希望引起张让的注意,但是张让只是低着头用谄媚的眼神看着灵帝,完全没有理会赵忠。“臣有两个重要的证人,一个名叫唐周,一个是信都令汉阳人阎忠。”看着张让得意的样子,何进忍不住偷笑起来。何进朝武将队列的末尾看去,寇邵也正好微微探出头来向何进张望,二人目光相碰不由会心的一笑。

  张让从怀里掏出一卷帛书递给灵帝,“此乃阎忠的供词,阎忠招认自己曾经在中平元年十二月初八之时向皇甫嵩进言策反!”灵帝将信将疑的结果帛书,“那时皇甫嵩刚刚攻克下曲阳不久啊!可皇甫嵩毕竟没反啊,而且一直忠心耿耿!眼下皇甫嵩正镇守长安~~”

  张让继续添油加醋道:“虽然皇甫嵩感念皇恩浩荡,当时没有从逆言,但是他任由阎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而不将此人逮捕,足见此人居心叵测。臣以为皇甫嵩那时不反只是觉得时机不到,难报他日后不反。陛下,防患于未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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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灵帝犹豫了,一个是自己倚重的将军,一个是自己重新的內侍,到底信谁好呢?这时,寇邵出班朗声道:“陛下,卑臣以为参劾一个不在场的人是不公平的,因为他不能为自己辩护!”

  张让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喝斥道:“放肆,区区一个射声校尉也敢妄议朝政?虎贲听令,将此人乱杖逐出!”

  “慢!”何进面带得意的笑四平八稳的出列道:“启奏陛下,臣觉得射声校尉说的很有道理,光凭所谓的供词,而且还是一面之词就认定一个平寇功臣的功过未免太过武断。方才听张长侍说还有两个证人,不放传此二人上殿对质,是真是假就可以知道了。”

  张让直起身子,昂起脑袋看了看寇邵,有看了看何进,说道:“大将军倒是护犊护的紧啊~来人那,去把唐周和阎忠带上殿来。”这时赵忠再也站不住了,他不顾是在朝堂上,居然绕过灵帝走到张让身边和他耳语起来,而灵帝居然对他这样放肆的行为丝毫不以为忤,可见灵帝对二人的宠信。张让听了赵忠的话也是脸色大变,刚才阴狠的表情变得有些沮丧。

  何进早看在眼里,于是乘机揶揄道:“怎么了,张长侍,你的证人何在啊?”灵帝也侧过头催促道:“是啊,张让,你说的那个什么周的人在哪里呢?”张让勉强挤出一些微笑,“启奏陛下,那个~那个唐周来不了啦~”

  “怎么回事?”灵帝脸色一沉,“如此重要的人证为什么来不了?”

  “这个~这个~!”张让急得满头大汗,一面寻思着如何应答,一面用眼角凶狠的余光扫了一眼何进和寇邵。

  寇邵被那阴毒的目光扫过的时候只觉得一寒,那感觉十分难受。而何进却毫不在乎,继续用挑衅似的语气说道:“怎么?张长侍似乎不打算将证人引见给陛下,那就先让臣引见一个人给陛下。请陛下宣召新任执金吾上殿。”

  灵帝似乎很不耐烦,但是又不能不给何进面子,于是耐着性子说道:“大将军,此时让新进京的大臣行觐见之礼恐怕不妥吧!”

  何进摇摇头,“非也,此任执金吾虽然刚刚上任,但是却已经掌握了左军骑将军涉嫌谋反一案的重大线索。”张让冷哼一声,“执金吾负责雒阳治安,又不是御史中丞,怎么做起监察百官的事来了?大将军找一些不相干的闲人上殿来,到底是何居心?”

  不过灵帝似乎对此有了兴趣,“立刻传执金吾上殿。”

  “诺!”

  不一会,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者进入大殿,“臣,执金吾丁原丁建阳参见陛下!”

