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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离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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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今天还是自己睡吧?”
银时正拧着眉要问为什么,就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腿。
“……啊——咧~~”银时故意拖长了声音,借着熹微的晨光欣赏着对方一瞬间涨红了的脸,“今晚去了什么好地方吗?”
松阳往回缩了缩,拳头抵着唇目光不自在地瞥向一边:“那个藩主居然让我们在游廊里跟他会面……那里……那里的游女有点……”
“嗯,有点奔放了?”银时脸上带着一种“岂可修好不容易被我抓到弱点了”的笑意,不依不饶地勾着少年的腰身不让他缩回去,“啧啧,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让那家伙精神一晚上么?”
松阳有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要睡了,不准再吵我。”
生气了生气了~银时咧着嘴笑得像朵花一样,扶在对方腰上的手下移到腿后,硬是把对方的腿搭到了自己的腰上:“需要银桑帮忙么?不让这家伙消下去是很伤身体的哟,二把手大人~”
松阳安静了一下,低声问:“真的么。”
“……”他抽了一下嘴角,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问:“呐,我说,你不是从来都没有打过手枪吧?”
对方又安静了一下,用更低的声音回答道:“打仗的时候没有时间……”
银时嘴角抽动的频率加快又放慢,他托着对方的臀部让对方更加靠近自己,语气很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让银桑来教你,仅此一次哟。没事啦没事啦,同伴之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啦,别推我了。”
……忍住笑!千万要忍住笑啊混蛋!别把高兴得不得了的表情挂上脸啊混蛋!
营帐里的士兵们早已睡得死死的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掩盖了营帐角落里轻轻的喘息声。松阳蜷在银时的被窝里,紧紧闭着眼睛蹙着眉,无处可放的两只手都下意识地抓住了银时的衣襟。
“……我说你喘什么啊。”银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哑了,“不过是帮你打一次手枪,你至于那么煽情么。”
怀里的少年缓慢睁开眼,从来都是或狡黠或温和或冷厉的眸子里布着蒙蒙的雾气,泛着情|欲的水光。他的唇也微微张开着,因为身体的灼热而透出艳丽的绯红。
银时缓缓地吞了一口口水,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住,望着松阳不解而又羞窘的双眸低声道:“再靠过来一点。”
正在苦苦地寻求发泄的少年依言贴近了银时的身体。银时的腿一用力就翻身压住了松阳,手里一边动作着一边垂下头吮咬对方艳红的唇瓣。
“……唔……”松阳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却又因为对方突然变得猛烈的抚|慰动作闭上眼向后仰起头,难耐地呻吟出声:“唔……唔唔……”
啊啊,完了……银时一边血红着一双眼随着对方后仰的动作开始吮吻他的喉结,一边有意无意地用自己已经变得硬|挺的家伙磨蹭对方的大腿内侧,本来是要帮松阳解决问题的,现在连自己都有问题了……岂可修都怪这家伙那么煽情!打个手枪打得快要擦枪起火了岂可修!
“话说回来你是真的没有经验啊……”银时贴着对方细腻的颈侧低声喃喃着,“在这个时候就要想一些很猥琐很淫|荡的事情,像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喂……”
说着银时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准想那个游女!”
被他压在身下的松阳睁开迷离的双眼,露出纠结的表情。
岂可修……还真的在幻想那个游女啊……银时额角“啪”地迸开青筋,那种从心底里泛上来的酸意让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咬对方的耳垂,一边用舌尖舔着那片软软的地方一边呼着热气低声道:“啊……银桑真的好想狠狠地上|你……”
压住的身子一颤,松阳不敢置信地睁开眼望向他:“……银时……?”
已经沉溺在自己的□中的银时没有理会松阳的情绪,合着眸子一边用自己的东西去蹭松阳的腿|心一边用低哑的声音继续述说着:“……银桑要用力地进|入再抽|出,直到你哭出来为止……银桑要你哭着说‘不要了’,然后身体违抗自己的意识主动缠上来……”
他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东西,套|弄着松阳的手也在此时突然加速:“……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把你的肚子射得满满的……”
掩盖着两个人的厚厚棉被猛地动弹了一下,松阳即将叫出口的呻吟被银时用力地堵了回去。他一边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发出“唔唔”的声音一边在银时手里发泄了出来,两条腿不能控制地夹紧了银时的腰,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放开。
银时望着松阳一脸冶艳又无助的表情,下腹一热,滚烫的液体也从自己手里喷|射出来。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兀自喘息了一会儿,银时才从松阳身上翻身下去,搂着松阳的腰望着对方犹在合眸喘息的神情。
“……你……后来说的都是什么啊……”缓过劲来的松阳望着营帐顶部轻声道,白皙的肌肤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样也有点太……”
银时支吾了两声,小声道:“那种就叫做打手枪时的幻想了……”
身边的少年支起身子,迷离的眸色重新变得清明:“我是你的幻想对象?”
