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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角连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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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翩停了一下,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充满了失望,溢满眼眶。是不愿意吗?算了,那就在这里等吧。廖翩蹲在清雅的蓝色蝴蝶兰旁边,挑弄着蝴蝶兰,真是花如其名,长得犹如一只蝴蝶要飞起来了一样,好迷人。
  “蝴蝶兰,你说,云羲是不是生我气了呀?我今天和越在云羲的办公室聊天,你说,我是不是玩过火了呀?可是,什么叫喜欢呢?是张君怡对安夜越的爱恋吗?这就是喜欢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云羲骂我,我就那么难受呢?看到那两封情书,我忽然发现,云羲是好多人都喜欢的。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喜欢我呢?我也没什么好的,长得也不好看,成绩也没有他们那么优秀,还都是学富五车的理科生,我怎么就那么差?我要是能好点就好了。”女孩自言自语的声音一字不落地流入另外一个人的耳畔。她手执蝴蝶兰,挑逗着。
  自言自语的话语让他感觉这个女孩,其实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看到她在一个冬天就变瘦了不少,有些不知名的味道,涌上心头。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但是,那么努力的她,不就是坚强的女孩吗?
  看她单薄的衣服独自在这里和他种的花聊天,该说她傻还是该说她太可爱了呢?欧阳云羲看着她,有些心疼了。刚刚不想让她看到他在寒雪中吹地打喷嚏的样子,便跑上来了。没想到,她居然还追上来了?
  欧阳云羲怕吓着她,走到她身后,准备和她说话的时候,被她的一番话震住了脚步。廖翩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些许是天气太凉了,她已经麻痹了吧?廖翩抚摸着蝴蝶兰,“你说,他会不会真的生气了?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吓到我了。你知道吗?他追了我十年了,可是我却丝毫不动,是不是太伤他心了?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啊,好多好多原因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必须快刀斩情丝。还有,我和金鱼打过赌,谁先谈恋爱就得先在对方面前接吻。怎么办呢?”廖翩一副苦恼的样子,蝴蝶兰被冷风一吹,有种潇湘的美。
  欧阳云羲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真是哭笑不得,欲哭无泪。难道那么多年,她都不答应的原因就是这个?欧阳云羲蹙眉,上前,蹲下,抱住她,给她温暖,为她驱走寒冷。廖翩被这忽如其来的拥抱吓住,清雅的熏衣草味扑入鼻尖。
  “你!”廖翩激动的,转身看着他,但是,对于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有点意外,不自觉地就推开了他。看着他,脸色已不如刚刚那般白的毫无血色,红润了不少。廖翩忽然意识到,欧阳云羲,是不是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当廖翩以为欧阳云羲是刚刚来的时候,欧阳云羲说的话让她彻底尴尬。廖翩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天呐,他全部都听见了?她真的,这次没脸见人了。
  “你还要在这里蹲多久?起来吧!”欧阳云羲沐如春风的笑容,映照在廖翩的眼瞳中,扶起廖翩,廖翩的脚有些麻痹,一时站不稳,往旁边斜去。欧阳云羲眼疾手快,抱住她的手臂,往他身上靠过去。欧阳云羲无奈,“好啦,我知道你脸皮薄。但是,你现在脚都麻痹了,还怎么走?”欧阳云羲顺势拦腰抱起她,惹得她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廖翩虽然听欧阳云羲这样说,但是,还是咬着嘴唇,挣扎地下来。廖翩扶住扶栏,眼神不敢看他。
  “你没事了?”
  欧阳云羲轻笑,“我没事了,这里冷,来,我带你去玻璃室暖下,外面太冷了,好吗?”欧阳云羲向她伸出手。但,廖翩没有接下来的意思,倔强如她。“我可以自己走的”
  “好,那我牵着你走,好不好?”欧阳云羲轻柔的声音响起。
  廖翩看着他,又迅速低下头,鼓起勇气,把左手很轻柔很轻柔地搭在他的手上,欧阳云羲接到那双冰凉的手,毫不犹豫地接上,带着她往玻璃室走。
  张君怡撇撇嘴,终于缠着白清弦带她来学生会会长公寓。“好大哦,为什么那么豪华?就只有主席长住吗?”
