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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超市-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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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一二十年后,修士界又将多一位像慕容冰儿这样的女魔头。
不过安心能走到哪一步,秦棣暂时不清楚,是不是下一个冰儿,他心里没有一个答案,但至少这个开头是好的。
胭脂红一脸神采奕奕咬着嘴唇,她看着秦棣,表情鲜艳欲滴,她身边的印刀和印诚,表情古怪,但俱都知道秦棣这话没针对印家,针对的是谁?
两父子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印刀心情就爽了,庆幸自己没和姬家犯一样的错误,在他这双老练目光下,他那会看不出姬家从秦棣入场到现在,表面礼节做到位,不过内心里的那股架子是端着没放下来,大概是见识过秦棣从前的落魄,那点所谓的世家尊严作怪下,还真把秦棣当暴发户看待,愚蠢至极地认为哪怕秦棣一跃成龙了,永远还是那个在他们面前有所畏惧的乡下小子,可他们忘了,要说落魄,朱重八年轻时够落魄吧,一路乞讨,敲开万家门,只为一口饭吃;刘邦也够落魄,偷鸡摸狗,纯地痞流/氓一个,成功后一样是天子一怒,浮尸百万。
至于乡下小子,呵,这句话还真说得一点不错,那些隐世世家的人,除了少数几个抛头露面行走在各大权贵世家的子弟外,大半都是土鳖中的土鳖。
可正是这些土鳖,主宰着他们生死。
“姬一蛮啊姬一蛮,你唯一的缺点就是战功太彪悍,姬家也尽出人才,以至于你们姬家一门都太过自负,连最起码对那一群人的敬畏心都欠缺,今天你要是过不了这个槛,你一倒。姬家就算完了。”印刀在心里喃喃一声,低头喝茶。
一时间,包间里气氛凝重。
秦棣其实比印刀还看得透彻,姬家三人啥态度,他一目了然。
所以他没有收敛的意思,他似乎要狠狠的杀一杀姬家父子的锐气,让他们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不是那个单刀赴会,无权无势,受人白眼的秦棣。他要把当日在姬家丢的面子一一找回来,把那份姬忠信以权势压他的耻辱洗尽,要让他们彻底明白,靠山不仅可以让他们升官发生壮大家族,也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所以他生硬的沉默。在无声中,碾压着姬家最后一丝尊严。
姬一蛮端着茶杯。呆了呆。硬是没喝一口,怔怔出神,双目无神,跟一条死鱼一样,仿佛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瞬间掏空,他颓然地捧着茶杯。艰难的喝了一口,那有一茶味,清淡如水,冰凉透心啊!
他不是瞎子。岂会听不出秦棣那几句“某些人不服气”、“不端正态度”、“拖后腿”、“凭什么拿你当人看”的话所含的意思?
但最让姬一蛮心骇的是秦棣那一句“态度”。
态度!
简单两个字,寥寥十几笔画,这里却面包含了太多意味。
这是在对他姬家的警告和敲打吗?这个下马威够厉害啊。
姬一蛮心酸。
姬忠信再没有方才气定神闲,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感到无比荒谬,却不得不忍气吞生。
他女儿姬竹心看着秦棣的目光,再没先前那种若有若无的挑衅眼神,憋屈中,多了一股愤怒,那个以前的贫穷寒酸小医生,竟敢跟她姬家说这一番话,是拿她姬家当下手看吗?