  “丁原?”寇邵吃了一惊,丁原的到来意味着三国时代的第一猛将,号称飞将的吕布吕奉先也应该到了雒阳。“有机会要去见见这个三国时代第一号小强!”寇邵心里暗自盘算着,眼下事情发展到这里似乎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现在完全是何进和张让的较量的。

  照例,丁原要向灵帝谢恩,然后是一阵套话。灵帝毫不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丁卿家,听说你掌握了重要的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恕卑臣愚钝,不明白陛下所谓何事!”丁原很老实的回答。“大将军!”张让厉声道:“你这是在戏弄陛下吗?”灵帝也铁青着脸,怒视着何进。

  何进不慌不忙的对丁原说道:“执金吾,你把昨夜一起命案说给陛下听听!”丁原应个喏,然后朗声道:“昨夜有飘香苑人来报,有一人暴毙,经仵作验尸所爆,悉过量服食如意胶而死。”

  灵帝有些不耐烦了,“大将军,朕念你是皇亲国戚,又是大将军,才准你所奏,可是你却如此戏弄朕,你当真放肆!”何进连忙躬身道:“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戏弄陛下。执金吾,那死者的身份可有查明?”

  “已经查明!”丁原说道:“死者名叫唐周,曾在中平元年向朝廷揭发张角等人的反状。”

  “唐周?这个唐周就是刚才张让你说到的人吗?”灵帝扭过头去问张让,只见张让脸色惨白,支支吾吾道:“正~正是此人~”

  灵帝大怒,“如此重要的证人怎么会如此死的不明不白?丁原,你可查出是何人所杀?”丁原这次回答的到很主动,“启禀陛下,并没有人杀他。”

  “嗯?难道他是自戕不成?”灵帝不解。

  “此人服食过量的如意胶,与自戕无异!”丁原说道:“那飘香苑乃是风月之所,而如意胶~”

  “那如意胶是什么?”灵帝追问道。

  “说出飘香苑已经有损圣听,那如意胶更是污秽,卑臣难以启齿!”丁原有些为难。“但说无妨!”此刻灵帝急于想知道唐周的死因。

  何进看着丁原为难的表情,知道要他一个儒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为难,于是何进上前一步道:“据查,飘香苑乃是妓院,而这如意胶乃是一种春药,仵作验尸说那唐周就是因服食过量的如意胶才爆阳而死!”

  朝堂上顿时哄的一声喧哗,灵帝一脸的尴尬,张让、赵忠更是脸色惨白,唯有何进得意的笑着。“胡闹!胡闹!”灵帝愤怒的起身,一脚把张让踹翻在地,然后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场阴谋以闹剧的形式结束了,但是结束的很不圆满。虽然张让企图给皇甫嵩安谋反的罪名失败了,但是历史并没有因此改变,皇甫嵩依然以“连战无功,所费者多。御寇不利,以致祸及三辅”的罪名在这年的秋天被“收左车骑将军印绶,削户六千,更封都乡侯,二千户。”

  PS:没想到劫后余生(节后余剩)的工作那么多,最近几天忙的不得了,希望大大们谅解,不过我还是每天坚持码字滴~

  


飞将吕布
雒阳西郊有一片白桦林,自从那次被典韦三招打败之后,寇邵决心不能再给伟大的中国军人丢脸了。每天除了在家里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之类的基本锻炼之外,寇邵还勤练以前在海军陆战队学习过的格斗技巧。寇邵把射声营平时操练的任务交给了典韦,虽然典韦只是一个卒伯,但是射声营的军士们都知道寇邵和典韦是大将军的人,所以很听他们二人的话。由于日子过的很充实,寇邵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曾想过要找机会去见见吕布的事情。

  这一天,寇邵在白桦林练了几遍从小就由父亲寇循传授的寇家祖传刀法。这套刀法平常的很,就象军体拳一样平常。寇邵觉得自己再多练几遍这套刀法也不会有什么突破了,于是寇邵兴致索然的打算骑马离开。

  忽然,白桦林的深处传来一阵女子的运气呼喝之声。寇邵好奇心大起,当时汉朝的妇女练武的很少,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里呢?寇邵循声寻去,在白桦林的深处寇邵见到了一个白衣女子,此刻她正手拿一枝画戟在白桦林中演武。

