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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作者:山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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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景行仰着头,目光朦胧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裤子扯下一点,露出内裤和内裤包裹下的巨大性器。清新的皂香和温暖干净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最天然的催情剂气味让他脸上发烫。他隔着内裤亲吻阳具顶部,用湿热的舌头自下而上热情的抚摸,用舌头享受布料特有的干燥粗糙的磨砺感。口水和阳具顶端分泌的液体打湿了内裤,舌尖尝着有点淡淡的咸味,以及男性特有的味道。
  他听到主人粗重的呼吸声,遗憾的是主人的手坚持垂在身体两侧,不肯像以往一样支持他的后脑或肩膀。
  他用牙咬着一点点扯下主人的内裤,直到怒张的阳具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来,顶端还擦过他的下巴留下一抹湿润。他用双手环着主人健硕的腿,用温暖的口腔和喉咙深处接纳整个巨大的勃起的肉柱,万分珍爱又激烈的用舌头和深喉吮吸它、摩擦它、抚摸它、挤压它。他努力放松,忽略深喉带来的不适,虔诚地用身体深处为主人服务,感受主人的性器变得更热、更硬、更粗,然后更快更深的摩擦它、接纳它,将自己投入到忘我的奉献中。
  在他快要忍受不住脸颊的酸痛、不断滴落到身上的口水和身体本能的抗拒反应时,主人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将他从无我中唤醒。他突然用力抱紧郑昱,迅速几个来回用咽喉深处挤压套弄口中的阳具,直到因郑昱射在他喉咙里而呛咳,呛得脸红不得不推开郑昱跪坐在地上。
  等他缓过气来,郑昱递给他一杯温水:“现在漱口也没用了,先喝点吧。”郑昱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不咸不淡的。但他就是很高兴,低头红着脸偷偷笑了。
  脸颊和下颌还是很酸,夏景行用手缓缓捏着,听到郑昱说:“去楼下把灯都关了,然后上来。”
  夏景行低头看着自己傲然挺立的下身,不敢多问,迅速下楼关灯,顺便把身上的口水擦了擦刷完牙又折回来。
  牢笼里的灯已经关了,唯一还亮着的是夏景行从未去过的房间——主人的卧室。
  他站在门口踯躅着没有立即进去。他不认为经过上星期的冲突和今晚的事,会有什么理由郑昱要和他一起睡。
  果然,进门后看到的是已经换成睡袍的郑昱和放在房间中央的巨大双人床,但枕头只有一个。
  “过来,”
  他忐忑的挨到床边,突然被郑昱不知从哪里摸出的脚镣拷住了右脚。
  郑昱将脚镣的另一侧扣在床架,指着床边的地板:“今晚你睡这里。”然后扔给他一个枕头和一条薄毛毯。
  夏景行在黑暗中静静躺着,没有人说话。铺了长绒地毯的地板并不冷,除了有点扎以外差不多就像睡硬板床。他瞪着天花板,耳边是郑昱逐渐绵长沉缓的呼吸声。脚镣没锁,他知道这只是个象征性的道具,表示他被束缚,被禁锢,被控制,也被拥有,被重新确认他的地位和所有权,在这个房子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郑昱已经不在床上,他右脚的脚镣也已经解开。
  “下了安眠药的果然是这个房子,牛奶它是无辜的。”他拧着有点酸痛的脖子,彻底恢复活力。
  下楼的时候郑昱已经吃完早餐换成上班的衣服,深灰色的休闲西装,没有领带,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的衬衣,男性魅力十足,看得夏景行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发什么呆,过来。”他揽过夏景行的后脑亲了一下额头,然后看着夏景行的眼睛:“惩罚已经结束,后悔和自责都不再需要,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只要记住结论和教训,明白吗?别让它影响你的生活和工作。有些想法如果抛不开就埋起来,时间会证明一切。”
