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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调香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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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呵——”沈楠把手中的会客纪录重重摔在桌上,脱下外套扔在椅中,“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还指望着你能有点出息;就算不能把瞿云舟挤下去;也能给她点教训。谁知道你居然这么没用;都告诉你怎么做了,居然还会失败?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你这种废物。”
佩茜心里有一万的愤懑,却无言以对。
沈楠冷哼一声,望着她的目光愈加不屑。不过训了那么久,她也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兴趣了。
成品成交后,选的是瞿云舟设计的方案。这个结果呈报上去的时候,几人被一齐叫到会议室。
在外面的时候,瞿云舟正好和于珊一起来,和她们碰上。
“愿赌服输吗?”瞿云舟没有看沈楠,目光定格在佩茜身上,捕捉着她的神色。佩茜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耻辱,“你别这么过分!”
“过分吗?”瞿云舟走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边漫声道,“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都会输吗?”
“”
“多行不义必自毙。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就算换了个马甲,也变不成自己的。你不过就是个剽窃者而已,妄想什么?想做一名调香师?不可能。”
“你!”
“我说的都是实话。”瞿云舟和于珊在她们前进了会议室,把她们撂在了原地。期间,她都没有看沈楠一眼。沈楠恨得切齿,“小、贱、人!”
说是会议,实际上到场的只有几个人,但都是各部门的高级主管。罗玉庭上座,和他们一起等着。沈楠进去后,忙向所有人鞠了一躬,“来迟了,让大家久等。”
“嘴上说不是什么本事,心里得这么想才好。”于珊在旁边凉凉地说。
“于经理说的对,我就是非常歉疚啊。”沈楠笑着道。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了一下,仿佛擦出了深蓝色的火光,各自不动声色地冷哼一声,再漫不经心地别过头去。
在场的都是人精,这气氛怎么都看出来了,心里默默盘算着,有了自己的小九九。罗玉庭适时地起身,客套了会儿,然后Jone出来,宣布了这次竞争的结果。调香师是公司里的高级技术人员不假,不过企划组的普通调香师之间的竞争,一般是赶不上这种会议的,不少人心里都有疑惑,纷纷看着他们的新总裁。
“年轻人总要有点*,对于这样的公平竞争,我一直都是大力促成的。这次的项目,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项目。一个出色的调香师应该得到尊重,不论是在远东还是近东。各位觉得如何?”
没有人应声,罗玉庭冁然而笑,“没有人说?那我来!我觉得就是这样!但是换一句话说,一个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根本连做调香师助理的资格都没有。”
他娓娓道来,言简意赅,在座的人都察觉到了一些苗头,但还不是很明白,不由把目光都集中到中间两人身上。
瞿云舟神色镇定,佩茜却唇色苍白,汗都不由自主地滴下来。这么明显的诧异,自然有人看出来,只是不说,等着罗玉庭发话。
时机成熟,他说道,“有些人妄图以剽窃别人的作品来获得胜利,作戏却做不全套,还露出了马脚,我们现在就来观赏一下。”
Jone放出了录像,在上面最大的投影仪上显示。这是当时被损毁的录像,但是有心人要复原,也不是什么难事。佩茜怎么盗走香水配方的过程,上面都清楚地投影了出来。
“啊——”她终于承受不住,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投影仪砸去,抱头不停尖叫。
“快叫保全!”
只是一会儿,佩茜就被驾了出去。
罗玉庭起来对所有人笑了笑,“会议就到这儿吧,事后的事情,我会让人事部通知大家。本来是出好戏,现在都砸了,真是抱歉。”
不顾在座各位各异的目光,他迈着修长的步子慢慢踱出去,经过沈楠身边时,不禁意地侧头对她微笑了一下。
沈楠一凛,有股寒气仿佛从脚底骤然升起,把她全身都浇了个透心凉。她回头去看瞿云舟,发现她还是没有看她,面上的羞耻顿时超过了恼怒。
会议就这么结束,滇红在外面等她,看到瞿云舟紧张地上来问,“怎么样?”
“你猜。”
看到她脸上严肃中忍不住透出的笑,就知道她在捉弄自己了,滇红一抓她的腋下,“还玩!”瞿云舟忙躲开,两人一路追跑着回到了企划部。
“云舟,回来了?”平日不熟的人也上来和她打招呼。
瞿云舟笑着点点头。
“就知道你不会输的,我们都看好你。”
“对,有谁说你不是靠实力的上来的,我和她急?这下不是证明了?”
不管这些称赞有多少诚意,瞿云舟都笑着答应下来,和她们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关系。等到没人的时候,滇红才“呸”了一声,“一个个迎高踩低,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说你走后门的?真让我恶心。”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当她们不存在就是了。”
“那你还理她们?”
