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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爱一一绯色缠绵-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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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河看出来了不对劲,沈竹心思缜密,自然也看出来了。
两个人对看一眼,目光里都有了些许疑惑。
照理说,这两个人关系应该是确定了啊,可为什么还是这副别扭模样?
之前木则然要追艾朗的事,很是高调,几个人都知道,看这样子,艾朗应该是被掰弯了,接下来,两个人不是应该如胶似漆吗?可看这样子,倒是有了几分老死不相往来的劲头。
就从坐的位置来看,两个人各据一方,中间空出来一大块位置,那距离,怎么看也不像是情侣之间应该有的尺寸啊。
沈竹想起那视频里面两个人的纠缠跟打仗似的,不由得从后视镜里看了艾朗一眼,却正好碰触到艾朗冷冰冰的目光,沈竹摸摸鼻子,移开了视线。
莫小河终于忍不住扭过身子去看两个人,开口道:“我说,你俩这是闹别扭了?说出来听听,不定我就能当回知心哥哥呢。”
艾朗的反应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出来。
木则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莫小河讨了个没趣,反而更兴奋了:“我说,你俩不是真有什么矛盾吧?都说当局者迷,说出来,我和沈竹都能给你们出出主意,老这样憋着,小心——憋出内伤。”
最后一句话,莫小河别有深意。
艾朗没往别的方面想,木则然却是懂了,他也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道,那男人怎么会内伤呢?想要就要,想上就上,恣意得很。
老是莫小河一个人唱独角戏,沈竹开始心疼了,轻咳一声,开口道:“则然是不是写卡文了?”
和木则然接触久了,沈竹嘴里也能蹦出来一两个木则然常说的词了。
木则然笑笑,那笑看上去带着几分苦涩:“嗯,算是吧。”
莫小河看着自己说了半天没人理,沈竹一开口,木则然就回应了,差别待遇让他不爽,白了木则然一眼:“活该!”
沈竹伸手过来,握住莫小河的手,安慰地看他一眼。
莫小河立即转了身子,凑过去,抱住沈竹的手臂:“还是我家呆子好。至于你俩要死不死的,谁乐意管啊!”
木则然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出来。
其实,他羡慕莫小河。
沈竹对莫小河的那份心意,瞎子都能看出来,那完全就是一个男人掏心掏肺无条件地对另外一个男人好,莫小河任性骄纵又怎么样?莫小河蛮横不讲理又怎么样?不管莫小河什么样,他都是沈竹手心里的宝。
木则然的手从下巴挪到了腮边——什么时候,他也能遇到沈竹这样的男人?
说是沈竹不是他的菜,可他心底期待的,是那份柔情和宠溺,希望也有一个男人能和自己真心相待,不会有什么算计和阴谋,两个人一起走的路,就是一辈子。
莫小河这厮的命,怎么这么好?
自己要是能和他一样好命,那就好了。
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木则然的脑袋随即点了点,下一瞬,他的眸子猛地睁大!
他似乎想到事情的症结在什么地方了。
一直以来,他都在羡慕莫小河,觉得遇到沈竹那样的男人是莫小河走了狗屎运——潜意识里,他希望自己也像莫小河一样,能有人那样疼爱。
可以说,他都是站在莫小河的角度上来羡慕对方,但为什么,他不能站在沈竹的角度上来看这件事呢?
他能羡慕莫小河被人疼爱,为什么不尝试做沈竹那样的男人,对自己的爱人掏心掏肺呢?
只期待别人对自己好,但已所不欲爀施于人,他凭什么?
就是原地站着不动,爱情就会上门吗?
艾朗那种死人脸,能指望他和沈竹一样吗?
简直就是做梦。
如果不行,那为什么,自己不能主动前进?
他不做莫小河,他做沈竹,全心全意地对另外一个人好,这样的爱情,至少,不会让自己遗憾不是吗?
可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装嗲恶心他,成心舀南宇来气他,即使内心渴望他的爱恋,可面上总不会表露出来,就好像长满了刺的刺猬,能指望别人主动来拥抱你吗?
木则然微微地转头,看了艾朗一眼。
却看到,那男人飞快地移了目光。
速度虽快,但足以让木则然看到,刚刚,艾朗是在看他。
这个认知,迅速让木则然的心情好了起来。
他微微地勾了唇,保持着左手托腮的动作,右手,悄悄地朝着艾朗伸过去。
距离太远,要想碰到艾朗放在腿上的手,有点难度。
他不着痕迹地移了移身子,再伸手,终于,握住了艾朗的大手。
艾朗低头看了一眼,还是面无表情,但却没有做出拒绝的动作。
木则然放心了,把艾朗的手翻过来,自己的手指弯上去,和他十指相扣。
木则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心结,不翼而飞。
莫小河一直没回头,和沈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自然看不到身后两个人的无声互动。
到了地方,沈竹停了车,艾朗刚想动,木则然哎呦一声,艾朗立即看过来:“怎么了?”
