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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同人)花满楼与王怜花作者:览古寻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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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说破了虽然一文不值,但在这冷风如刀的寒夜中,阴风惨惨的荒祠里,这些事却端的足以慑人魂魄。
  简陋的竹棚,辉煌的灯光。
  简陋的竹棚在灯光照耀下,也已变得壮观起来,竹棚中人影幢幢。
  酒香,在寒冷的夜晚,更比世上任何香气传得都远。
  杀害长老的凶手已被擒获,丐帮弟子沉痛的心情稍缓。与会群豪也欢喜起来,每个人都想赶紧痛痛快快的喝两杯。
  丐帮中人接连不断地到胜泫面前敬酒,感谢他仗义传讯,出手相助,并授予妙计让凶手自己招认罪行。
  除钱公泰外,外人皆不知胜泫这一切都是听命于王怜花。
  王怜花既然和花满楼一起,扮作胜泫兄嫂,免不了连带被人敬酒。他此刻的天姿国色又实在太吸引人,赴会群豪纵然不好意思直接搭讪劝酒,但借着和胜家兄弟对饮的机会,与“佳人”凑得近些也是乐事。
  好不容易得个空隙,王怜花偷偷对花满楼道:“我那白露茶喝得多了,再不去方便下,可是喝不下酒了。”
  花满楼刚才确实见他便像小孩子图新鲜似的,一杯接着一杯喝那白露茶,不禁失笑:“平常多少珍奇佳茗被你挑三拣四,倒是这粗茶从没喝过,反而稀罕。”
  王怜花笑道:“就是粗陋的吃喝才有味道!等你去洛阳,我带你到路边喝羊汤,妙处与这白露茶异曲同工。”
  他现在扮的是绝色女子,方便的事自然只能去最隐秘的地方。
  竹棚里,又是一拨人围上来,向花满楼与胜泫不住敬酒。
  无数坛的酒已被群豪喝干,夜色也已阑珊。
  来桌前敬酒的人渐渐少了。
  许多人已醉倒,人声渐渐弱下去。
  王怜花却是好久才回来。
  胜泫醉眼惺忪,已然口齿不清,仍不忘作戏招呼:“大嫂,你……你终于回来了……大哥都……醉……醉了……”
  花满楼并没有醉。
  所以花满楼立刻分辨出,坐到自己身边的人,虽然仍是一样的环佩叮当,一样的香气萦绕,但人却已不是王怜花。
  花满楼心头一怔。
  王怜花为什么悄悄离开?为什么派人代他继续易容成胜泫的嫂子?
  来人温柔地坐到花满楼身边,轻轻拿起桌上的酒,方一沾唇,便似不胜酒力,娇弱地靠住花满楼,将头枕在他肩上。
  花满楼感觉得出,这是个真正的女子。他不动声色,只低声问道:“王怜花呢?”
  作者有话要说:  


☆、紫禁之巅

  女子轻轻一笑,在他耳边窃语:“我家大少爷说,虽然妾身易容得和他方才一模一样,别人万万看不出,但只要一接近花公子,就会立刻被识破。妾身本还不信……”
  花满楼的头又疼了起来,知道那小恶魔又要捣蛋了!他叹道:“他今天偏要扮成女子,又把我扮成胜滢被人团团围住,原来就为从我身边溜走。现在,他可是去了京城?”
  那女子笑道:“花公子果然一猜就中。大少爷临行前,吩咐妾身转告一事。”她欲语还休,似在等待着什么。
  此刻,竹棚中已变得极安静。
  花满楼也已发觉情况不对──这些人虽都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但却太安静了,安静得简直可怕。
  千百人坐在竹棚里,竟毫无声息。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喝醉的。
  并不是每一个喝醉酒的人都会如此安静的。
  异样的安静中,已有种不祥之兆!
