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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离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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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营帐的帐门被掀开,一个武士径直提了个号角进来,“叭——”地一声就吹起来。
  
  银时蹲在角落里继续恬着个囧脸看着松阳一跃跳下担架,一言不发地就举刀跟那个武士开打了。两个人“叮叮当当”地缠斗了一会儿,松阳先放下了刀,睁大眼睛问:“哎?晨训了?”
  
  “……晨训了。”武士一脸不知是个什么表情的表情,收了刀提着号角往外走,“大家都在等您呢。”
  
  “好,谢谢你。”
  
  “……您确实应该谢谢我= =#”
  
  松阳一边叼着布条扎头发一边含含混混地跟银时说:“我先去晨训了,你好好养伤。如果有人来找你麻烦的话,跟他说你是我带回来的就行了。”
  
  “喂。”
  
  “嗯?”
  
  “你……为什么把我捡回来?”银时向后坐在了地上,两手撑着地上抬头无精打采地望他,“而且也不问问我是不是奸细什么的……”
  
  “诶?原来你是奸细?”
  
  “……不是!!”
  
  “如果硬要说是为什么的话,”松阳扎好了头发,偏头想了想,又笑了,“大概……是因为你昏迷时也死死抓着你的刀的样子吧。看上去好可怜~”
  
  “喂!”
  
  》》》》》》
  
  银时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错,再加上他很幸运地没有碰上大型的战役,在小小的医疗营帐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他就已经可以灵活地走动了。养伤期间松阳时不时会过来看他(“你来干什么?”“找你玩啊。”“……”),偶尔还带红豆团子过来给他改善伙食(“……这次又是从哪儿偷的……”“嗯?这是买的,次郎长买来以后我看他不吃,所以就全拿来了。”“……那不还是偷的……”)。有的时候远藤胧一找他商讨战略问题找了半天找到他在银时这里,本来就可怕的眼神会变得更加可怕,盯着银时的脸像是要烧出一个洞来:“松阳,你老是来找他干什么,不过是个身份可疑的家伙罢了。”
  
  没救了,这家伙绝对是喜欢他的老师。银时懒洋洋地躺在担架上望他,张着嘴让松阳蹲在营帐的另一边丢葡萄给他吃。
  
  “……嗷!!丢到眼睛了啊喂!!松阳你什么准头啊!!”
  
  “抱歉抱歉,”松阳笑吟吟地凑过来给他擦眼睛,“偶尔失手嘛。”
  
  “……松阳。”站在门口的远藤胧一严肃了脸色,“我是有正事来找你的。幕府对我们发出了招安令。”
  
  松阳给他擦眼睛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安静地望向远藤胧一。
  
  银时也抬起眼睛看松阳。他本来就是躺在担架上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松阳白皙的下颌和缓慢抿紧了的淡粉嘴唇。
  
  ……皮肤很好诶。嘴唇也一定很柔软吧。
  
  噗——在想什么啊喂!!
  
  “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也不是什么强盗集团,幕府对我们招安是什么意思?”
  
  “那只是幕府的一个障眼法,实际上幕府是在瞒着天人偷偷集结兵力等待反攻的机会……”
  
  “胧,”少年柔软地弯了嘴角,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你到底是为什么那么相信幕府?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攘夷志士死在他们手里吗?”
  
  “我们这样自己组建攘夷军是永远成不了气候的。”远藤胧一走进营帐内,席地而坐叹息道:“我们有很多有着强烈爱国之心的志士,也有很多像你一样刀法卓越的武士,但是我们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力量能够调动全国的攘夷军有组织有计划地去保护我们的国家。现在……”
  
  “这确实是曾经让我们达成共识的话。但是,如果你认为那个‘足够强大的力量’是指幕府的话,我们的军队就只有全军覆没的下场。”松阳敛了笑容,温和的气场一瞬间就冷冽下去,“幕府已经从内到外腐烂了。既然已经走上战场,就应该有把幕府一并推翻了的觉悟。如果你不是抱着这种觉悟作战的话,总有一天会死在我们自己人的刀下。”
  
  银时怔了一下。这样毫不退步的松阳他还是第一次见,锋芒毕露的模样甚至让他有一种过刚则折的不安。松阳把放在担架上的刀挂回自己腰间,一边往营帐外面走一边说:“最好召集队长们开会吧。我去找个空帐篷。”
  
  走了没几步,他又折回来安抚地揉了揉银时的卷毛,柔和了眉眼微笑道:“给你带的水果都要吃完噢。”
  
  等候在门口的远藤胧一眼神凌厉地看银时,银时对他咧了咧嘴,然后略不满地对揉他头发的松阳说:“喂喂~你以为你在带小孩么。”
  
  松阳端详了他一会儿,继续笑眯眯地摸他脑袋:“不是小孩,是小狗。”
  
  “……”      




☆、第 3 章

  
  战争爆发得总是突如其来。银时那个时代跟松阳的时代都是如此。
  
  等营地的敌袭号角吹响的时候,银时看到营地里已经全被面目憎恶的天人占据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武士的尸体,被子弹或大刀伤成了惨不忍睹的模样。
  