木则然看了前座的两个人一眼。
沈竹会意,直接和莫小河下车了。
木则然嘶了一声,然后,左手摸到后面,似嗔似怨地看了艾朗一眼:“我屁股疼。”
艾朗有点不自在地移了目光:“不是用了润滑吗?”
“不是那个,”木则然靠近点,顺势抱住了艾朗的手臂:“你刚刚推了一把,屁股撞在洗手台子上了,疼死了。”
艾朗脸上难得有了点迷茫的神色,显然是忘了那档子事了,可很快想起来了,颦眉:“是男人吗?怎么这么不禁摔打?”
木则然想咬牙,可还是强迫自己勾唇微笑:“我被你弄了两次,两个多小时,现在腿还是软的,我要是禁摔打,我成超人了我!”
木则然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身子腾空而起,来不及惊呼,那男人已经把他整个抱在了怀里,不大的车厢里,这动作着实有难度,可对于力大无穷的艾朗来说,这点难度的小动作,确实没有什么挑战性。
木则然虚惊一场,随即从心底涌上来的,却是甜蜜。
他只主动牵了手,艾朗就回他这么大一份礼,算起来,是他赚了。
但下一秒,艾朗的动作却让木则然变了脸色,一把握住那准备扒他裤子的男人,他开口:“干什么啊?”
艾朗动作不停,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担忧:“我看看,撞哪儿了。”
木则然扭了扭,不让他得逞:“这儿怎么看啊?等下回家看。”
艾朗的动作突然停了,木则然赶紧去看他,却见那男人眸子里似乎喷了火,正死死地盯着他。
木则然眨眨眼:“怎,怎么了?”
他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气声,接着,他的脸被那男人捧了起来,然后,男人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这一瞬,木则然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流淌过温热的液体,在冬日,这种感觉,那般的惬意美好。
四唇相贴,男人竟没有深入,就那么摩挲着木则然的唇,伸出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
木则然闭了眸子,因为坐在他腿上,所以,比艾朗略高一些,他微微地低了头,伸手从男人腋下穿过去,抱住了男人。
艾朗一手捧着他的脸,另外一手,却往下,停留在木则然腰眼的位置,因为握枪而留下薄茧的指腹,带给木则然异样的触感。
咚咚咚。
美好而甜蜜的气氛,因为突如其来的敲打声而停顿,接着,车窗外,莫小河的声音响起来:“要亲热,回家再去!外面冷死了!你俩到底出不出来!”
木则然的厚脸皮难得地有了几分羞赧的意思,垂眸看过去,那男人唇角竟然勾了勾,他看得入神,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笑道:“下车吧?”
艾朗抬手,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下车。”
木则然嘶一声:“疼!”
艾朗顺势就着那个礀势又摸了摸:“习惯了——让我看看。”
木则然立即从他身上爬下来,直接去开车门:“说了回家看!”
艾朗在他身上,唇角勾得弧度又大了些——这男人,怎么这么勾人呢?
其实,在别人看来或许一些很普通的动作,表情,眼神,在自己的爱人眼里,可能都具有不可抵挡的魅力,就如这一刻艾朗眼中的木则然,性感,迷人,带着点小性子,却无损他的魅力。
艾朗跟着抬腿下车,就听木则然在和莫小河说:“你们怎么不先上去?”
莫小河推了木则然走前面:“你和莫天问比较熟,打头阵这事儿,自然是你去。”
后面半句话莫小河没说出来——万一他正和许卓亲热,到时候迁怒,也只会迁怒木则然。
艾朗伸手把莫小河拨拉开,当先走了进去。
沈竹拉着莫小河走在后面。
莫小河还在和沈竹咬耳朵:“一会儿要是看着形势不对,咱们就撤。”
沈竹还在纳闷,什么形势不对?莫天问指定不会欺负许卓的,要欺负,也只会在床上欺负,可现在他病了,不得消停了?
可进了屋,沈竹就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气氛肯定不对,凌威压根就没敢回来。
莫天问是真的睡着了,他也不是铁人,烧还没退,就处理文件,又被许卓带回来的女人气个半死,最后虽然自己偷了个吻,也提心吊胆的,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他累死了。
他醒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刚想动,就想起自己现在是病人这个事实了,一看卧室门还虚掩着,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许卓?”
接着,他听到了脚步声。
然后,门被推开,许卓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莫天问瞬间调整表情,力求现在的自己看上去无辜又可怜:“我不舒服,浑身疼,而且,出了很多汗……。”
没有让他失望,他清晰地看见,许卓的眉,微微地颦了起来。
下一秒,小王子移了尊驾,在床边站定,然后,抬手,抚上了他的额。
烧是没烧了,但温度肯定还是和常人有点不一样的。
不等许卓的手离开,莫天问一把抓住,带着他的手就往自己颈间放:“好热……。”
许卓还来不及挣脱,触手,一片濡湿。
他有点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莫天问去洗澡?可这个状况,能洗澡吗?万一再着凉呢?
