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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老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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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直禾活在世界上的信念是:照顾玛丽娅;照顾窝金。在1995年的血屠之夜,有个男人把她从树洞里抱出来,给了她生命和自由。
  人之所以能活下去,正是因为爱和恨的支持。朽木直禾没有去猎协,也没有去任何一个安逸的乡村。她心里清楚,一旦踏入前者,一生都得被当做珍禽保护在高塔里,一旦走入后者,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为民族复仇的想法了——她太软弱,一定会死在安逸里。
  所以,直禾连日连夜的奔跑,不让自己思考,不允许自己胆怯,什么都不知道的公主,投奔到了美代子的门下,渴望得到揍敌客的帮助。结果很现实,她没有钱……旅团太强了,揍敌客不做亏本的生意。
  在那崩溃的夜晚,跪伏在地上嚎啕的直禾死去了。
  那晚,一名叫做玛丽娅的女人在世界的这一处出生了。
  
  朽木直禾,她深爱玛丽娅。
  直禾从来没有把玛丽娅当做自己,她把她当做女儿,从自己的身体里生出来的孩子,使用自己的身体活在世界上,为自己、为家人、为民族而战斗在修罗场里的女儿!她依靠女儿,在女儿的强大下生存。
  直禾也深爱窝金。最开始的相遇,他说:我不杀你。
  也许是因为她太单纯了,或者是,真的太不懂事了。明明是毁灭所有的男人,她却没有恨意。她只是个女人,不能清晰的把民族仇恨和个人情感区分开。她甚至爱上了他——这样子说不准确。
  是她的女儿玛丽娅爱上了窝金,但为复仇而出生的玛丽娅拒绝了爱,于是,这股执念被塞给了直禾。
  你把复仇给予我,那么,就接收我不需要的爱。
  两个人进一步分化,直禾成为了血屠之夜前的直禾,玛丽娅则只是为复仇而存在。
  
  1999年9月12日的夜晚本应安静,站在暗处的玛丽娅看着酷拉皮卡杀死窝金,双眼赤红若莲,唇角勾起了赞许的笑容。然而,下一秒,酷拉皮卡离去的那刻,已经死去的直禾因为爱而复活了。
  如果玛丽娅没有把那份可怕的爱给予直禾的话……事情就不会演变为今天这副样子了。战车窝金,玛丽娅知道死亡是他最好的归宿,她宁愿他战死在那个晚上,也不希望他活着成了废人……她是爱过这个男人的,所以她知道,他该死去。
  直禾把窝金挖了出来,流着泪拖了回去,从荒野到城区公路,铺的都是血,从直禾的脚指头、脚底磨出来的血。
  终于在其他人来之前,把窝金拖回去了。
  守在变成植物人的窝金身边,直禾坐了一个星期,没吃饭也没喝水,快死的时候她终于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了。她想要一个女儿。她爱玛丽娅,也爱窝金,一个是给她坚强依靠的女儿,一个是给她天地的男人……但一直以来的现实是,窝金不可能成为她的男人。因为,一旦与窝金怀着情。欲接触,那么身体就会转给玛丽娅。
  直禾深爱窝金,但她不可能拥有作为男人的窝金。
  所以她决定,她要一个女儿,不是活在她体内,而是真正的女儿。
  既然深爱的男人注定不能成为她的男人,既然深爱的女儿,也注定了不能像真正的女儿那样和她生活,那么……就要一个女儿吧,玛丽娅、窝金。
  