  夏景行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得走了,早餐要吃完。”
  “是。”
  “小奴隶,周末见。”
  “是,主人,周末见。”对着笑得有点不怀好意的郑昱,夏景行有点耳根发热。
  “……主人,家里存折密码多少啊?”关门声响起,他对着空荡荡只余自己一人毫无保留的房子和餐桌上还温热的早餐喃喃道。
 
  直至星期五晚上夏景行还处于兴奋和躁动状态,他的主人只好将他束缚起来吊在离地不高的半空中。
  他被张开四肢悬吊了一个小时,上了按摩器、笼具、乳夹和口箍,蒙着眼睛,被控制在勃起状态。郑昱一直陪在他身边,欣赏着眼前满足一个统治者性幻想的美好画面,却不碰他也不发出任何声响,由着他的奴隶颤抖、挣动,最后彻底顺从。
  完全静默的束缚只是为了调整,之后才真正开始当晚的活动。后来夏景行任人予取予求的状态美美地满足了郑昱,直至用来蒙眼的深色绸布泛出湿润水渍,他的主人才肯将他带到高潮。
  被放下来的时候夏景行浑身湿漉漉,汗水、口水、泪水、润滑剂、精液,还有口交后被颜射的主人的体液,遍布全身无法分辨。郑昱用一条大浴巾裹着他,喂给他半杯水。
  “这算是上次我说错话的惩罚吗……”
  “不是,惩罚那晚上就结束了。今晚是我给自己的补偿,谁让我的奴隶上星期不在呢。”
  “啊……说到底还是惩罚哪……”
  “还有,你不是说错话。你那是从想法上根本就错了。看来你是还没明白?”郑昱挑眉看着他。
  “明白,明白!”夏景行忙不迭点头,有气无力也顾不上了。
  这段时间郑昱很忙。他并不想影响工作以外的生活时间,但无疑夏景行还是发现了。整个周六白天时间,除了规律的运动和家务以外,夏景行自觉地进入服从状态——承担所有的服侍工作,不主动说话,空闲下来便跪坐在郑昱脚边,将头靠在郑昱的大腿上休息,偶尔给主人捏捏肩膀放松脖子。郑昱工作时并不避着他,他也无意打听,只知道郑昱拿在手里的应该是份行业分析,报告很厚,他一边看一边做记号,中间还接了几个电话,发了几份邮件。
  桌上的茶有些温了,他从茶水间端来新沏的甘露,听到郑昱在工作室里打电话,语气尊敬但明显很生气:“风险太大,您这样是将公司和您自己置于不利境地……现在这些和之前的根本不同,不能同日而语……哪天他们不要货了就更不会顾我们了……”
  夏景行静静跪在他脚边,电话的内容他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听多少忘多少。他们从不谈论彼此的工作,哪怕郑昱曾经说过可能会为了了解他而谈论到工作,但事实上他们从未有过这个话题。夏景行猜如果不是因为在赶某个期限,郑昱根本不会把那份报告带到周末来。
  郑昱挂了电话长叹一声唤醒了他。他跟着郑昱走到沙发边,递给他一杯新茶,听到他的主人发出疲惫的深呼吸声。郑昱揉着搁在自己腿上的脑袋对他说谢谢,夏景行用脸左右蹭了蹭表示回应。
  直至郑昱终于看完报告将邮件发出去,他起身伸了伸胳膊,低头看着夏景行问:“一直一直看着我,为什么?”
  “您头发有些长……要是平常太忙的话,要不下周我给您理理?我家有工具。”
  夏景行一直琢磨着男式短发和自家老妈的卷发修理起来应该差不太多吧,可毕竟除了自家老太太,他也没给其他人动过剪子,心里不是太有谱。可是郑昱似乎很忙,昨晚结束后,夏景行知道他又回到工作室。
  夏景行自己是很短的短发。读书的时候他热爱毛寸,后来工作了,沈老说寸头配西装怎么看都像流氓。当年的夏景行还嫩,对着不苟言笑的沈老没有开玩笑的胆子,其实他想说律师本身就是流氓只不过是有文化的一种。改成短发之后依然不改读书时的习性,见不得头发长一些。
  夏家老太太平时忙,他便一手包揽了,染发、剪发、护理,慢慢练成的手艺,反正老太太是自来卷短发,好打理得很。
  “你还会这个?”郑昱意外。
  “我妈的头发一直是我给修。不过老太太是自来卷,剪坏了也不显。”
  郑昱听完犹豫了一下让他一起下楼,然后从储物间里翻出一个工具箱。打开,电推子、平剪、牙剪一应俱全。
  “您连这些都有?”