银时心里一惊,连忙搪塞过去:“不是啦~你听银桑根本没有提到你的名字啊,一直都只是‘你’‘你’这样的称呼……其、其实银桑是在想别人的说……”
糟糕,被发现了……如果被松阳发现自己抱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一定会被嫌弃的吧喂!
松阳支着身子安静地审视了他一会儿,突然展露了一个笑颜,轻声道:“是吗。银时一直都在我睡觉的时候摸来摸去,上次还在上药的时候直接亲了上来,我还以为银时喜欢我呢。”
银时呼吸一滞,心脏开始“咚咚”地狂跳。
“看来是我想多了。”少年随即低低地补充了一句,拉过被子回到自己的床铺,“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晨训呢。”
》》》》》》》
第二天银时被晨训的号角声吵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也被换过,被弄脏的那一条明显是被少年拿去洗了。
真少见啊,这个有起床气的家伙会起得那么早……银时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卷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叠被子,然后换了战衣提着刀走出去。
☆、第 8 章
在营帐中央用栅栏围出来的校场上,笑容温润的松阳正扶着刀站在那里等待士兵们集合。他束着自己的一头长发,战衣在冷冽的清晨空气中随风摆动,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银时回想了一下昨晚这个家伙被自己压在身下,并且在自己手里到达高|潮时的表情,咧开嘴笑了。
“早安。”
“松阳大人,早安!”一番队的武士们扯着嗓子吼。
“大家,”松阳站在队伍前面温和地勾着嘴角,嗓音柔软地对面前的武士们说着,“从今天开始,我将代替辰五郎成为一番队的队长。请多指教。”
寺田辰五郎的葬礼在进入长州藩的时候就已经举办过了,银时看着松阳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指挥部下给他的好友布置葬礼,然后在所有人都离开墓地了以后又折返回去,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想了很久。那个时候白夜叉几次想过去把他拉走,但是远远注视着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失去了全部的勇气。
那个人的悲伤,是自己能够全部担负起来的吗。毕竟那个人,是曾经担负了他全部泪水、并且给予他全世界的快乐的恩师啊。
一番队开始常规的挥刀练习时,少年就抱着手臂坐在栅栏上,垂眸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发了一会儿呆,松阳抬起眸子,刚好跟银时望向他的视线对上。
他嘴角一弯,回以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翻过栅栏向三番队的方向走去。
银时却略有不爽地蹙起了眉,连带手里挥砍的力道都加重了。
那个笑容算是什么啊……那不是松阳对每个人都会展露的官方微笑么,跟私塾时期的笑容相比,连千分之一的温暖都不够。他记得松阳之前从来没对他这样疏离地笑过,要么就是眉眼弯弯地上来蹂躏他的卷毛,要么就是一脸深沉地满肚子坏水打算施展出来,总之都是最真实最亲昵的方式。
……莫非还在为昨晚的事尴尬?还是说他借帮助对方之名行吃豆腐之实的心思被戳穿了?不可能啊……明明之前少年还完全放任他吃他豆腐的说……
银时“啧”了一声,抬刀架开跟他对练的武士的刀,翻转刀身用刀背狠狠地砍了那个人的手臂。
“……噗哇!”武士像是被什么捅了似的发出吐血的声音,然后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嚎道:“我的肋骨……噗哇!我的肋骨君!!”
“喂,银桑砍的是你的手臂好么。”
在地上蜷成一团的武士安静了一会儿,捂住自己的手臂继续嚎:“我的手臂!我的手臂君你肿么了!嗷嗷抬不起来了!!嗷嗷我要休息!!”嚎完了他对银时挤眉弄眼:“兄弟配合一下!等松阳大人过来以后说不定会放我去休息呢!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本来已经心烦意乱的银时听到“松阳”两个字,蹙起眉抬腿踩中了对方的裆部。
只听“丁”地一声蛋蛋被踩中声,整个队伍都安静下来了。
“想休息,嗯?”白夜叉咧着嘴缓缓加重脚上的力度,看着脚下那个人露出《呐喊》的表情,一口森森的白牙闪着寒光,“那么银桑就发发好心直接送你去医疗营吧,不知道医疗队有没有人会缝蛋蛋?”
