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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羁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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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阵猛烈的摇晃感里,任有家的意识飘得很远,奇怪地想起了弟弟还很小的时候,像个可爱的粉团。那时候流着口水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弟弟,绝对不可能让人联想到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怪物。
  裂痛的身体深处又涌起那种可怕的快感,即使是那么的痛,每当那一点被擦过去的时候,还能产生强烈的快感,自己似乎也被变成某种怪物。
  任有家再也无力挣扎,只能沉默的流着眼泪,终于在快要发疯的感觉里短暂地失去知觉。
  他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醒来时一切都会回复原样,就像做了个噩梦一样,但睁开眼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
  疼痛和快感还是侵蚀着身体,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地叫他“哥哥”,他觉得窒息,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大的声音,“不要……叫我……”
  任有和停顿了一下动作,托起他的后脑又来亲他,随后低低地笑着说:“哥哥,你刚才昏过去了?太爽了是不是?”
  本来已经停住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他简直连灵魂都要崩溃了,眼神涣散的胡乱哀求,“求求你……不要说了……你快一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着哥哥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任有和感觉异常痛快,但心里也有点疼,知道这已经是临界点,再往前一点哥哥就受不住了,于是安抚式地捂住哥哥的眼睛,“好,你不要看,马上就结束了。”

  我们的秘密

  最后这一阵冲击凶猛激烈,高频率的摩擦让彼此都叫出声来,任有家哭得更厉害,又不肯再听到自己那种难听的声音,只得用力咬住下唇,直到流血也不放开。
  ……
  任有家已经被酒醉和身心的痛苦折磨到麻木,舌尖舔到那东西半天才反应过来,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噙着泪气若游丝地哀求,“解开我……手脚没知觉了。”
  任有和也不回话,而是掰开他的腿查看他伤得重不重,之前套子上就带着血迹,显然还是扩张做得不够好,也因为自己很少为床伴做这种准备工作。
  任有家被弟弟的动作吓得又发起抖来,心情完全陷入绝望之中,以为那种事还要再来一次,放松下来的身体也再次紧绷。
  被侵犯过的洞口红肿可怜,却闭得很紧,一被碰触还继续拼命向内收缩,任有和皱着眉把手指伸进里面摸了摸,抽出来时果然有血。
  看到哥哥惊恐万分的表情,任有和叹了口气,“别怕了,我去买药,回来给你上完药再给你解开。”
  任有家发着抖不停地摇头,刚刚经历过这种事,又要被独自丢在这个房间里,他出于本能宁愿跟伤害他的弟弟呆在一起。
  任有和实在没办法,只好给他解开束缚,再捡起衣服一件件地给他穿好。
  任有家总算觉得安全了一点,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很乖地任由弟弟摆布。穿好所有的衣服之后,他才迟缓地活动手脚,小小声看着地面说:“我要回家……”
  任有和摸摸他的头发,胸口浮出一股怜惜的情绪,“好,我们回家。你站得起来吗?”
  他试着慢慢地站起来,往前跨了几步,腰和后面都痛得厉害,腿也软得像面条一样。任有和看着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从背后扶了他一把,却惹得他脚步一歪差点跌倒。
  “哥哥,你就算再怕我,还是要我帮忙才能回家的。”任有和沉下声音,动作强势扶住他的手臂和腰。
  听着弟弟不容质疑的话,任有家茫然点了点头,极力忍住反抗的冲动接受了弟弟的扶持。
  但是等到出了房间走进电梯,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让他恐惧,那些人看着他们的眼光怪怪地,好似知道了他们这两兄弟的关系有多恶心,他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害怕得停不住发抖。
  他的理智在说,他们不会知道的,他和弟弟长得一点也不像,而且也看不出刚刚才做过那种事,可是他的身体就像感染了什么重疾,在大热天里也冷得一直打颤。
  任有和注意到哥哥的表现,凑过唇在他耳后低声安抚,“哥哥,不用怕,别人不会知道的,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电梯,任有家头痛欲裂,后面也痛得时刻都在提醒他。任有和挽着他的肩膀办理退房手续,他却站不稳脚步,觉得自己随时要倒下去,尤其是酒店大堂里那么多人走过来走过去,每个看他一眼的人,都会让他流着冷汗缩紧身体。
  看来今天的刺激太大了……任有和也觉得有点头痛,退了房就半扶半抱地拖着他到酒店门口招计程车。
  把他塞进车的后座侧躺着,头部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任有和摸着他的背脊柔声问他,“还是以前的住址吗?”
  他“嗯”了一声,想要挣脱弟弟的怀抱往旁边坐好,任有和交代司机地址开车,随后又把他摁下去,压低声音说:“你不要自己找罪受……乖乖躺一下。”
  他带着哭腔小声抗拒,“司机……”
  任有和笑了一下,大声跟司机解释,“我哥喝多了不舒服,不好意思,我让他在我身上躺一下。”
  司机大哥也在前边笑,“不要吐在我车上就可以了,那我开慢一点?”
