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 我叫欧阳多寿by恐明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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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痴傻的原因，凝丹长老也查不出原因，想必就是你说的丹药导致。”
　　雷叔算是是因祸得福吧！人有时候痴傻点好，至少不会烦恼忧伤。我突然有点担心，我恢复记忆后会不会变成以前那种极端疯狂的样子？毕竟千年的痛苦回忆我现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都觉得很沉重，如果真的一一记起来，会不会精神崩溃压垮自己？
　　“少侠！”我支撑起身子想坐起来，百里屠苏坐到床头扶着我靠进他怀里。
　　“先生，等你病完全好了，我们就去幽都，把记忆和魂魄的问题解决后，我们就在琴川定居，你说好不好？”百里屠苏吻着我的额头，言语中对未来的憧憬之情溢于言表。
　　“当然好！”我话锋一转“只是你不怕我又变回那个十恶不赦之人？”
　　百里屠苏毫不犹豫一口否决“不会！先生本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寂寞太久了。现在有了屠苏，先生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永远不敢说，但至少这一世屠苏定会不离不弃！”
　　“少侠——”我环紧了他的腰身，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此刻的温馨与幸福。
　　这就够了，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追求的都不过是一份简单平凡的幸福。我相信我恢复记忆后，就算心中还有憎恨，也会因为这份幸福而不至疯狂。

　　☆、正宫娘娘的示威

　　临走的那天，小勿勿忽然来方家找我，我和百里屠苏已经收好行囊准备出门了。
　　“长老！”小勿勿一见我就像走失的孩子见到妈一样朝我扑过来，被我家爱吃醋的小少侠几个凌厉的眼刀一丢，吓得立马停在我两步外。
　　我忍着笑意暗中瞥了百里屠苏一眼，这货的眼神如机关枪似的，还直勾勾地瞄准着小勿勿，大有他上前一步，就给他几枪的样子。
　　小勿勿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轻笑一声上前一步挡住百里屠苏的视线“元勿，你此次前来是有事吗？”
　　小勿勿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忐忑地开口“长老，这青玉坛现在已经树倒猢狲散，我无处可去想留在您身边，就算给您跑跑腿打打杂当个仆人也好。”
　　“不行！”一直沉默着的百里屠苏从我身后走了出来，冷着脸道“先生无需仆人，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少侠还真是——自从雷叔事件后，少侠就明里暗里阻止一切有意无意接近我的陌生雄性生物。就连别的男子对我投来个欣赏的眼神，他都要瞪那人一眼，脾气好的莫名其妙被瞪了，在心里抱怨几句就算了，脾气不好的，火一上头，撩起袖子就打人。少侠当然不会被人打，一个闪身就带我跑了。
　　每次事后我都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每次他都乖乖认错，下回照犯不误。在浪费了N多的口水后，我悟出了一个道理：除非我变成真正的欧阳少恭，否则我是绝对斗不过少侠的。
　　望着小勿勿哀求的眼神，我心里有些不忍，但一想到百里屠苏床上那些磨人的手段，小命要紧，还是拒绝他吧！
　　听着！这不是夫管严，这只是暂时的妥协！等我恢复战力和智商后，嘿嘿！百里少侠看我怎么反受为攻，怎么调、教你！（呵呵，欧阳多受，你死了这条心吧！）
　　“元勿啊——”一脸歉意地对他笑了笑“你在青玉坛学艺多年，于炼丹之术也颇有造诣，在我身边做仆人实在太浪费你的才华，不如——”
　　“长老！您还在生我的气吗？”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勿勿激动地打断了“那天的事的确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太无能，也不会让雷严迷晕，害得长老您差点受辱！我不敢祈求长老的原谅，只求能留在您身边弥补过错！”