  女子的眼波在四处流转,看到四面竹棚中的千百豪杰已都变成死人一般,不言不动。桌上的菜,还未吃到一半,但酒杯、酒坛,却零乱的撒了一地。
  这些,花满楼本该早有察觉的。可他毕竟疏忽了——
  丐帮之事,从单弓、欧阳轮之死,王怜花便都主动相告,所有的部署,包括胜家兄弟、周王、钱公泰,各种安排亦无一隐瞒,使他提防之心日益减弱,以为王怜花的目的不过是要掌控丐帮。同时,王怜花关于京城决斗布下的种种迷局,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他再想不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王怜花竟会动手脚。
  竹棚中,钱公泰、胜泫外,必还有不少王怜花的人,这些人不会中毒,方才故意吵闹,俨然是为掩饰,吸引他以及其他药量尚未足的人,不去留意其他人已先后被毒倒。而此刻,他们伏在中毒的人中,真伪莫辨。
  女子脸上露出满意之色,继续在花满楼耳畔轻语:“这毒虽无色无臭防不胜防,但大少爷知道,花公子必能察觉,所以没敢让人在您这桌酒中下毒。只是,还请花公子委屈一下,与妾身一同装作中毒。否则,那些人虽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眼睛却仍能看,耳朵也仍能听,若发现有人喝了酒却无事,必会认定那是下毒之人,使之日后百口难辩。”
  花满楼哭笑不得,却果真依言靠在椅子上不再动了,只低声问那女子道:“他想把我困到何时?”
  那女子抿嘴一乐,道:“花公子且先稍待,一会儿就会有场好戏。”
  她说稍待,花满楼的耳力却远非她能想象,已然察觉到远处有人在向竹棚接近。
  好快的轻功!瞬息间便已掠到竹棚外围。
  竹棚外围仍有不少丐帮一二袋弟子在巡逻,但接连的闷响和倒地声音传来,显然是先后被点中穴道,摔倒在地。
  随即,那人跃进竹棚之间。
  他全身都被黑衣紧紧裹住,就连头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精光闪烁的眼睛。
  花满楼身边的女子这才看到,轻笑:“来了。”
  那人先在其他几座棚中翻找,每一个中毒的宾客都被他将衣襟撕开,在怀中摸来摸去,摸到想要的东西,马上便取走。
  那人像是刻意回避花满楼所在的北面竹棚,又像是搜罗来的东西太多已不方便携带,突然掠到空场上把那些东西一股脑扔在地上,举起火把便烧。边烧边狠狠骂着:“叫你们赌!你们究竟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看成了什么东西?看成了两只变把戏的猴子?看成了两条在路上抢肉骨头的野狗?”
  这番话,顿时让花满楼脸上变了颜色:陆小凤!
  只有作为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共同朋友的陆小凤,才说得出这样的话。
  花满楼听得出,那不是真正的陆小凤的声音。
  但那声音又实在惟妙惟肖,恐怕世上除了花满楼外,再没有人分别得出真假。
  他依稀猜到那人烧的是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一烧,陆小凤在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前后必定会麻烦不断。
  花满楼顾不上是否会被误认为下毒之人,顿时便要飞身跃出,先将那人擒住再说。
  但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竟然也动不了了!
  不仅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如电转:难道他也中了酒里的毒?不可能,那样他必不会没有感觉。
  他忽然想起王怜花帮助他易容,那贴合在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里也没有毒。
  但面具里和酒里却各有种特殊药物,相遇后就会凝成毒药。
  这毒药分量极小,否则他会发觉,发觉后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运功将毒驱除。
  王怜花的时间算得太好了,毒偏就在这个最要紧的关头发作。
  他纵然运功驱毒,也已来不及阻止那人烧东西。
  事到如今,花满楼虽生气,却也不由不佩服那小恶魔,用计实在是环环相扣,无一闲笔。
  花满楼心里暗叹:自己明明知道小恶魔就是小恶魔,也曾因他这几天的“老实”而觉反常,却为什么还是会为他所动,上他的当呢?