  银时只是望了一眼,就知道远藤胧一应该是下了全军撤退的命令,主力军已经转移了。白夜叉缓慢地沉了眼眸,把断了骨头的手放进怀里,用牙咬着刀鞘把长刀抽出来,然后偏过头把刀鞘吐掉。
  
  看来自己要独自突围出去,得有一场恶战了。
  
  他的刀还没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天人挥出,那个他所熟悉的浅色身影一瞬间就掠到了眼前,刹住步子的时候脚边溅起一大片血花。
  
  “这边。”少年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带头往一个方向跑去。
  
  银时跟着松阳拔足狂奔,身后是一大群发现他们踪迹吱哇乱叫着追赶上来的天人,带着热度的子弹嗖嗖从他们脸颊边飞过去。他们一边在已成废墟的营地里跟天人们捉迷藏,一边挥刀砍倒无数试图近身的天人,兜兜转转地跟他们缠斗了大半日。
  
  银时这才发现天人这一次的突袭明显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这种大规模的包围圈,他在鬼兵队里的时候就只见过一次,而且只是一些小喽啰,带着火器的并不多。然而他们在营地里跟这些天人周旋了半天,身上就已经留下了大量被子弹擦伤的痕迹。
  
  “……喂,你是已经到达了安全地带,还回来找我的么。”
  
  躲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银时喘着粗气低声问。
  
  “不是哟。”松阳一边戒备着周围的情况一边低声回答,“问这干嘛。”
  
  银时喘着气擦了擦脸上的血,勾了勾嘴角道:“嘛,只是确认自己确实欠了你一个人情罢了。”
  
  听到隐约靠近的脚步声,银时立刻一跃而起,按着松阳把他推进了一个倒在地上的衣柜里,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小心地把柜门关上。
  
  衣柜里的空间很狭小,两个人必须紧紧贴在一起才不会把柜门顶开。银时紧紧地压着松阳的身体,感觉自己肺部的伤口都要被松阳身上的护甲压裂了。
  
  “怎么了?”松阳贴着他的耳边用气音低低地问。
  
  银时调整了一下姿势,打算附在松阳的耳边回答他,嘴唇却擦过了对方耳根处极其柔软的地方。
  
  ……岂、岂可修!一个男人为什么皮肤那么好!不不不不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他居然老脸一红!红个屁啊岂可修!
  
  衣柜外传来了天人沉重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枪膛上栓的声音。松阳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飞快的心跳让银时透过一层护甲都能感觉得到。
  
  明明只是几秒钟,却让银时觉得像是生命里最漫长的时光。打仗的时候这种跟敌方近在咫尺的状况他也遇到过不少,但是这一次不同。
  
  他护在身下的是他的老师,所以,这一次不同。
  
  天人的脚步声在附近转悠了几圈,然后他们都听到天人咒骂了一句,随后是一声泄愤似的枪响。
  
  松阳在银时耳边轻轻的呼吸声乱了一瞬。
  
  银时心里一凛,尽量不动弹身体地转过眸子望向两人的下方。衣柜被打穿了一个洞,透了一点光线进来。而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松阳的腿应该是被击中了。
  
  天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银时撑着身体焦躁地想从衣柜里跳出来,被松阳拉住了衣襟:“等一会儿!确认周围安全了才能出去!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等到天人们撤离回营……”
  
  “开什么玩笑,你的腿正在流血啊白痴!”银时一股火气冲上来,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连刻意压低的声音都抬高了,“耍个屁帅啊!被击中了就应该马上去找医疗队吧你这个混蛋!”
  
  松阳用力地揽住银时的后颈不让他从衣柜里跳出来,语速飞快地低声说:“战争时期谁不会受伤!小声点,你听我说,天人们已经知道我们的主力军撤退了,现在只是在打扫战场、收拾残兵罢了——刚刚你有看到正从远处飞过来的飞船么?那就是来接他们回大本营的,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等他们自己离开比甩掉一群天人回主力军的营地要简单得多……”
  
  这些银时都知道,那个什么狗屁飞船他也看到了,松阳带着他在营地里兜兜转转费力地想甩掉发现他们的天人的无奈他也知道,但是自己的腿能感觉到松阳的伤口流淌出来的温热血液,贴着松阳的身体能感受到松阳正疼得瑟瑟发抖,这种情况下,这种情况下——
  
  “银桑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岂可修!!!在这里等你的血流光吗!!!”
  
  “你本来就是伤员,我也受了伤,营地里的军队都撤走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再承受一场战役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松阳的声音也瞬间拔高,明显是带上了火气,“是我在这里藏到失血过多而死还是他们先离开,我们除了赌一把以外别无选择!”
  