姬竹心感觉丢人丢到家了,几次想发怒,几次被她父亲的眼神警告,不敢造次。
“印老打算什么时候回京?”秦棣毫无征兆地笑问道。
“这得看秦公子有没有用得着我印刀的地方。”印刀多识时务,语气和蔼可亲,这位靠投机倒把,以锐利目光出名的政客,没姬一蛮那咄咄逼人的儒将杀气,在这位真正的厚黑学大师字眼里,面子,尊严,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玩意,对于他这种“厚而硬,黑而亮”,厚到无形,黑到无色,已经进入“无声无臭,无形无色”之境界的行家来说,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千变万化中不露半点迹痕。
当然,他之所以做出这种几乎是谄媚讨好,不要面子和身份的紧抱秦棣大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有一个好孙女。
——印红。
这个几乎是目睹了秦棣如何从一条黄浦江里的小杂鱼一跃化龙的女人,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提醒着他秦棣的出身和背景,似乎不比杨宽差,甚至略微的高上那么一丁点。
秦棣笑了笑没道破玄机,收起那一股子的锋芒,啄了口茶,突然道:“印老明天有时间就跟我去一趟佘山,去蹭杨家一顿饭,去跟杨宽做个朋友。”
“好!”印刀一口答应,他兴奋到受宠若惊,姿态更和蔼可亲了。
这一下,如果说印刀还算淡定,他身边的印诚,那就叫一个激动难以压抑了。印家的根基可是在北方,在京城,而北方最强悍的隐世世家之中,便有一个长白山杨家,有这样一个类似地头蛇的千年世家护航,印家不飞黄腾达恐怕都不行,再联想到女儿不止一次的有意无意提醒眼前这位秦棣兄是一位跟杨宽交情不错,身份不底的神秘人物,可见这个家伙十有**是想要成全他印家一场富贵荣华。
但最让印诚激动兴奋的是最后一句跟“杨宽做朋友”。
这是代表着他印家不仅能和秦棣身后势力挂钩,还有长白山杨家照着,印家的崛起还远吗?
(下一章凌晨两点左右。)(未完待续。。)
第177章放下,执着
第177章放下,执着
姬一蛮这一刻的心情更复杂了,他看着印刀的目光,都充满了嫉妒,长白山的杨宽是一个多跋扈的人?跋扈当日他亲自登门拜访,却被杨宽一视同仁的对待,他甚至低三下四主动提出要与这位杨家少主自私谈一谈,而且时间不会超过三分钟,但这个面子,杨宽甩都没有甩他,只是简简单单与当时在场的几位老人照了一面,便再也没出现,那是何等的嚣张气焰,视他这位战功赫赫的儒将如无物。
而然现在,他对面的印刀,在秦棣一句话下,可以去蹭杨家的饭,甚至去做朋友,这就峥嵘毕露了。
他不嫉妒恨才怪。
唯有胭脂红在听到秦棣这句话时,没有她祖父的兴奋,有的是失落,和一丝黯然,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要走了。
秦棣好象没看到印刀父子的兴奋,也没洞悉到胭脂红的黯然,端起茶杯,举了一下杯子,朝印刀微笑道:“印老,我们喝茶。”
“好好好,喝茶,我们喝茶。”印刀捧杯,身子都略微的弯了一下。
一饮而尽,两个杯子落在桌上。
被晾在一边的姬家三人尴尬至极,面子挂不住,但惧于秦棣刚才那一股咄咄逼人的锋芒气势,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独自闷着头喝茶。
秦棣没浪费这壶价值不斐的极品大红袍,自然也没错过那包好烟,如老牛嚼牡丹,也没再摆出气吞万里如虎的架势。一壶茶见底,这顿饭也就真正拉下帷幕。
秦棣失去了耐性,借口去洗手间,结束这次饭局,安心知趣的跟着出去,胭脂红犹豫了一下,在印刀打了个眼神后。她也出了包厢。
房间里一下安静。
印刀闭目养神,养气功夫了得。
印诚垂头抽烟,神游天外。
姬忠信望着走出包间的胭脂红,又望了身边的女儿,他无声的叹息,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沉默不言。
最不圆滑最不成熟、道行最浅的姬竹心,实在憋不住这口气,冷冷道:“小人得志,小人嘴脸。”
“你给我闭嘴!”姬一蛮震怒。一拍桌子。动了真火:“姬忠信。你要是管不住你女儿,就去给她找个男人来管教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家里也是个祸害。我一再给你们父女提醒提醒,你们听进去过吗?你要是不能约束她,以后别喊我爸,我伤不起。”
别说是姬忠信父女,就连闭目养神的印刀都被姬一蛮突如其来的拍桌子给惊得睁开了眼睛。
“爷爷!”姬竹心红着眼睛喊道,被吓得不轻。
“别叫我爷爷,我没你这个不知进退的孙女。”姬一蛮震怒道。
姬竹心咬着嘴唇,委屈无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姬忠信欲又止。最后沉默。
姬一蛮深吸了几口气,略微收敛真怒,朝着印刀挤出一个笑,道:“让你们父子见笑了!”“那里!”印刀客气一句,他已经捞尽了好处。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令人跌份的事情出来。
“印诚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姬一蛮语气酸溜溜道,
“就一野丫头,姬老说笑了。”印刀语气客气,没露出一点得意,也知道姬一蛮这句话的含意,但他不觉得丢人,反而以此为荣。
姬一蛮斟酌了一下,微笑道:“以后我们姬家,恐怕还得要你们印家关照!”