  直禾开始计划把窝金整形为了自己的样子,准确说是,女儿玛丽莲的样子……
  想到这里,玛丽娅心中涌现出了对直禾的愤怒和怜悯。直禾成功了,但窝金没有成为她的女儿,玛丽娅的能力不能改变病人的性别,这是当初制定的限制条件,阴。道是男性病人身体上不存在的器官,无能无力。
  因为是儿子,所以直禾给窝金取名为玛丽莲,是女儿玛丽娅的胞弟。
  也是直禾……禁忌的爱人。
  玛丽娅的手停在窝金雪白的背上,说:“她的名字是直禾。”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在镜子里互望,那光洁的背被银雪的发半遮着,属于蜘蛛的标记已经消失殆尽。什么都没有,身体、脸、眼睛都是玛丽娅的,蜘蛛刺青已经在1999年死亡。
  “窝金,你比谁都清楚……”玛丽娅的声音里含着某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她把头埋在窝金的肩上,“你爱的人是我,不是她。”
  仿佛是一跟针,准确刺进了窝金的心里。
  “你第一次见的是直禾,但第二次,第三次呢……把心给你,陪你三年的人是我,窝金。”玛丽娅揽起他的长发,脸贴上他的背,“你的左眼哪去了?还记得吗,不记得了。我告诉你,你给了我,让我当挂饰玩!”
  ——刺破了最后的安静!
  
  深爱如海,那宽广的波涛漫上了窝金的头顶,汹涌的卷住他,进入深海。强烈的情感淹没了他,难以名状的苦感包裹住他,从茧型蛋壳里复生时的那股强烈的情感,时隔一年后,再次出现。
  此刻,窝金终于想通,为何那时那么可怕的情感会在事后平静,甚至自己,面对玛丽娅,再没有过澎湃。因为刚醒来时,他把直禾认成了玛丽娅。
  窝金也爱直禾,但那是因依靠和责任。
  而当复仇公主再次出现时,窝金才终于明白,他是为何而澎湃。
  正是狂烈和绝望,玛丽娅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恨也没有爱,她是在复仇,但你看不到任何仇恨。她没有情绪,甚至不再活着。
  她只有狂烈和绝望,把生命拉高到了极点!
  窝金爱的,是这个人。
  但若说她是回来复仇的,那就太简单了……“你究竟想干嘛?”窝金拨开她的手,冷声问她。
  “不知道。”她突然认真极了的看窝金,警告的意思也有几分,“你现在已经是废人,帮不了我了。亚路嘉是直禾请来保护你的保镖……”此刻的声音比平时更冷酷,“呆在她的保护下,别再爱我,更别做多余的事情。不管是我,还是他们,”他们是指蜘蛛,“都跟你没关系了,你已经死了,窝金,你死在1999年9月12日。”
  
  温暖的房间,被绝奈的话冰冷了。
  僵硬的躺了一会儿,窝金受不了了,他走下床,取下衣服一件件穿上。
  玛丽娅盖着被子看他:“你在干嘛,窝金。”
  穿上最后的大衣,窝金扣起扣子,对玛丽娅说:“我出去外面走走。”
  玛丽娅没有再说话,她想,废人两个字可能伤到他了。而且,她也不想和他睡一张床,以窝金现在的情况,直禾那个女人随时都可能跑出来。对她来说,和窝金呆在一起实在不利,她时刻都需要压直禾也,那种像母亲般的疯子,一直把窝金当儿子,丹凡窝金受点小伤,她就受不了的跑出来……这也是为何,玛丽娅要把窝金送得远远的原因了。
  目送窝金离开房间后,玛丽娅完全倒进身后的床褥里,她合起眼。
  其实,不想看那么无力的他。
  在以前,他可是给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绝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窝金经过她的时候,她问他干嘛去。
  他边穿鞋边说,出去散步。
  绝奈做事就要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窝金来开门,说:“不用,我和玛丽娅的事而已。”
  绝奈被玛丽娅堵住,眉头皱了皱,但也没再继续说跟着窝金。
  
  出到院外,窝金沿着路边向前直走,暖黄色路灯下雪花飞舞,低下头,窝金踩着松软的雪给库洛洛发邮件,说需要见面。
  大概走了两百米左右,库洛洛出现了。
  穿着黑色毛呢大衣站在路口的灯下,双手休闲的捅在大衣口袋里,他整个人等在那里,短发被夜风吹起,绷带下的双眼黑的暧昧。像是接孩子回家的丈夫。
  停了一停,窝金忍不住多大量他,脑子里不由得出现个意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
  