　　我叹息一声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元勿，我已经离开青玉坛了，你不要再唤我长老了。这一次的事我没有怪你，你不必自责。这样吧！我让少侠写封信给天墉城凝丹长老，让他收你做入室弟子，如此也好过你在我身边做仆人埋没了才华。”
　　我用眼神询问百里屠苏的意见，见他并未反对，心里稍稍有些安慰。小勿勿毕竟是少数真心待我之人，能为他谋个好去处，我也高兴。
　　“长…公子！”小勿勿感动得一双大眼雾蒙蒙的“这世上再也没人比您待我更好了！只是，我实在舍不得您！”
　　我眨了眨眼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别担心，天墉城是少侠的家，我们会经常回去的，你放心！”
　　“那就好！公子的大恩元勿永生难忘！”小勿勿郑重地向我鞠了个躬，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含情脉脉’的眼神攻势。
　　百里屠苏的脸比臭鸡蛋还臭“时候不早了，先生，我们出发吧！”
　　没等小勿勿跟我道别，百里屠苏就带着我腾翔而去。
　　腾翔至一处后，天忽然下起雪来，凌烈的寒风钻进我的衣袖领口里，我冻得瑟瑟发抖直往百里屠苏怀里缩。在高空中腾翔本来就很冷，现在还下雪了，这对于我这个没法力没体力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尽管我事先穿了不少衣服，百里屠苏又不断给我输送灵力取暖，我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先生，风雪太大，不利于腾翔，下面就是中皇山了，我们下去吧！”
　　我点点头，百里屠苏带我落到一片雪地之上。
　　“大哥，你走快点啊！马上就到家了！”
　　我心里猛地一颤，这清亮悦耳的女声是——
　　我和百里屠苏齐齐回头，只见离我们二十几步远处，一个蓝衣少女正拉着一个灰衣男子向这边走来。
　　是风晴雪和尹千觞！没想到还是遇上了，我还期待着天气姐在外找哥哥没回家呢！我偏头瞥了百里屠苏一眼，天气姐对他的意义非凡，这小子真的放下了？我眯着眼努力想从他摊着的脸上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可是，我真的真的啥也看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反正天气姐又没有前世记忆，就算百里屠苏真有想法也于事无补，一个巴掌拍不响——
　　“苏苏！”天气姐看到百里屠苏立马甩了尹大叔的手，欢快地向我们奔来。
　　我靠！谁能告诉我这是神马情况？是我听错了！一定是！这个世界怎么回事？怎么连天气姐也是二周目的？！我再也蛋定不起来了！一想起游戏里天气姐锲而不舍像橡皮糖一样粘着百里屠苏，一股浓浓的危机感陡然爬上我的心头。这是战争啊！是原配和小三之间的夺爱之战啊！尽管我才是小三，但不好意思了天气姐，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是绝不会把少侠让给你滴！！！
　　眼看着天气姐就要扑向我家少侠，我一个闪身将少侠护在身后。
　　天气姐在看清我的容颜后，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惊恐，赶紧收住脚步在我四五步外停了下来。
　　“少—恭！”天气姐的神情极其复杂，奇怪的是我却没有从中看到仇恨，明明上一世我作恶无数还害死了她所爱的人，难道她不恨吗？还是看到了少侠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所以暂时不恨了？
　　我对微笑着对天气姐一拱手“晴雪，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还—好！”天气姐有些局促回应道。
　　“哟！这不是少恭吗！”这时尹大叔赶了过来，一看见我就激动地向我扑来，我暗暗感叹这两位真不愧是兄妹俩！一见人就扑。
　　一直躲在我身后当背景的百里屠苏此时终于冷着脸滚了出来，胳膊一伸，将我与尹大叔隔开。
　　尹大叔如火的热情霎时被百里屠苏身上释放的寒气熄灭“我说这位少侠，我尹千觞和少恭可是老朋友了，你这样是不是——”