“姬老又说笑了,都是一颗大树底下乘凉的人,大家彼此关照。”印刀呵呵微笑,语气客气到了极点。
姬一蛮苦笑道:“恐怕现在就有一件事情得让你关照一下不过你放心,这份人情,有天大,我姬家会记在心里,将来印家要有什么事情,我姬家不二话。”
老狐狸啊!
而且还是一个依老卖老的老狐狸,印刀心里确实不愿意接这活,但话到在这份上,面子抹不过去。他略微的沉吟了一下,看着姬一蛮如实道:“姬老,老实说这种事情我不好干涉啊,是越权的事情,我总不能现在打电话给印红,说姬老你有事情跟秦棣谈,我相信这话要是说了,他来不来是个问题,红儿那边也不好做人,说不定反而会让他怒上加怒,彻底翻脸,对你,对我,都没好处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做卖买,可以漫天叫价,就地还钱。再说,我们俗世那一套,放在他们这一群人身上根本没用,而所谓的仁义,所谓的钱权交易,政治让步和妥协,那得分层次来看,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自然没能力跟他们讨价还价。”
姬一蛮苦笑,他何尝不明白这道理,只是悔之无及,似乎一切无济于事。
因为这么长时间过去,秦棣真没回来的意思,是铁了心的不跟他姬家再谈了。
“姬老,说句良心话,秦棣这人,还是很好说话,他今天能来,坐在这里吃饭喝茶,那是天大面子,要是换着其他的隐世世家子弟,说句伤自尊心的话,那是甩也不甩我们,最多派一个人来走走过场,传达一下意思,绝对不会跟我们废话,百分之百是顺者昌,逆者亡所以,姬老,今天这事,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真的过了或者说你姬家的人,真的没端正心态,今天无论换着是谁,没当场翻脸,已经是仁至义尽。”印刀这番话就有些掏心掏肺了,兴许他觉得这十来天跟姬家站同一条线上,已经有了默契,不希望姬家跟秦棣从此分道扬镳。
“印刀,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弯弯曲曲不是我的风格。”姬一蛮有些听明白了。
印刀相信他也琢磨过味了,酝酿了一下词典,说了一典故:“姬老,我记得佛家经典里,有一句是:世间诸灾害,怖畏及众生,悉由我执生,留彼何所为!”