不洗的话,这一身湿乎乎的更不行啊。
莫天问似乎看出了他的纠结,小心地开口:“要不,你帮我擦擦?”
这话刚出口,莫天问又立即补充了一句:“我一点劲儿也没有,手都抬不起来。”
说着,应景似的撒开了许卓的手,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许卓觉得,如果是以前,他会一口就回绝掉,可今天,鬼使神差的,看着那男人略有些苍白的脸,耳边是他低沉脆弱的声音,许卓就觉得,那声“不”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了。
端了一盆温水过来,许卓拧了毛巾,抿了唇,眸子里的神色很严肃,严谨,甚至,有点严厉。
许卓重新换了一床棉被,又协助着男人把浴袍脱了,幸好他里面不是真空状态,否则,许卓的脸,肯定红得更厉害。
莫天问很想调侃一句“又不是没见过”的,但也知道时机不对,这话就没出口。
但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当然了,这并不妨碍他好好欣赏小王子含羞的娇俏。
许卓的手捏着毛巾从被子里面摸过去,给莫天问擦拭胸膛,目不斜视,就盯着天蓝色棉被上的竖纹。
要说莫天问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就是骗人的,可说起来,那感觉没这么强烈,抬头了是肯定的,但心里想的,不完全是那事儿。
更多的,是幸福和温馨。
就这一刻的画面,不去想其他的,只看许卓这动作,足够让莫天问幸福得找不到北。
所以说,男人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也不尽然,至少此刻,莫天问先生心灵上的追求和满足,大大地超过了对身体需要的尺度。
但话说起来,心灵的需求,他不说,没人知道,但身体想要什么,只要是个人,都能清楚地从那渐渐支起的帐篷里看出点什么。
许卓也不例外。
抬着被子让那男人翻身的时候,只一眼扫过去,许卓就看见了。
这一瞬,许卓差点把手里的毛巾砸他脸上——都这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想那事儿?
所以说,莫天问真的很冤枉。
可许卓什么都没说,直接放下毛巾罢工了。
于是,莫天问的冤情,根本找不到倾诉的机会。
这时候上门的几个人,他能给他们好脸色吗?
看着莫天问的大便脸,木则然一向的口无遮拦照旧用得挺顺手:“天问,你这病得不轻吧?啧啧,脸色可真难看啊!”
艾朗一句话不说,但目光不时在莫天问和木则然两人脸上扫来扫去,目的只有一个——用他那eq不怎么样的脑袋,努力地找出些许的蛛丝马迹,然后,把不该有的小火苗淹死在萌芽状态。
莫天问脸色要是好看那才是见鬼了,许卓给他擦了一半就不干了,现在棉被下面,他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更何况,他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和许卓独处的时间被这几个人占用,非常不希望!
空气里都弥漫着强大的状似哀怨,状似愤懑,状似暴躁的各种气流,沈竹摸摸鼻子,果断地拉着莫小河退了几步。
木则然不怕死地冲上来:“天问,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他不光说话,他还有动作,大手直接就摸在莫天问额头上了,末了又把另外一手放自己额头,傻乎乎地来了句:“差不多啊!”
沈竹发誓,他听到了艾朗手指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
木则然还没什么意识,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嘶了一声,慢慢欠了身子坐着,皱着五官开口:“我说你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感冒过
啊?这都快三十了,怎么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莫天问太阳穴突突地跳,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想着和许卓谈谈,这几个人在这里,各种碍眼啊:“没事,明天就好了,你们都回吧。”
木则然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完全忽略了莫天问的话:“身子板再好也不能这么糟蹋,得按时吃药,多喝水——这水什么时候的?都凉了!许卓呢?许卓!许卓!你看这床头的水都凉了,你怎么照顾人的啊?”
木则然舀起床头的水杯就出去了。
莫天问看了一眼艾朗:“把他给我弄走。”
艾朗得令,转身就执行。
“哥,得了,你好好养着吧,我和沈竹也走了。”识时务绝对是小河的一大优点,一看都这样了,还不走留下来当炮灰啊!
沈竹也客套了一句,然后直接走人。
许卓刚把茶泡上,这都没来得及倒呢,就听到木则然叫他,这刚应了一声,抬眼就看见艾朗提溜着木则然的衣领就往外拖,许卓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眼睁睁看着艾朗把人拖了出去,砰一声,门关了。
许卓想说,我的水杯。
接着,不过一秒钟的事儿,沈竹和莫小河也出来了。
许卓这才有机会说句话:“怎么了?刚来怎么就走了?”
沈竹心想,好家伙,再不走,莫老大那眼神直接能杀人了:“生病了,就该多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莫小河过来拍拍许卓的肩:“许卓,我哥就拜托你了啊——对了,应该说是咱哥,现在咱都是兄弟,你可不能趁着人家病了,欺负人家。”
说着这话,莫小河还挤眉弄眼。
就这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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