　　“朋友之间更该守礼！”百里屠苏放下手臂冷淡地回道。
　　我对尹大叔温润一笑“千觞勿怪，百里少侠的性格就是如此。”
　　“百里少侠？莫非你就是百里屠苏？”尹大叔摸了摸下巴“晴雪经常跟我提起你呢！说你是她——”
　　“大哥！”天气姐焦急地一扯尹大叔的衣领捂住了他的嘴。
　　呵呵！这后半句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喜欢的人、在乎的人以及爱人恋人之类的。情势不容乐观，感情之事本来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看来是时候正宫娘娘出来宣示主权了！
　　我擦着百里屠苏的肩膀一步转到他正面，灿若星辰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先生，有事吗？”百里屠苏有些疑惑。
　　旁观的两位也一脸不明所以。
　　“少侠，你嘴唇有些干呢！”我煞有其事地研究着百里屠苏的嘴唇。
　　“无碍！先生你——”
　　“我来帮你润润吧！”百里屠苏没说完的话淹没在我俩纠缠在一起的唇舌中。
　　百里屠苏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他完全没料到平时如此被动的我，竟然当着昔日好友的面强吻他。这一次我的确是豁出去了！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喜欢藕断丝连，就算只是天气姐的单相思也不行，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太不爽，我现在终于理解百里屠苏的心情了！想我之前在外拈花惹草，他心里应该很难受吧！呜呜！少侠对不起了！
　　我闭上双眼，忘情地投入这场爱的证明之中，用滑腻腻的软舌反复舔吮着百里屠苏干燥的薄唇，百里屠苏由一开始的僵硬被动转为配合主动，一时间我俩周围的温度暴涨，如火的激情都快把中皇山的雪给融化了。
　　呵呵~应该差不多了！我喜滋滋的想，一旁的观众应该看得够过瘾了吧！尤其是天气姐想必是把这一幕刻进骨子里了！想到这里，我郁结的心情顿时舒畅多了，虽然此刻置身于冰天雪地，却仿佛漫游在百花丛中。我松开钳制着百里屠苏下巴的手，可是他却按住我后脑勺反而吻得更激烈了！
　　我去！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这中皇山高海拔氧气稀薄，再吻下去不冻死也会窒息而死！莫非他也想借机绝了尹大叔对我的念想？！靠！再深的念想在看到我俩如此精彩的表情也该断了，百里少侠虽然你是用生命来谈恋爱的，但我还不想死，所以，适可而止吧！
　　我曲腿一膝盖顶中百里屠苏的下、体，百里屠苏的脸霎时扭曲成了囧字，碍于有外人在旁边他不好碰那个地方，可怜的少侠只好咬碎一口银牙默默把眼泪往肚子里吞。

　　☆、始料未及的答案

　　我望着百里屠苏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黑，心里十分得瑟，转过脸来再看天气姐和尹大叔的脸色我更得瑟了！一个震惊中带着绝望，一个震惊中带着茫然，两人呆呆地看着我们，俨然冰雕化了！看得我好不欢喜！
　　呵！天气姐这悲伤的眼神、腾腾的怨气，倒如想象中一般美妙！我对她露出示威性的boss标准笑容。
　　“你…你们……”天气姐抬起手来颤抖地指着我们，你个半天后，一捂嘴哭着向中皇山深处狂奔而去。
　　（自此乃至我以后所有时光都没再见过她。有时候，一眼即是万年，一别即是永恒。）
　　“你…你们……”尹大叔抬起来手来颤抖地指着我们，你了半天后，叹了口气，撒腿就向天气姐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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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这对兄妹还真是极品！就算是双胞胎也没有连言行举止都如此相像的。不过，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看见天气姐哭，良心有些不安呐！她只是个善良单纯的追爱少女而已，为百里屠苏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他的爱，本来就已经很伤心了，刚才我还当着她的面表演了这一出，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侧目凝视着杵在我身旁的百里屠苏，只见他一脸淡然地望着漫天飞舞如柳絮般的雪花，嘴角竟然慢慢扯出一抹微笑。
