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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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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没钱了,就去敲诈董员外,”陈尧咨不禁心中喜滋滋的想了开来。
董员外给了钱,忙的告罪下堂而去了,见那章大人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坐在堂上,陈尧咨含笑的道:“大人,这案子不是了解了么,这纠纷已是解开大人再无忧也。”不觉得意之下,摇着那桃花山水温玉扇,得意的轻轻摇着,神色言笑不已。
这三个船夫捧着这交子,嘿嘿的笑了起来,满脸喜色的拜谢陈尧咨,喜滋滋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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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州见这几人离去,又见这陈尧咨在这公堂之上威风不已,心中不禁不悦起来,这几人离去,这堂下便只剩下他与这秦小姐二人了。
章知州大寿紧抓那黑漆的蹭亮的堂木,猛的一拍,朗声道:“陈解元,不知你府衙门前击鼓,这有在公堂之上如此,可是有何要事?”
陈尧咨拱了拱手,笑道:“在下此次击鼓,却是没什么要紧之事。”
章大人听闻他如此之说,不禁面色愤怒起来,皱纹横波而起,怒声呵斥:“大胆,你既无要事,为何击鼓。难不曾只是为了消遣本官,以示你文采出众么?”
陈尧咨轻收折扇,拱了拱手,俊脸笑意的道:“大人勿要着急,且听在下细细道来。我有一仆人,名为贺山,此人倒是祖籍成都府,这些年漂流在外,前几年回到这成都府,近日却被府衙抓住,说其为党项细作。在下仔细一想,这可是不轻的罪名啊,这轻者流放,重者可是人头落地,在下以为,章大人乃是明察秋毫之人,比不错判好人,因而击鼓,愿请大人公断。”
陈尧咨这一番话,说的倒有几分老到,说的倒也滴水不漏。既未说这贺山是否奸细,也未说他是哪里人,之言公断,章大人听闻此言,不觉细细思索,看来这陈尧咨,倒是有几分城府。
二 第三十章 公堂争锋(一)
章知州听这陈尧咨终是走入了正题,面无表情,朗声道:“这贺山,乃是党项之人,其父更是党项之官,位在侍中之职,他怎能不是细作。”
陈尧咨呵呵一笑,道:“大人,此言乃是大人一人道出,可这定案大人也知晓,这些可是都有证据?”
章知州听他此言,不禁一时语塞,他哪里来的什么证据,只是随便的抓了人定了个名罢了,如今陈尧咨问起,不禁道:“此人乃是西北塞外之人,既是到这成都府,却未曾在州府备案,也为在州府入户籍,因而本官认定,此人很有可能是细作之人,自是当予以逮捕。”
陈尧咨一听,不禁莞尔,道:“大人此言,未免太过。大人言可能是细作,也就是说,大人此论并无佐证之处,这些也是大人自己的推论而已。”
这押司师爷却是道:“此案并非第一例,至前朝至今,已有不少细作之案与这贺山极其相似,因而州府不得不慎重行事,此府衙之文案有详细记载。”说着,微微一笑,两人对视一眼,却心照不明。
陈尧咨轻手摸了摸额头,旋即笑道:“大人此举,倒也是谨慎行事,可这往往易错杀好人,此案并无证据指明这贺山乃是细作之人,大人为何却迟迟不肯放人,在下此来,正是有此之问。”
章大人听闻,顿时猛的一拍堂木,呵斥道:“大胆,本官断案,岂容你在旁指手画脚,再是如此胡闹,当心这堂前杀威棒。”
陈尧咨见着这章大人似是耗上了,不禁冷笑道:“大人乃是位在知州,岂能断不白之案,贺山乃是在下仆人,在下怎能坐视不理。今日府衙击鼓,乃是禀明大人,贺山并非细作,王大人明察,早结此案。”
