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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罗兰鸦片-罪案侦缉系列4媚态观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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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制作者在制作这两尊观音像的时候,因为是完全不同的心态而造成的差异。
还有,林涛的管家说他最近也在做噩梦,和陈转一样。这个噩梦究竟是什么?陈转、傅在宇、林涛,是否都是因为这个噩梦而死的?
还有没有下一个受害者?
因为脑海里面的想法乱七八糟的,一直困扰着他,所以邵宽城整晚都没有睡好,他觉得自己好像梦到了那个年少成名的天才遥远,又好像整个梦里面都是紫龙玉观音的样子,他甚至在梦里恍恍惚惚的觉得,再这么下去,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的睡眠不要也罢,所以邵宽城很早便爬了起来,爬起来的时候头嗡嗡嗡直响,他就着冷水猛的泼了自己几把,缓解了头痛带来的不适。
遥远开着他拉风无比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早上的空气比晚上的好太多,风透过头盔的缝隙钻进来,他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
他根本不相信什么魂魄报仇的说法,跟这个比起来他宁愿相信遥远没死。所以他准备去遥远长大的孤儿院,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遥远失踪之前在很多采访中都提到过这所名叫“玻璃心”的孤儿院,但是邵宽城第一次知道这里却不是从遥远的身上。在T市的特案组,曾经有一名警察便出自于这里,可是在大概两年以前,这名警察在英国执行公务的时候殉职了。但是他的资料很多人都看过。
孤儿,之后报考了警校,成绩优异,打破了极限大考验的记录并且将记录保持至今,可是毕业后没多久便辞了职,直到特案组成立才重新回到警察的岗位上。
中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他和搭档的记录至今还留在警界的光辉历史上。
英国的那次事件是在结束了之后才开始在警局内部流传开的,具体的前因后果没人知道,上面捂得很严。但是那次之后似乎特案组遭到了重创,死了一个,走了两个,调职一个,辞职一个,还都是核心人物。
上头曾经派人来问过他要不要去,可他一心一意的只等着自己的初恋情人赵红雨,害怕自己走了,红雨回来了就找不到他了。而且他向来不思进取,深知自己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特案组对他来说压力太大了。
后来,邵宽城也很多次的问过自己,如果当初自己答应了,进了特案组,是不是就可以更快的发现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最后的结局?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就到了孤儿院,因为去的早,所以孤儿院正是热闹的时候。
年龄大一些的牵着年龄小一些的正准备去上学,年龄更小的在孤儿院阿妈的照顾下正在吃饭。小孩子分贝高,整个孤儿院里面吵吵闹闹的。
邵宽城打听了一下院长的办公室,就找了过去。
院长是一个特别慈祥的女人,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孤儿院的阿妈是不允许结婚生子的,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这很不容易。邵宽城没敢说明来意,怕刺激着她,只说自己是遥远的一个远房表弟,之前一直在国外,这次是奉父命来寻他的。
“遥远早就已经不在孤儿院了。”院长提起他似乎很宽慰,还有几分的自豪:“他在T市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他,他是一部分人心目中的楷模。”
“这真是出乎意料。”邵宽城附和着点头。“可是我似乎打听不到他的住处,您能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院长有些惋惜:“他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怀安倒是经常回来看看我们,可这段时间也不来了。”
邵宽城的心里像是猛的被撞了一下,他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不要表现的太明显,问道:“您说的人是谁?”却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院长并没有发现邵宽城的变化,她只是继续说道:“你说怀安啊?他也是我们这里的孩子,遥远和他的关系很好,比亲兄弟还要好。”
“您能……多说一些关于他们的事吗?”
“当然可以。”院长慢慢地回忆道:“遥远是我们这里的孩子王,小男孩嘛!总有些英雄主义情结在里面,所以他总是保护着其他人,免于受到别人的欺负。而怀安则恰恰相反。他父母双亡之后,像是烫手山芋一样被亲戚推来推去,大概是过早就尝过了人情冷暖,所以他很安静,也很乖,从不给别人带来麻烦。两个孩子一个闹腾,一个安静,刚开始倒是的确没什么交集。直到又一次,遥远恶作剧毁掉了怀安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才关系好的。”院长说着笑起来:“你知道的,有时候小孩子的友谊,是从打架开始的。”
“之后呢?”
“后来,遥远大概觉得的确是自己的错,所以对怀安总有些愧疚。对一个孩子来说,他示好的方式就是不管干什么都拉着怀安,所以怀安也渐渐地变得开朗了起来,不再那么自闭。怀安上学的钱,还是遥远卖自己的手工艺品赚的。遥远渐渐有了名气之后,两个人就离开孤儿院了。”
“您说的那个怀安……他姓什么?我能不能找到他?也许他知道遥远的下落呢!”
