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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角连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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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心中百般感触。后来她每每回想这个记忆之中挥之不去色场景,她总是感觉自己似乎看清了什么。
  “月晴。”出了病房,张君怡担忧地看着安月晴,往日神采飞扬,高贵如公主那般的她,为了刘昊,付出了多少?但结果,是付诸东流,还是怎样?
  安月晴转身,想忽视都忽视不掉的苍白浮现在眼前,触目惊心。
  “你没有休息好吗?那么憔悴。”张君怡扳过她的身体,轻声责备着。短发虽然落落大方,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精神,仿佛就是一个一碰即碎的陶瓷娃娃那般脆弱、无助。
  摇了摇头,安月晴看着张君怡,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那般激动,拉住了张君怡的衣袖,想说什么,但总是欲言又止。渐渐的,安月晴松开了张君怡。她是坚强的,不会轻易被打倒。眼泪三番四次想落下,但是总是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在她眼里,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她不想要,也不会要。只因为,她是那个高贵清高的安月晴。
  白清弦转眼看了看病房内静静躺着的刘昊,安月晴苍白的脸如他。
  “他怎么了?”白清弦问道,眉头紧促。
  安月晴调整了一下情绪,“大概是今天早上出的事。”安月晴陷入了无边的挣扎之中。“我也是被打电话叫来的。今天应该是急性犯病了,而且很严重,保不住会出什么事情。不知道他——”
  张了张嘴,安月晴还是没有把那几个字说出口,倒是让白清弦把话接了下去:“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否含患有心脏病是吧?”
  字字如珠玑,似针丝那般坚硬,扎到安月晴的心上。很疼、很疼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白清弦无奈地看着陷入情感的纠缠之中的安月晴。“从一开始,从我们知道他有了这个病之后,我们就应该清楚会有那么一天。先不说有多严重,单单是凭靠他自身的领略,不可能对于频临隐痛毫无察觉。他不是傻瓜,他能够知道这个意思的。就算我们没有告诉他真相,但是,我们又怎么确保他不会给别的医生看?要考虑的是这一点。在别的地方,他有能力去做他喜欢的事情。只不过,时间是长是短,也只能依靠自己了。”
  “没有余地?”
  “难道不能根治吗?”
  “月晴,我觉得白清弦说得很对。而且就算要根治,手术费不重要。这是有的。但是,问题是,你要在相对的时间找到一个愿意移植的心脏。而且还要进过患者的同意。你说能瞒得住吗?这件事情,他爸妈肯定是知道的,不管怎么说,他总会知道。你,也要做好准备了。”张君怡也接着白清弦的话,条条列出来,看着安月晴,不放过她眼神的任何一处悲伤。
  不管怎么说,安月晴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急忙转身往病房里走去。眼泪在回头的瞬间冲破了眼帘。她感到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从脚心到头顶,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被扎得生疼。周遭的一切于她都幻化于无形,整个世界对她来说仿佛不过只是一片漫无边际的荒原,而她孑然一身走在一条破碎玻璃铺就的长途上。她不知道终点在何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达。她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在不断提醒她。
  她以为眼泪可以像水龙头那样,关闸时,不管如何也拧不开;却不曾想到,当她看到他,当她想要伸手去碰触他,原来关于眼泪,所有的准备都是徒劳。
  他只能感觉到胸口一阵又一阵的压抑,像是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进胸口,怎样也透不过气。她想要说点什么,哪怕只是叫一声他的名字。可是不能,她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是任由眼泪滑过脸颊,努力对他笑。
  “傻瓜,哭什么。”
  虚弱的声音如快马闯进她的耳畔,猝不及防,她抬起被泪水□□的脸颊,满脸的欣喜与忧伤。
  刘昊躺在床上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与刷白的床单融为一色,看起来惹人心惊。
  看着安月晴的眼泪不停地往下做着自由垂体运动,他越擦,她的眼泪越多,好像是专门和他作对一样。“哭什么呢?”他深深地看着安月晴,似乎要看到他心底里去。嘴角依旧是有着一抹微笑,依旧是那么虚弱,那么无能为力。
  “我自己的身体,我会珍惜的。那么久的日子,我会一直等下去。你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刘昊看着安月晴,她对他的关心,为他笑为他哭,他不是木头脑袋,他自然也看在了眼里。只不过,他心里的那个位置,没有那么容易就轻易动摇了。就算安月晴对他如何好,好到心扉深处,他也不能给她这种爱。
  “你,你知道了?”安月晴掩饰的双眸之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眼神,他,真的如白清弦所说的那样,瞒着她,瞒着所有人,他知道的这个真相?