章大人闻此,顿时愤怒起来,喝道:“放肆,你这书生,屡屡顶撞本官,如是不还以颜色,岂不是弱了这州府的威名。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说着,拔出令箭,扔下堂来。
这有左右二人便拿住陈尧咨,正要按下,只听堂外一声唱道:“剑南道节度使、益州观察使范宽范大人到。”还是唱名之间,只见一行八台的大轿停了下来,当下走出一人,却不是范宽是谁。两边护卫佩剑,簇拥而来,后面跟着一人,不是范浱那小子是谁。
陈尧咨暗自长出了口气,这些当官的,总是选在关键时候出场,还好少爷我早作准备,如是再不出来,小爷我的屁股少不得要吃一回板子了。这狡猾的师伯,定是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看好戏,见这已是关键之时了,他才现身,拣个现成便宜。看他严肃端正的面孔,这一回陈尧咨不得不敬佩他了。
范宽依旧腆着那个老大肚子下了轿,故作严肃的四周一望,还未至大堂,便是呵呵笑道:“本官冒昧相扰,还望章大人海涵。”
章知州心中不禁把陈尧咨打了三百大板,却是起身笑颜相迎,道:“下官参见范大人,见大人神采依旧,令下官好生敬佩。”
章大人忙的命人搬来那高漆的衙椅,搭在这案首之旁。范宽一提长袍,施施然的坐下了。范浱站在其身后,对着陈尧咨眨了眨眼。范宽对章知州含笑道:“这堂下之人倒是有几分相熟,不知可是何处所见。”说着,又是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大惊失色;惊声道:“这不是陈解元么,怎么被押在堂下,犯了何罪。”
章大人对范大人拱了拱手,正色道:“大人听下官细言,这陈尧咨,猖狂之极,在公堂之上,贸然顶撞,是以下官不得不予以杀威棒,以示惩戒。”
秦小姐却是站了出来,指着章大人娇声道:“胡说,明明是你理屈词穷,却又不愿放人,陈公子据理争辩,却被你恼羞成怒之下,下令打三十大板。”
范宽却是似无表情,对章大人道:“大宋律令所记,扰乱、顶撞公堂,处十五大板之刑,为何却成了三十大板。”范宽面上微笑,却是语气质问起来。
章大人一时语塞,与这押司师爷相视一眼,却没了下文,陈尧咨见此,忙的推开两边差役,起身行礼道:“小可陈尧咨,参见范大人。”
范宽微微点头,道:“陈公子乃是今岁秋试解元,皇恩浩荡,功名在身,为何要顶撞公堂呢?”
陈尧咨拱了拱手,道:“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有仆人被府衙扣押,这一无缘由,二无证据,却是迟迟不肯不放人。学生情急之下,便击鼓鸣冤,却没想被这章大人拖延不许,学生委实不服,争辩几句,便被章大人定为顶撞公堂之罪。学生请大人做主。”
范宽轻轻摆手,微微含笑,道:“稍安勿躁,此间必有误会,你且说清,此乃公堂之上,明察秋毫,自是当还你一个公道。”
章大人见此,只能作罢,道:“大人有所不知,其仆人贺山乃是党项细作之人,已是将要上报朝堂。没想他却无理取闹,扰乱公堂,下官怎能不出略施薄惩。”
“细作,”陈尧咨不禁冷笑,道:“大人说其为细作,可是有何凭证,有何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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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手无足惜之时,师爷急急的道:“此类案子,已有案宗在此,皆是如此处理,大人依照这案宗判案,也是情理之中,并无不通之处。”
陈尧咨却是俊眉扬起,冷声道:“自古以来刑案,无凭无据,不可结案,章大人却如此草率定案,岂不是冤杀性命,置若罔闻么?”