“是放下,我执,舍得么?”姬一蛮苦笑一下,他文学素养不低,不然也不会被人尊称为一代儒将,印刀这话一出口,他瞬间嚼透,也深刻的明白这四句佛家典故的意思,所以直接跳过那所谓的由“我”执带来的灾难和灾害,知道印刀是让他舍此小“我”,方能成就大“我”,让他有“舍”方有“得”。
放下,执着。
姬一蛮细细的品着这两句惮意。
印刀似乎认为姬一蛮一时半会还放不下内心的执着和姬家的尊严,苦口中婆心地提醒道:“姬老,说老实话,像我们这种草根崛起的家族,在隐世豪门扎堆的政治里,面对那些真正的豪门权贵,妥协,让步,淡出权力巅峰的圈子,也不一定会有大富大贵七几年和八几年那几场动荡,你是过来人,比谁都心里有数,不然今天的你也不会窝在深海,准在那泉玉山上看那潮起潮落谁主沉浮,姬忠华兄弟也不会年过半百,也只捞到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国副所以,只要你放下心中的执念,我相信这一刻秦棣还没有走人,你代表姬家拿出一个态度,这事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你老等了一辈子,等的不就是今天吗?一旦你错过了,恐怕就没有下一次机会。另外,我给你透露一下,秦棣不是一般人,他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姬老,既想要好处,又不肯付出代价,这可能吗?江山是用命打来的,富贵也是命拼来的,别看我们现在风光无限好,哪天是是说倒塌就倒塌的。。。树挪死,人挪活,尊严不值钱,架子是狗屎,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儿女子孙求一道护身符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他现在真没走?”姬一蛮开口道。
印刀知道这事成了,却沉默不语。
姬一蛮起身走出包间,恰好遇到刚从洗手间放完水洗了把脸的秦棣。
姬一蛮愣在原地。
秦棣瞧都没瞧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向私菜馆大门走去。
“少主。”
放下!
他放下执念。
当人认命的那一瞬间,便不会再犹豫,也不会有羞愧,姬一蛮在印刀的预料之外情理之中放下他姬家所谓的尊严,低下了那所谓的高贵头颅。
唯一感到失望,觉得爷爷不够爷们,给那个贫穷寒酸小子低下头,是丢她姬家面子的大概就只有姬竹心这个女人了,因为在她心目中,姬一蛮永远的是那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一代儒将,是英雄,是好汉,可以给天低头,给地低头,给京城里的那些巅峰权贵们低头,给任何人低头都可以,就是不能给秦棣低头。
所以女人啊,一点犯了嫉妒心,那是不顾一切的可能毁灭自己的人啊。
可惜没有惊心动魄的逆转,没有那类神仙人物横空出世教训秦棣一顿,姬一蛮站在秦棣身后,那一声“少主”叫得姬竹心无地自容,就好像,似乎被人拔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扔在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头一样,自然,她丢的不光是面子,还有她的尊严。
但她或许现在不会明白,放下的尊严,其实放下的就是一份执念,姬一蛮是舍小“我”成全了大“我”,这个大“我”自然也包括了这一刻无比觉得丢人的姬竹心。
或许只有她父亲姬忠信这个三十来年沉浸在官场和各种虚与委蛇的政客看得十分的透彻,知道这个世界也许本该就不存在大侠和英雄这种角色,毕竟千古之中也只有一个宁立着死,也不苟且偷生的项羽项霸王。
第178章 物尽其用
当姬一蛮恭恭敬敬喊出“少主”,低下姬家那高贵的头颅时,这位戎马一生,在那十年大动荡时期,亦没有低过头,服过输的一代儒将,为了家族,他彻底放下了他心中的那份骄傲,他那本就有些驼的背更加的驼了!
是不甘心?是接受不了这分憋屈?恐怕都有一点吧!
而姬一蛮这一声“少主”很大程度上颠覆了姬家的人生观,连一旁的印刀都不相信姬一蛮这声“少主”会叫得心安理得?
仿佛受尽了屈辱的姬竹心紧紧握着拳头,对她而言,这简直堪比那流传千古的跨下之辱,但现在谁会关心她的感受,也坚信这娘们不过是自尊心受伤,有怨气没脾气,毕竟中华数千年来,钻过裤裆的人肯定不会少,但真正成雄的也只有一个韩信。在场的人不相信这娘们会是女中韩信,至于武则天,呵,数千年来出一个武媚娘已经够逆天了,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
而作为当事人的姬一蛮,望着秦棣那道伟岸的背影眼睛都有些模糊了,他很后悔当初在秦棣落魄的时候头脑发热地小瞧了对方,才让姬忠信干出了以权压人的无耻事情,但更令他痛心疾首的是压人就压人,竟然没压住,这不得不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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