  寇邵对于武道到不是十分精通,不过寇邵知道武器要和人完美的配合才能将武技发挥到完美的最佳状态,不过眼下这个白衣姑娘显然没能把这三要素合理的搭配。女人的力量本来就不够大,但是她却选择了又沉又大的画戟做为武器。看得出来这个白衣女子的身形灵活,不过她使的戟法却非常刚猛霸道,加上画戟的重量,迫使她必须牢牢的扎稳下盘,即便如此做了,要是遇到力量比她大的对手还是没有优势可言,反倒束缚了她身形敏捷的长处。最后,由于她力道不够,沉重的画戟配合刚猛的戟法可以发挥出的威力被大打折扣了。

  “可惜,真是可惜!”寇邵的注意点不知道几时从那个姑娘耍的戟法上转移到了她本身。这个白衣姑娘穿着白色劲装,将她健美婀娜的身形勾勒的更加凹凸有致,可以说多一分显肥,少一分则显瘦。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带着自然的卷曲,使得她看起来似乎有些胡人血统。

  忽然,这白衣女子长戟一振向寇邵的方向刺来,“大胆淫贼,竟然敢来偷窥?”画戟的前枝从一棵白桦树的树干上噌的一声擦过,掀掉了一大块树皮。这姑娘生的柳眉杏眼唇红齿白,肌肤白皙如冰雪,双眸玲珑如星月,年纪大约在十###岁的样子。见一击不中,白衣姑娘又回手用画戟的尾突去刺寇邵,寇邵赶紧用刀将画戟架开,然后赶紧退后一步跳出战圈。

  “姑娘,我并没有冒犯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向我出手?”寇邵笑嘻嘻的问道。

  白衣姑娘收了画戟顿在地上,杏眼圆睁,玉手戟指道:“这里偏僻无人,你见我是一个单身女流,就躲在一旁窥伺,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看她表情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寇邵立刻收起笑脸,一本正经说道:“我也是来林中练武,正要打道回府的时候看到姑娘在此练武,好奇之下才前来观看,不是有意窥探。”

  “真的?”白衣姑娘有些狐疑的看着寇邵,毕竟她只是个小姑娘,阅历经验没有那么多,心思也没有那么多。见白衣姑娘还有怀疑,寇邵从腰间解下腰牌,“看,这是我的腰牌。我乃朝廷射声营校尉寇邵寇子德,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淫贼。”寇邵走上前去,把腰牌亮给她看。

  “哦~!看来是真的了。”白衣姑娘终于相信了寇邵,“那你看了这么久,觉得我的戟使得如何?”白衣姑娘问道。

  寇邵把腰牌放回腰袋,“恕我直言,姑娘并没能将器、人、技三者很好的统一起来,所以姑娘的戟法看似威猛钢戾,其实威力发挥不到五成,可以说是虚有其表。”

  “你~”白衣姑娘嗔怒道:“你敢说我家戟法的坏话?”

  “姑娘别动气,我只是实话实说,其实不是你家戟法不好,而是~~”寇邵一见美女动怒,连忙就要解释。“是谁说我们家的戟法虚有其表的?”伴随着一阵马蹄响,一个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到要来请他赐教一番!”声音充满了金石之声、铿锵有力。

  “爹~”白衣姑娘兴奋的说道:“我爹来了,看他怎么教训你!”白衣姑娘朝寇邵做了一个鬼脸。须臾,一个中年大汉骑着白马出现在寇邵面前。来人大约三十来岁,棱角分明的面庞象被刀削过一样,微微翘起的嘴角带着自信和骄傲的笑,一对满是精芒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可毁天灭地也易如反掌”的霸气。来人跳下马来,身高八尺有余,生的猿臂狼腰。

  “爹~您来啦!”白衣姑娘站到来人身边。来人刚才还犀利无比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慈爱,“傻丫头,爹平时就叫你勤练武功,你看,今日不光你自己被奚落,连咱们家的家传武艺都被人笑话了!”

  “爹,您要替女儿教训这个无礼的狂徒!”白衣姑娘娇嗔道。

  那汉子一把从白衣姑娘手中接过画戟,手腕翻动舞了两个花,“少年人,刚才见你出言讥讽,相比阁下武艺精湛,那好,在下便来讨教几招。”

  那枝画戟到了大汉手里顿时就衍生出一股强烈的斗气,寇邵的手不自觉的有些发抖。“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在害怕?大汉~画戟,画戟~大汉?”寇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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