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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羁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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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累积了数天的痛苦也一并找到出口,随着父亲一下又一下抽过来的力度,那些火辣辣的疼痛正在释放他的情绪和压力。他咬着牙闭上了眼睛,开始用重复过无数次的理由劝说自己,试图抚平剩余的一点不甘与愤怒。
  这就是你的命,是你自己答应过的,让爸爸放过妈妈和弟弟,留下来照顾爸爸一辈子……可现在一切都错了!弟弟没有被放过,他的牺牲没有得到任何好的结果!
  ……不,无论爸爸是个怎样的人,毕竟是你的亲爸爸,只为了这一点你就必须承受。
  任有家跪得很直,虽然对于父亲的抽打一下都没躲,但紧抿着嘴唇的样子让任海生气。
  这是在消极反抗,不阻止也不认同,大儿子认死一件事的时候就会这样,不敢明着忤逆,就默不作声地忍。
  任海手上的力道慢慢变小,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眼眶里开始发红,嘴里冒出断断续续的咆哮,听起来却那么伤心。
  “你这个……不孝子……老子为你丢尽了脸啊……收了那个混帐的钱……供你上学……早知这样还上什么学!老子打死你……连你妈都没要的脏钱,老子收了……你让我还怎么见人……老子还要上班……每天都看到那个混帐……”
  任有家沉默地听着、受着,他知道这才是父亲最介意的事。
  每次打他的时候,父亲都会哭着咒骂他,为了让他可以上名校,父亲曾经背着所有人,收下了母亲拒绝过的那笔钱——那是母亲曾经的出轨对象郑浩德所付的分手费。
  他也是初次被父亲打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但那时的他才十多岁,根本无法挽回和改变任何东西。如果是现在,他可以拒绝,可以拿着那笔钱甩回郑浩德的脸上……他能够挽回两父子自尊的时机错过太久。
  父亲一念之差,终生都在郑浩德面前抬不起头,他又何尝不是?
  就因为这件事,那天他在郑浩德面前才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他没有办法像弟弟一样,理直气壮地嘲讽唾骂那个混蛋。他想过还,毕业工作后立刻拼命挣钱,还要凑足利息一起去还,奈何这种想法已经失去意义。
  那笔肮脏的钱并不是借款,而是郑浩德对于破坏他们家庭以及抛弃他的母亲所给出的经济补偿。时过境迁,还把那笔钱看得那样重,眼巴巴地去还给人家,只会更显出他们父子被这件事打击的程度。
  母亲的拒绝保全了骨气,而父亲的偷偷接受丧失了所有颜面。这件事成为压垮这个家的最后一根稻草,母亲在他被打后哭着给他涂药时,询问他到底为什么触怒父亲,他竟然在疼痛和冲动下把父亲骂出的所有话都告诉给了母亲。
  那之后母亲的态度非常坚决,无论如何都要跟父亲离婚,即使两个人打架闹得鸡犬不宁,母亲每天带着一脸伤在外面的院子里游荡。
  后来母亲就搬出去了,说要分居一段时间后向法庭起诉离婚,父亲一次次喝了酒找过去,把母亲揍得鼻青脸肿,回到家还会揍他和弟弟。

  外人

  他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否则这个家可能还在勉强维持,他趁着弟弟去了母亲那边,苦苦哀求父亲同意离婚,不要再死缠着母亲,就让母亲带着弟弟离开家。
  父亲用带着浓重酒气的脸凑近他,重重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我成全她,谁成全我?你陪老子一辈子?你养我一辈子?”
  他肿着半边脸木然点头,“我留下,陪你一辈子。”
  父亲流着眼泪哈哈大笑,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他倒下去又跪起来,努力把背脊挺直。正是他这样的坚决说服了父亲,几天之后父母就去办理了协议离婚,而他必须遵守承诺留在父亲身边,抛弃一无所知的母亲和弟弟。
  背上已经空闲很久,突然又迎来一下重击,任海丢掉皮带,一脚踢在儿子的背上,歇斯底里地疯狂大叫,“你后悔了!你也想走!你本来就不是真心的!你是为了那个小杂种!你怕老子总有天打死他,才愿意留下来养我的老,让他跟他的婊、子妈远走高飞!”
  任有家终于支撑不住倒地,过半天才能抬起头,满头满脸都是疼出的冷汗,眼神仍然坚定,“我……我没后悔……爸,你不用……担心……我说了,你不能这么叫他……也不准……这么说妈。”
  任海沉默片刻,愤愤然转过了身,佝偻着往自己房里小步走去。
  任有家趴在地上很久,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爬起来晃晃悠悠进房倒在床上。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哭。
  他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压力大得超过了负荷,所以神经反而变得麻木,还是有别的什么给了他力量?