“大胆,”章大人猛的一拍堂木,呵斥道:“本官断案,岂容你这小子旁言多嘴……”
正是此时,却是“咳咳”之声响起,打断了章大人的发怒,却是范宽说道:“章大人定案心切,却是情有可原。可这陈尧咨乃是一科解元,并非没有功名的白丁,章大人可要慎言,这要事传到外人之耳,怕是有些难办了。”
章大人强自一笑,道:“下官审得,多谢大人提醒。”
范宽微微捋了捋胡须,笑道:“本官有一州观察之职,当上报皇恩,下体民心,此些小事,何必多言,章大人还是问案要紧。”说着,看了看陈尧咨,一脸的笑意。
章大人点了点头,朗声道:“陈尧咨,本官虽无证据,但此人却有嫌疑,是以不能放人,如是无确切证据表明其并非细作。本官将上奏朝堂,由圣上裁决。”
范大人也是点了点头,笑道:“陈公子,你可是有确切证据,足可证明这贺山并非是细作之人,如是有,便呈上公堂,否则,怎能说放就放。”
陈尧咨见这范大人如此说,知晓此时已是时机已到,随即昂声道:“大人,紫霞却有证据,足有证明贺山乃是成都府经营之人,并非细作。”
章大人听闻此言,不禁开口怒道:“胡言乱语,你有何证据?”
陈尧咨拱了拱手,从衣袖之中,却是取出一纸文书,对范浱道:“此文书,乃是五年之前,成都府通判大人所下文书,足可证明,贺山并非细作之人。”
章大人一看,猛的一惊,顿时的瞪大了圆铮铮的双眼,道:“此物是从何而来。”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此物从何而来,大人不必多问,这个中曲折是非,贺山是否乃是细作之人,只要一看便知。”
范大人含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可呈上堂来。”
二 第三十一章 公堂争锋(二)
自有两班的衙役拿着这文书,便呈上公堂,范大人、章大人二人不禁细看起来。片刻,范宽笑道:“既是有官府文书为证,贺山细作之罪名,自是不能成立。”
章大人看了看这文书,似是有些激动,却毫无办法,看了看师爷,有看了看捋着胡须的范大人,又看了看面色微笑,几分得意的陈尧咨,心中酸苦不已。
秦小姐轻移几步,走到他身边,不禁低声轻哝道:“这能行么?”
陈尧咨抿了抿嘴,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努嘴示意看下去,确实换来了这俏小姐的娇媚的瞪眼,便自顾的走了过去,不在理会他。
范大人见此,不觉笑道:“章大人,这案情已是明了,此时当结案。”
章大人点了点头,理了理衣衫,一脸的铁青之色,一拍堂木,道:“带嫌烦贺山上堂。”几个差役见此,便领命的去了。
不到片刻,贺山便带了上来。可惜了这贺山,本是壮年之人,却被折的没了生气,发髻散乱,囚衣长衣衫褴褛,枷锁靠紧的手红透同通,浮肿不堪,双脚蹒跚着,迈着步子,嘴唇已是干枯裂开了丝丝缝,这与那夜畅饮之时,如天壤之别。
看到堂前的陈尧咨,贺山忙的跪了下来,抿了抿嘴,嘶哑之声响起的道:“少爷,小的无用,给少爷添了不少麻烦。”
陈尧咨看了看,不觉一丝心酸,范浱更是疾步走了过来,扶住了他,道:“这才一日光阴,为何你却是这般模样了,是否这些差役用刑了?”这也无法,要进了牢里,这活人都能只留半条命,这贺山便是活生生的铁例了。
陈尧咨俊眉微微一闪,微微一笑,示意他往堂上而去。贺山看了看才范大人,又看了看章大人,心中会意,便跪下的给章大人行礼。
章大人此时心里烦闷之极,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随即挥了挥手,却不在言语,这胡须间白,面无表情,双眼却是发的精光,似是心中的不甘心,全在那紧蹙的浓眉大眼里,光一般的闪现着。
还未等到章大人出言说话,范浱范大人身后的范浱却是站了出来,拱了拱手,朗声道:“章大人,而今案情明了,这其中的是非曲直更是一目了然,大人要早些结案才好啊。”