  “张小姐是把我忘了吗?”颜飘珩玩世不恭的声音在张君怡身后响起,害得张君怡吓了一跳,跳到白清弦身边,抓住他的手臂。颜飘珩郁闷,伴装凶狠,“谁允许你进来公寓的?有经过我的允许吗?”
  白清弦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他知道颜飘珩讲的对话不是她,他这是在吓唬张君怡呢。
  张君怡也不客气,直接把白清弦搬出来,“他带我来的。我女朋友呢?”
  颜飘珩在和白清弦眼神交流。颜飘珩蹙眉,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白清弦默哀,要不把她带来,我估计廖翩回去就惨了。颜飘珩不领情,正要开口,却没想到,颜皓轩的声音响起,“怎么那么吵?”
  颜皓轩什么时候来了?白清弦和张君怡都有些惊讶,颜皓轩什么时候回枫华了?他不是在伊华吗?“颜学长好!”白清弦和张君怡异口同声地向颜皓轩打招呼。先是吓了一跳,后来便恢复正常。“哥!”颜飘珩也叫了一声。
  颜皓轩点头,表情中,虽然温和,但是却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这让白清弦和张君怡知道了这就是主席长的威严,是不容人侵犯的威严。“在这里吵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会长公寓吗?这是会长办公的地方,难道要来打扰会长吗?”
  “不是,颜学长,我来找廖翩的。你帮我好不好?珩不让我找。”张君怡一下子把这个大炸弹丢给颜飘珩,又赚的了颜飘珩的一记白眼。
  “你可以去找廖翩,不过,廖翩和主席长在一起了,你想找廖翩就上露台吧。不过,我给你个提示的是,小心不要气到云羲。”颜皓轩就喜欢女孩纯真的笑,看着张君怡,对白清弦说,“白部长,你带这个女孩上去吧,我信你!”颜皓轩眼泪,白清弦是一个很棒的男孩。
  “谢谢颜学长!”张君怡报以一笑,看着白清弦,让他带路。这豪华的一切,廖翩,好好珍惜欧阳会长吧,既然有缘分,那就注定会走在一起的,也没什么,就这样,走下去。
  白清弦陪着张君怡,走上去,看着张君怡,白清弦有些笑的无语,这丫头,简直都要比廖翩还喜欢玩,但愿,羲和翩姑娘没什么事情
  时间仿佛一段段纤细的丝线,缠绕在灰暗的心弦,那一指温柔,是忧伤的美丽。好像是坐上了一班没有窗户的列车,在风雨间盲目地飞驰,旅途间的美景一瞬一瞬地消匿,又一瞬一瞬地浮现。生活中会有各种各样的担当压在我们肩上,就算我们竭尽全力,也不可能把所有的问题都一肩扛。别人对你的肯定,是你在某个领域确实做的很棒,这个世界需要表扬的言语,但不要因为别人对你的肯定而狂妄自大、迷失自我,过分的说狂话,只会让更多人讨厌你、远离你,记住,成全你成功的除了自己的努力,还有很多人的扶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告别颜皓轩,白清弦带着张君怡上了楼,再三警告,看到什么都不可以出声。张君怡不服,凭什么听他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她相信白清弦这样做是有原因的。白清弦看着张君怡不情不愿地点头,扑哧一笑,“好了,你也别太拘束,羲今天是有些反常,但也没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张君怡轻哼,“我可没那个胆量,去生欧阳主席的气,他可是堂堂学生会最高领导人,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白清弦表示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云羲本无错,是你自己真的太计较了,放开点不行吗?”白清弦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也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走吧。”
  张君怡震惊,他这是在否决自己吗?否决自己的话?张君怡也不是那死皮赖脸的人,既然他不帮自己,那自己也无话可说了,就这样,顺其自然。但是心里有一股莫名奇怪的闷倔,她张君怡再弱又怎样?要不是看在廖翩的面子上,早就和白清弦势不两立了,怎么可能还心平气和地在这里和他聊天?