  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小恶魔得逞后,一定正得意的不得了。
  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不是就因为喜欢小恶魔得意洋洋时,那又可气又可爱的模样,才不知不觉的纵容他,故意让自己大意……
  竹棚外,熊熊火焰已将黑衣人从群豪身上搜出的东西全部点燃。
  火光将黑衣人的眼睛映照得格外精芒四射,他喃喃:“这些人虽然可笑,可你们像条狗一样,为了抢‘虚名’,这么根看不见的肉骨头而跟人拼命,岂不是更可笑?”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说的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
  黑衣人浑身一震,以他的武功,有人悄悄来到他背后,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他霍然回身,只见来的人矮矮胖胖,背着六只麻袋。
  黑衣人目光一寒,冷冷道:“高小虫!你没有喝酒?”
  高小虫笑道:“这样的盛会,总要留个不喝酒的人,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应付。”
  黑衣人道:“你却到现在还没有出手。”
  高小虫慢吞吞地笑道:“因为我好奇,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么。”
  黑衣人道:“现在你看到了?”
  高小虫仍笑嘻嘻的,看了看那将东西烧成灰烬后,已在渐渐熄灭的火光,说道:“你烧了他们为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打赌,而立下的契约。”
  黑衣人重重一哼:“所以你知道我是谁了?”
  高小虫却大摇其头:“不知道。所以,要试一试。”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短刀霍霍,他已欺身而上缠住黑衣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心道:“这孩子的武功长进得倒快。他是要试一试,对方用不用得出‘灵犀一指’。”
  黑衣人没有用“灵犀一指”。
  即使是真的陆小凤,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用“灵犀一指”——蒙面而来本为隐藏身份,若施展独门绝技,岂非自行暴露?
  转眼间,两人已斗了数十招,黑衣人处境越来越不利。
  黑衣人想不到一个丐帮弟子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不禁开始焦躁。他知道花满楼中的毒很快就会被其运功化解掉,自己必须赶紧脱身了。
  如果他是真的陆小凤,这会儿最好的办法就是伸指夹住高小虫的刀。
  黑衣人的手指已扬起。
  就在高小虫全神贯注,准备应付他的手指时,竹棚中突有风声响起,五枚银针“嗖”地射向高小虫腰间。
  高小虫惨呼一声,翻身倒地。
  王怜花潜伏此间的其他手下终于忍不住出手相助了。
  只是竹棚中人山人海,要在这许多人中寻出发暗器的人,那当真比大海捞针还难。高小虫本在与人缠斗,更分不出这暗器是自何方向发出的。
  依偎着花满楼的女子本来绷紧的娇躯顿时放松了下来。偷眼去看花满楼,却发现花满楼面色仍然镇定,甚至浮出笑意。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刻意识到什么,赶忙再望向棚外。
  黑衣人已返身逃离竹棚。
  却见高小虫指间银光闪过,四枚银针分别射中黑衣人四肢。
  他的武功本来未必高于黑衣人,但黑衣人一心急于离开,又以为他已被暗算,疏于提防,难免中招。
  黑衣人一个趔趄,眼看再难奔逃,他却把嘴一张,吐出一枚弹丸。弹丸“砰”地炸开,浓烟弥漫。烟散后,人已无影无踪。
  高小虫失声呼道:“东瀛遁术!”