  “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才说?”刘昊轻笑地看着安月晴,眼光闪了闪,又仿佛回到了那些年的时光。高考之前的那些日子,爱慕之意恰到好处的流露,不至于让人觉得她不好,而是俨然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却从未想过,会让她陷入他的世界、漩涡。大一半学期,时间全部用在了让她死心塌地、心灰意冷的阶段。但是却在她狠下心来不去接受他,去排斥他的时候,才深深发现,原来,口上说得不爱,其实已经爱到深入骨髓了。
  但,什么叫□□,真的懂吗?
  一千个不同人的人去用自己的理解去解释一种道理,爱就会后成千上万样的说法,不计其数。在他们之间,爱,缘深缘浅,只不过是一瞬间的错误就可以决定的结局。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去夺取,但是,现在已经累了,只想好好趴着休息。
  “你——”安月晴哑口无言,不知道用什么话去与他对峙。只能垂眸不去注视着他审视的眼神。她怕,怕建立起来防固的心墙会被他的一句话轻轻摧毁。
  总是笑着的人,或许有着太多的悲伤。
  “我前些日子就知道了。”
  “总是站起来就头晕,吃什么都食不知味,睡觉也不踏实,走着走着就想晕倒了。这些事情,难道不足以让我去怀疑吗?”刘昊自顾自的说着。“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是你以为,我真的傻到会相信,自己的身体还是完好的吗?你难道就认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病得多严重吗?”
  字句斟酌,敲入她的心扉处。安月晴张口,还是哑言。他说的对,但也不全对。她的确是以为他还不知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真的认为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多发病的明显特征。他说得对。她小看了他,他们都小看了他。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一如微笑地站在风中的少年。安月晴的眼眶红了,垂着头,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
  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他扭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嘴角始终遗留一抹浅浅的微笑,“月晴,时间会证明一切是对是错。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就不用再苦苦追寻我的足迹了。是吗?假如我们之间有过约定,那就放手吧,我爸妈,应该都是瞒着我吧。你们,也,瞒着我。”
  “自那以来,我就认为,我和廖翩,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论多么舍不得,强求不来的幸福,缘分不能强求。至少,我的遗憾不多,深深浅浅,就这两个。”轻柔的话语,就如那最残忍的刀锋那般锋利。“我在放手之后,我想过很多很多。图书馆犯病的时候,你给我送饭,校医室的护士说你是我的女朋友。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是廖翩,后来转眼一想,也不是,怎么可能是她呢?她对谁都会笑,笑得那么甜,那么开心。唯独对我,就是一张苦瓜脸似得。我和她,终究是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两个人。我想过,或许,主席长更适合她,十年感情,不管是风还是雨,都过来了,这样的情比金坚,我自叹不如。张君怡总是对我纵容,放纵了六年,也是时候该结束这场不该出现的闹剧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廖翩,张君怡的关系,我们就不会相逢、相识、相知,然后相别。”
  刘昊讲得很悲切,讲得安月晴都想捂住耳朵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刘昊讲的话,她心里总是对着这曾经的三角连心存有芥蒂。
  “我们曾经有一段很美好的回忆。”幸福的回忆,总是不长久。回忆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曾经岁岁花相似,如今人虽在,却早已岁岁年年人不同。“或许我们之间,是注定的错过。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还要需要人安慰。不应该留恋下去了,你知道,我痊愈的几率,应该的,为零左右吧?八九不离十,七七八八大概,也是这个数了吧?月晴,我倒是希望,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我不知道我哪里好,吸引了风靡全校的你。当时的你,很漂亮,长裙飘飘,碎发飞扬,很美的样子。都说世事无情变迁,也的确是这样。没有什么事会是完美永恒的。就像,枯萎无力的花朵。最美好的年华,不要残败在风雨之中。我知道你很勇敢,而且不会轻易就服软,你很坚强,是一位很好的女生。但是,你的这份好,不应该用到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身上。这样只会白白浪费你的青春韶华。于情于理,我们都不是最好的。你可以选择其他人,更好的人。至少,他们会一心一意对你。不详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你认为,只对容貌上心的人,真的能做到一心一意吗?”安月晴就这样抬头,撞上了他的眸。
  “至少,比我好。”
  “你就对你自己那么没信心?比你好又怎样,是,比你好的人多的是。我哥比你好,会长比你好,白清弦也比你好,谁都比你好。但是我就偏偏喜欢你,你又能把我怎样?”