“他姓杜。上一次他来看我的时候差不多是一年前,当时他无意中说起自己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怀安大学的时候学习的是心理学,说真的这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和遥远一样,成为一个手工艺作品家。”
“他手艺很好,是吗?”
“我不知道好坏,不过怀安从小就很喜欢做这些东西,他能安安静静的做一整天。倒是遥远没什么耐性,粗枝大叶的,还无意中毁了怀安不少作品,让怀安很头疼。”
“那您知道,杜怀安的心理诊所开在哪里吗?”
“这个我倒是没问过,不过我知道它的名字……我得想想……”
院长似乎很努力地想从她的记忆中搜到关于这件事的蛛丝马迹,邵宽城却觉得,自己的心里五味掺杂。
遥远,杜怀安。
杜怀安,遥远。
这两个名字在他心里反复咀嚼着,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他知道杜怀安藏着秘密,却没想到他的秘密居然跟遥远有关。
“好像是叫益生吧……”院长终于从记忆中找到了这个名字:“不过我也不太确定……”
后面又说了什么,邵宽城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他有一种想立刻去找杜怀安,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冲动。
但是他忍住了。
他不能就这么冒冒然的就去质问杜怀安,他没有立场这么做,杜怀安并不是什么犯罪嫌疑人,而他也不想以一副警察审问犯人的姿态去面对他。
邵宽城告诉自己他得沉住气,他必须得沉住气!
面前的墓碑上空空的,什么也没写。黄白相间的菊花在墓碑前静静的盛开着。
但是杜怀安还是很仔细地把墓碑前前后后都擦了一遍,哪怕是墓碑里面也只有一些衣物。
“你一定没想到,自己死后会连尸体都没有。我也一样没想到。” 擦完了墓碑之后,杜怀安静静的站在墓碑前,对着空荡荡的墓碑自言自语。“我以为衣冠冢这种东西只有古代才会有,我甚至不能在墓碑上刻上你的名字。”
孙策和唐影分别在墓地的另外两处地方,为自己昔日的爱人上了一炷香。
“你利用了我,同时你也帮了我。”杜怀安继续说道:“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该恨你多一些,还是感激你多一些,我发现我找不到答案。”
拜完了爱妻乔玮之后,孙策去另一边和唐影汇合,从杜怀安身边经过的时候,余光看了一眼空白的墓碑。
“所以我想,替你做完做后一件事,我们两个就彻底两清了。”
孙策的步伐有些犹豫,频频的往回看。唐影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人有点儿怪……”孙策皱着眉,看着杜怀安的方向:“他面前的墓碑上没有字,他在对着空空墓碑说话。”
“精神不正常吧!”唐影随口说道,拽了拽他的袖子:“赶紧走啦!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孙策依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和唐影一起去巴塞罗那这件事占据了大部分心神,所以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死了五个了,还有两个……”
第十一章 最新更新:2013…12…23 00:00:00
第十一章
邵宽城去拿林涛的验尸报告。
验尸报告上显示,林涛被发现的时候的确是用自己的手紧紧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但是法医给他的解释却是,人是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勒死的,相较于这种死法,法医更偏向于林涛是因为大脑过度兴奋,产生幻觉,导致最后突发性脑淤血而死。
但是,林涛却没有任何的急性脑血管病史,而他正值壮年,也不在这类病的高发人群之中。
然而,法证部却给了邵宽城一个很有用的资料,那就是在林涛最近吃的安定心神的药物中,发现有Antipsychotic drugs,是抗抑郁性药物,如果正常人长期服用的话,就会使精神兴奋,甚至于产生幻觉。
所以,有人布了一个局,布了一个需要耗时很久的局。凶手不紧不慢,每一步都算计的天衣无缝,为此不惜将自己长时间的隐藏在黑暗里,默默的蛰伏着。
这个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林涛往前,傅在宇?陈转?或者干脆是阿KEN或者金勤?
他们会自杀,难道也是因为幻觉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李进拍了拍这个年轻后生的肩,说道:“之前送来的两位死者,他们的体内并没有发现任何药物的痕迹,从现场上来看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所以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他们两个是死于自杀。”
邵宽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是,自杀原因呢?