  “放心吧大哥,我哥酒品很好,怎么折腾都不会吐的,你开快一点好了,他想尽快回家休息。”
  有了这句话,司机大哥就放下心来,把他们飞速送往一个老旧的小区。那边房型很小,房龄也都十几年了,搭车的这位青年满身名牌,还真看不出来是住那里。
  到了地方,任有和下车给钱,任有家自己拉开车门往外慢慢走,休息了这一会,他走路已经不是太艰难,情绪也稍稍平复一些。
  任有和从后面大步追上来,看着记忆里熟悉的小区,比自己小时候更加的脏乱旧,路上到处丢着杂物也没有收拾干净,不禁皱着眉向前面抢过一步,蹲下身子回头对哥哥说:“来,这段路我背你。”
  任有家红透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不用,我自己能走。”
  “听话!路上杂物这么多,你要是摔了更麻烦。”
  任有和声音一沉,表情就有点可怕,任有家立刻想起对方做过的所有事,不由自主顺从点头,身体发僵地伏在了弟弟背上。
  小时候他也背过弟弟,不止一次两次,下暴雨时小区积了水,或者弟弟生病什么的,他都责无旁贷。在这几年的想像和挂念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弟弟背着他的画面,他一直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只能做哥哥该做的事,即使弟弟比他长得高了、壮了,被依靠的那个人也应该是自己。
  可现在弟弟在他面前显示的一切,都这样倒转扭曲,他混乱得不敢去再回想对方过去的样子。他必须接受一个事实——弟弟已经彻底变了,变得高大强壮、心思冷酷,还什么离谱的事情都敢说又敢做,成为不可预测的极度危险。
  即使弟弟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也还想要管教和劝说,如果弟弟对别人也随便就做出那种事,他会更加自责难过。一个没有父亲和哥哥管教的孩子,变得再坏也该由父兄来承担大部分责任。
  但是他现在不敢,他自己都还陷在那种被深深伤害后的恐惧里。他需要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那是对他而言最安全的地方。
  这段路并不算长,他的身高和体重对于任有和来说,也不算很吃力。背着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任有和心情很不错,这是小时候就经常许下的愿望,只不过幼年的愿望里并不包含之前的那件事。
  凭着脑子里久远的记忆,任有和找到了自己曾经住到十二岁的家。任有家在门口挣脱下地,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对弟弟小声哀求,“不要让爸知道。”
  任有和被气笑了,“当然不会,你以为我白痴?他那个脾气……”
  任有家迟疑地看了弟弟一眼,有点得寸进尺地要求,“那,对他语气好一点?他身体很差……”
  任有和忍不住要吃醋了,抓住哥哥的手臂就往里走,“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你不是要回房间休息吗?”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进门,经过客厅时惊动了屋里的父亲,任海捶着腰从房里挪出来骂儿子,“现在才回来!还不去做饭,想饿死你老子!”
  看到那个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高大男孩,任海愣了一下,在黄昏的光线下看不清对方的轮廓,但又那么的眼熟,“你是谁?”
  任有家鼓起勇气捏了弟弟一下,任有和才收敛起浑身的冷意,挤出个温和纯良的笑容来,对那个被自己叫过十多年父亲的男人出声,虽然那个称呼无比恶心,“爸,我是有和。”
  父子俩久别重逢,却不像电视剧里那般感人肺腑。
  父亲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火气上冲地大叫,“你来干什么?给老子滚!”
  任有和越是愤怒,越笑得淡然,“哟,精神还是这么好?看来身体没什么问题。”
  任海扶着腰就往前挪步,嘴里破口大骂,“你恨不得咒我死!老子身体好得很!你这个吃便宜饭的,给老子滚出去!不然老子打死你!”
  任有家赶紧冲前挡在弟弟前面,小声劝道:“爸,你不要这样,外面会听到……有和来这边上大学,是我让他回来……”
  话还没讲完,任海劈头盖面冲着他骂起来,“你这个白眼狼,老子养你到这么大都白养了,跟他一起滚!”
  任有和拧住哥哥的手臂把他往后面拖,高大的身躯迎上父亲略显佝偻的身体,一把捏住对方已经抬起的手臂,那是铁钳般不可撼动的力量,“省点力气吧!你现在打不过我了!”
  任海使尽力气也挣脱不得,暴怒中盯着大儿子嘶声咆哮,“好啊,任有家,你这是翅膀硬了?用不着我了?还带着这个小兔崽子来欺负你老子!”
  任有家耳朵里嗡嗡作响,抬高手臂去掰他们俩的手,嘴里有气无力地继续劝说:“求求你们,不要吵了……有和,放手……”
  任有和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向哥哥,“凭什么?小时候他打我骂我,你让我忍,因为他是爸爸,我们打不过他!现在他已经打不过我了,你还是让我放手!你就这么偏心!”