　　我懵了。
　　“少侠——”我有些局促地开口“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晴雪她——你不去看看吗？”
　　百里屠苏掀开披风将我包在怀里，玩味地挑起我的下巴“先生刚才还在吃晴雪的醋，现在却要我去追她，不怕我一去不回吗？”
　　“我——”又被少侠调侃了，我羞赧地把脸闷在他怀里不说话。
　　百里屠苏轻笑一声，搂紧我的腰身继续往前走去。
　　“其实，前世我已经拒绝过晴雪了，只是她一直不肯放弃。”静静行走半晌后，百里屠苏打破了沉默“所以，为了避免她日后更加痛苦，我必须尽早让她彻底对我死心，也让尹千觞彻底对你死心。”
　　对我？可是我没从刚才尹大叔的震惊中看出任何失恋的情绪啊？我侧脸看向百里屠苏却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眼神里意义不明。
　　“少侠莫不是误会了，我觉得千觞对我仅是朋友之谊，并无那种情感。”
　　百里屠苏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前世他可是跟先生你表明过思慕之情。”
　　“哦——”我来了兴趣“那我是怎么回复他的？”
　　百里屠苏不知想到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当时在青玉坛我正好有事去后院找你，碰巧看见尹千觞拧着个酒壶站在莲花池旁跟你说他心悦你已久，听完后你冷笑一声，二话没说一脚把他跩下水里，自那以后他就没敢正眼看过你。”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风格！大叔你果然是史上最苦逼的炮灰男二！
　　我乐不可支“真是辛苦千觞了！”
　　“可不是么——”
　　……
　　一路上我和百里屠苏说说笑笑，也击杀了不少山间精怪，终于到达目的地幽都。
　　百里屠苏正待向守门人述明来意，一位身着白衣的灵女款款走上前来“远方来客，女娲娘娘已知二位前来，特命我来此迎接，请随我来。”
　　我和百里屠苏对视一眼，跟着灵女往里面走去。
　　娲皇神殿。
　　一名浑身散发着柔光的灵女站在高台之上，眸光空灵，神态祥和平静，不用说这一定就是附身在灵女身上的女娲了。
　　百里屠苏虔诚地向女娲行了个礼，而我不信奉女娲，更对这些高高在上的大神无感，只向她微微躬身示意。
　　“汝是何人？”女娲淡漠的眼神俯视着我，语气平淡无波。
　　她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太子长琴是女娲赋予生命，怎么说她也算长琴的生母，天底下哪有母亲不认得儿子的？肯定又是在故弄玄虚，神明都喜欢这样。
　　百里屠苏也是一脸迷茫，看了我一眼后，准备开口询问女娲，我用眼神制止住他，思索片刻后，郑重地回道“欧阳多寿！”
　　“那太子长琴与欧阳少恭又是何人？”女娲一脸慈悲地继续刁难我。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记忆乃为人之根本，我既然有欧阳多寿的记忆，自然就是他。至于太子长琴与欧阳少恭是何人，那就要问娘娘您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封印住我记忆和灵力的人就是您吧！”
　　“不错，正是吾。”女娲回答的很干脆。
　　我瞄了瞄身旁的百里屠苏，他面上波澜不惊，大概早就猜到了。
　　“汝既已言汝乃欧阳多寿，为何还要执着于欧阳少恭的记忆？”
　　闻言，我抬起头毫不怯弱地直视着这上古神祇包容万物却又目空一切的眼神。
　　“那我既为千年后的欧阳多寿，却为何在此？为何我体内却有太子长琴的仙魂？”
　　女娲估计是被我噎到了，半天也没说话，我也没想到我胆子忽然变这么大，连大神都敢呛，不过，万一把她惹毛了，她不帮我了怎么办？呵呵，应该不会吧！肚量这么小，怎么当大神。
　　“吾已明了！”沉默半晌后，女娲空灵的声音回荡在神殿里“汝既欲寻回真我，吾这就助你，汝上前来。”
　　我和百里屠苏相视一笑，依言走到高台下。
　　女娲抬起双手缓缓在空中结出几个繁复的法印，而后法印幻化成一条条金黄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