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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悠不是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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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森林一样,黄沙路面上到处都是秋日里落下被掩埋了一冬的湿淋淋的叶子。他们把这里打扮得异常妩媚,带着点异域风情,撩动人心,把赤、裸的狼子野心和锋利的刀光剑影,全部包裹在他们温柔而慵懒的沙沙声里——像是流莺的歌声粉饰着午夜的凄冷,像是饱满的饭香掩饰着弄堂的贫穷。
空气里流淌着清新而且腥甜的泥土气息,风吹过树林,被各种形状的枝桠切割成大大小小的气流,仿佛完整的布匹被无数把刀裁开了一样,四散分裂,大大小小的气流像涓涓细水一样,抚摸过树林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地面,在这样的抚摸里,杀意四溢。
浅金色的光柱透过凌乱的树叶间,在地面上形成碎裂的光斑,泛滥出一片猩红。平日里难以见到的细小尘屑在这光线中无所遁形,如同放在显微镜下那样不可逃避。
鼬藏身在一颗巨石之后,漆黑的双勾玉在腥红的眼里飞速转着,谨慎小心的观察着周遭的动向,手里的苦无紧攥着,伺机而动。
渐渐地,鼬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靠近,刚想回身攻击,但在嗅到空气中那熟悉的体香后停了下来。果不其然,他看到自家弟弟站在自己身后,用他的身体把自己背后的死角完美的遮掩起来。
他注视着自家弟弟的眼睛,不似平常那般漆黑,他的瞳孔和他一样染上了血色。他在他眼里看到了与自己一样绚丽而凄美的红色,一样精巧而细致的勾玉。那是他们一脉相承的血瞳。
不同的是,他眼里的勾玉比自己多了一颗。
——悠是三勾玉的写轮眼。
——自己仅仅是两勾玉。
有那么一瞬间,鼬有些失神。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几把寒光凛冽的苦无飞速袭来……
“铛铛铛铛——!”
金属与金属撞击所发出而清脆响声一下子惊醒了鼬,原本站在自己对面的弟弟已经与远处偷袭的敌人纠缠到一起,与自己八分神似容颜上带着同样波澜不惊的沉寂神情,血滴般鲜红的眼瞳里是鼬从没有见过的淡漠的疏离。手中的苦无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巧妙回旋在掌心里,每一招每一式精准而犀利。
鼬攻向迎面袭来的敌人,但视线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悠的身上。
他看到悠轻易地破解了敌人匿身的幻术。
他看到悠用豪火球术逼退了敌人,瞬间出现在敌人眼前。
他看到悠的苦无没入敌人心脏的位置,艳红色的液体溅到他的手上。
他看到悠写轮眼里的三勾玉飞速的转动着,瘦弱的身躯又袭向更多敌人。
他看到悠已经不是那个躲在自己身后寻求保护的小闯祸精了,五年的时间让他从幼雏完完全全的蜕变成了雄鹰,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飞速成长着,成长到了可以自由翱翔天际的程度。而自己已经被他落在身后了,他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想到这里,鼬突然不知为何烦躁起来。
他看到悠神色紧张的向自己奔来,一个闪身挡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他听见悠那熟悉的清越嗓音,只是带着莫名的隐忍。
“喂,哥,打架的时候可不能分心啊。”
“小悠!!!”
接住自家弟弟瘫软倒下的身躯,鼬看到了他腹间触目惊心的那片殷红,以及面前狞笑的敌人手中染血的武士刀。
“小悠,你怎么样……”
鼬用颤抖的手压住自己弟弟的伤口,神情是不曾出现的慌乱。
“咳咳……”一阵呛咳过后,腥甜的味道溢满勒喉间,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唇边滑落。“哥你快走,别管我……”
用力按压住不断流血的伤口,鼬语气中带着被轻视的怒意。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嘲讽的声音就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你们两个遗言说完了么?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多废话……切,宇智波家真不愧是名门,到这来的竟然是些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这样的小鬼除了好看还有什么用……?”
说着那把染血的武士刀就抵在我的脸上,稍一用力便刺破了我的皮肤,刀尖不断下滑。
没有任何征兆的,鼬抬手紧紧攥住武士刀,阻止刀继续下滑,强行把刀推离几分。刀刃深深陷入他的掌心,他的血和我的血混合在一起,大颗大颗砸在沙地上。
“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松手啊!!”
看见他流血我当时就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企图让他放手,没想到他的手纹丝未动。
“小悠,疼不疼?”
“什么?”
被他这么没由来的问题问的一愣,我下意识的回应道。
“受的伤,疼么?”