“面子上当然要过得去,你那么讨厌,那时不也没有反驳我?”瞿云舟和她一起笑,用手肘顶了顶她。滇红又“呸”了声,拧了她一把。
和瞿云舟回来时受到的追捧不同,佩茜回来后,大多是漠视和鄙夷的目光。她精神恍惚,匆匆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出去。有人从旁边拦住她,抢过她手里的包,“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不如给大家分享一下你剽窃的经验。”
“你胡说什么?”佩茜脸色惨白,不停地抖动着嘴唇。
“上面传下来的呗,这么大的事情,你以为瞒得住?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回企划部?”
“人家这叫‘能屈能伸’,大伙儿还有得学呢。”有人帮着腔,嗤嗤笑着捂住嘴。
“你们不要欺负人家了,她已经很可怜了。试想一下,有哪个贼那么蠢,偷了东西还被抓出来?人家都快成功了,就快晋升成正式的调香师了,却出了这种事?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差啊!”
“够了!”佩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也听不下去,伸手就要去抢自己的包,这人马上甩手扔给另一个人。佩茜去抢,另一个人又扔给远处的人。佩茜平时一副清高冷傲的样子,事到临头,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周围人的人围成一个圈,在她身边不停地笑。她的耳边充满了各种嘲笑声,仿佛不断有一只大钟敲打着她的耳膜,嗡嗡作响着,似乎要把她震聋。
佩茜大叫一声,猛地跑了出去。
“真是无趣。”接到包的人冷哼一声,丢开了包。看见没有热闹可看,人群很快散去。四下无人的时候,瞿云舟才把包捡起来,拍去上面的灰尘,一个人走了出去。她在楼道里辗转了很久,才在楼梯阶级下的杂物堆积处找到了佩茜。她紧紧地抱着膝盖,埋头耸动着肩膀。
瞿云舟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她发现她的到来,把包放到了她脚下。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还是你良心发现,来同情一下我?”佩茜的情绪非常激动,根本没有平日的文静清傲,不住地冷笑。
瞿云舟看着她很久,目光带着一点怜悯,“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这都是你自作自受,就拿我和沈楠的事情来说,你为什么要□来?你抗拒不了诱惑,才做出这种事情,那只能怪你自己,你根本不配做一个调香师。”
“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奚落我吗?”
“当然不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和一个失意暴怒的人,是没有办法讲理智的吗,瞿云舟淡看她,只是把自己要说的说了出来,“其实你们的计划没有问题,不过我在香水上一直都很谨慎。你拿走的,是还没有完成最后一步的半成品,所以,就算你今天偷窃的事情没有被爆出来,你也是个输的结局”
“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你赢了,你厉害!这样可以吗?你给我滚!”
“真可怜。”
佩茜猝然抬头,“你还不打算放过我?”
“其实我对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敌意,你不过是当了沈楠的枪。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也明白。如果你多想想,你就该知道,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你。我不同情你,也不想再和你有什么交集,但是希望你明白事理,以后别再来招惹我。”她也没有兴趣说下去,最后道,“这里你也呆不下去了,趁早走吧。”
在她快走的时候,佩茜却从后面抱住她的腿,“我错了,你不要赶尽杀绝好吗?我想做调香师,要是我从这里被赶出去,整个业界都会知道的。不要这么绝!”
瞿云舟心有不忍,但还是狠下来,把脚抽出来,“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后果。”
佩茜双目无神地跪在地上。
瞿云舟犹豫了一下,又加了句,“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公司里的人也不会那么无聊。”
其实佩茜也是个可怜人。
瞿云舟走出楼道的时候,有些唏嘘不已,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她甚至可以说服佩茜到国内去帮陈韵。但是偏偏就是这样,把她放在身边委实太过危险。
有时候,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超出你自己的预料。
可是又如此恰当,如此没有别的更好办法。
“想什么呢?”走廊对面有人走来,声音平和,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地清晰。瞿云舟停下步子就望去,罗玉庭换了休闲的灰色西装,慢慢走到她面前,嘴角舒缓的笑意在逆光里就像一道骤然而过的反光,照得她心里有微微的迷茫。
罗玉庭看了她发呆的表情许久,不由失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脸一红,忙转头掩饰面上的尴尬,和他一起走出空寂的走廊。
有些话埋在心里也不舒服,到了转角的时候,瞿云舟还是良心发现,对他说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没有我,你自己也能解决的。”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瞿云舟转头看他的表情,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携恩的意思。
她心里一动,之前对他那些残存的怀疑,又散了不少,也露出由衷的笑容,“其实你也想借此树立自己的微信吧?”
“威信,我有什么威信?我就是帮你而已。”他回头望着她,面对着她倒走了几步,甫一正色,面色多有正经。
装,继续装!