  “也很久没用过了。”
  平淡的解释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过往。不过郑昱不主动说,他也不打算问。
  “奴隶,你确定剪完之后我能去上班的吧?”郑昱坐在餐桌边不放心的问。
  “万一不能,主人可以罚我。”夏景行笑嘻嘻。
  “这话听着也太让人不踏实了。”郑昱低声道。
  话虽如此,郑昱懂得这个拿着剪子在自己身边忙活的男人是个靠得住的人,他只是不爱说话,做事却总是很认真。
  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夏景行剪得很慢,一小撮一小撮的,手非常非常轻,闭上眼只觉得像轻风拂过。郑昱闭着眼由他打理,等得快要睡着了才总算剪完,冲洗吹干一看居然还不错,挺像回事的。
  “呵,还真多功能。”他揉着夏景行的头发夸道。
 
  这晚当夏景行走进牢笼时,郑昱直立房间中央看着他,目光深邃。
  他站得笔直,紧身的黑色皮裤和及膝皮靴完全衬托出他修长健硕的双腿,乳白色的丝质衬衣解开了大半扣子,敞着大片肌肉分明的胸膛,挽着袖子。他拿着久违的教鞭,鞭梢有规律地轻轻拍在左手掌心,发出诱惑人心的声音。教鞭细而窄,裹着蛇皮,嚣张的纹路看起来危险而邪恶。夏景行为他的高贵凛然折服,情不自禁走到他脚边跪下,轻吻他铮亮的皮靴。
  “上去。”教鞭拍在郑昱身边的按摩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按摩台上是不允许跪直的,夏景行自觉用臣服的姿势跪下,挺起屁股朝着天花板,将下身暴露在明亮如昼的灯光下,努力忽略不知是血液倒流还是羞耻造成的面红耳赤。一个润滑过的肛塞被缓慢地推到体内。
  “知道什么是敏感带吗?”
  郑昱站在他身后,用鞭梢刮搔他的耳廓。皮革和耳廓的摩擦声别人听不见,传到夏景行脑里却清晰致命,耳廓处传来剧烈的酥麻,夹杂着一种从耳朵最深处散出的温热感,他禁不住缩缩肩膀,脸颊的肌肉在轻轻战栗,想逃避,又渴望贴得更近。
  “不知道吗?看来得多举几个例子。”郑昱邪恶的低语喷在他另一侧耳廓,还恶意地轻轻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鞭梢在耳廓上绕了一圈,一路游走向下,轻轻戳刺夏景行的乳尖。鞭的力度很小很轻,但鞭梢的尖端粗糙仿如砂纸,它不断摩擦乳尖,让它酸麻不已,紧紧收缩,硬挺的凸立起来。那种酸麻是如此剧烈,下身的欲望都被唤醒。只有一边乳首被刺激的感觉是那么不平衡,另一边好像也微微发痒,夏景行轻颤扭动,本能地想把另一边也递到鞭前。
  “嗯?想要什么?是这样吗?”
  “呜!”
  一个乳夹猛地咬住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带来尖锐的刺痛,让夏景行忍不住弓起背喘气。砂纸般的鞭梢还在不依不饶地折磨着另一边乳头,酸麻和刺痛像冰与火,给乳头带来一样的红肿,不一样的酸疼刺激着下身,它愉快的扬起头来。
  被蹂躏过的乳头敏感无比,一点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被放大无数倍,电流窜向灵魂深处,意识逐渐飘散。郑昱终于玩够了胸前两颗艳红的突起,上了第二个乳夹,因敏感而变得更刺激的疼痛让他再一次弓身,双手握拳,努力的大口喘气。
  “你绝对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有多少。”他将温暖干燥的双手放在夏景行后腰,由缓渐疾,上下来回地摩擦,直至后腰火热发红,变得敏感而饥渴。夏景行觉得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化骨绵掌,伤人于无形。他的身体在掌下早已化成水,融成浆,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热得没有一点余地,最轻最微的碰触都能让自己跳起来,然后又无力折倒。腰上的火热让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下身跳动,夏景行呼吸急促,汗滴在按摩台上,两腿发颤无力,欲望汹涌而来让他无力抵抗。
  !