  花满楼忽然轻笑道:“暗器手法虽难得,更难得的倒是他无论何时,都不起杀心。”
  如果高小虫刚才射的是黑衣人后心要害,东瀛遁术再神奇也是枉然。
  依偎着花满楼的女子知道他既已能开口,所中毒药便已被他运功化解,于是在他耳边道:“还请花公子忍耐,切莫曝露自己身份。来此逞恶的,摆明是陆小凤,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他的朋友,若见你易容了先已埋伏在此,必然把你视作他的同犯。”
  花满楼一叹:“为我易容,果然是一举数得。”
  高小虫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刚才他接住了五枚银针,用了四枚,手里还剩下一枚。
  他的脸上又充满笑容,像是对自己被偷袭一点也不在意,走进竹棚,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这针上的毒药虽不致命,却也厉害得很,被射中后就算有解药保住性命,伤口在七天内也愈合不了。”
  忽然,他闻到了一阵奇特的香气,瞬间充盈四周,根本分辨不清是从何处发出,浑和而苍朴,教人为之忘俗。
  他双眼顿时瞪大了,想起王怜花日间那一席话,不禁疑惑地向胜家人这一桌望来。
  如果现在扮作胜泫大嫂的仍然是王怜花,他身上花满楼所赠香牌被内力激发后就是这个气息。
  但王怜花已经带着香牌逃走了,接替他的女子对那香气极陌生,眼中神色也极疑惑。她离花满楼最近,感觉得到那香气竟是自花满楼的毫毛孔窍间发散的。
  事实上,不是花满楼可以运功发出近似那香牌的味道。
  而是,那香牌本是为了模仿蝙蝠门主在施展一种特别功法时,身上发出的香气而制成的。
  不仅高小虫,在场千百群豪中,好些人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显然,他们与高小虫一样,也属蝙蝠门。
  闻得此香,如见门主亲临。
  但只有高小虫耳中,传进一阵细细的,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
  传音入密。
  高小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片刻后开口扬声说道:“我进来前已检查过剩下的酒,毒药下得不重,药性很快就会散的,大伙儿不要惊慌。”
  他的目光在钱公泰、胜泫等人面上游动,几人竟不敢与他目光相交。
  他又续道:“但刚才既然有暗器射出,助那个来这里又抢又烧的人逃走,可见他必有内应混在各位之中。在水落石出前,只能委屈大伙儿这几天先留在这里,丐帮弟子一定竭力照顾周全。大伙儿去京城看决战被耽误虽然可惜,但总好过背个下毒放火的嫌疑,是不是?”
  不少人的面上涌出焦躁之色,但大多数人倒也能勉强接受。尤其是闻到香气的蝙蝠门下,神色格外平静。他们俱是在江湖上大有身份之人,他们没有异议,便足带动在座不少同侪。
  奇怪的是,钱公泰、胜泫及那女子,竟也露出正中下怀的满意神色。
  高小虫顿了顿,又说道:“至于嫌犯陆小凤,大伙儿必正恨不得马上去寻他晦气。我这就传令从开封到京城分布的丐帮眼线,一发现他的行踪,马上传消息回来。尤其会格外注意查验,他身上是不是有针伤。”
  五日后,飞鸽传书,陆小凤在紫禁之巅决战现场出现,四肢并无负伤迹象,可见并非到丐帮大会捣乱之人。
  决战前,叶孤城派人作他替身,自己则趁大内侍卫被前来观战的武林高手吸引之机,勾结太监总管王安,潜入皇帝寝宫行刺,意图助东南王世子篡位。
  幸亏唐门高手为寻仇,袭击叶孤城替身,暴露了其本人行迹,陆小凤及时赶到寝宫,救了圣驾。
  叶孤城事败后自忖必死,仍依约与西门吹雪比剑。其间故意失手,死于西门吹雪剑下。
  消息传来,群豪不胜唏嘘。
  赌约被烧毁的人里,赌叶孤城赢的大嘘口气,只觉死里逃生;赌西门吹雪赢的则捶胸扼腕,大呼可惜。
  只是连日来丐帮并未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冒充陆小凤搅扰丐帮大会,也只能息事宁人,恭送众人离去。
  巍峨的紫禁城,在秋夜里更显威严庄肃。
  因为前几天的宫闱之变,戒备比以往更加严密。
  皇帝虽未广设刑狱株连太多东南王党羽,但满朝文武人人自危,愈发害怕接近君侧,犯颜得咎。
  年轻的天子,愈发成了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
  入夜时分,乾清宫里。
  御炉中燃的宣宗御制甜香,已是数十年的老香陈韵,清远味幽,但却并不能给皇帝带来好心情。
  御前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都已被打发走,皇帝独自一人在灯下临画。
  临的是宋徽宗的《溪山秋色图》。
  烟云叠嶂,野水秋光。
  江山如画,原来恁地寂寥!
  尤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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