瞿云舟忍俊不禁,啐了一口,却没有揭穿他。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两人一起走在安静的空间里,心情都格外平和。
送她回到住处后,罗玉庭在楼下目送她上楼,目光在霞光里望地远了,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温馨环抱周身,忍不住要倾吐出来。
“嘎嘎”几声,二楼的窗忽然被人猛力掰开,夏瑾愤怒的小脸从窗框里挤出来。
这是罗玉庭第一次和他面对面,虽然一上一下,还隔着这么远,他心里还是很开心,不由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和祥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大盆水从天而降,浇了他一个满身湿。翩翩美男子,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
罗玉庭怔怔地在原地愣了很久,眼睁睁看着夏瑾得意地朝他比了个小指向下,又“砰”地一声把窗摔上。
很久之后,他才回过神,闻到身上不时散发出的恶臭,忍不住要爆粗口。
不知道——这是馊水还是洗脚水?
☆、70六十九。赌7场
六十九。赌场
“鬼混回来了?”夏瑾在沙发上磕着瓜子;从她进门开始,就绷着一张脸。许慧玲还在厨房里做晚饭;瞿云舟放下东西,就要进去帮她。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夏瑾丢开瓜子站起来。
瞿云舟很是头疼;为了不让他闹;只能道;“我错了我错了,这样行了吧?”
“这么敷衍”夏瑾扁着嘴,看着非常生气。
“哪有敷衍?绝对真心。”她拍着胸膛打着包票。可越是信誓旦旦,夏瑾就越是怀疑;在她身边绕了一圈;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真假!”
瞿云舟,“”
晚饭不算多么丰盛,五菜一汤,却够他们三个人饱餐一顿了。许慧玲的手艺长进了很多,但是瞿云舟却吃地索然无味。夏瑾难得和她们两人一起共桌,许慧玲开心坏了,不敢说什么话来惹他生气,瞿云舟也是出神,餐桌上就变得奇异地安静。
只是吃了一点,夏瑾就回了房间。
许慧玲失落地看着他“砰”一声摔上的房门,默默整理了桌上的碗筷。
“我帮你。”瞿云舟从她手里接过来,拾掇着进了厨房。水声哗哗,流淌在水槽中,把加了洗洁精的碗慢慢浸没。她用抹布擦着,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在想什么?”许慧玲从后面走出来,和她一起洗着碗。
瞿云舟犹豫一下,还是对她说道,“许姐,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罗玉庭?”罗玉庭、夏瑾、许慧玲,她们三人就像一条绳子,连着亲缘的枷锁,谁也离不开谁,但是实际上,却互相疏离、甚至敌视。她这个中间人,有时无奈,有时也希望这种关系能缓和起来。
“其实我不是讨厌他,我讨厌的是他那对父母。”
瞿云舟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恨和*一样是可以转移的,只要她还这么恨着罗氏夫妇,那么罗玉庭和夏瑾的关系,就一点都没有缓和的可能。
不过这个,也不能急于一时。
实习告一段落,她又回到诺丁上学。课程和上半年没什么两样,只是增加了一门香水历史发展的常识课。
“在想什么?”梁音到她身边,和她一起在操场上坐下来。
“没什么。”瞿云舟笑了笑,忽然想探究一下,回头看着他的眼睛,“梁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被她清澈的目光看着,他忽然有些心虚,勉力笑了笑,“因为因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与众不同?
瞿云舟只觉得说不出地可笑,对他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梁音目送她远去,手机不一会儿就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跳动的名字,忙四处看了看。确定瞿云舟走远以后,他进了体育馆里的杂物室,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成功了吗?”电话那头是个冰冷的女声。
梁音听了后,皱了皱眉,道,“还没有。”
“还没有?已经几个月了,我们摊开说吧,如果你没有这种能力,我就换人去做,省得拖来拖去耽误我的时间!”
尹秋华的语气很不好,梁音听地微微发抖,但是没有反驳,“我尽快。”
“尽快,尽快是什么时候?”尹秋华冷笑着,“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别忘了,你能到诺丁上学,都是我出的钱,没有我,你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赌徒而已,你什么都不是!”
梁音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几乎要忍不住摔了手里的电话,但是最后,他还是和顺地说,“好,我一定照你说的去做。”
瞿云舟在门外听着,听到这里,默默地冷笑了一声。
果然和前世一样。
“云舟,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吧。”事后,他带着温柔的笑容,像前世一样诱骗着她,瞿云舟忍住心里的恶心,对他露出好奇的微笑,“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不去她也知道——瞿云舟努力吸了几口气,才按捺住心里那种愤怒和不平。对于梁音来说,尹秋华能给他钱,帮他念完他梦寐以求的大学,帮他还债,所以,她就可以是一个牺牲品,一个可以用来交换他容华和梦想的牺牲品。前世她曾经是喜欢过他的,迷醉在他纯净和善的笑容里,用他的亲和来填充自己的空虚,但是他无情地欺骗了她。
重来一次,她难道还会上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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