  晚上十点,任有和静悄悄地回了家,本以为哥哥会开着灯等他,却发现家里所有的灯都关着。
  睡得还真早……他有点失望,直接去浴室匆匆洗了个澡,把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都冲掉才迈进哥哥的房间。
  既然哥哥已经睡了,他也不想把哥哥吵醒,跨上床姿势憋屈地侧躺下去,伸出手臂去搂哥哥的腰。
  任有家的呼吸变得紊乱,鼻间发出一声不对劲地轻哼。任有和脑中一咯噔,立刻摁亮床边的小灯,看到了哥哥鼻尖冒出的冷汗和脸上忍痛的表情。
  他脸色沉了下去,一把掀开哥哥身上盖着的薄被,触目红肿淤血的一条条痕迹让他握紧双拳。
  “他打的?”他用压抑又冰冷的声音质问哥哥,没得到对方的回答,一股狂怒直冲脑门,扳过哥哥的下巴凑近,“说!是不是那个老混帐?我回来你都不作声?装睡?还这么护着他?”
  任有家疲倦地伸手摸了下他的脸,“别吵,有和……我很累。我是真的想睡,你别闹了。”
  任有和挣开哥哥的手,用力捶了下床板,眼神里饱含的怒火快要爆燃,声音因为太过压抑而变了调,“他为什么打你?你老老实实的说!不然我现在就去把他揍成肉泥!”
  任有家无奈地睁开眼来,对弟弟露出个含混不清的微笑,“没什么……小事。”
  “哦?那就是无缘无故?一点小事也能把你打成这样?”任有和咬牙继续逼问哥哥,“他到底打过你多少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没几次。”任有家只能随口敷衍,反过来劝诫弟弟,“你不要冲动……自己爸爸打几下而已,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任有和冷笑着伸出手指抚摸哥哥背上那块最重的伤,即使哥哥肤色并不白,也看得出变成青紫色,“这是用脚踢的吧?生死大仇啊?”
  那里本来就痛得厉害,被他一摸,任有家短暂的呼吸困难,半天才缓过劲来,苦笑着吸入空气,“有和,别追究了,爸爸心情不好,身体又差……”
  任有和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怒视哥哥,“你少给他找借口。所有人渣都会给自己找借口,你是受害者,还帮他说话?”
  讲到这里,任有和猛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冲,任有家赶紧伸手拉住弟弟,口不择言地阻止对方,“有和!你也对我做了过分的事,但你是我弟弟,我也忍了。你不要去找爸爸的麻烦,我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
  任有和被哥哥的话刺激得身体一震,回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你拿我跟他比?我在你眼里有那么差?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只因为我是你弟弟才忍我?”
  任有家知道自己失言,皱着眉头咬住下唇,拉着弟弟的手还是不放。
  任有和的满腔怒火也被失落代替,颓然坐回床前移开视线,“你可以放手了……你们两父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是外人,何必多管闲事。”
  两人间尴尬地沉默半晌,任有家忍着满身的疼,组织语言向弟弟开口,“有和,不是的……我并不是……我其实……但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弟弟,这是事实,我们没法改变。”
  是啊……如果不仗着自己是他的亲弟弟,恐怕做过那种事之后就再也不能接近他了。
  自己这是在抱怨什么呢?任有和自嘲地笑笑,湿漉漉的头发和带着水汽的脸在灯光下俊美异常,显出几分颓废、几分无赖,“哥,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的事情很简单,不是吗?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当然,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放手。我们是兄弟,一辈子,你躲不开、甩不掉我。”
  任有家只能避而不答,硬着头皮转移话题,“你……你不要为难爸爸,刺激他……有什么不满的,对着我来就好。”
  “你……”任有和压下去的火气又被轻易挑起,“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犯贱?被他打,被我干,都可以?只要我不为难他,你就随便我怎么对你?他是你的宝贝爸爸,我是害你们的坏人,对吧?”
  任有和本来就在外面喝了酒,即使没有过量,也能让情绪波动,何况再三压抑的怒火被反复挑起。
  他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腕,就把嘴唇堵了上去,在短暂的僵硬后,哥哥放弃抵抗,敞开唇齿任由他吮吸侵犯。
  如果没有之前的争吵,他现在会很愉悦,可是经过那段对话,哥哥的退让更令他生气。
  他喘息着松开了对方被他亲肿的嘴,居高临下发出冷笑,“哥,我也想对你好,你就是不给自己机会。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去医院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然后我们搬出去!”
  任有家犹豫了一秒,甚至连这极短的犹豫也令他自责,随即动作机械地摇头,“我不能走。”
  任有和表情凶狠,眼神却显出祈求和悲哀,“即使我会走?你也要留下?”
  任有家深深蹙起眉头,满脸都是纠结的神情,拉住弟弟衣服的手指仍然不肯放开,“你也别走……有和,你别逼我……反正他已经打不过你了,你是安全的……”
  任有和的笑容因为心痛而变得扭曲,掐住哥哥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留下,就会对你做那种事。你真的愿意?”
  任有家又不作声了,任有和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声音冷酷得就像个陌生人,“别以为不出声就过去了,回答我,否则我马上去揍他。”
  任有家表情痛苦地闭上眼睛,极轻地点了个头,然而任有和还是不满意,加大声音低吼出一个单字,“说!”