  跑到库洛洛身边,窝金跟着他并排走,两人向学校附近那家咖啡馆的方向前进。几日来连续降雪,路面上落了一层扫一层,但下午的太阳融化的那层却在地面上结了层薄冰。窝金滑着玩了几步,觉得好玩,就抛开库洛洛放手玩起来。
  库洛洛看着他笑了笑,扭头去看夜空的星辰,飞坦和玛奇在身后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尾随。库洛洛不会单独行动。每次活动结束后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活动中,至少有两人在保护他。若不是这么谨慎,西索也不会等三年,在1999年和酷拉皮卡联手分开旅团和库洛洛。想要单独和库洛洛相处,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回头,库洛洛突然不见了窝金——随即视线向周围——窝金摔倒了,在一点45分的位置上,屁股翘起,头贴地。
  迅速上前,库洛洛拉起窝金,看到他脸磕红了一块儿。
  窝金拉拉衣服,脸有点不爽。库洛洛问:“穿的谁的大衣?”
  “玛丽娅的,”窝金揉着脸向前继续走,女式大衣修饰身材,窝金不知道,在后面那两只尾巴眼里,他就是库洛洛女朋友样,“我的羽绒服正好在楼下,就穿上玛丽娅的衣服,免开了蔻儿的盘问,出门方便。”
  “做的很好。”库洛洛夸了他。
  
  很快就到了咖啡店里,两人在角落的位置落座,库洛洛点了杯黑咖啡,窝金要了焦糖玛奇朵和提子慕斯。两个尾巴则挑了个不远不近的座位,装情侣喝套餐。
  窝金首先向库洛洛汇报了钥匙的线索,东兰杰家里他找过了,没有发现有钥匙的样子。从蔻儿口中旁敲侧击过几次,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库洛洛点了点头,告诉窝金长老会方面也没刺探到钥匙的痕迹,但也没得到钥匙不在长老会的准确信息。纪念堂的可能性非常大。
  接下来,窝金又汇报了玛丽娅回来的情况,包括另一重人格的名字是直禾,亚路嘉是直禾请来的保护他的保镖,等等,说了他按库洛洛的办法试探玛丽娅,得到的结果和库洛洛的预想一样,人格转换的轻松。而关于眼睛,窝金则直接取下眼罩,把自己的蓝眼球给库洛洛看,说玛丽娅的眼球和他的一样,像是死了似地。
  “玛丽娅没戴隐形,团长,我仔细看了。”
  库洛洛抿口咖啡,思考了几分钟后,抬着窝金的下巴又看了看那颗死眼,心里似乎有了想法,但没说,他放下咖啡杯,对窝金吩咐:“现在需要的事情是让玛丽娅带你进入纪念堂……”
  窝金不由得打断了库洛洛的话:“我今早不是进不去吗?还触电了。”
  库洛洛没有介意,只说:“我知道,你放心和玛丽娅进就可以了,这次可以。”
  “玛丽娅警告我不要插手,她认为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窝金不由得又回放起那句你已经死了,死在1999年……“她应该不会轻易就范,团长,我该怎么让她带我进去做。”
  库洛洛说:“由直禾带你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直禾的动机。
 ⒈任何一个人的行动都是有理由的,比如我们讲一个连环杀人犯罪者,他耗费极大的辛苦规划出一场谋杀,强奸妇女,玩弄找不到证据的警察。
 这个时候,他的理由是什么?他很开心。
 他为什么开心?花了那么大力气做了这么件事,他怎么不开心。
 他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玩弄警察?……
 省略号表示具体理由,犯罪心理学专家对这个犯罪者的分析,可能是因为经历某一场不公平的车祸,所以想要报复社会,也可能是家庭教育方面,父母离婚或者父亲杀死母亲让他对女性产生了痛恨,还可能是宗教信仰方面,异教禁欲,他为了遏制欲望而压抑自己,进而使这个欲望催生出了新的人格,在犯罪时新人格占主导,用残酷的杀人来发泄他见不得光的欲望,等等都是理由。
 直禾为何要给窝金整形,没有足够的理由无法支撑起整篇文。直禾的身份、窝金的身份,都不允许他们玩笑似的就发生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理由是什么,出于什么动机。直禾拥有的女儿玛丽娅,是只存在于她臆想的层面的女儿,共同使用一个躯体。另方面,窝金死后,她利用绝对时间红眼睛的辅助力量,使用玛丽娅的念力整形技能将窝金复生了,面对成为植物人的窝金,她的情绪方面是比较绝望的。窝金不再是那位能给她撑起天空的男人。之前的她是依赖着窝金,因为民族的灭亡她对窝金的情感比较特殊,以及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不能ML,精神恋爱和亲情只是一线之隔。当这位失去力量的植物人需要由她来照顾,时从被照顾到照顾,直禾对窝金的定位,从男人下降到了孩子。关系的改变,给了她一个疯狂的想法:把女儿和爱人结合。整形的动机和理由就正式确立下来。
 前文第9章玛丽9号里船长有解说玛丽娅整形技能的一项制约条件,不能把病人体上不存在的器官整形出来,整形只是修整已有的心态,不能创造。就是窝金为何没有变性的原因,直禾这个身份确定的动机需要窝金变性,但窝金的身份确定的剧情不允许他变性,所以我前后都浓墨重彩写了它。
 而之所以在前文用了一章写玛丽娅的能力,在正文部分又几次或通过库洛洛或通过玛丽娅提到直禾的心理,是因为,船长想让整形的理由正当,读者们看的自然、实在,而非空穴来风,毫无理由,亦或者理由不足。
 我力求自然,希望大家看的舒服。(7月22)