  教鞭凌厉的破空声响起,一道尖锐的触感落下,像毒蛇凶猛地袭击在臀部,一朝得手便瞬间褪去,只留下些微痕迹,一点热一点麻,辨不清是温柔抑或冷硬,但绝对致命而诱惑。
  胸前的酸麻疼痛好像渐渐被涌动的情潮替代,那个尽最大角度奉献出来的屁股却渴求着更多,是想要爱抚,还是想要鞭笞,夏景行早已分不清。下身贲张挺立,一涨一涨地颤动,顶端流出透明粘腻的液体,插了肛塞的后穴却依然空虚,阵阵收缩着。
  那双手在大力揉捏他的臀部。鞭打过后的皮肤火热敏感,那双手却比它更热更烫,打着圈地蹂躏两瓣屁股,将它们分开,好像要从底部将夏景行撕裂,又将它们合拢,仿佛要把夏景行挤成粉末。身后的入口在那双手掌下开阖着,夏景行似乎能听到湿润的肠壁和肛塞分开又合上的噗噗声,还有从身体深处发出的淫靡的水泽声。
  “敏感带就是,比如这里。”
  “呜!”
  郑昱在他身后大腿根部轻轻咬了一口,继而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吻,鼻尖擦着大腿后面的皮肤,呼吸喷在他会阴,给他带来难以形容的全身酥麻。那双手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慢慢抚摸,数过腰椎,经过尾椎,在后穴外揉按,轻轻摩挲按捏。
  “想要吗?”
  他取出肛塞,用食指和中指带着有点凉的润滑剂探到夏景行的身体里,曲着手指在他身体里慢慢探索寻访,沿着肠道按压,直到夏景行不受控地突然抬起腰弹起又无力地塌下,抬着头大口喘气。
  来自身体内部的按摩温柔而残酷,他反复不断地刺激着夏景行的欲望,身前怒张的性器涨得发疼,前液滴在按摩台上反着柔柔的光,可身后总是不疾不徐,缺少最后那点冲劲,那点力量。
  快感是累积的,当夏景行终于觉得再多一些便无法再坚持时,身后的手指突然抽身离开。失去了温暖的手指后身体更加空虚渴求,有空气在身后流动,那处的皮肤渐渐变得凉而湿,欲望却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啊!!”
  钻心的灼热落在脚心,夏景行忍不住仰头喊了出来,心脏剧烈跳动,脚趾蜷曲,耳朵里嗡嗡作响。
  “敏感带往往在意想不到之处,”他听到郑昱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遥远朦胧。明明每个字都懂,组合起来却什么也想不明白。
  “想要什么?这样?”
  “啊!”
  又一道尖锐的热辣落在另一边脚心,带来直达脑海的强烈刺激。
  “还是这样?”身体深处再次被手指填充,伴着温柔绵长的按摩。
  “不说话吗?”
  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动作,任夏景行身后怎样收缩绞合都无动于衷。他觉得欲望快要将自己吞噬了,大腿在颤抖,无力地向外滑开,身体热得有一团火,从脚心烧至头顶,却找不到出口,身体仿佛要炸开一般。
  “喜欢这样吗?”待夏景行喘几口气,他的主人又开始身体深处的按摩,这次不再缓慢,而是直接而强烈,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压在感觉最强烈的腺体处,引爆全身感官,然后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
  “喜欢吗?还想要吗?不说的话,我有很多办法可以折磨到你开口为止。”他咬着夏景行的耳廓,低哑性感的声音配着恶魔般的话缠绵在耳边。脑中嗡嗡作响,精神涣散,夏景行无意识的咬着牙,只泄出低低呻吟声。
  郑昱再次技巧地将他带到爆发边缘,然后又恶意停下,“舒服吗?想要什么?”
  夏景行终于承受不住,战栗着挪动双腿分得更开,腰塌得更低,将身体暴露得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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