鼬在我耳畔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亲昵。散落的漆黑长发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靠近他的颈间,鼬身上清香的味道立刻钻入我的鼻尖,我像小时候受伤那样绽开一丝苦笑,轻轻蹭了蹭。
“哥哥,小悠好疼啊……”
“乖乖在这里,等我把事情解决完了就带你走,我很快就回来。”
鼬轻轻把我放在地上,右手依旧握着武士刀的刀刃,缓慢的抬起头来,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武士刀“铛”的一声折成两半。
前一秒还在讪笑的敌人,笑容已经完全僵在脸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双红的热烈而骇人的眼,鲜艳的红映衬着三枚飞旋这的墨色的勾玉。
鼬从来没有动过如此强烈的杀意,但是一想到自家弟弟腹间的刀伤以及脸上不深不浅的划痕,一个无名火就直冲上来,恨不得把这个罪魁祸首以及有可能再次伤到自家弟弟的这些人碎尸万段。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像外表那样足够理性与冷静的人。
第三枚勾玉的打开使得鼬的视野更加清晰,连用幻术藏匿身躯的敌人查克拉走向看得都十分清楚。不过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兴奋,反而愈发的愤怒起来。他在自己气自己,如果早一点打开这三勾玉的写轮眼,悠也就不会受伤。或者说,就不会因为自己受伤。
越来越旺盛的怒火把他的理智烧的殆尽,他像一只突然从沉睡中被吵醒的狮子,急需宣泄自己的愤怒,就这样红着眼直接袭向敌人,手中掷出的苦无全数没入敌人的身体,发出低哑的钝响。那人还没来得及j□j就已经断了气。
双目血红三勾玉乱转的鼬不停地投掷着一百发一百零一中的苦无手里剑等等等一系列虐敌道具,与此同时还运用各种家传火遁忍术把残余受伤的敌人虐杀个一干二净眼不见心不烦。鼬的速度太快,以致于各位队员只能摆出迎战姿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对手唰的一下挂掉。最可怕的并不是这种高难度的虐敌行为,而是鼬虐敌时的眼神——他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乖乖坐在一边的悠身上,并且还带着一种可以腻死人的温柔。
由于鼬的愤怒,整个战势突然大逆转,借着这股无名火,我们鼬哥虐敌虐的风生水起热火朝天酣畅淋漓,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我们的主人公小悠童鞋眼见事态就要这么发生,眼疾手快抓过地上所谓牛排的东西飞速冲到敌人面前一把糊了上去,还外加一声义正言辞的大喝——
“欺负我哥!天诛地灭!”
这一句惊天地泣鬼神话语立即震得林子里的鸟四处飞散,并且连赶来紧急救援的小分队都不可避免的被震到。于是救援小队和鼬小队的成员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不约而同抬手捂住胸口……
从此之后,木叶村流传着一个众人皆知的秘密——敢欺负宇智波鼬的,天诛地灭……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不提。
话说我潇洒的一糊之后,由于失血过多直接向后栽去。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摔在硬邦邦的沙地上,而是落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
我轻轻抬手擦去他脸上的血迹,微微扬起唇角。
“哥,你没受伤,真好。”
“有什么好的。比起你受伤,我更愿意我受伤。”
鼬鼬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难以言语的心疼,他慢慢将指尖的温度留在自家弟弟的额头上。
“别这么说,你受伤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环上鼬的脖子,我凑到他耳边轻轻道:“……因为,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听到自家弟弟这么红果果这么露骨的告白,我们鼬哥像是被一颗鹅卵石砸进了平静的心谭里,顿时荡漾起了一浪浪层叠的涟漪——悸动了。
对于自家弟弟相隔了五年的告白,我们鼬哥理所当然的被击溃。粉红色顺着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鼬感到悠更加靠近了,温热呼吸扑在他的脸上,也扑进了他的心里。他感到悠说话时嘴唇不经意摩擦到他的耳朵,苏苏麻麻的。
“所以啊,哥……”
悠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
“你要是在不带我去医院,我就真的挂了……”
第17章 悠佐的和平相处
初夏时节的阳光并不是特别毒辣,温温柔柔的恰似情人间的爱语,也正因如此透出一种懒洋洋的味道。当然,这种时候是非常适合病患在家里养伤的。
对于我这个伪病患真懒人来说,这样的阳光简直就是完美的催眠光。躺在自家庭院的樱花树下枕着胳膊睡午觉,微风夹杂着樱花的香气,时不时还会有几片花瓣落在身边,真是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停止在我身旁,然后我感觉到有人踢了踢我的腿。
“喂,醒醒。”
“干毛?”
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换句话说,会用这种方法叫醒我的人,不用睁眼我都知道是谁。再换句话说,在宇智波家会用这种方法叫醒我的人,除了佐助那个臭小子,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要睡觉就回房间,别在这里睡。”
“为毛?给个理由先。”
我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的睁开眼睛看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佐助。
佐助那小子斜了我一眼,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让你进去睡就进去睡,哪那么多废话?!”