  任海不甘示弱,也是一连串的辱骂指责,来回讨伐两个儿子。
  任有家被这顿争吵耗尽了心力,勉强又劝过几句,精神越来越不济,只想逃得远远地,但理智又知道这就是他的责任、他的生活,没有任何逃走的余地。
  在矛盾又痛苦的冲击中,身体的承受力也到了极限,他两脚一软,慢慢地往下倒。

  为什么

  任有和立刻发现哥哥的异状,反应飞快地一把扶住他,任海随后也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似乎昏过去了的大儿子。
  任有和半蹲下去一使力,把哥哥拦腰抱了起来,对挡在面前的父亲冷声驱赶,“还愣着干嘛?走开!”
  任海又被气得双眼喷火,但不知怎么忍了下来,讪讪让开一边,还伸长脖子大声乱叫:“有家?有家?你没事吧?”
  任有和抱着哥哥快步回房,往床上轻放下去,伸手一摸哥哥的额头,果然有点低烧。
  看到父亲扒在门口往里窥看的样子,任有和心里又是鄙弃又是厌烦,但依旧站起来交代对方,“他有点发烧,你看着他一会儿,我去买药。记着,不要吵他,让他休息下。”
  任海慢吞吞地挪进房里,坐在床上盯着大儿子紧闭的眼睛,看小儿子动作很快地往门口走,不放心地问了句,“你身上有钱买药吗?”
  任有和吃惊地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紧绷的表情缓和不少,语气仍然硬邦邦地,“我有钱,少瞎操心……我顺便带点吃的回来。”
  等到任有和拧着药和快餐一起回来,任海还一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只是神情焦躁,一会儿搓着手、一会儿又用手掌去摸大儿子的额头。任有和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心里的气消退一些,进去询问对方,“他怎么样?”
  “他这是……睡了吧?”任海不太确定,示意小儿子来看。
  任有和俯身仔细看了下哥哥的脸,呼吸虽然有点急促,但节奏是稳的,显然真的睡着了,于是放下药袋子对父亲说:“我来喂他吃药,你先出去吃饭。”
  目送父亲出了房间,任有和起身把房门反锁,回到床边给哥哥脱掉裤子,把消炎的栓剂拿出来,带上一次性指套慢慢往里推。
  被这么一刺激,任有家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来,眼珠上还带着一层泪膜。察觉到弟弟的动作,他的眼睛又开始发红,却不敢大声抗拒,只缩着腿极力想要并拢。
  任有和摁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看着他的眼睛放低声音安抚,“哥,没事的,我在给你涂药。你受伤了,不用药不行。”
  任有家也看着弟弟的眼睛,犹疑了一瞬就别过头闭上眼,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任有和给哥哥上完栓剂,又倒水喂对方吃了口服药,看着哥哥在药力下再次睡着,才拿出手机开机查看短讯和未接来电,随后再次关机,打开门去了客厅。
  任海在客厅里一直坐着,等小儿子出来才粗鲁地问他:“有家怎么回事?早上出去还好好的,回来就发烧了?”
  任有和眼睛也不眨,随口敷衍,“哦,他在学校里帮忙接待新生,可能是累着了,然后又跟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就病了。”
  “唉,他就是想着那点钱,去年他也干过这活,学校里给他发了钱……你没骗我吧?他嘴肿成那样,你们跟人打架了?”
  任有和表情都没变一下,“没有,哥喝多了,自己咬到的。”
  任海半是生气半是心疼地叹气,“你带他喝酒干什么?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有和似笑非笑地回嘴,“你都能说出这种话,真是不容易。”
  任海老脸发红,扶着沙发站起来往自己房里挪步,“算了算了……你要住就住,照顾好你哥,别让他再生病。我老了,照顾不动了。”
  任有和看着对方捶腰的动作,一时动念问出来,“你的腰不好?”
  任海脚步一顿,背着光应了句,“老毛病了……”
  任有和都诧异自己怎么说出那句话来,恼恨之余不再接腔,直接换个话题起身,“我去看看哥怎么样了,你休息吧。”
  任海在自己房间门口呆站片刻,摇摇头迈着缓慢的步子挪进房里。
  任有和查看了一下陷入熟睡的哥哥,看对方这次睡眠比之前睡得更沉,估计还有好一会儿才醒,就去厨房煮粥。
  厨房还是旧时的那个厨房,狭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干活,其实整个房子加起来,也不如他后来住的一个房间大。妈妈和他以前就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每天忍受着父亲的打骂。
  他从几岁开始就懂得了“便宜儿子”、“吃白饭”的涵义。他那时哭着问过妈妈和哥哥无数次,他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儿子,他们每一次都告诉他“是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么希望他身上真的没有流着那个男人的血。
  到后来他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无论他真正的父亲是谁,他只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管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他又后悔了,他所能付出的代价并不包括跟哥哥分开。他苦苦哀求妈妈和哥哥,离开爸爸的时候不要丢下他,却完全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是哥哥抛弃了他。
  一对常年怨偶协议离婚,妈妈带走了他,哥哥留下来陪着爸爸。那时候十二岁的他死拽着哥哥的手不肯放开,十四岁的哥哥却冷酷地推开他站到那个男人身边,“这是我自己选的,我愿意跟着爸爸。有和,你快跟妈妈走吧。”
  那一天的他,似乎把这辈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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