  “我愿意……只要你留下来,跟爸爸好好相处。”任有家用颤抖的声音、平板的语调,把这句话说得很清晰。
  哥哥越是这样,任有和就越是生气,为了那个老混蛋,哥哥连这种程度的交易都能答应。如果换了任何其他的人用那个老混蛋来要挟哥哥,对方恐怕也能这么无原则地妥协。
  在哥哥心里,自己永远都是可以被抛弃的次选,只有那个一无是处的老酒鬼才最重要。
  任有和怒到极致,表情就变得平静了,放开哥哥的下巴露出残忍的微笑,“那你就好好地表现,不要每次都半死不活的,像条死鱼。既然是你愿意的,怎么不主动一点?要我教你吗?”
  任有家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试探着逃过今晚,“今天能不能算了……你也知道,这边隔音不好……床也……我也不方便。”
  任有和还是平静地看着哥哥,又想用这点小聪明来对付他?他嘲讽地笑了,姿态强硬地拉过哥哥的手,覆在自己的胯部摁紧,还j□j地来回磨蹭,“放心,我不会弄伤你。至于隔音……你忍耐一点,不要叫出来就可以。或者我来给你塞住?”
  任有家没敢睁开眼,这样罪恶感和恐惧感都会减轻,双手顺从地跟随弟弟的指引,战战兢兢解开对方的裤链,把微凉的手伸进去握住那根硬物。
  任有和心情非常地不好,他再次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没有两样,即使经有了那么多的经验,现在的他还是管不住下半身。只要看着哥哥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还有那张脸上羞耻的表情,他低落的性趣也被撩起,竟然真的充血肿胀了。

  缺爱

  ……河蟹大队……
  任有和双手握住哥哥的腰前后摆动,发现对方似乎最近瘦了不少,越发的细而韧,被汗水一浸,是滑腻又吸手的触感。
  哥哥这身皮肤真是非常好,看起来很普通,既不白嫩也没有太多光泽,摸上去才知道紧实细腻,弹性十足。
  哥哥不喜欢听到那种助兴的话,那就只好埋头猛干,任有和忍耐到现在,一直没再犯规,只紧抿着嘴唇享受哥哥异常敏感的身体,还要小心注意不能操干太猛,不能发出摇动床铺的声音。
  其实挺憋屈的,但也挺刺激。
  任有家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担心受怕的做、爱。跟那个男人在书房的床上,背着母亲无数次压抑而刺激的搞上。
  所以后来去找别的床伴时,他觉得整个身心都被解放,开始恣意地大声说粗话,夸张地发出冲撞和呻、吟声。
  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只剩下热爱接吻这一点。对方第一次吻他的时候,用充满怜爱的眼神对他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很缺爱。”
  他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哭,只记得他反抱住男人狠狠地啃咬上去,咬破了男人的嘴唇,流出鲜红黏腥的血,然后他们在这阵淡淡的血腥味里继续接吻,最终紧抱着彼此上床。
  他那时还不懂性和爱其实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愿意给他最缺乏的某种需索,他为了得到,也愿意把自己能给的都献给对方。
  不管怎么说,那男人曾经是他非常重要的存在,甚至一度超过了母亲。但当他真正长大,知道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他愤怒地报复男人才去找别人上床,就此发现那个男人给过他的所有快乐和高、潮,不过是一种异常廉价的东西,几乎满街的陌生人都可以给他。
  还有什么是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只属于他的东西呢?让他可以追逐和拥有,永远不会过期变质。
  他的哥哥。
  从小就护着他、背着他,每次在他被打骂后都会抱着他哭泣,并给他擦药和哼着歌哄他的哥哥;也是在他最期待的时候伤害他、抛弃他的哥哥。
  那是他的亲哥哥,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哥哥,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过期,他们有血缘的牵系。
  但是他一直怨恨着哥哥,这几年来连电话都没接过,每次母亲跟哥哥在电话里聊天,他总会冷着脸走到一边。
  从心里冒出那个罪恶的念头之后,他开始不断幻想哥哥的样子,他长大了,哥哥也是……哥哥的脸和身体,也应该都长大了。
  哥哥柔和的声音,温暖的怀抱,都从记忆的底层钻出来,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他越来越想要看到哥哥,并且用所有可以想象出的的方法占有对方,让哥哥成为只属于自己的、那个独特而唯一的存在。
  就像现在这样,哥哥的身体整个都属于他、彻底敞开来接纳他,鼻间粘腻的j□j声也属于他,每一阵轻颤都是因为他,心里也只能想着他。
  这种快感才是无可代替的,他会拥有哥哥的全部人生。任有家紧紧掐住哥哥的腰臀,满身心都是因为压抑的做、爱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河蟹小分队……
  精疲力尽的任有家瘫倒在弟弟身上,被对方抱得死紧。
  任有和射过后半软的肉根还埋在哥哥体内不愿意出去,用唇舌轻轻舔吻哥哥的脸颊和嘴唇。
  任有家一动不动,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没有烦恼、没有压力,也不再有任何痛苦。
  余韵渐渐消散之后,背上被汗水浸过的伤口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他忍不住低叫一声,努力挣动着想要翻身。
  他这个动作才让弟弟从他体内撤出,察觉到这点的时候,一切痛苦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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