解不开媚态观音留下的谜题,就永远无法知道他们自杀的原因。
可有一点邵宽城是肯定的,那就是陈转和林涛在自杀前的那一段时间里面都精神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问题,并去看了心理医生。
邵宽城甚至相当怀疑,他们去看的心理医生根本是同一个。
从林涛的管家手里要来了心理诊所的名字,邵宽城看着上面“益生心理咨询工作室”这几个字,有种五味掺杂之感。
他没有忘记,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告诉他杜怀安曾经工作过的心理诊所就叫“益生”。
邵宽城在一座商业大厦找到这家心理咨询的时候,里面很安静,咨询室的门紧闭着,门口有一个前台的接待正在打着哈欠,在看到邵宽城的那一瞬间精神了一下,告诉他夏青柚正在里面给病人做辅导,他需要在外面等一下。
邵宽城试图去打听病人的资料,但是出于对病人隐私权的保护,他并没有打听到什么。
然而很快的,他发现他不需要打听什么了。当咨询室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邵宽城发现她认得那个女人。
她叫宋玉欣,T市非常权威的一个古文物鉴定专家宋益生的千金。
联想到这家心理咨询室也叫益生,邵宽城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还能更巧合一些吗?
宋玉欣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眼睛里面红红的,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不过邵宽城倒是觉得能无所顾忌的大哭一场,反而是一件好事。
宋玉欣并不认得邵宽城,她甚至没有看邵宽城一眼便离开了。
邵宽城敲了敲夏青柚的门,对方正在收拾桌子上存留的资料,看了他一眼之后示意他进来。
邵宽城关上门,走进去。
“夏医生你好,我是邵宽城。T市文物稽查大队的。”
“邵先生你好。”夏青柚疏远而冷漠的看着他:“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刚才离开的那位女士,是叫宋玉欣吗?”
“是的。”
“她是什么病?”
“她不是病,只是在情绪控制上出了问题。”夏青柚皱了皱眉,似乎对他的说法有些不赞同:“来看心理医生的大部分都不是病人。”
邵宽城特别不擅长和这种女人打交道,从小到大和他接触过的女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赵红雨完全是女儿身男儿心,李寡妇之流是又泼辣又直率的,所以当面对夏青柚的时候,他总不知道该是什么姿态。
犹豫再三,他选择了公事公办。
“那宋玉欣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看心理医生的?”
“抱歉,我必须尊重客人的隐私,所以这件事我无可奉告。”
明知是这种千篇一律的答案,邵宽城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表示了一下反感。
“病人的事无可奉告,那来聊一聊你吧!”邵宽城讥诮的反问:“你的事总不至于无可奉告了吧?”
夏青柚没想到他会聊到自己身上,所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她很快调整了过来:“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的你有就行了。”邵宽城说道。“这家工作室是你开的?”
“是我开的。”
“可我刚才听门口的那位小姐说,这家工作室的老板是个男的。”邵宽城故意说道:“好像是姓杜吧?”
门口的接待自然没有告诉他这些,事实上他们的交流还不到五句话,所以他问出这个问题就是堵,他甚至希望自己赌错了。
“他是我大学时期就交往到现在的男朋友!”夏青柚突然冲他喊了起来,言辞也激烈了很多:“恋人间合伙开一家心理咨询室很奇怪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你离开!”
“你男朋友叫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
“他是不是叫杜怀安?”
“请你出去!”
“你认不认识林涛和陈转?他们有没有在你这里看过病?”
“你再不出去我要叫保安了!”
“我会走的。”邵宽城一改刚才的咄咄逼人,他笑了,那种似乎洞察了什么的表情让夏青柚格外不安。“你认识林涛,也认识陈转,可是他们都死了。下一个,是不是宋玉欣?如果他们的死不是你做的,那就是你的男朋友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什么!滚出去!滚!”
邵宽城冷冷的看着这个几乎处在崩溃边缘的女人,他是真的觉得冷,那股阴冷的气息从他的脚底一直蔓延至全身,导致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结了。
他想起那个在大雨滂沱中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想到他泡的茶,想到他送的伞。
该死的,他两次都没喝到他的茶,他甚至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没还他雨衣!
邵宽城不知道他怎么回的家,他从门口的储物柜里面拿出那件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雨衣,放在手里用力握紧。
Normandie私人会所里面,杜怀安正在安静的泡一杯茶。
茶是铁观音,炮制过程需要讲究平心静气。他轻轻的取出茶叶,观其形,闻其香,之后将茶叶轻轻置入瓯杯中。
高提水壶,冲入95℃的泉水,使茶叶充分转动,舒展,盖上瓯盖1至2分钟后,翻开瓯盖,细闻瓯盖上散发的怡人清香,最后将明亮清澈的茶汤从瓯杯倒入茶碗中,细分成若干小杯,递给了面前的人。
顾景灏从他手中接过茶杯,小啜慢饮后,微笑道:“怀安,在我教过的所有人里面,你茶泡的最好,也最沉得住气。”
杜怀安也拿着一杯茶,和他面对面,细细的品味着。
“是顾先生您教我的,好的泡茶者总是耐得住寂寞,才能等到茶叶慢慢沉淀,香味才能散的均匀。”
“道理人人都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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