 修错(7月27)
老师11号 。。。
  玛丽娅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她正撩开一角窗帘看外面的情况:楼下的道路上,穿着深蓝色工装裤的邻居正在倒垃圾,昨夜的落雪已经被清洁工扫到了垃圾堆旁,两三个战王小孩子便在那堆雪人,胡萝卜插上去,分外可爱。天色初晴,雪色消融,昆蓝的初春终于在最后一场大雪后,露出了它的柔美。
  窝金捶打闹铃的声音打扰到了她,微微的侧过半张脸,她面色冷凉:“窝金,你该起来了。”
  蒙着被子,窝金杵了几秒钟,然后坐起来,对玛丽娅说:“老子还想睡!”
  “呵,”玛丽娅可不客气,“你本来就该睡着。”
  这是指他1999年就应该睡下来,长睡不起。
  窝金愣愣的看她,她脸上是完美的冰冷,心里好像有根刺在刺来刺去,不管怎么爱她,她都不会给一点回应,不管怎么讨好她,她都像位冰雪女王般高高在上。脑海里闪电般走过了无数个画面,画面里全是她的身影。
  窝金怒吼:“玛丽娅,你就是个无情的婊。子!”
  她不为所动,依然挺直脊背坐在椅上,眼神里是怜悯也是嘲讽,这一刻窝金知道,她看穿了他。
  脸上一红,他羞恼的杵进被子里闷吼,声音像是某种受伤的野兽般无力。
  嗤笑一声:“没用的男人。”玛丽娅站起身坐到他身边,伸手扯开被子,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拉到自己腿上,手摸到他胯间,轻轻揉弄起来。
  一分钟后,窝金射在了她手上。
  她问:“直禾给你弄过吗?”
  窝金侧头,说:“嗯。”
  又问:“怎么弄的?”
  直禾根本就不能碰窝金,对她来说,对窝金的情。欲就是开关键,按下就意味着把身体交给玛丽娅。昨晚,窝金细瘦的手抚摸她,她的身体产生了情。欲,玛丽娅就成功出现了。
  窝金嘟囔:“她找了几个女人来。”
  点点头,玛丽娅了解了。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她坚持不让他碰,偶尔他对店里的女人做事,她也睁只眼闭只眼。
  去浴室清理干净后,窝金换上棉衣,和对镜揽妆的玛丽娅说:“走吧下楼,我带你去见个人。”
  玛丽娅透过镜子看他,警惕的问:“谁?”
  靠在门口,他休闲的说:“库洛洛?鲁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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