  刘昊噎着,看着她,良久,叹了一口气。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
  白清弦看着张君怡,“别想那么多,简单来说,月晴痴情,刘昊深情。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太过繁杂。理不清,剪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怕嘲笑,遍体鳞伤也要去守候

  
  站在病房门外的两个人,看着病房内的两个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清弦?”一个银铃动听的声音响起在他耳畔。
  白清弦和张君怡齐刷刷地一起回头看向来人——凌听恒。
  “还真是你,在这站着干什么?不进去?”凌听恒走近,本来捧在手上的资料册也放在了右手边上,目光流转在白清弦和张君怡身上。
  看着凌听恒的眼神,张君怡有些尴尬的样子。“凌医生。”
  凌听恒点了点头,将目光定在白清弦的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收到信息,说他出事了,正好和张君怡在说事情,恰好张君怡和刘昊,又是旧识,就和我一起来了。现在还有人在里面,我们,不方便进去。”白清弦微笑着解释。
  话音刚落,凌听恒还来不及开口,张君怡还来不及转身,白清弦还未反应过来。安月晴破门而出,脸色苍白,就这样,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落寞的背影,寂寞的心,在这一刻,肆意奔发,全然不顾。
  张君怡被转了一下,白清弦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没事吧?”
  张君怡站稳脚,摇摇头,摆摆手,“没事。月晴吗?”
  白清弦眯了眯眼,点点头。还未来得及开口,凌听恒倒是抢先一步:“怎么跑得那么急?撞到病人就不好了。”
  显然是医生做久了的职业病,唯恐撞到病人。
  对于凌听恒的话,白清弦也只是一笑带过,对于凌听恒,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看着张君怡,注视到门开了,病床上的人,正在无奈地看着门外。
  白清弦当机立断,转身走了进去。随即张君怡也紧跟进去。凌听恒断后,瞥了一眼那若有若无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清,才跟了进去。
  见到白清弦,刘昊简单地点点头;见到张君怡,他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见到凌听恒,刘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还是出口叫了一声‘凌医生’。
  凌听恒没有回答,径直拿起听诊器,按下刘昊。
  丝丝凉意在心脏部位透露出来,刘昊眉头蹙了蹙,张君怡转过身,无聊,索性闭上眼睛。
  “你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住在医院吧。可能到时候急性突发性状。校医室的医疗不齐全,还是医院好些。到时候会通知你的父母。”凌听恒毫不掩饰地叙述着事情的真相,他也不求什么,好了就好。
  凌听恒转身欲走,但是,刘昊的话镇住了他。“凌医生,我到底还有多长时间?你说吧,我的身体我清楚。”
  张君怡也睁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好好休息吧。”
  “你告诉我吧,凌医生。”
  刘昊坚定的眼神让凌听恒的神情有些无常。“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最终,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刘昊的眼神黯了又黯,还是长长呼了一口气,以苍白无力的微笑看着白清弦和张君怡。
  “怎么,把月晴气走了?”
  “嗯”轻不可闻的声音让白清弦也被这氛围给熏染了。
  沉默一发不可收拾,张君怡看着两人男的不出声,索性也不理他们,做到一旁的客椅上,不闻不问。
  那是从另一端走来的男生,有着温暖的笑容。让路过的很多人都不觉侧目张望。
  他径自走到蹲着的纪小跳身前,弯下腰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哎呀!这是谁家迷路的小女孩啊!怎么一个人偷偷在这里哭呢?要不要跟我回家?我带着你逛逛我家怎么样!”
  安月晴听见熟悉的声音,不觉抬起头来。虽然眼泪朦胧了双眼,但映入眼帘扬着温暖笑容的男生,却是那般的闪耀,深深刻入了她的双眸。心中有着震撼的同时,却也不觉有些失落。
  “哥哥”她喃喃道出他的名,心里却是想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哎呀!原来小妹妹认识我啊!那敢情好,来,哥哥带你一起回家!”
  安夜越逗趣的说着,伸过手把安月晴脸颊上的泪水擦干。然后牵过她的手,朝他来时的方向走去。安月晴茫然的随他走去,怔怔的看着他。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安夜越闻言侧过脸对她眨了眨眼,微笑着。“我会算呐!咦?我没告诉过你么?只要我心里想着一个人,然后凭感应就能知道她在哪里!所以,无论你是走丢了或者迷路了都不要紧,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后半安夜越说的异常认真,安月晴看着他,想起了那个用言语之间抗拒来拒绝她的刘昊。又哽咽了,说不出话来,难受的样子让安夜越收起了调侃的样子。
  揉了揉她的头,安夜越扶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傻瓜,想哭就哭吧,没事的。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我的怀抱,你想什么时候依赖,就永远为你敞开着,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傻瓜,傻瓜,傻瓜
  泪水模糊了双眼,安月晴将头深深埋在安夜越的怀抱里,哽咽着。上一秒,他还在叫她傻瓜,下一秒,他也叫她傻瓜。她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傻瓜了?不然,坚强的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掉眼泪?而且还在他的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在白清弦面前,在张君怡面前,这样做?难道,她就真的变得如此懦弱无能?
  这还是那个高贵的她吗?
  站了好久好久,累了,坐到一旁的小餐厅。看着窗外,虽然已经听见冬天的尾曲了,但是,春的脚步,也只是接近而已。就像她,和他,只是接近,没有真正靠近。不曾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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