“我告诉你臭小子,本少爷乐意在哪睡就在哪睡,你管不着!”看着他这种态度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人不大脾气倒不小,看我不好好治治他。“你还有事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就快滚,别耽误少爷我睡午觉!”
“你!……”
佐助被这几句话抢白的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恨得这叫一咬牙切齿啊。憋了老半天才重新组织好语句压抑着想杀人的冲动把原因说了。
“……现在不是那么热,你在这里睡会着凉。”
“佐助,你这是在关心我?”我挑眉。
我假装在数一旁掉落的樱花的花瓣,看似漫不经心的给了佐助致命一击:“佐助,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时候除了不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一点之外,还会结巴啊?”
佐助当场气结身亡……
“不想让我着凉就直说,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我起身走到佐助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往屋子里走去。
身后传来佐助不满的小声嘀咕:“谁知道你会不会听我的……”
要问为什么佐助会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这要回到几个月前边境任务完成的那一天——
话说那下午五点半的时候,鼬小队的一名队员突然来到宇智波大宅并且带来了一个令所有人都为之紧张的快要窒息的消息,那就是:宇智波的大少和二少双双在医院里!这个消息无疑如同一颗原子弹坠落进宇智波家,顿时炸开了一大朵蘑菇云。还没等那个队员把话说完,富岳揽着几乎瘫软的美琴、带着红了眼眶的佐助直奔医院。
等到了医院,就看见鼬神色凝重的在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门外来回踱步,富岳和美琴赶忙围上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个遍,在发现鼬身上的血迹不是他自己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我们的佐助小盆友抱着他哥哭了个稀里哗啦啊。等这一系列的事情结束之后,鼬才有机会把事情经过简要的叙述了一遍,并且说明了悠在手术室里已长达半小时之久这一事实。富岳刚松的那口气又瞬间提回了嗓子眼,美琴当时两眼一黑几乎昏厥过去。佐助看着鼬那担忧的神色,不知不觉之间也为悠捏了一把冷汗。
晚上七点半,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对鼬交代,病人失血过多急需亲人献血,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这句话急的鼬弟控差点没冲进手术室里,看看自家宝贝弟弟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好不容易被富岳拉去献了两袋子血才冷静下来。
晚上九点半,我们的小悠童鞋那小血压突然哗哗往下掉,主治医师一听说这是宇智波家二少自己的血压也跟着往下掉,再一听说宇智波一家子都在门外守着,大少刚才还要冲进来,差点没把手术刀捅进自己肚子里。
晚上九点四十五,我们的小悠童鞋一不小心心脏就停跳了,仪器一蹦跶的那瞬间,主治医师也跟着蹦跶过去了,于是手术室里又加入了一批新医师。正赶上那天这主治医师出门没看黄历碰见小悠这么个病患,被带出手术室急救的时候愣是被鼬弟控硬生生拦下来,宇智波全员上手一顿海揍才给放走,差点没给直接打死。
晚上十一点半,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说,由于病人失血过多并且送过来的时候耽误了抢救时间他们医师很可能就要say sorry说尽力了。富岳神色凝重的叮嘱医师有什么好药就使劲招呼钱不是问题,美琴显然受不了这种打击直接就昏迷进了病房,佐助小盆友趴在手术室的门外掉眼泪忏悔,鼬弟控更是使劲攥住病危通知书死活不让签字谁说都不好使。
凌晨两点十五,在众人含泪的千呼万唤中,我们的小悠童鞋才盖着白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据说当时我们的小悠童鞋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这一度让我们鼬弟控以为自家宝贝弟弟就这么没了,把那些一齐出来参与抢救的医师是逮一个揍一个,等到发现自家弟弟还活着的时候,医师们也都送去抢救了。
然后我们小悠童鞋在医院吃了一个多月的病号餐才被接回家静养,回到家里愣是被当做重点保护对象直到现在。于是我们的佐助小盆友经过这次事件也对这个差点就没了的二哥态度有所改观。换句话说,应该是呵护有加?!
那么我们把镜头回到现在,也就是宇智波大宅里。
当我一觉醒来揉着眼睛打着呵欠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注意到富岳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的呵责我:“穿成这样就出门,成何体统!”
美琴表现的倒是正常,只是鼻子下面流出两条红艳艳的小河,一边找纸巾一边捂住鼻子阻止小河流下,闷闷地说了一句:“妖孽当道,祸害人间……”
这家伙看得我这个纳闷啊,我就搞不明白了,我怎么了?一个说我成何体统,一个说我祸害人间,搞得我跟地主阶级似的,他们还想批斗我是怎么着?
一阵微风吹过,我突然感觉左肩膀有点凉。低头一看,原来身上穿的简易和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肩膀上滑到了肘间,只系了一条腰带的和服直接变成大敞怀,几缕未束的漆黑长发柔顺的垂在胸前若隐若现的遮掩住露出那点樱红……颇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好吧,那句话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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