  强烈的危险感袭来,银时想都没想就踹开衣柜门跳了出去,一刀刺穿了正举枪瞄准衣柜的天人的喉咙。松阳趔趄着跑了几步,把正要呼喊同伴的另一个天人一刀砍成了两截。
  
  因为他们挥刀时的动作被正在营地里来回巡逻的天人看到了,于是他们又陷入了追追逃逃的苦战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路机械性地砍杀挡路的天人。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僵硬,银时身上的伤口再次崩开,松阳整条裤腿都被染满了血,明显已经被逼入绝路了。
  
  “现在你满意了?”
  
  再次找到一处相对安全的躲藏之地时,松阳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微微勾着嘴角问银时。
  
  银时按着自己的肺部大口大口喘气,视线一直胶着在松阳浸透了血的裤腿上没有移开。
  
  “嘛,不过我是不打算死在这里呢。”
  
  这样说着,眉眼间浸着温和笑意的少年提着刀站起来。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拿起你的刀站起来吧。”
  
  银时望了望丢在一边早已失掉了刀鞘的刀,啐了一口拾起来。
  
  “嘁,废话。”
  
  》》》》》》
  
  “今后你们将会走上自己的道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和困难,然而我身为老师却不能随时伴在诸位身边。
  
  “所以,在一开始,我要送诸位一句话。
  
  “无论陷入了怎样的困境,遭到世间怎样不公的对待,请诸位一定要记得一点。
  
  “坚强地,美丽地活下去。
  
  “只要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
  
  》》》》》》》
  
  当他们最终回到主力军的营地时,来接他们的医疗队不停地对他们说着“奇迹”之类的话,七手八脚地把松阳和银时都抬上担架。松阳一张脸被血糊得都快认不出本人了,还是对着一群担心得嗷嗷乱叫的武士们微笑道:“没事的,还活着呢。别叫了,不要急着给我准备丧曲。”
  
  “……”
  
  这一次战斗损伤颇重,光是伤患就躺满了十几个大营帐。松阳和银时在同一个营帐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远藤胧一的故意安排,他们的床铺刚好呈一个对角线。银时死鱼眼地望了望躺在他旁边打呼噜震天响的武士,拖着被褥走到松阳旁边,狰狞着脸对睡在松阳身边的武士说:“乖乖给银时大人滚到那边去睡,这个位置是我的~”
  
  “……”被恐吓的某人泪流满面地拖着一条伤腿抱着被褥离开了。
  
  银时在松阳身边摊开被子铺好,没忍住瞥了睡得正香的松阳一眼。在战斗中松阳一直都在护着银时,所以他受的伤比银时要重得多。银时望了好一会儿,伸手轻轻顺了顺他披散在枕头上的浅色长发。顺了顺,又顺了顺。
  
  这家伙睡品不错,不打呼噜也不磨牙,所以银桑才跑到他旁边睡的~!绝对不是因为想靠近他什么的~!
  
  这样想着的银时,“哧溜”钻进了松阳的被窝里去了。
  
  “……”实体化的黑气从被挤醒的松阳身上迸发出来。
  
  ……岂可修!!他忘记这家伙起床气很严重了!!
  




☆、第 4 章

  好不容易等到黑化了的某人再次沉沉睡去,身心俱疲的银时拉过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也准备睡了。闭了一会儿眼睛,他还是下意识地往松阳身边靠了过去。
  
  “……”松阳再次被挤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问:“你到底要干嘛……能不能别再挤我了,真的杀掉你哦。”
  
  银时抽了一下嘴角,忐忑地回答道:“我右边那个混蛋老是踹我啊……不挨你近一点银桑睡不着的说。”
  
  松阳看起来已经困到极致了,“嗯”了一声蹙着眉往角落缩了缩,让出了半个床铺给银时。
  
  银时小心地拖着被子把自己和对方都裹起来,脑袋占了松阳的半个枕头,于是他们两个人都挤在一张铺子上了。
  
  松阳身上全是伤药的刺鼻味道,但是还有一种银时很熟悉的气味。以前每次窝在松阳怀里或者枕在他大腿上都会闻到的气味,有一点像被阳光晒过的青草,又有一点像漂着樱花瓣的溪水,很难形容但是却总是会没来由地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就像时间永远不会流动,永远会停留在那个美好的时期的永恒感。
  
  但是,果然永恒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银时望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松阳,安静地回想起这个人被带走的那个夜晚。从那之后他们便举起刀跟这个世界作战,竭尽全力地想要把他们的老师带回来。
  
  一定,会把他带回来。
  
  一旦打开了记忆的阀门,想要停止回忆就很难了。陷入过往回忆中的白夜叉再也睡不着了,小心地换了个姿势让少年睡得舒服一点。
  
  像这样搂着自己的老师睡过去,这是银时以前从未想象过的事。银时垂着眸子注视着少年安静的睡脸,没来由地就想起了月光下的樱花之类的事物。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腰也很软啊喂。整个人抱起来的感觉都软软的,不知道是怎么拿起那么重的武士刀上阵杀敌的呢。
  
  思绪一旦被扯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银时就有点停不下来了。他先是摸了摸松阳的脸颊,啧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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