章知州正是沉思,耳边催促之声顿起,不觉思绪被此声打断,抬头一看,却是这范公子正是看着他,这范大人、陈尧咨、秦小姐、师爷判官、两班衙役正看着他,这一时之间,章大人成了这公堂之上众矢之的。
章大人醒悟过来,不禁咳嗽了两声,敷衍过这心中的思绪,一拍堂木,朗声道:“贺山祖籍成都府人士,本是世代祖籍大宋子民。前日误为党项之人,因而州府才详请查询此事。而今这奸细之事早已明了,贺山并无细作之嫌疑,既是无罪之人,自是不在羁押。本官当堂裁定,贺山无罪,当堂释放。”
范浱听这章大人之言,顿时喜笑颜开而来,忙的跑了过去,伸出双手扶起贺山,拍了拍他褴褛的衣衫,笑道:“你这厮倒好,这运气好的让人羡慕。这便没事了,看你以后还胡乱的与人打赌。”
贺山听闻这章大人此言,不禁猛的抬起了头,脸上写满了不信之色,看了看陈尧咨,见抱拳在胸,微微含笑,又看了看范大人,欣喜之下,居然腮边滑落下细细之泪。起身走了几步,在陈尧咨身前,却是猛的跪了下来,俯身拜下,这一行礼,额头在这公堂铺地磕的砰的一声响。
陈尧咨见他如此举动,急忙的走了几步,搀扶起他的双手,惊道:“你这是为何,还不快快起来。”说着,便与范浱二人皆扶着他站了起来。
范大人微微颔首,却未作何表情,却是对章大人寒暄起来,笑道:“章大人秉正执法,使得这案子水落石出,却是令人敬服。”
章大人见此,也是回首作态起来,“大人严重了,下官只是按我大宋律法行事,倒是这陈解元一心为此案,倒是忙碌不已,倾尽心思,下官当要褒奖。”
范宽与他相视含笑不语,章大人笑道:“陈解元,此案水落石出,你倒是功劳不小,本官自当褒奖。”说到此,不由得望了望这旁边的秦小姐,不禁道:“这位姑娘,你也称自己是原告,不知状告何人,所谓何事,今日升堂,可快快到来。”
这秦小姐见这陈尧咨已是为贺山翻了案子,也为他欣喜不已,却没想此时这章大人来了这么一出戏,顿时心中楞然。看了看陈尧咨,见他一脸的坏笑,不禁怒从心来,指着陈尧咨,哼了声道:
“我就告他。”
众人一看,不觉更是惊异起来,这男女二人,在这公堂之上,两人看似你言我语,行云流水一般,没想这两人还有官司在身。章大人一听,更是奇了,登时的瞪大了那精光的浓眉眼,脸上茫然洋洒着疑惑之情。
看了看这静立一旁,自顾闲暇,神态自若的陈尧咨,章大人更是心中疑惑起来,这戏戏谑的,倒是唱的哪一出啊。这公子逍遥、小姐巧言,如何个看法,不只是这章大人,就这在公堂之人,班头衙役,判官师爷,连着范大人也好奇的看着陈尧咨,一脸的不解之色。
范浱更是奇了,猛的眨了眨眼,看着这仰首叉腰的秦小姐,道:“你、你还真上公堂了啊。”
秦小姐不理会他,径自的看着陈尧咨,圆滑红润的俏脸洋溢着得意之色,却是不在言语。
章大人见此,顿时一拍堂木,朗声道:“‘既是如此,这位小姐有何冤屈,现在可快快道来,这公堂之上,自有公论。”
秦小姐看了看这章大人,又看了看陈尧咨,心里不觉一丝茫然之色,这要告还是不告,这要如何个说法,这公堂之上,箭在弦上,她却是犹豫了起来。
看了看旁边似是无谓的陈尧咨,不禁心中含怒,柳眉倒竖,却是有些吱吱呜呜的道:“这、这厮好生无礼,一脸坏笑,就是一个坏胚子。整日的无聊之极,翻墙走狗,自是该给些惩戒,以正我大宋律法。”
范浱听闻此言,顿时哈哈的笑了起来,那方字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双手的背在身后,前倾了些身子,道:“我说这位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大宋太平盛世,这文人众多,皆是潇洒风雅之人,狂放不羁之士,小姐看不惯的人可多了。这要是一个一个的惩戒过来,小姐要告到猴年马月,才的肃清这文风之气。”
秦小姐闻此,顿时的涨红了脸,娇声呵斥道:“你、你这人口是心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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