  霎时间变得沉默,白清弦没有多想什么,也丝毫没有在意张君怡的表情,他印象中的她,是不会那么软弱无能的。白清弦推开门,熟悉的记忆里,他总是喜欢待在阳光房里,卷起的珠帘,甚是好看。
  玻璃房内,廖翩看着欧阳云羲为她倒水的身影,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想到他刚刚不正常的一幕,便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好像打破这个迷局揭开真相!“你实话告诉我。你,你刚刚,怎么回事?”廖翩的紧张的眼神,对于廖翩来说,这是一个对待朋友的眼光,关心朋友,对朋友十分忠诚。而在欧阳云羲眼里看来,却是好久都没有享受到的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  

  ☆、安月晴,如倚雨月晴

  “我能有什么事情?”欧阳云羲柔声反问。
  “那你刚刚怎么让我走?”廖翩不屈不挠继续问。“你不是一直都想逃离我吗?怎么这样问?”欧阳云羲从容不迫地倒着茶,递到她面前。廖翩放开他的手,双手接过茶,但是没有喝,放在茶壶旁边,没有要喝茶的意思。欧阳云羲独自捧了一杯,微笑,“我没事。这杯茶,是我递给你的,第一杯茶。”会不会有可能,是最后一杯?
  廖翩眼中看不懂他,是不是自己,从来都不了解他?廖翩捧起茶,有些灼热的感觉,手起起伏伏地碰触着茶杯,深绿色的茶杯
  而,此刻,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玻璃房外,有两个人在看着他们。“白清弦,他们在说什么?”
  白清弦苦笑,她都听不到,难道她以为他是万能的吗?“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张君怡。阳光房的隔音效果很强,你几乎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张君怡大吃一惊,嘀咕道,“白清弦,带我进去,好不好?”
  白清弦的笑容冷却,张君怡,敢情你不知道欧阳云羲在干什么吗?那么明显,还在装?“你就那么不喜欢他们两个在一起吗?”为什么一直看到他,就把廖翩拉的远远的?白清弦觉得,此刻,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张君怡一样,有点陌生。是他想多了吗?还是真的是就像他所想的那样?这样的故事,他不希望上演。
  听闻白清弦这样说她,张君怡气打一处来,叉腰,他还是什么众星捧月的大少爷啊,那么小气。“喂,白清弦,你什么意思啊?行还是不行啊?你不要老是把话题扯得东倒西歪地好不好?”
  “好了,不要进去打扰了,或许他们有话要说呢?”白清弦好脾气地耐心劝说。没想到自己的退一步,让她再一步得寸进尺。或许,张君怡似乎没有注意到,白清弦对她说话的语气,很轻柔,甚至,有些溺爱。可惜的是,因为她的粗心大意,完全忽略了白清弦对她的溺爱。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让我进去吧?为什么你老是这样?什么都不让我做,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不就只是一个管弦部长吗?我不属于管弦部,你管不了我!”张君怡气势冲冲地看着白清弦,把白清弦对她的好,全部抛于脑后。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序幕,白清弦没说什么,张君怡似乎忘记来的目的,气势冲冲地下了楼。颜飘珩坐在一楼看电视,看着张君怡气冲冲地下来,颜飘珩一脸莫名其妙,搞什么玩意儿?刚刚还在和他斗嘴来着,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一个人?