他眼角瞥到了一抹浅色的影子,于是好整以暇地放开脚抱着手臂等松阳走近他们。
松阳带着有点无奈的表情把那个惨遭踩蛋的武士搀起来,低声喊了一个人扶他去医疗营,然后扬高声音喊:“其他人继续!”
完全没有被他搭理的银时怔了一下,看着少年浅色的发尾在他眼前一扫而过,然后少年的背影就越来越远。
“松阳?”他甚至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是?”松阳回过头应了一声,脸上还是那种让银时心里很不舒服的笑容。
“……不,没事了。”白夜叉赌气似的回答了一句,背转过身继续挥起刀来。
》》》》》
银时和松阳莫名其妙的冷战才打了几天,银时就莫名其妙地接到了胧的任命,让他调去担任三番队队长,于是他只能离开一番队的营帐进入了三番队。
完全摸不着头脑、各种心烦的白夜叉一见到原三番队队长泥水次郎长就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低沉了声音冷冷道:“你们到底在搞毛?你的队长也不当了么?”
次郎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去掰他的手,只是垂下眸子低声道:“我打算离开战场了,交接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银时愣了一下,抓着对方的衣领蹙着眉望着他。
“通过这场战争,还有辰五郎的死,我明白了两件事。”次郎长低着头低声道,“第一就是我们的抗争是没有意义的,这个国家迟早会被天人吞掉……第二就是我还是太弱了,弱到也许只能保护一个人或者一条街道了……我对胧和松阳说了‘这样是没有意义的’‘这样的战争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胧只回答我‘要坚守在这里,直到幕府开始对我们派出支援,你就会知道有没有意义了’,呵,还是那么天真啊……”
银时缓缓松开他的衣领,后退了一步站定,沉默片刻以后低声问:“那么,那家伙呢?”
“什么?”
“松阳那家伙,听了你的话怎么说?”
次郎长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着声音回答道:“他没有说话。”
银时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些什么东西。
那个人在微笑着,或者沉默着的时候,往往是最坚定的。看来这个特点不仅是成年时期才有的,从少年时期就已经存在着了呢。
“那个家伙太倔强了,一旦认定了什么就绝对不会改变心意。”次郎长说着,抬起眼睛望向银时,“我认识他也有好几年了,知道他一定还在坚守着什么,所以才不会从战场上退却。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温柔的……如果有一天他所坚守的东西支离破碎了,那么这个家伙该怎么办呢……
“其实从以前开始我就在想,吉田松阳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强大到完全不需要别人的支撑呢。虽然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每次看到他站在那里的姿势,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这个男人是没有弱点的’‘就算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的吧’的想法。这个家伙把自己的温暖分给他所有在意的同伴和亲人,但是因为那温暖而愉快的人们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
次郎长喃喃地说了一大段话,自嘲似的笑了笑,抬手拍上了银时的肩膀:“可能是因为要走了吧,废话一下子变多了。那么,一切就交给你了,新队长。”
银时沉默着,银发遮过了眼睛。
“那个家伙,也交给你了。”
男人低沉的话音响起,收回拍他肩膀的手,扶上了腰间的刀把。然后他转过身,缓缓离去。
》》》》》》》
坚持的意义什么的,白夜叉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
他和他的同伴们虽然在一起并肩作战,但是他们的目的也许并不完全相同。他们都是因为松阳而起兵攻打江户,前面是幕府,后面是天人,可以说是在与整个世界为敌。但是假发同时也在思考着救国的方法,高杉是带着一种凌厉的恨意发誓要把掳走他的老师的幕府推翻,坂本那家伙就是个笨蛋,只有银时,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纯粹的。
这个国家,这个世界被改变或是被天人占领了怎么样都好,那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不像假发那样胸怀大志,他自私到连饥荒时期都不肯把自己的糖分分给他们;他虽然也恨幕府,但是又不像高杉那样恨得想要跟幕府同归于尽的程度。
在战场上拼杀的时候,白夜叉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的。但是下一个念头就是“即便要死,也一定要死在重要的人身边”。
活下去。
——剑尖所指的方向,就是他的国家。
活下去。
——只要继续向前走的话,就一定能见到他的老师了吧?
活下去。
——为了他所守护着的人们,活下去。
》》》》》
银时虽然原先在鬼兵队算是大将一类的角色,指挥倒是很少,但是跟着假发高杉他们耳濡目染也学了个皮毛,很快就把换了队长的三番队整得井井有条了(井井有条地帮他打饭和洗碗)。小弟们都很乖很好欺负,但是唯一让白夜叉大人不爽的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松阳了。
这种不爽的情绪在听到手下的队员们议论“远藤大人和松阳大人真的很要好啊,今天看到他们在一番队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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