  张君怡跑出去,自言自语,张君怡,你不是大树,你也不能老是背靠大树,再大的树,也只能给你一个季节的阴凉,你没有权利老是躲在别人的屋檐下,再大的屋檐也只能给你挡一时的风雨,不能为你遮蔽一冬的寒风。相信自己的双手,才能创造生活中的奇迹。靠自己的智慧,才能编织遮风挡雨的绿伞,让你安然走过风雨。
  白清弦无语,看了一眼欧阳云羲和廖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走下了楼,巧的是看到了颜飘珩在一楼坐着,“珩。”
  白清弦坐到颜飘珩旁边,颜飘珩看他沉郁的神情,“你们咋了?一个比一个奇怪诶,搞什么?惹她了?”
  “搞不懂。”白清弦摇头。他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说。坐了几分钟,心情实在不爽,想到还有辩论会的事情,“算了,我回去了,管弦部那边找不到我就麻烦了。”
  “不送!”颜飘珩悠闲的声音响起。
  坐了一会儿,颜飘珩实在坐不住了,一个比一个奇怪,第一个是廖翩,莫名其妙地找欧阳云羲,第二个是张君怡,火冒三丈地冲出公寓,第三个倒是不奇怪,还是有些正常的,只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颜飘珩实在忍不住了,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么乱,还是去看看的好。颜飘珩上了楼。
  最后,颜飘珩本来抱着去看戏的心情去看戏的,后来,到了露台,戏已经演完了。落幕的序曲,这,究竟是落幕,还是序曲?谁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结局,颜飘珩在心中想着,勾勒出一段美好的想象,但,也只是想象而已。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魅力,人生有太多故事,快乐的故事让我们坚定,痛苦的故事让我们成长。这么多的故事,凑成人生,也就是我们人生的一本书。值得纪念的故事应该是幸福的,但往往被我们记忆最深的,却是悲凉的。
  风儿慢慢吹打着树上的叶,叶无法抵抗风的强大,摇摇晃晃的凋落,仿佛挣扎着诉说道:“为什么要把我吹下来,难道你比我强大就可以随便要了我的命吗?”风儿没有停,还在继续吹着,它好像在回应着:“事实就是这样的。”天空中一道闪电滑过,那闪电正在天空中来回的徘徊劈打着,好像在找什么似的,终于,那闪电发现了目标,然后从天边落下。惊醒的落叶,没有方向的漂泊,不知何处是终点。其实很寂寞,只是不想说。习惯了一个人散步,一个人走,纵使四周人潮汹涌,也仅仅是一个人的天空而已。众生芸芸,一人难合千人意,既然难合千人意,何苦要为难自己?做真实的自我!不必在意那些人云亦云的各种纷扰。
  风淡云轻的日子,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翌日清晨,枫华,这个城市,在这个寒冷冬天,变得少雨了。但是,却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的八百里加急来到枫华。看着完全融化的雪,地上遗留着还未干涸的雨水,树枝上压着厚厚的积雪也在此刻被雨打湿在树枝上滴答。透明的水珠被曙光照耀出晶莹的光芒,青石板小道上被雨水过刷过的青石子,空气里有属于梅花独特的味道。
  在安月晴的记忆中,冬天是记忆来临的高峰期,在冬天的日子里总会莫名地被绳索牵动起自己记忆的齿轮。自己这种谬论,是得到朋友印证的。所以在冬天的日子里,自己重视特别留意每样事物。在冬天,心总是特别沉,特别是天气不好时,但偶尔也会有心情雀跃的时候。在冬天,有时连自己也会捉摸不透。冬天,总是会晕晕沉沉,或许是冬眠的日子吧。但却又不愿放弃我的生命。这么美好的日子用沉睡度过,却不去感受它,太浪费了,这样自己也会不甘心。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冬天。但冬天却没什么好的消遣,都怪我总是沉思。不过,沉思中有时也有新的发现。
  今年,倒计时拉开了序幕。
  还记得前几天,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在这一刻,一切都是美好的,一都是寂静的,站在窗前,那片片雪花的欢声笑语却在耳边响起。今晚,雨淅淅沥沥地缠缠绵绵地下了一整晚,清晨,雨停了,偶尔会从树枝上跌落几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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